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找碴
从山坡上偷偷mm退场的凌紫鸢,待远离命案现场有好段距离後,才放松下来。
真是无聊的打斗。───是她内心唯一的感想。
从头到尾,桃花眼男g本连两成功力都没使出来,以她这旁观者来看,简直是小孩子扮家家酒、单方面的残杀游戏,g本无聊透顶。
撇撇嘴,以为可以看到什麽树被内力震倒、地面崩裂、白雪炸裂…等惊天动地的情景,想不到…唉,真让人失望,随手捡起一g树枝,丢进竹篓,还是乖乖寻找食物来的实际些。
低头走了几步,原本白茫茫一片的景色,突地冒出一双穿着玄色鞋的脚。
凌紫鸢没有抬头,对方站在原地不动,她沉默,乖乖往左一移,对方便向右一站;她往右一移,对方便向左一站。
如此反覆好几次,对方像是找碴似的,老挡在她面前。
深吸一口气,凌紫鸢总算抬头:「请让道。」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方才命案现场的凶手。
对方却用无辜口气道:「是你先挡我路,怎麽要我让道呢?」
杀人时,早知道有人在旁观望,却不想是名女子,看见刚刚的情况後,不仅安安静静的离开原地,连叫都不叫,非常不对劲。
「公子,请问接下来你往哪边走?」
「左边。」
「喔。」她往左一跨,对方却与她同方向。
「不是说左边?」他那是右边啊。
「我说的是,你的左边。」
凌紫鸢皱起眉头,怎麽,他铁下心要找自己碴就是了?
「好吧,再来我要往右,也就是公子的左方,请让道。」说完,她才伸出右脚,对方果然跟着踏出左脚。
假动作成功骗过对方後,她迅速往左拐去,她顺利的越过男子旁边。
「这小妮子…」出生到现在,他是第一次被如此幼稚的把戏给欺骗,重点是对方还得手了!
「等等。」他飞快抓住凌紫鸢的竹篓,害得她一个踉跄,差点向後栽去。
「做什麽?」她蹙起眉头,这男人好烦。
男子语气稀松平常,像是普通问候般:「你有什麽遗言要交代。」
「我还没死,哪来的遗言?」
「你…」由上到下打量过一遍,「活不过今日。」
「是吗?」她浅笑:「我想我能活到八十有馀,不劳公子费心了。」
「八十?」男子像听见天大的笑话般,「你挺有自信的嘛。」
「是啊,我很有自知之明。」懒得继续和他说下去,她旋身,想离开此处。
艳若桃花般的眸子眯起,爽朗嗓音随之而出:「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男子黑色斗篷扬起,五把飞刀同时往凌紫鸢s去。
一眨眼,应是瞄准她後脑的飞刀不知为何,竟然s偏了。
…怎麽可能?
让人无法置信的一幕确实出现於男子眼前,他从没有失误过,这次也绝不可能出错,唯一的可能,便是她在其中做了手脚。
「你果然有问题。」他欺近女子後方,拔刀朝她砍去。
察觉到对方的气息,她转身飞快蹲下,左脚往男子下盘一扫,趁着他跳起来的瞬间,右手往握刀的手腕抓去,整体动作如流水般自然,只是男子也非省油的灯,凌紫鸢动作早被看出,他伸出另一只手,把袖箭瞄准她的眼。
「呵。」如她所料,凌紫鸢勾起自信的笑,右脚一个使力,迅速飞向他怀里。
两人的身影在雪地中重叠在一起,然後分开。
「唉呀?」凌紫鸢手拿c有黑布的匕首,一脸可惜:「原来是块布。」
「想不到姑娘手段如此残忍,想削去我的脸。」方才对方逼近怀中之时,竟从後颈抽出一把匕首,甚至毫不留情的往他脸上刺下,若非自己动作够快,早让那刀穿过脸颊了。
「彼此彼此,」她m上自己的脸,人皮面具脸颊已被割破:「竟然想让我破相,公子可真舍得。」此人果然不同凡响,不但能在刹那间反应过来,还能举刀弄坏她面具。
男子耸耸肩,道:「现在可是我比较吃亏啊。」
凌紫鸢一看,被揭去面罩的男子,脸上笑容丝毫未退,美艳的桃花眼下,有着足以令皑皑白雪融化的阳光笑靥,绝世的俊美容颜,怎麽看都不像刚刚斩杀十几人的凶手。
「看你倒像无所谓的样子,哪来吃亏。」她整好身上的衣裳,把匕首收进怀中。
幽影痕颇有兴致的盯着她:「你是哪来的?」
「山脚下。」
「怎麽麟山村落的居民都如你般,身手如此了得?」
「哪儿的话,」默默捡起掉落在地的树枝,她道:「既然已过招,能否劳烦公子别再找我麻烦?」
「怎麽姑娘不再陪我玩会儿麽?」
「我很忙。」
「可我还想与姑娘切磋切磋……」话说到一半,幽影痕持有的袖箭及刀子,竟凭空飞起,朝着凌紫鸢的方向投去。
她接下两个凶器,冷意缓缓爬上静如止水的眸子。
「我说过,我很忙。」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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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迷惑
凌紫鸢拿着对方的武器,其实她并不想和他较劲,可唯一能遮脸的人皮面具已被对方划破,为保自身面目不被看见,在万般不得已之下,只得出手了。
见状,幽影痕并不急着上前取回武器。
俊朗的容颜,爬上温和微笑:「方才掷出的飞刀,姑娘是用此招避开的吧?」语毕,他朝前方一抓,看似什麽都没有,可凌紫鸢手中的袖箭却是隐隐晃动着。
是线,不,正确来说,是琴弦。
「想不到琴弦能有这等韧x?」他拉起飘在空中、几不可见的丝线,弦为蚕丝所做,照理来说应是易断之物,不可能如此坚固。
凌紫鸢垂眸,淡淡道:「我做的琴弦与他人不同。」用蚕茧取丝时,她试过在滚水里加入各种东西,最後总算成功做出较一般弦为坚韧的线。
「姑娘真是多才多艺,」停顿一会儿後,他指着自己脖子:「姑娘…莫不是打算让我尸首分家?」不知何时起,他颈脖前不到一公分,多出了几g细丝线。
她抬起头,扬起淡淡的笑:「若公子不乱动,自然能安然无事。」
「是麽?」男子看似放弃的点头,但一瞬之间,他便从原地消失。
凌紫鸢目光透出惊讶的神情,将袖箭丢开,而手中之剑迅速拔出刀鞘。
『锵!』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回荡在林子里。
眨眼间,他已使出轻功移至凌紫鸢身旁,提着匕首,与她的银色刀刃碰撞在一起。
幽影痕眼中满是笑意:「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是麽?」凌紫鸢眉一挑,柔声道:「我也不是。」
语落,女子另只手朝空气抓下,幽影痕身子莫名被东西缠住,细细看,才发觉两人周遭居然布满众多细线,看来女子是故意引他进入她的攻击范围。
「喔?」男子语气听来愉悦无比:「想不到…你是何时布下的?」
她嫣然一笑:「你猜猜?」握着丝线的手用力一扯,硬把幽影痕往自己身上拉近,同时间,握刀的手毫不迟疑放开,直攻男子面部x道。
幽影痕霎时蹦出一股不寻常的杀气,向後凌空倒翻,缠在身体的丝线不及他的速度,所以只割破了斗篷,由上方轻盈落地的男子,和蔼笑容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渴望鲜血的笑容。
与清爽嗓音相反的台词,从他嘴里说出:「违抗我者,杀无赦。」
幽影痕无任何武器、赤手冲向凌紫鸢,全然不管周遭的细线如何划伤,只管朝她要害x道攻去,如今他身上仅剩嗜血之气,再无其他。
这种完全不给对方喘息空间的进攻招式,让凌紫鸢有些无力招架,论轻功她虽有自信赢过桃花眼男,不过这人是怎麽回事,对自己身上所受之伤竟不屑一顾。
「啧!」她开始感到烦躁,单脚朝地用力踏出,凌紫鸢腾空而起,利用丝线把原本被丢在地上的刀重新收回手中。
幽影痕眼神一紧,立刻拉开两人的距离,就在他往後退出一步时,从女子手中挥下的银刃,凝聚着r眼看不见的剑气,若猛烈之风般从耳边呼啸而过,脸颊一热,他轻m,鲜红色梅花在掌心缓缓绽开。
「接住!」趁着幽影痕走神一瞬,她开口大喊,然後将某个东西从手里掷出。
『铃、铃───』铃铛特有的声音,从掌心间传来,他大手一摊,面带疑惑。
「知道麽?」落地时的她,彷若仙女下凡,乌黑长发飘荡於空中,如银铃般的声音由天而降。
「声音,能迷惑他人。」
☆、第八十七章幻术
银铃声,让幽影痕亢奋起来的本能被压下,他收起骇人杀气,眼光落到手里,铃铛约直径三公分,与一般铃铛无异,没什麽特别之处。
他举起手,试着从中看出端倪:「姑娘这麽急着送我订情信物,莫非是想嫁了?」
「公子想杀我,行。」说完,把刀往後丢去,随即从袖口拿出一模一样的银铃铛。
「不知公子能否辨认出两者差距?」晃晃手中东西,她爽快道:「若能分辨,我便自愿奉上一条小命。」
「是麽。」幽影痕不避讳的上前,端详着凌紫鸢及自己的铃铛,完全不似方才杀心大起的模样。
『铃铃铃…』重叠在一起的铃铛声,似美妙的交响乐,在寒冬里放出动人旋律。
望着男子专注的神情,凌紫鸢笑容是越来越深、越来越灿烂。
「这儿。」不出几分钟,幽影痕指出其中一处,仔细看,银铃上头刻痕果真约有一厘米不同。
凌紫鸢晃晃铃铛,笑回:「答对了,公子请动手。」
「奇怪的女人。」眉挑起,女子并无发出杀气,不过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罢了,他心中暗道,试试看也行。
幽影痕出奇不意的甩出飞刀,直冲女子额头,她当真动也不动。
「呃……」女子发出一声闷哼,然後软软倒去。
看着躺在雪地两眼未阖的女子,他伸出手,对方全无气息,m上手腕,脉博也已停止。
惊讶神情流露於面上,他不可置信道:「真死了?」才和他大打出手的女人,现在竟真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为什麽。」他捡起雪地上的铃铛,这两个小东西有什麽特别之处?
为何能让女子如此简单放弃生命,难道另有什麽隐情在?
『铃、铃…』似桃花般的眸子瞪大,幽影痕飞快把两颗铃铛甩开。
他突然低咒一声:「混帐!」
被骗了!幽影痕捂住双耳,暗暗痛骂自己,太过在意那女人说的话,以至於未能察觉其中y谋。
「人家说最毒妇人心,还真是没有说错!」
「咦……」熟悉的女子声音从後头传来:「人家我可是实践了诺言,公子又怎麽了?」
「实践什麽诺言!」他怒斥道:「你竟然把内力注入铃铛,透过声音传进我脑里!」可恶,发现的太晚,头已经开始渐渐痛起来。
凌紫鸢从树後走出,面带温和笑靥:「公子果然厉害。」
没错,她在拿着铃铛摇晃时,将阵阵内力化作好几部份,参杂在声音里,然後传导至敌方脑部,因内力极为细致,一开始听并不会察觉任何异状,可当带有内力的银铃声慢慢渗透进脑中时,会使敌方开始感到不适。
幽影痕看着她,语气带有些许嘲讽:「你以为这点小伎俩能对我有用?」
她摇头,平静道:「公子似乎把我想的太过肤浅,」伸出手,凌紫鸢朝他比了个三的数字,「若今日我侥幸得胜,还请公子答应我三件事。」
「哪三件?」
「嗯…我还没想到,不知公子敢不敢与我打这个赌呢?」
「行。」
出生至今,幽影痕与人打赌从未输过,更何况,他认定眼前女子已无招式可使,此刻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自信满满的他,自然爽快答应。
「太好了。」女子嘴角扬起,露出妩媚的笑容。
「你…」甫开口,幽影痕发现自己的脚边似乎有某种东西在窜动,他身子微僵,而後缓缓低头,这一望,映入眼帘的情景,却成了幽影痕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看见的,是一只足足有两米长、二十公分宽的……千足虫。
阳光美男表情瞬间唰的惨白,整个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哇啊啊啊啊啊───!!!!!!」凄烈的惨叫从麟山某处传出,此声撕心裂肺、凄厉无比,足以划破长空。
幽影痕,人人畏惧的修罗公子,在他十七岁这年初尝败果,不但输在女人手下,还很丢脸的───昏过去了。
凌紫鸢上前一瞧,男子真晕过去了,「哎呀?」从师父那儿学来的幻术,人人都道此为邪术、妖法,她不介意,反倒把它全学了起来。
其实带有内力的银铃声,除了使敌方感到不舒服外,真正的用途,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内力不断累积在敌人脑内,然後逐渐破坏神经系统,进而造成短暂的j神错乱,最後的结果,便是幻觉的产生。
凌紫鸢m着脸颊,浓浓困惑显於脸上:「究竟是看到什麽了呢……」她虽下了暗示,让他在j神错乱出现幻觉时,能看见一生当中最为畏惧之物,可施术者本身并看不见,所以对於男子究竟瞧见什麽东西……便不得而知了。
「大功告成。」她丢下这句话,背起竹篓,准备回家去。
作家的话:
呜呵呵,事件还没完喔~
大大们不要忘了,还有个剃发事件(笑)
继苍栩墨後,惨叫的居然是变态君,这这这
究竟是好是坏啊?(竟然)
☆、第八十八章救人
早晨。
雾麟山旁的小山,山腰有栋茅屋,从已损毁大半的木门、屋内四个角落全长满蜘蛛丝、大厅方桌全积上厚厚灰尘的情况来看,此处应是长年无人居住,但缕缕炊烟却从屋旁的小厨房缓缓上升至空中,看来该是有人在那儿煮着饭。
站在里头的凌紫鸢左手叉腰、右手正将锅里刚煮好的粥舀起,重新带上人皮面具的她,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
二十四小时前才取得胜利,好不容易捡完木柴回到住处,当时她乖乖将如何见到命案现场、怎麽被人找碴的事儿一五一十告诉师父。
「什麽!」柳白芷结巴道:「你你你、你刚说什麽?再说一次!」
「我说,我就直接回来了。」
「你把他丢在那儿!?」女子怪叫一声:「这种天气,会死人的!」
「要不然您让我带回来不成?」视线落在铜镜,她慢慢将破掉的面具撕下。
「那那那、那你把他带到随便哪个山洞或破屋都行啊!」柳白芷非常着急,因为从凌紫鸢口中说出来的杀人凶手,感觉起来是生得一副百年难得的俊容。
「我哪扛的动?」把话冷冷丢回去,她起身准备去柴房把木柴归类。
「不成!」柳白芷抓住凌紫鸢的手,「你跟为师一同去救那位小美男。」
「……什麽?」
谁能知道那位一到下雪便全身软趴趴、像蜗牛般窝在被子里的师父,竟能为了区区一名男子出家门、闯雪地,不过是为了确认那名男子到底帅不帅、英不英俊、够不够俊俏。
两人用轻功迅速跑至刚刚的犯罪现场,到达目的地时,桃花眼男还倒在雪地里,身躯已覆上厚厚一层白雪。
「啊啊啊!」柳白芷哀嚎出声,心疼的冲上前,替男子拍去白雪───然後开始端详他的面容。
虽然他整张脸因冻伤而红通通一片,可帅气程度丝毫未减,看得柳白芷陶醉不已:「天哪,真是个美男子…我说鸢儿你啊,怎能如此暴殄天物,会遭天谴的!」
凌紫鸢站在後方,有些无奈:「师父,您还救不救?」
「救、救,当然救,」她疯狂点头:「方才不远处不是有间茅屋麽?咱搬他去那儿。」
凌紫鸢轻叹口气後,上前陪着她那爱好美男成痴的师父,一同将昏死过去的桃花眼男给扶起,慢慢的朝茅屋方向走去。
过去约半个时辰,好不容易到达茅屋、清理好床铺後,两人把他搬上床,凌紫鸢整整衣衫,平静对着柳白芷道:「那麽,师父您慢慢来,我先走了。」
蹲在床旁双手托腮、凝视着美男的柳白芷,转过头问:「什麽慢慢来?」
「嗯?」她一脸理所当然:「您不是要劫色?我又没兴趣,自然让您慢慢来。」
「什麽劫色!」柳白芷蹭的起身:「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师父我只喜欢看一下、m一下、捏一下,哪里会做这种事儿!」
「既然都看了、m了、捏了,何不直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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