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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夏王年轻得很,懦弱得很,算来还是自己的晚辈,她怎麽也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好生硬地扯开话题:“约束自然是约束得住,但若有不服军纪的,虽有军法处罚,只怕也是事後了。”

荣华给个很狡猾的笑容:“他们愿意进来,若是吃了亏肯定也不会声张。”

这种上位者特有的无耻笑容让骆将军觉得一冷,却也更快地接受了这说法,毕竟真出了事,还有位王在这里顶著,便安心了。在帐中除了荣华,便尽是些男人,也算是内眷,眼看著继续坐著也是给人添堵,但要告别,似乎也有些急了。

好在她还有个侄子在,骆明月像是看出她的尴尬,轻巧地转了话题:“姨娘近来也是辛苦,不知南靖那批鬼头鬼脑的先锋如何了?”

南疆边境问题是十二军将军骆时飞的主要关注问题,她面容一整:“南靖这次用了孙福,此人最喜虚张声势,趁乱起兵,这一个月来,斥候已经是连著派过二十次了,然而在对方营中的探子又回报说,大军一动未动,一如寻常。此事有怪。”

荣华是军事白痴,虽然这边境问题也是她此行的一大目的,可她早早地就将自己给划出来了。非专业人士c手专业问题只会害死人,不过她好歹培养出了点小聪明,c嘴道:“不若派那新任的团校尉处理这事情去?”

这行为在外人看来有些无耻,即使是看不起男子的骆时飞将军也觉得不是个好主意:“殿下,他们就算再猖狂再惹人厌,也是我大夏子民,虽然占山为寇,可我不觉得他们有什麽本事,总得不过是批有点功夫的百姓罢了。哪里有让百姓打头阵当r盾的道理?”

这将军是个直白人,而且在某些方面大女子主义过了头,不是觉得男人不适合,而是觉得这压g不是男人的事,不知道在这大夏朝里,有这样心思的女人还有多少?荣华抿著嘴,“将军说的是,可那一位说过的,匪乱未用重兵便已经是大恩赐了,让他们死於战场,也是个好归处。”

骆将军觉得重云殿的那位简直不是人。她拱手:“既然殿下早有计策,我说得也是多余。只盼殿下多少存些仁慈之心,g中那位毕竟从来未上过战场,不知战争之恐怖,将这些人送上去,无异於送他们去死。”

荣华有些敬佩道:“将军为人令人佩服,我自然听劝。”

听劝?骆明月斜了她一眼,送他姨娘出营帐之後,回转过来找她:“虽然说你是为了他们能早些立威,可这动作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荣华小鼻子微皱,两只眼睛眯起来,笑得露出几颗牙齿,像小狐狸似的:“你们都是聪明人,如果你是他们,在接受招安之前,会不会已经将事情想到很後面去了?我只是顺势推一把而已。”

她这一把,推得可有些过了。

☆、(9鲜币)ch97夜袭

骆大将军走後,荣华撅著嘴想了半天,又在营帐里踱来踱去,等把自己差点转晕了,才停住:“庄十,不如我们去那里瞧瞧吧。”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庄十是个话很少的年轻人,但是他很聪明,即使荣华说得那麽没头没尾,他还是知道了她想去哪里。略一低头,又对著她摇了摇头。

“不去?”她有些不能理解了,“是怕我过去捣乱?”她像是那样不明事理的人吗?

看著她一脸受伤的样子,庄十终於启金口,给了两个字:“危险。”

原来是因为这个,荣华眼神黯了下去,可是扫到庄十的影子,又高兴起来:“呐,你的功夫很好的吧,保护我不受伤害地看戏应该是小菜一碟才是吧?“

一直看著她举动的承碧简直要笑出来,她若是後面加条尾巴,那肯定是条摇尾巴摇得最勤快的小狗了。

庄十有点苦恼,可是看著荣华期待的样子,估量了一下情况,叹了口气,点头。荣华高兴地要跟著出去,被承碧拉住,转过头,见他递了一件黑色大氅。

“就只顾眼前的事情,连自己的身体也不会照顾了?“

营帐里燃著柴火,温度自然要比外面温暖许多。她穿得少,到外面去,肯定会冻到。

她还以为承碧不愿让自己去,荣华对著他笑笑,由著他替自己将厚厚的大氅穿好,“我就去看一小会儿,马上回来的。“

“我在这里等你。“

荣华说完话,觉得有点儿後悔,她不是还想著要自立的麽,居然就那样习惯x地说出要他等在这里的话。虽然有点懊悔,可都已经答应了,还能怎麽办?拉了拉衣袖,跟著庄十一起出去了。

她走得有点慢,庄十摇摇头,还是将她打横抱起来,躲过岗哨的视线,最後轻飘飘地落在某个营帐地後方,然後将荣华护在自己身前,一g手指竖在她嘴唇前面,示意她不要说话。

荣华这几日在军营里走得并不多,在她看来每顶帐篷长得都差不多,这回才发现,有几顶帐篷被围在中间,与其他的帐篷隔得有些远,很是明显。稍微一想,就知道这是齐思他们的帐篷了,也不知道他这次下山到底带了几个人来,明面上是三十多个。她还在那里算,就看到有几个影子一闪而过,冲著中间的几顶帐篷去了。

这是夜袭?

她睁大眼睛,没过多久,就看到那几个影子被踢到帐篷外面了。咦咦咦,不是吧,用的时间好短啊!好像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啊。她又站著看了一会,感觉上,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好多次,而且用的时间越来越短,看得出来,帐篷里面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她拉了拉庄十的手,声音很轻:“回去吧。“

庄十应该是早就知道他们的实力,所以才一点也不担心,呃,好吧,和他们比起来,她的确是需要二十四小时无间断地守护才能保证绝对安全啊。

……

“看得如何?“

承碧果然没和她客气,他已经躺到床上去了,只是看有人进来,才半坐起来。这种有些发红的火光里看,他j致的脸上那种妖气完全不见,只有温和的味道。荣华将大氅解下,自己也脱了外衣,爬到床上,觉得里面果然温暖。

床头的小桌上,还有承碧放置的茶水,他倒细心,放了三杯,一杯是留给庄十的。庄十也大方,拿了就喝,喝了便躺下睡去。

荣华喝完,滑到被子里,承碧跟著一起躺下,将她抱在怀里。她舒舒服服地靠著,才道:“他们很厉害,那些人去找碴,都被扔出来了。不知道明天骆大将军会不会说些什麽。“

“她们打心底里瞧不起男人,此时被打败了扔出来,自然是没脸到处声张的。不信,你等著,骆将军就算知道这件事情,也不会以此做出什麽文章来,只会加强c练。“

“说得也是。”她一只手搁在承碧腰上,抱紧了,蹭了蹭,半闭著眼睛,“是我想得多了。”

“你总是想得许多。”承碧抚m她的侧脸,意味深长。

荣华觉得脸上一红,没敢多说什麽,承碧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所以才用这样的话来安慰她?

他的手也放下,一手搂住她,一手硬是拉著她的手不放,“我也说了,愿意等你。总得等到你能看见才甘心的。”

她什麽也不说,只顾著装睡。

第二日,果然如承碧所说,骆大将军并没有过来提什麽意见,只是明显的,c练的标准有所提升。那些军人一天下来,累得像条狗似的,她还有些担心人家是不是还会持之以恒地去找碴,结果果然是她想多了。

“他们好像都很厉害,这样也好,我对於安排他们上战场也就更有信心了。”

荣华在盘算著什麽时候开战,她记得古代正规战好像都要递什麽战帖,然後开摆下阵型,开打。

“你个小笨蛋,”她最近变得“勤於政事”了,承秋倒觉得这是她主动融入这世界的一个标志,心情好了许多,加上她做的事情,实在也是他要努力的目标,於是对她宠溺无比,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打架厉害,可不代表治军厉害,你还以为万无一失了?”

“我对他们有信心,更何况,还有个於瑜在呢,他也算是家学渊源,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上点儿?”

她觉得自己用对了计策,有点小得意,脸上有些红。

承碧瞧著她这样子,正想凑过去亲上一口,没料营外突然声音有些乱。

“殿下,南靖袭营!”

☆、(10鲜币)ch98好能装的小鬼

荣华听著夜袭这话,就觉得一惊,南靖袭营,那不是,不是敌军打到大本营里来了吗?手马上被承碧握住:“别担心,十二军将军的军营不会那麽容易被破的。”

外面果然有人回应:“殿下请安心,这不过是敌军的骚扰,打不到这里的。”

虽然这麽说,於追骆明月他们,还是聚到她这营帐里来了,外面火光闪闪,看得到有一队全副武装的人将她的营帐转了起来。

荣华先是觉得安心,然後又不安心了:“那麽多人守著,不就等於告诉别人这里有重要人物吗?南靖的人又不傻,肯定会攻我们这儿啊。”

承碧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道:“别怕,骆将军是一代名将,这麽安排肯定是有用意的。”

荣华说的其实挺有道理,这样派人重重守著,自然是为了将她所住的营帐凸显出来,可是这样,不是将她当作了饵?承碧看看承秋,两人相互在眼神中交换了彼此的意思。

正在这时候,突然营帐外一阵吵闹,然後帐子被掀开,有个人影绕过大屏风跑了进来,先是停了一下,然後直直地冲著荣华的怀里扑过来。

“殿下,我很害怕。”

……

荣华自己还躲在承碧怀里求安慰呢,结果谢斯人将她撞得向後退了好几步。荣华两只手还抬在空中,有些僵硬地拍了拍谢斯人的背:“咳,骆将军是一代名将,自然会将大本营保护好,你放心便是。”

她话说完,就瞧见营帐里另外几个人要笑不笑的样子,脸红了一下。怀里的这个抬起头来,挡住了她的视线,道:“外面火光动得厉害,吵闹得狠,而且还喊打喊杀的,真让人害怕。”

谢斯人那张还显得稚嫩的脸上确确实实地有害怕的意味。荣华暗叹自己这要不得的母x啊,还是抬起手,又m了m他的脑袋,“我们都在这里,现在不怕了吧?”

其实她也挺害怕的。

突然谢斯人离她远了点,只是看他表情,好像是不大情愿的。原来是庄十拎著他的衣领将他拉到後面去了。

荣华趁著这机会靠著承碧走了几步,手伸过去要拉住他的。承碧倒是大大方方地将她的手包起来,“不要怕。”

“我才不怕……我只是不晓得十二路将军这是要做什麽。”这点时间,她也算想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就算不考虑我的皇族身份,我假假也是个钦差,她这一手,将钦差当作饵来使,就不怕陛下怪罪吗?”

骆明月知道她内心害怕著,这话也是撑场面的,他自然也觉得这安排有问题。可是作为骆氏族人,对於家里这位将星是有绝对的信任的。有些苦笑地:“你的营帐扎在这里,四周安排了九个营帐的人来保护你,一个营帐里面住十个人。我来的时候也有算过,站在外面的也就二十来个,现在外面挺乱,二十几个也不算多。”

“殿下,晚上若是安顿下来,我要睡在你身边。”谢斯人不管不顾,抱过她另外一只手臂。

咳,她还想晚上抱著承碧睡,再让庄十守在边上来著。可这孩子,虽然说曾经在某个晚上试图对她硬上弓,可无论如何还是个孩子,碰上这种实打实的战争会害怕是正常。考虑到这点,她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咳,这要不得的母x。

一般的女x见到比自己还要弱小的小动物,小孩子的时候,都会从内心泛起一股温柔的情意,不自觉地温和下来。这是母x的一种表现,好了,荣华一个晚上泛了两次母x,事後,後悔得不得了。

外面的骚乱也就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骆将军亲自带著人到她的营帐里安抚了一番,称不过是敌军先锋的一次偷袭,完全在她预料之中,现在敌人已经打退,请她不要心慌。

完全在预料之中还放那麽多兵在她外面?荣华自然不敢在将军面前怀疑人家的用兵问题,只是心里嘀咕。她营帐里几个人还站著,荣华看著承碧,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

承碧挑挑眉,“荣华,你的床有些小。”

因为是行军床,简单得很,平时都只是两个人睡在上面,她刚刚答应了谢斯人,若是承碧也按著她的意思睡下来的话,就会有些挤。她看了眼床,又瞅了瞅承碧,然後再看看承秋。

被她扫到的两个人都挑了挑眉,摇摇头。

荣华撅起嘴,眼角看到於追,“於追,你要不要多些人保护?”

他原本是同於瑜一个营帐的,现在於瑜跟著齐思他们,自然没有再同他一起。他有些意外地看著荣华,摇头:“不碍的,骆将军说过敌军已清,那肯定是清了。”

於追看起来年纪也不大,遇到这事还能这麽冷静,果然是将门虎子。荣华对比著看了看从刚才就一直抱著自己腰的谢斯人,觉得自己还是同他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於是营帐里的人该散的都散了,剩下她同谢斯人,还有庄十三个人。

平时若是承碧或者承秋同她睡的话,这两人知道她怕冷,总会先一步上床,将被子睡暖了再叫她一起。现在换了一个,她摇头,决定自己先钻冷被窝。却不料谢斯人拉住她:“你可是已经洗漱过了的?”

“嗯,连脚都洗过了,本来就打算睡觉了的,谁知道突然有人偷袭。”

谢斯人点点头,突然转到外面,荣华听到他叫人再打些热水来。

“这是要干什麽?”等他再转进来,荣华有些奇怪。

他倒像是再正常不过,“你不是怕冷麽,隔了那麽久,刚刚洗过的脚,现在还暖?”

不暖,被他这麽一说,的确感觉脚冷得像冰一样。这孩子倒挺细心啊,荣华有点儿感动。

没料到,他还有更细心的地方。

谢斯人将厚厚的棉衣给脱了,将她的被子给铺好,自己先躺了进去。这个,她没看错的话,他好像差不多把衣服脱光了。

他躺下去躺得很干脆,只留了脑袋在外面,“你自己会洗脚的吧?”

她木然地点头,刚刚那个害怕得要命的小鬼呢,哪里去了?

作家的话:

原来推荐是本周,我还以为是下周呢。。。额,明天两更吧。。不过可能会比较晚

☆、(11鲜币)ch99无赖小色鬼

虽然每日有人暖床已经成了习惯,可是突然换成一个这麽水嫩的正太,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荣华有些尴尬,等热水一送来,还问谢斯人:“你要不要洗洗?”

那小孩本来连脑袋都钻到被窝里了,这时又探出来,“你自己动作快些便好了,我来之前就洗过了。”

因为实在冷,她将脚泡在热水里泡了一会,脑袋清醒了:“来之前就洗过了?你不是因为害怕才跑到我这里来的吗?”

谢斯人面不改色地点头:“对啊对啊,刚才南靖偷袭的时候我也正在洗脚,谁晓得他们来得突然,我就急急地擦干过来了。”

她记得刚才,他的衣服很整齐啊,不像他所说的那麽急匆匆。荣华还是觉得他有些可疑,但就是没想到哪里可疑了。直到庄十站在她面前,看著她浸在热水里的两只脚,过了一会,道:“水冷了。”

庄十的话很少,经常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通常很直接。她这时才觉得水挺凉了,马上提起脚擦干,顺道自己端了脚盆要往外冲。庄十拉住她,也不知道如何地将盆子移到自己手里,指了指她的脚:“冷的。”

你又没m到怎麽知道我的脚冷?荣华一句话才想出口,突然意识到的确很冷,她为了方便将棉袜扔在一边了。庄十动作比她快上许多,她去抓棉袜的时候,他已经倒完水回来了。她一只手抓著一只袜子,有点尴尬,显然这袜子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庄十摇摇头,自己坐到一边的床铺上去了。

荣华扁扁嘴,“保镖太便能也会显得我无能啊,”低声抱怨一下,自觉地爬到床铺上。不得不说,十几岁的少年果然是热量十足,被窝真暖和,她刚钻进去,谢斯人就凑上来将她抱住了。他与她的身高差不多,这样一抱,正好两人面对面,眼对眼,鼻子对鼻子。

她挣了挣,谢斯人就在她鼻子上咬了一口。

“你干什麽?”

“只是自那晚之後,好久未同殿下睡在一张床上了。“他幽幽开口,很有怨意。

荣华并不觉得愧疚,若是真的经常同他睡在一张床上,她才会觉得愧疚呢。当作没听到:“这床又不怎麽舒服,我可听说你的床铺上的东西,都是自己家中送来的呢。”

“殿下喜欢的话,便来我床上睡啊。”

谢斯人声音很轻,也很含糊,他同她贴得很近,说话的时候脑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好像是想找个好位置睡觉。

“你一人享用便是,我来这里可是奉旨来这里磨练的,太享受了回头会被父君教训的。”荣华总算腾出一只手来推他。

可是她推一下,他躲一下;再推一下,再躲一下,弄到最後她还是没有推开。有点小恼:“别靠那麽近,我知道你不害怕。”听她的语气,好像就是想把他踢下床去一样。

可这傲娇的小孩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赖皮,硬是凑上去,舔了舔她的耳垂:“你害怕啊。”

“我才不害怕!”

其实原本是害怕的,被他这麽一闹,居然连害怕的心思都没有了。荣华双手去推他,声音也渐渐大声了:“你不要闹,凑上来干什麽,干什麽……”

最後的“麽”字都被他给吞到嘴里去了。像是饿了许久的小狗崽一样,他逮到她就吻,她正好张嘴呢,给他机会去含自己的舌了。

两个人在床上,一个挣扎,一个要用强,最後声响大了起来,两个人才一齐停下来,谢斯人压在她身上,g本不让她动。

灯早就熄掉了,两个人都瞧不见对方,只是凭感觉,看著某个方向。荣华使劲地瞪,声音压低了,可还是很恼火:“你搞什麽,这不是还有人在麽?”

“你不动,不就没有那麽大声响了吗?”

这无赖!荣华瞪得更加使劲,“我不愿意,你还指望我不动?”

她端起夏王的架子,想让这无赖收敛些,没料到无赖一只手探到她底裤里面去,还m了一把,疑惑:“你不是没在那个嘛,为什麽不愿意?”

“……”她的手也移下去,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出来,低著声音骂,“谁教你这些?”

“不是你麽?”

“我什麽时候教过这个?”

“就是那天晚上,你明明抱著我说想要,又不肯动,还在那里哭得厉害……”

“闭嘴!”那是她努力想要扔到角落里去的记忆!

“明明是你自己……”她马上捂住他的嘴,说起来,经过那个晚上,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也没什麽架子可以端了。他到底也算是知道那事情要怎麽做了,糊弄是糊弄不过去了。

荣华有些心虚,谢斯人则趁机再次将手伸进去,m了几把,更加奇怪:“你不是说这个一月来一次,而且挺准时的嘛,这次怎麽还没来?”

“你不要乱动!”

她身子动得剧烈些,床就有些晃,薄脸皮的她只好小幅地动,可敌不过无赖没脸没皮,他还一边动,一边问她:“你想让其他人都知道?”

她不想,当然不想!也不知道谢斯人为什麽对这事情这麽执著,她就是不愿意!咬著唇摇头,手指都掐到他手臂上。谢斯人的手在她衣服下面m来m去,最後低下头去吻她。

好像这几个男人都喜欢深吻,每回都非得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会松开些。她小口小口地啜气,觉得有点不妙,是不是例假快来了,身体好像很敏感的样子,已经有点湿了。难道是因为被他们m得多了,所以身体很自然地就做好了准备?

她皱起眉,正如这小无赖所说的,她这次的例假的确是晚了,平时很规律的。就连来的路上都挺规律,难道是情绪起伏得大加上水土不服,所以晚上?看自己这反应,应该不是怀孕。

她正烦著,偏偏这小无赖得了便宜还卖乖,手指多伸进了一g,在里面转来转去,低著声音讨好道:“是不是想要?”

荣华简直後悔自己那天晚上情绪没控制好,当时他问什麽,她就回答什麽。搞得好好的一个生涩的小孩对这事懂得很,连这种调情的话都会了。

“不要!”

谢斯人一直在她x前m索的手又缩回来了,她松了口气,以为他是闹够了。谁料人家拉著她的手一直往下探去。

“你怎麽连腰带都没系?”

g本没什麽阻碍地就碰到了他正挺立的某处,她的脸发烫了。

作家的话:

我好像还挺喜欢这小无赖的。。

☆、(9鲜币)ch100有点不安

“我想要,你都没让我碰过你。”谢斯人耍赖撒娇,轻轻地将她的手放在那一处,“我有点疼。”

呸,疼还不老实?荣华半推半就,又觉得用手好歹比他直接进入好,在他的拉动下,轻轻地m了几下。谢斯人的身体微微地弓起来,更方便她手的动作,呼吸也变chu了些。

“用力些。”她m得很轻,挑逗般地动作令他真的胀痛起来,谢斯人一只手按在她腰侧的褥子上,有些跪不住了。

荣华意识到他的声音有些响,当下手放开了些,又被他拉著去m那里。

“你就不能不发出声音吗?”

“我不舒服。”他答得很直接,没一点矫情的样子。

荣华干脆就想放了手不理他,可是他手上力气比她的大,一定要将她的手放回到那里去。

“你不是不舒服吗?”

她想把手往回缩,可谢斯人哪里肯,半坐在她腰上,“mm。”少年人的清亮声音有些低哑,带著恳求的意味:“我真的难受,有时候想著那天晚上的事情,都会难受半天。”

难受你就不要想啊!荣华咬著唇,总算知道他想尽办法混上她的床是为了什麽。哪里是因为害怕,g本是色心起了!她就不信承秋承碧两个人没看出来,居然都不提醒她,还是觉得她自己能处理?

一只手不得不被他带著去安抚他挺得直直的那g东西,她还是有些不爽,更不爽的是,自己m著他,腿间居然又湿了些。

怎麽回事,不是晚上就要来了吧?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可小无赖还有只手在里面,“你把手拿开。”

小无赖不愿意,手指在那里钻来钻去,“你让我进去,我就拿开。好湿,是不是准备好了?”

不要以为你准备好了人家就准备好了!荣华也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谢斯人呢,两只手一只被她紧紧抓著,她指甲都嵌到他的r里去了,他也无所谓地跟著她闹,偏要往里面放。另一只手抓著她的,放在自己胀疼的一处上下套弄,结果身体没有支撑点了,整个人趴在她身上。

荣华更加处於劣势了,谢斯人虽然清瘦,可毕竟不轻,他的力气加上他的重量,她更没办法将他的手拉出来了。谢斯人感觉到自己这样做她是有反应的,於是手指动得更欢快。

荣华身体被他压制著,连左右挪动下想要缓解躁热也不行,上半身抬起来要撞开他,可还是熬不住,最後又躺回去娇娇地喘气。

她不由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听著谢斯人的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沈,手指在他的顶端动了动,还努力想著这个到底要怎麽做,小无赖突然低叫了一声,像完全没了力气一样地趴下来了。他那g手指都还在她里面呢。

荣华觉得腿间湿湿糊糊的很难受,硬是将谢斯人的手抽出来,自己将底裤穿上,又把他给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谢斯人这会儿倒是缓过气了,抱著她不肯放,脑袋蹭了蹭,“好舒服。”

“闭嘴!”

想著庄十在旁边肯定是把这一切都给听去了,荣华就觉得脸上冒热烟,每回这小无赖和自己躺一张床上,她就没好事。

小无赖舒服过了,不同她计较,抱著她软软的腰,枕著她酥酥的x,闻著她身上淡淡的味道,满足地眯起眼睛,打算睡觉了。

虽然觉得他也未免太容易满足了,可对她来讲这是好事,只要他没别的意图,抱抱亲亲什麽的,她也放开了,荣华自我安慰道。这一天事情挺多,加上前几个晚上没睡好,这个晚上又惊又吓地,j神也有些不济,她也打算闭眼睡觉。睡觉前,倒没忘记在自己身下多垫了几块棉布。

……

没有来?按自己昨晚的反应,不就是那什麽快来了的征兆吗?荣华瞅著干净的床铺老半天,又安慰自己,兴许就是这几天了。没等自己松口气,右眼皮又紧急地跳了好几下,她一只手揪著自己腰间的衣服,低头看看平坦的肚皮,不会是怀上了吧?

“荣华,怎麽还坐在床上不肯起来?”

她起得晚了,不和外面需要c练的将士比,就同其他驻军的文官比,她也算是晚的。承碧他们怜惜她昨晚被吓到,估计睡得不好,也没有早早来催她。可是身为钦差,她还是有公务要办,即使有些由承秋代理了,那群山匪的事务,还真得由她亲自督办。

因为那山匪首领g本不愿意同别的什麽人报告,好像只认准了荣华这个主子一般。

一早上他就站在这营帐前说有事要报,庄十出去摇摇头,表示正主g本没醒。隔了一个时辰他又来了,荣华是起了,但这时候也只能由承碧进来催催。他进来了,看到她坐在床上,一脸纠结的模样。

荣华见是承碧,嘴巴一扁:“我的例事好像晚了。”

荣华现在不想要他们的孩子,这点众人都知道。她嫌例事晚,自然是害怕有了。承碧将厚外衣披到她身上,安慰道:“你之前不是挺准时,这一个月都不肯同我们亲近,即使是晚了,也肯定是水土不服的原因。我可未听说过女人单靠自己就能怀上的。”

她这个月的确都没同他们怎麽样,可在山上的时候,不是还几乎连著同两个人那什麽了吗?如果这次真的有了,岂不是就是那两人之中的某个人的种?那她宁愿相信是水土不服的原因。

她伸著手让承碧帮她穿好衣服,将心底的不安压下去,洗过脸之後,便召见齐思。

作家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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