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凡相皆是虚妄,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
人生三十载,恍若南柯一梦。
京中有提及杜玉门此人,莫不说他艳冠四方,胯藏金玉,自己说来倒是可笑。
“母亲教我何谓风流,我却只识这花街巷柳。”世间诸般痛苦,情如刀背爱如刃,反转即伤人。
来这中原十年,杜玉门才知道,他已是做了高官,再不是母亲口中的落魄书生,母亲的梦落在杭州钱塘湖畔。
杜玉门只知他姓李,字杜仲,那声杜郎,只怕早换了哪厢娇妾檀口相唤。
有客商时常往返扬杭二州,杜玉门便起了心思。
夜半与人欢好过后,披着薄被,侧身枕在江叙臂上,半垂着眼帘,眉眼间尽是餍足之态:“你先前说,十月杭州的枫叶该红了,我想去看看。”
江叙才从温柔乡中抽身出来,哪舍得说他半句不是,依偎温存着:“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想去,我便带你去。”
江叙携杜玉门骑马至杭州灵隐山看枫,杜玉门蓄谋已久,挥鞭指着山路:“江郎,以十里为限,我与你赛马,若我赢了,许我自行出去游玩三日,如何?”
江叙骑着马与他并行,见杜玉门有如此气魄,笑道:“若你输了,又当如何?”
杜玉门扬鞭纵马而去,笑声回荡在山谷中:“若我输了,就在马背上还你。”
江叙一夹马腹跟了上去:“这可是你说的。”
一局赢的漂亮,杜玉门迎风而笑:“我赢了。”
江叙远远看他笑的如此开怀,便是输了也不在意,金乌西沉,落日余晖下两人骑马并肩缓行,江叙唤他靠近些来,探身偷香:“你赢了。”
杜玉门心情正好,停马扯住江叙的衣襟,闭目奉送双唇,古道夕阳,对影交颈:“其余的,留待床帏间再与你说,哪舍得叫你吃亏。”
江叙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万般缠绵:“我真是爱惨了你这放浪模样,哪日死在你身上才算圆满。”
次日,杜玉门乔传打扮好到他李府,见门上金匾高悬,像是大富大贵之家。
杜玉门这当口搽粉描眉,绾发带钗,扮作女子装哑,写了一封信笺,称寻亲无果,身无长物,愿来府上为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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