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看着陆月歌的眼睛,里面饱含深情,爱恋,不舍……农子剑的心脏好像被击中,之前的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呢,早点答应他该多好,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子剑,叫我的名字好吗?”
“干嘛----”农子剑可还记得当初问他名字由来时被套路了一下呢。
“叫我‘月歌’。”陆月歌抱着他说,“普通朋友同学一般都叫我六月,亲近一些的,都叫我‘月歌’。”
名字并不仅仅是代号这么简单,姓氏代表了人们的血脉传承,名字是父辈的期望,当一个人呼唤你的时候的特殊回应。
“咳……”农子剑清了清嗓子,叫了这么久的名字突然换另一种更亲密的叫法,还真有点怪怪的感觉,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才叫了出来,“月歌……哎,有点别扭啊,哈哈……”
“再叫一遍。”
“月歌、月歌。”农子剑叫了两声,买一送一。
“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陆月歌亲了他一口。
农子剑搂着他,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月歌,月歌,这名字真好听,很有意境。
他想到了山里银盘一样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林子里有爱人神秘而又缥缈的歌声传来。
惜别农子剑,陆月歌回到了山里。
山里比莨市要冷不少,地里的蔬菜除了被小动物吃掉了一些,长势还是不错的,芹菜大蒜香菜绿油油的,这些配菜是冬天卖得最好的;几洼白萝卜现在已经有三指粗了,可以炖汤,可以晒干了做萝卜干,还可以拿来做脆爽香辣的萝卜酸;芥菜叶片宽大肥厚,蒙仁峰已经拿来泡了两缸酸菜了,切碎后加辣椒炒,又酸又辣,拿来拌饭他能吃上三碗……
很长一段时间没下雨了,水源离蔬菜地有点远,陆月歌只得挑着桶往返河沟取水淋菜。
最后种的一批白菜也开始卷芯了,为了防止白菜被冻坏和散开,陆月歌拔了一些茅草,把一颗颗白菜捆了起来。
田地边上围着的荆棘被钻了几个洞口,陆月歌捆完白菜后又修补了荆棘的漏洞。
荆棘拦住了一些动物,却拦不住会打洞的老鼠和会飞的鸟儿,蒙仁峰扎了几个稻草人,稻草人身上披着塑料薄膜,风一吹发出的响声能吓走一些鸟儿。
冬天的植物生长缓慢,家里的几头大肥猪很能吃,红薯藤不耐寒,十二月份的时候已经收割晒干存起来了,所以他们有时候还要下山去找新鲜的猪菜。
蒙仁峰喂过鸭子后在河边打盹,陆月歌拿着袋子在田里打猪草,一大片半人高的草丛里突然传来响动,陆月歌看过去,竟是两只比兔子大些的小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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