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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听，这老和尚是怎么利用你们的，”隔壁的审讯室里，黄拂对着烧成黑炭的成锦，循循善诱，“你们认他做师父，他将你们当做鼎炉，你甘心吗？”

成锦的表情没有半分变化，不排除是被烧成了面瘫，只是平淡地回答：“我知道。”

黄拂：“你一直都知道？”

成锦：“嗯，我多找些人，供他修炼，他便不会太早地将注意打在师弟们身上。若是真到了那一天，先作炉鼎的也是我。”

黄拂有些讶异，示意对方继续说。

成锦笑了，他其实还是有表情的：“我是这一代的师兄，这些年的所有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成慧他们不知情。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交代，能不能不要为难师弟？”

根据成锦的供词，众人终于对a市多妖的怪现状有了判断。

对于生存在都市的动植物来说，修成精灵并不容易。植物的作用是美化环境，吸食大量毒素粉尘，本身就影响了寿命。小宠物们虽然饱食终日，却也没有那么多机遇修行。是这些披着伪善表皮的魑魅魍魉，孙晋宸、灵智和尚之流，所行之事打破了阴阳平衡，导致众多小动物变异成精。

悟空人懒心却善，刚启智的小妖们战战兢兢，他看不下去，便号召大家聚在一起，相互接济。这样一点善意，却在成锦和罗月的介入下变了质。

妖类靠感悟四时变化、吸收天地灵气修炼，使用阴阳采补此等旁门左道者只是少数。自从成锦加入了这个群体，便撺掇着这些小妖们走捷径。年轻的小妖们心性不定，又没有人类的身份和地位，很快便被成锦说动。

悟空只是睡了一觉，小弟们就都叛变了。

“11.5”连环杀人案告破，黄队长依旧忙得脚不沾地。首犯灵智伏法，重要从犯成锦、罗月等也对罪行供认不讳，等待制裁。

案子破了，乱局却刚刚浮出水面。小小的a市可谓是藏龙卧虎，短短半年，便挖出了孙晋宸、灵智这两起大案。这些人为恶数十年无人察觉，也许有人知晓，只是不愿意惹上麻烦。鬼城由二道接手，颇有越做越大的趋势，多少存在隐患。众妖群龙无首，有罪的判罪，没罪的是放是留，也没个章程可以参考。

“两件事，”办公室内，刚刚开完会的黄拂，召集季李众人发言，“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披麻散人抢答。

“坏消息就是，‘公子约吗’被迫关闭了，上面本来还想抓了负责人回来调查，可惜人家半点毛病找不到。”

“的确是坏消息，”胖子叹了口气，“有了平台还好监管一些，这要是让他们用微信、探探乱约，死都不知道找谁索命去。”

“好消息呢？”季名远问。

“好消息就是，”黄拂的语气昂扬了些，“经上级领导决定，咱们a市将成立全国首个‘特殊案件调查组’，由我任组长，负责处理非人类相关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