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的。”
他:“……”
说着我还是坐了起来,抱着书走到卧室坐在书桌前开始正儿八经地看书,边看边拿笔勾勾画画,云玉在客厅问:“还喝茶吗?”
我说:“不喝了。”
云玉在客厅笑出了声。
……我收回“云玉是个好同志”这句话。
对,我昨天看书非得要喝茶,找回高三的感觉,看了两个小时书喝了三壶普洱,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说还去了六七趟厕所,连梦里都在找厕所,差点他妈尿炕……
我一边看书一边心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视线扫过一篇,猛然看见这一页有一个“云”字,就习惯性地用笔圈了起来,圈完了定睛一看——
我的血瞬间凉了,又像瞬间沸腾,像是都冻住了凝固了不流了,又像突然从脑袋全都奔涌向了脚底。
洛阳云氏。
我原地懵逼了一会,草草一目十行地看过去,像是怕自己看错了,先看一遍囫囵打个草稿。
云棣,字穆之……
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云玉的父亲是个武官,承了些祖荫,又南征北战,封了幢将。
我的手抖了起来。
仲子云玉,字璧如,美容仪,风姿详雅,少富辞采,善属文……举孝廉……授令曹侍御史……
武泰元年,卒于河阴之祸。
我手指夹着笔愣了一会,反反复复地把这段短短的文字看了好几遍,心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复杂滋味简直难以言说,最后交织成一片茫然。
洛阳云氏。
秦风师公说的没错,他果然是北朝人。
也如我想的那样,死于河阴之变。
云玉父亲官不算大,云玉也还没来得及鹏程万里就夭折途中,因而没有被载入史册,只是在地方志人物篇中寥寥几笔。
河阴之祸时云玉之父云穆之刚刚致仕,躲过一劫,云玉死后,云穆之心灰意冷,带着妻子与幼子就此避世隐居。
皇城根儿下,家境殷实,辞采斐然,举孝廉,授侍御史之后,应该还有“迁”、“右迁”、“累迁”……他本来该有那样大好的前程。
有关于云玉,仅此草草数言。
我对着书发了一会儿呆,声音微弱地叫了一声:“云啊。”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嗓子又干又紧,简直是从嗓子里挤着发声,我清了清嗓子,大声叫了一遍:“云玉!”
他应了我一声,走到卧室,看见我转头盯着他,皱了皱眉:“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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