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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母女俩同时听到周庭昀低低地“呵”了一声。

江盼正想去哄自家男人，结果手腕还被江珊拉着，小机灵鬼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蹲下身子。

江珊嘴唇贴着江盼的耳朵，声音不高不低的：“我听奶奶说，更年期的人脾气会不好……妈妈，你说爸爸是不是进入更年期了？”

江盼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点头：“……有可能。”

*

晚上，江盼照例拿着故事书去大宝和小可的房间，给小可读故事哄她睡觉。

今天小可和顾煜打了一个多小时羽毛球，回来就有些困乏了，于是江盼故事还没讲到一半就发现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江盼弯下腰，在两个孩子额头上亲了一口，正要站起身，关灯回房间，她的衣袖被人拽住了。

她回头，发现刚刚闭着眼睛的大宝还没睡着，白嫩嫩的小脸上写满了困惑和委屈。

江盼笑了笑，柔声问道：“大宝，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及时告诉妈妈，知道吗？”

大宝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问道：“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爸爸了？”

江盼失笑，她抓住他的小手亲了一口，又竖起自己的手指，做发誓状，“妈妈保证，永远爱你和爸爸，不会不喜欢你们。”

大宝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把刚刚的故事说完，可以吗？”

江盼好像明白了什么，心中有些酸涩，“好。”

原本她以为大宝是早就看过这些故事书，甚至都已经看完小学一二年级的语文课本，不会想听这些故事，所以不缠着她哄他睡觉，没想到这孩子原来是太早熟太懂事了。

哄完大宝，江盼冲了澡换了睡裙，回了卧室，发现卧室的灯关着，男人似乎已经睡着了。

江盼按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八点半，一看就不是男人平时睡觉的点。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掀开被单，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刚想闭眼睛，男人的胳膊就从她身下穿了过去，掐着她的腰将她带到了怀里。

江盼心里咯噔一下，明白自己今天晚上是躲不过去了。

周庭昀睁开眼睛，声音无波无澜，“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老婆？”

江盼被他这一声近似咬牙切齿地“老婆”喊得全身轻颤了一下，她舔了舔唇珠，小心翼翼地问道：“嗯……要不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

周庭昀默不作声，他翻身压在江盼身上，扯掉她的睡裙，牙齿微微用力，咬住了她的豆粒，喉间溢出一声冷笑：“行。”

江盼被他撩拨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婉转又勾人，感觉体内燥热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