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易煊倒是不瞒他。
盛知煦愣了会儿,发烧烧得他的反应也迟钝了:“这儿也是他告诉你的?”
“嗯。”
盛知煦眯了眯眼睛,这事儿其实一点都不难猜,他差点就想指责盛知勤胳膊肘往外拐,但就算发烧烧得脑子不太清醒,他也知道现在易煊也是家里人,于是他抿抿唇,非常委屈地挤出一句:“叛徒。”
易煊在床边坐下,把被子拉到盛知煦锁骨下,手伸进被子里拉住他的手:“现在能谈谈了吗?”
盛知煦睨他一眼:“你事情都办完了,还谈什么?”
他的声音依然沙哑,中气不足的原因,听着便特别地虚弱,也特别容易让人产生自责的心理。
而他自己深觉自己理直气壮,并非借病卖惨,他有足够生气的理由。
放暑假易煊就回了柳山,本来以为没什么事,只不过是个异地的假期而已,结果盛知煦没想到,易煊闷声不响的,回去跟易德昌讲了他俩的事,而这事儿还是张聪无意间说漏嘴他才知道。
知道的时候,盛知煦正出差,来谈一个难办的业务,每天顶着37、8度的天气在外面奔走,身体本就有些不舒服,一知道这事更是心焦,着急上火,最后发起烧来。
开始盛知煦没当回事,结果烧一直不退,跟他一块儿来出差的是位新员工,盛知煦看事情一两天搞不定叫人先回上海了,等病得严重烧得厉害的时候,只剩他一个人闷在酒店里。
易煊手心微潮,大拇指在盛知煦手背上轻轻摩挲:“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盛知煦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他没想过这事会一直瞒下去,但在他的预期里,能晚则晚,最少,该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易煊大学毕业,或是工作稳定之后再考虑也不迟,易煊才大二,不必选在这个时候。
何况他自己跟家里出柜时的经历实在太糟糕,这让他一听到易煊要跟易德昌摊牌的消息就立刻有了可怕的联想。
“没跟你动手?”盛知煦问道。
易煊一愣,笑着摇摇头:“不会的。”
盛知煦仔细地看他:“你不要骗我。”
易煊便正色道:“不会骗你,从小我叔叔就没打过我,他……只是暂时还不能接受。”
沉默片刻,盛知煦说:“骂我了吧?”
易煊转开眼珠,没回答,他不善说谎,这几乎就等于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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