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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赌约

於焉见他终於肯说下去了,便没c嘴,双手托著下巴靠在桌上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也不晓得发生什麽事,只知道我爹和王上出了趟远门,几个月我娘收到了王上的密旨,说我爹已经去世了。”说到此处,他眼神有些黯淡。

见他表情如此,於焉心中一顿,想张口叫他别说了,怕他继续这模样说下去,自己心情也会受影响。

只不过景晟睿很快便接口说下去:”我娘将我爹的丧事办好後,便决定带我离开京城,但在走官道时却遇上了劫匪,那时我武功并没有现在这麽深厚,打不过对方四、五十的人数,後来便是籓王路过将我们救下了,和他一起到了红莲国定居。”

於焉疑惑了,”那为什麽你们两人见面向深仇大恨似的?”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时候两人差点手刃相向了。

景晟睿想起籓王曾经对他做的事便有些窝火,”我和他结子是撂下挺大的。”

於焉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更是好奇了,平时见他总是一副处惊不变的模样,难得能见他生气。

景晟睿转过头对上於焉闪晶晶的双眼,笑了出来。

”於焉姑娘,你没听过听故事都要付出代价的吗?”

於焉皱起眉,”什麽代价?”

景晟睿笑得别有深意,”呵,我没有要说下去,所以你也不用知道是什麽代价。”

於焉横眉一瞪,气得牙痒痒:”你这y......王八,你故意的吗!”

”真是傻姑娘。”景晟睿靠在桌边,笑的坏兮兮,”怎麽都相处这麽久了你怎还总是扮演小鱼上钩。”

”你别太过分了,你都知道我是什麽身分了还这样对我!”於焉拍桌表示抗议。

景晟睿乐呵呵的笑著,”那还不是因为你没个公主模样,更且我已经和我娘离开凤熙国,我现在身分是红莲国人了。”

”谁理你什麽人。”於焉一听见他提起他和他娘都离开凤熙国了顿时沉默了下来,悻悻然的说。

景晟睿挑挑眉,有些不解她突然没劲的神情,半打探的口吻:”很介意我是哪国人吗?”

”谁介意啊!”於焉撇撇嘴,瞪了他一眼。

”要不你刚才怎麽一脸沮丧样?”

”谁沮丧了,你没瞧我一脸斗气高昂吗?”於焉心中一窒,也觉得自己刚才挺不对劲的,拍桌站起装著一脸激情高昂的模样说道。

景晟睿满意的笑了笑,不著痕迹的挖了坑等著她跳,”那便好,这样我若提出赌约你肯定会答应了。”

”那当然,什麽赌约对我都不成问--”於焉顺口的接下话,等到发觉自己说了什麽已经来不及了。

景晟睿瞧於焉噎住口的模样,终於忍不住大笑出来。

於焉瞧他乐的欢的模样便知道他又再逗著她寻乐,她走到屋外,把昨晚留在屋外的小柯带了进来,咬牙切齿地道:”小柯,将他往死里叮!”

胡蜂科终於等到自己出场的机会了,嗡嗡嗡的往景晟睿的方向冲了过去,但还来不及戳到对方,便一转弯绕过去,飞出了窗外和另一只蜂儿在外头花朵交缠。

景晟睿见状,笑得更开怀了,於焉则是吃了鳖一样胀红脸,奔向窗口抖著声说:”小柯你竟然......”

又转头看著景晟睿那刺眼的笑脸,从袖口拿出银针便往他s去。

当然景晟睿很快的便接下了银针,将针c上桌板,朝她又笑了笑。

最後,於焉知道自己斗不过他,便坐回椅子上,”说吧,你要和我赌什麽?”

”赌这次海府的事情,之後的事情我不会c手,事情至此我想你和我心中想法都知道了七七八八了,若你最後自己解决了,我便替你做一件事情,若你最後请我c手了,你就得帮我一同找到剩下的两个关键宝物。”

於焉皱著眉想了又想,她觉得景晟睿本来就不该c手她的事情,这赌约一点也不靠谱。

但如果解决完了,她便可以使唤他做一件事,想著也挺过爽快的,左右思量便决定答应。

景晟睿见她答应,眼里闪过一道j光,”那就说定了。”

於焉点点头,也没多想,只顾著思考事成可以使唤他做什麽,转过头往窗外看,发现她心爱的小柯竟然和那只蜜蜂翻云覆雨了起来,登时无语望天。

景晟睿也顺著她眼神往窗外看去,瞧那情景笑了笑,”我记得宠物有什麽模样主人便有什麽模样......”

於焉听话中有话,转头瞪了他一眼,”它不是我的宠物,它是我师父留给我的。”

景晟睿了然的挑挑眉,”哦,所以你师父......”

於焉又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麽,又皱起眉,”我记得我父王说景家人全死了,你娘怎麽还活著?”

话锋一转又回到他的身世上,景晟睿叹了口气,”我和我娘离开的第二天,景府便被人放火给烧了,你父王可能以为我们全死了。”

於焉点点头,也觉得可能,若有所思的盯著桌面。

会不会是父王做的?她记得师父曾和父王大吵一架,内容和景丞相有关,也许......

景晟睿往窗外看看天色,”已经快正午了,你不回海府不怕泄漏身分吗?”

於焉才刚成型的想法顿时又被他打乱,她抬眼瞪了他一下,”你等著瞧,我绝对会一个人解决的!”

然後哼一声,站起身便往屋外走去,但才走到门前脚步便顿了一下,她回过头,”带我回去不算赌约吧?”

景晟睿还以为她晓得路,著实吓了他一跳,要晓得这个地方可是极为隐密的,他才能用来作藏身之处。

见她一脸尴尬的表情,用著大发慈悲的口吻道:”就从你回海府再开始吧。”

作家的话:

19陷害

送於焉回到海府後,景晟睿回到了原来的破屋,屋内已有一名男子表情严肃的等待了。

景晟睿一走入屋内,坐下倒了杯茶,等待那人说话。

”少主,您不怕凤嫣公主将您的事向殷王说吗?”一等主子有了动作,男子才凛声问。

景晟睿喝了一口水,皱了眉,水是冷的,於是他将茶壶拎起拿到一旁的火盆上煨烫。

”少主!”御风见主子仍漫不经心的态度,口吻有些急了。

他不明白主子为什麽这麽相信那女人,g据他得知的消息,这名女子表现完全不如调查时,那时所有探子回来都表示凤嫣公主是极为自律的人,个x冷静且异常聪慧,但和主子一起时全然相反,让他不得不防,若主子有一不慎,他无法向夫人和籓王交代。

等茶水温好了,他又倒了一杯,唇角微勾,似满意温度,轻啜了一口,才抬眼瞧御风。”我相信她。”

”少主--”

景晟睿不让他把话说下去,”倒是我交代的事情你办妥了?”

御风察觉景晟睿声音转为低沉,明白自己逾矩了,”办妥了,我将她安置在怡园。”

景晟睿满意的笑,”很好,这里暂时没你的事,你得将她看牢,她才是需要注意的人。”

”是。”御风听明白他的意思,点了头,快步走出屋外,施了轻功很快的离开了这座园林。

景晟睿瞥了眼,御风带来的书信,署名人让他不悦的蹙眉。

将书信看完後,丢到了火盆烧了。

将书信内容撇一边,从现在开始他要等她回来,无论她是否成,他都会将她拐去一同寻宝物,赌约只不过说趣味的。

於焉回到海府後便先回到自己屋内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待到天色再度昏黄时,於焉又到陈巧芸的屋外查探,见她仍是同昨日喝下一碗汤药。

陈巧芸喝完药汤後,便拉著丫鬟再度出了海府,往八卦山去,於焉小心翼翼的跟在後头。

一路尾随在後,发现她们和昨晚走的路线不同,转过了一个小径後,踩上了长长的石头台阶上山,山腰处有一道巨大的拱门,拱门过去後又是一片无止尽的树林,於焉为了怕自己没跟上,拉近了和她们距离,但仍是从另一侧的较隐密的林子悄悄尾随。

直到一座巨大瀑布前,他们俩人才停下脚步,陈巧芸低声和丫鬟说了几句话,那丫鬟便去瀑布汇聚的水池边扳动一颗较为巨大的石头,石头一挪动,那瀑布竟然从中间隔出了一个隙缝,於焉登时明白,原来八卦山有藏著一个水濂洞。

陈巧芸从丫鬟袖口中拿出了火摺子点上,又低声和那名丫鬟说了几句话独自一人走进洞内,陈巧芸进去後,原本中间隔出的隙缝又落下了水,将洞口再度隐匿住。

於焉躲在一旁的灌木中,将袖口的银针拿出,往那名丫鬟颈脖处s去,丫鬟登时往地面倒下,於焉轻巧的走近,确定她昏迷了,才走向刚才扳动的大石,照著她扳动的方式做著。

挪动後,洞口又露了出来,於焉从丫鬟身上搜出火摺子点上後,走了进去。

走进去後是一条蜿蜒的曲路,且潮湿,若一个不慎便会摔跤,看著墙面不一大小的石推碶而成,於焉知道那些石头所排列的顺序是一种机关,若是不小心触碰到便会误触陷阱。

走到深处後,便没有路了,於焉仔细研究了墙面,发现有一颗石头特别细滑,她走向前往那石头一推,脚下便浮上一块青石板,她蹲下身勘查,发现图像几处特别,有几个地方似乎需要放置石头,她往左右看,发现地上有许多颗大小不一的碎石堆叠一起,她从里面翻找,找到了几个和石板凹槽处吻合的石头後放上了石板,不一会”啪啦”一声,尽头处的墙面左右分别拉开,出现了一个方形入口。

虽然有些小,但仍够空间让於焉钻进去,一钻进去便是一个一个往下的台阶,顺著火光能照s的画面,眼前是一条长长的拱形楼道蜿蜒而下,时不时打个弯,於焉暗暗算了距离,虽然更深处是黑暗,但此处隐匿的设计如此巧妙,光照亮道的地方都已挖到了山腹里头了,可见此建造者功力有多深厚,不知是不是师父所说的人?

走下了最後一个阶梯,火摺子也正好熄了,於焉再度感叹建造此处之人的用心。

接著长长的道都有火把各驻两旁,於焉顺著长道走去,弯过一个弯後眼前出现了个石室,但石室很明显是用来虚掩别处的,於焉绕开石室在往前走两步果然瞧见一扇石门虚掩著,里边有浅浅的光线传出来,还有人声。

那两人她都听过,一个是一路跟随的陈巧芸另一人是月师父。

於焉走到门前想从门缝往里边看,但还没细看便有人往她肩头一拍,於焉身子顿时僵住,她往後一瞧,竟是上次倒卧在树下的女子,那女子朝她笑了笑,於焉觉得笑容特别诡异,想甩开女子那只攀在她肩头上的手,不料那女子突然放声尖叫。

”公主!”房内的月师父惊喊一声,冲向门外。

於焉没多想,怕被发现便拉著那名女子往一旁那间石室躲去。

”怎麽了?”陈巧芸的声音显然也跟著走出房外。

”没,我刚才听见公主的声音。”月师父声音很沉,彷佛在思考什麽。

於焉捂著那女子的口,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随著脚步声越来越接近石室,於焉越来越紧张,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月师父,公主何时能够清醒?”

”那得看看闯入的人如何帮我们了......”

”是吗?”

於焉听他们对话越来越近,内容也越来越明显,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她推开那名女子後,便往石室外冲去,月师父立刻冲向前挡住於焉的唯一的出口,冷笑:”既然都来了,不让我们好好招待吗?”

陈巧芸一见到於焉,眼神变得犀利,”果然是你。”

於焉往後退了几步,拉离他们的距离,”你们何时怀疑的?”

陈巧芸笑了,”打从你让你的侍女故意让我抓住後,我便发现了。”

於焉柳眉一蹙,咬著下唇,没想到自己的盘算全被对方知晓,难道有人是奸细?

於焉想起了画梅,但很快又将怀疑压下去,若她是细作怎麽可能还让陈巧芸这麽做。

”想知道是谁吗?”陈巧芸扬起灿烂的笑脸。

”是谁?”

”你可认得这牌子?”陈巧芸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石制成的牌子。

於焉霎时瞪大了双眼,”王兄......”

作家的话:

4天过好快啊,又到了更於焉的时间了!

不知看於焉的人是否多呢?

近期留言版都冷冷清清的,心心好难过阿~

心心可是很期待有亲可以留言给我呢,

没了加油打气,都快没更文的劲了......

20逃脱

”不错,正是你王兄。”陈巧芸边笑著边往於焉方向走。

”怎麽可能,若是这样,王兄为何......”於焉想起王兄他将书信给他的脸色,原本她没多想,原来那令她感到奇怪的笑意,竟然是......

”呵呵,可惜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王兄一直非常在意你当出贵为王储的身份。”

”就算是如此,那和你又有什麽关联?”她虽然快要相信了,可一想到陈巧芸跟他们王室王完全无关,疑心病重的王兄怎麽可能会找他不熟悉的人做事。

”那是因为,籓王的人被我们拿在手里,我们还得仰赖籓王替我们制药。”陈巧芸走到於焉身旁的女子,一把将她拉过,抬起她的下颚来回抚弄。

月师父见状在一旁急壤:”姑nn,你可千万不要弄伤公主。”

陈巧芸眉一蹙,冷哼一声将那女子扔向月师父方向去,双手一拍清脆声响,登时,石室外有两名女尼走进。

”把她给我抓住,送到大房去。”

陈巧芸手一挥,两名女尼便各自将於焉双手抓住,手往於焉後方的墙壁一拍,石墙顿时左右而开,於焉因为无路可逃,只得被驾著走。

她们将她推进一间见不著光的屋子便离开,连一盏烛光也不留下。

於焉坐在地板上,颓丧一会,又觉得自己不能毫不行动,m黑的从地板上站直,伸著手往前走,好不容易m到了门把,却怎麽也推不开门。

她倚著门边想著陈巧芸口中的话,她仍是不相信王兄会为了她曾经的身份儿伤害她,她当时回g後,已在王兄登基那时昭告所有臣子,她只会辅佐新王,绝不觊觎任何权力、地位。

难道,王兄有什麽把柄落在了陈巧芸同夥手里?

陈巧芸又是为了什麽将海府弄的天翻地覆?似是在遮掩什麽?

会潜入海府,除了那封信以外,海府也是死最多人的地方,虽然外传是大房小室互相争斗,互相谋害,可那些尸体都请仵作再做检验,海府身亡者和其他地方的身亡者都有个共通点。

是故,她才会和王兄做讨论,以最为严重的海府做为首要调查。

於焉转而一想,王兄和籓王曾一直有著书信往来,若是籓王......

是了,方才陈巧芸也提到,籓王必须替他们制药,红莲国的公主受俘。

果真是籓王向王兄求助?

於焉越想越觉得事情渐渐厘清,现在只剩下为何陈巧芸要服药、杀人、制药了。

思路一清晰,她心情也安定下来,她再度m黑往房里走,此处密不透风,一点空隙都没有,若待久了,肯定会窒息而亡。

她一路随著墙扶著行走,走了一圈後,大略明白这是一间四方形小隔间,除了那一扇门,什麽也没有,连一具家具也没有。

随著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於焉脑子逐渐发顿起来,她想起她还和景晟睿打赌呢,没想到自己一个人竟然什麽事也成不了。

她靠在墙边席地而坐,心中有些後悔没让景晟睿跟来。

陈巧芸许是看时机足够了,推门而入,随著门涌入新的空气,於焉才没昏过去。

可手脚已经发软,尚不能动弹,只好看著陈巧芸带著诡谲的笑容走来,她手上端著一只碗,一靠近於焉便用力抬起她的下巴让嘴巴撑开,将碗里的汤水灌入她口中。

强迫式的灌入,直到於焉咽下後才放开。

”你让我喝下什麽?”嘴里的苦味散开,感觉要随著咽喉,如火灼烧了整个五脏六腑,她有些难受的问。

”这是喝了会让人愉快的毒药--红晚香。”陈巧芸眉开眼笑地说著,”待会就会让你好好愉快愉快了。”

原已经发软的手脚,终於随著吸吐气好转了些,可喝下的东西实在让她难受,见陈巧芸走回门边,又要将门阖上,於焉用尽了力气往她门的方向奔去,从袖口中拿出仅剩的最後一g银针,用力的往陈巧芸的颈脖扎下去。

许是陈巧芸体质不同常人,她被扎到瞬间,只是手脚发软的倒在地上,还有气力嚷喊,於焉走过她,用力往她头一踢,才将陈巧芸真正弄昏,可是陈巧芸的呼喊,引来了一堆走步声,她赶紧往另一头长廊走去,没一会又走到了尽头,听脚步声响越来越近,她只好拼命找有没有机关可以启动。

不一会还真让她发现了,她将那唯一m起来纹路细滑的石头用力扳动,一道隐门出现在眼前,走进去後将门用力阖上,终於躲过那群人的追捕。

隐门後方,是一条长长的阶梯,隐隐透著光芒,直接通往地面。

她强忍著身体不适,用爬伏的方式往阶梯上走去,最後是一口假的井藏住了路口,爬出井外终於回到地面,没想到这口井竟然在她和景晟睿上次待的破屋外,於焉大为惊喜,终於能够休息了......

推门而入,里面有人,知道是谁後她松了一口气,意识终於松脱而去。

作家的话:

21抹药

没关上的窗棂上方的帘子,随著风摆盪,些许冷意的风吹进房里。

桌上的蜡烛已经泪滴而尽,整间房间里的椅子东倒西歪,桌上的茶壶、茶杯全被扫到了地板,碎裂成半,地板上也堆著几件凌乱的衣衫、鞋子。

初睁开双眼,於焉觉得眼前模糊,在一集中,视线变得清晰,她能感觉自己趴在柔软温暖的被襦上。

她恍恍惚惚的望向四周,意识越清明却越是头疼欲裂,喉咙有些撕痛,她挣扎的想要下床找水喝,可双腿间一挣动,竟比头部的疼痛更甚,下体酸疼不已。

於焉下意识的坐起翻开身上的被子,低下的眸瞥见自几全身一丝不挂,大腿内侧肌肤留有不少瘀红,所有画面回溯脑部,将脸埋进双掌内呻吟。

她想起昨晚的一切,她从陈巧芸那逃出了,但身上却中了......y毒,然後她回到了那间破茅屋,看见了景晟睿......

想起两人昨晚翻云覆雨的情节......自己一直在他身下发浪的模样,她真不如毒发死了了事,她g本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

想起昨晚他带她回到他的府上,却不见他人,原本紧绷的心情有一些放松。

她撑起身子,披著被子将自己遮好,往地上找寻自己穿的衣物,可经过一夜体力耗尽,脚才刚著地,整个人变虚软的跌到地板上。

身子软得使不上力气,全身酸疼,双腿间不时传来剧痛,她趴在地板上,想爬起却没法子,烦躁的拍著地板。

可没拍几下,她的身子突然被人捞起,连人带被的将她放回床上,於焉一抬头便见那个让她不知道该怎麽面对的男人在眼前,刷地,脸上布满晕红,她直接扯著被子躲进去。

没见过她这麽孬的公主了,亏她曾经还被立为储君,连这种事都没办法面对。

可她没办法,之前相处她总是没给过他好脸色看,突然变成这样,她真的不晓得该怎麽面对。

景晟睿凝望著於焉缩头乌g的举动,脸庞漾满温和之色,他坐上床将於焉身上的被子拉开,将她的头露出来,”我没後悔。”

於焉原本还想抢回被子被他这麽一说,愣了一会,张著眼疑惑的睇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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