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了含日,纤云眉头舒展,笑言:“她好似料到禁卫军会查到第一楼,昨日便离开了那里,她打算入宫,进宫内教坊,她是琴妓,只是这样做冒得风险似是更大了些。”
卫凌词有些疲倦,聊了半日,伤心且伤神,她复又躺下,“含日的事情,无须多管,且让她去做,”说完便合上了眼睛。
那日若不是纤云紧要关头冲上去,带走了她,只怕就算有旬长清投掷出的玉佩分散了袁顷名的注意力,卫凌词依旧无法脱身,禁卫军统领的武功可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大局即在眼前,她要做的便是将邵家的党羽一一剪除,在其期间不动邵家一人,但若邵家内斗,可就与人无关了。阴谋诡计,赢了便是好计策。
外间下着小雪,纷纷扬扬,密集而旋,天空总是阴沉地很,人也跟着打不起精神。
旬长清回了自己屋子后,便屏退了众人,自己一人躺在榻上,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她将自己整个脑袋蒙在被子里,呼吸不通畅,让她感觉到跳江入水中的窒息感。
那时候,压抑、恨意和江水一起狠狠地碾压着她,那份痛楚一次便够了,她不想再来第二次,可卫凌词又想将她拉入那个漩涡之中。
她肯定知道袁谩和旬亦素之间的感情与她们一般,是难以公之于众,但她依旧选择帮助二人,至于她为何知道阿那瑄是女子,估摸着也是前世得来的消息。
被子里呼吸愈发不顺畅,旬长清探出脑袋来,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劫后重生般的感觉,很是舒畅,卫凌词要做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很多事情都要自己去做,她虽不是卫凌词那般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但不会给她拖后腿。
但无论如何,她还活着,好端端地活在世上,这是前世在牢中奢求之事,至于卫凌词,指尖触及自己方才被吻过的唇角,一股欣喜之感跃上心头,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才爬坐起来,拆了自己头上的发饰,免得发髻乱了,紫缙进来了定会察觉。
她将发簪置于案几上,整个身子斜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其实这样比前世好了很多,至于卫凌词不一样了,从她做得那么多事可以看出,她待自己的心不是那般的冷漠,许是前世的事情刺激到她了,才让她变了性情。
如此想着,她躺在榻上,觉得很舒服,心思顺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旬长清回京不过两日,便掀起了血雨腥风,有些人怜悯她孤苦一人在帝京,被几方势力当作了筹码,有些人不以为然,平南王府功高于顶,是该收敛一二了。
但不管如何想,都无人敢踏入平南王府的大门,仅仅一人除外,那便是鸿胪寺少卿赵正之子赵阳,亦是凌云山上王平君的弟子。
他来时,称作是襄安公主的师兄,未曾提起父亲的名讳,被管家于寅客气地请入前厅等候,奉茶,待客之道,很是热情。
管家出了前厅后,再命人去请旬长清,而她睡得香甜,侍女不敢打扰,只好等着紫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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