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一天之后,他就套了我麻袋,把我绑了双手,拖进了器材室里。
别闹了,蒙我眼睛有什么用,他皮肤上淡淡的肥皂香,我一闻就知道。
我脸颊上有点刺疼,希望他不要丧心病狂到用装化肥的袋子,会过敏的。他以一种倒拎高粱的手法把我摔倒了器械箱上,呼吸不稳,像是濒死的动物那样大起大落地喘息了一会儿。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听到水珠簌簌跌在地上的声音。
“你怎么了?”我问他,朝他的方向抬起头。
他不说话,按着我的后脑,把我捂到了仰卧起坐的软垫上,那玩意儿不知多久没洗了,霉腥味重得呛人,还混合着一些难以描述的汗味,我一时咳嗽得喘不过气来。
我早就说过,我的品种是见手青----
皮肤特别薄,捏一下就会留下青紫色的印子。被他这么没轻没重地一推一捆,我手腕都破皮了。
有什么东西滴到了我后颈的淤青上,生涩得仿佛一把热砂。
他握着我手腕的五指,用力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我甚至能感觉到,因为负荷了我们两个人的体重,软垫下的弹簧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满意?”他道,“放过我,离我远点,行不行?”
我忍住了,没吱声。
事实上我被他吓懵了。
明明是他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却倒打一耙。
他显然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胸口剧烈起伏,胸肋的轮廓和少年人初具雏形的腹肌线条,硌得我脊背作痛。他一言不发,周身气息混乱,仿佛他的体内正在爆发一场核聚变。
他在犹豫什么,很明显,这都把我套麻袋了,显然是要揍我啊。究竟是逞一时之快,把我胖揍一顿,还是悬崖勒马,把我全须全尾地送回去,两种念头想必在他内心两军交战。
他的手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突然一松,放开了对我的禁锢。
我可怕疼了,当即就去扯手腕上的绳子,一面拼命去蹭脸颊上捆缚的布料。
“我知道了,”他深吸一口气,道,“我满足你。”
不是,大哥,你又明白什么了?
然后他又把我裤子给扒了。
我伏在软垫上,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旋即,一只冰冷的手,扒开我的股缝,从并紧的腿根挤了进来,握住了我软绵绵的蘑菇头。
居然还真带了塑料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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