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湿滑的软舌又一次从她的股缝中钻进,姜洲细细品尝著她私处的滋味,似是要将她的味道牢牢记住。舔吸吮咬,一阵挑弄之後,发现她的爱y已流得足够多,他便准备正式与她第一次亲密接触。
肿胀坚挺的玉j就抵在易白的x口,她都能感觉到他那里冒出的热气,正烫煨著她最娇嫩的部位,想到它可能下一秒就要冲入,易白免不了有些紧张,就像每次跑步比赛前在起跑线等待发令枪一般,此刻易白的心情就是这样忐忑难安。
同样的,姜洲也十分紧张,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而他的对象是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她的人,他何尝忍心让她痛,可毫无经验的他丝毫不得其中要领。
“姜洲,进来吧,长痛不如短痛。”易白大义凌然道,可却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看著她的模样,姜洲就觉得有些好笑。
心爱之人都这般盛情邀请了,要是还能忍的大概就不是男人了,对准她的x径,他咬牙一挺身,顺利滑入。
“嗯。。。你等等。。。有点痛。。。”易白疼得眼睛一眯,这小模样叫姜洲於心不忍,可是他的硬物还没有捅破那层膜呢,他的伞状顶端都可以感觉得到前方的阻碍了,只差一点点,他们就完全结合了。
由於疼痛的刺激,她下意识地闭合甬道,夹得他好紧,紧得都痛了,“小白乖,放松一点就不痛了,我不会乱动的,你不要夹得这麽紧。”
易白艰难地逼著自己放松,可这刚一松下来,就从下体传来一阵被撕裂般的疼痛感,原来姜洲趁她不注意一用力,顶破了那层阻隔他们完全结合的薄膜。
“好痛。。。痛嗯。。。姜洲你这个混蛋。。。”他竟骗她!
“是是是,是我混蛋,现在还是很痛麽?”姜洲从善如流地承认,要不是骗她一回,这指不定还要折腾到什麽时候呢!
缓了一会儿之後,疼痛感缓解不少,易白偏过头红著脸,低声说,“好一点了。”说完之後又觉得有些不安心,於是补了句,“你还是轻一点。”
姜洲知道她已默许自己抽动,於是他也不再强忍自己憋著,而开始在她体内有规律地律动著,一进一出,一浅一深,还时不时地亲吻她诱人的小嘴和裸露在外的x部。
他似乎很爱将她的小r粒含在嘴里疼爱,无论是x前两颗红豔豔的莓果还是下体隐藏在‘草丛’中的敏感小r珠,他要细细恩宠一遍才罢休,易白身上多处都被他占有著,他疼爱她的方式在不知不觉中让易白生出一种满足感,她发现自己竟有些喜欢他这样与她紧密相联,填满她的感觉。
初尝情欲的小人儿完全被身上的男人所主导,没几下就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大脑瞬间无法运转,全身的焦点都移到了私处部位,一开始的疼痛转而变成如今又酥又麻的感觉,似是极痛苦又似是极欢愉。
看著任由他主宰的小女人这般乖巧,姜洲玩心大起,决定诱哄著她一起重温童年,“小白,你记不记得最初的时候你是怎麽叫我的?”
易白当然还记得,只是这个称呼只适合n声n气的小孩子,现在的她绝对喊不出口。
“小白,再叫一次好不好。”果然,他就是没安好心!
endif
作家的话:
哈哈~~~这个称呼是什麽呢是什麽呢???谁知道???
☆、第七章小哥哥。。。好难受。。。
“我。。。叫不出口。。。”易白被他顶弄得大喘声著讨饶,“你别。。。这麽快。。。”
“你乖乖地叫一声,我就慢一点。”姜洲和她谈起条件来,在她犹豫的时候他提胯的频率又加快,非逼得她答应似的,“这里只有你和我,你只叫给我一个人听,怎麽还这麽害羞
呢。”他宠溺地含笑望著她红扑扑的小脸蛋,温柔地为她拨开遮住眼睛的碎发,指尖的温柔触感还残留在她的脸上,耳边又传来如魔音一般能够摄住人心的低沈嗓音,“乖乖的,叫一声,嗯?”
受不住温柔攻势的易白在他的威逼利诱在缴械投降,心想著也是,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她这又是害哪门子羞,叫就叫吧,反正不叫他也是不会放过她的,随即樱桃小嘴里溢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小哥哥。。。”
小时候她是和姜焕姜洲一起长大的。初次见面的时候,易母将两个男孩带到她面前让她称呼姜焕为大哥哥,姜洲很自然地就成了小哥哥,那时候她年纪小,g本没什麽思考能力,
也就这麽叫下来了,等到她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渐渐有了自我意识,也就再也不肯这麽叫了。
“好乖。。。”姜洲奖励似的给了她一个吻,两人搂抱在一起,下体还相连著,吻得缠缠绵绵,甜甜蜜蜜,要不是易白‘唔唔’著表示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姜洲都不准备停下来,离开她小嘴之时,两人唇间拉出一天银丝,看得姜洲越发兴奋,扑到她劲边就一阵狂吻,一想到他可能在她颈侧烙下痕迹时,易白就有些著急,“你别吻那麽重。。。别留下子。。。”
听到这话的姜洲有些不乐意了,好像自己被人嫌弃似的,“这麽讨厌我留下痕迹麽?”
她听得出他话里的不愉快,顿时觉得好委屈,她又不是那个意思,这男人怎麽这麽爱多想,到最後还要她去哄。“弄在这种地方。。。别人看到总不好吧。。。我还要去上课的呢。。。”
他眯起眼睛,嘴角抽了一下,邪笑著问她,“那弄在哪里好?”
“衣服遮得掉的地方。。。”
“好吧。”他一口应允,继而在她的小腹间打著转,把舌头伸到她凹陷进去的肚脐眼,激得易白左扭右扭,怎麽都不舒服。
他扣住她的纤腰,以免她动作幅度太大而让他滑出她体内,又开始在她的r房附近攻城掠地起来,生生在左右rr上各印下了一个玫色印记才满意。
“再叫我一声吧。”包裹住她的一双小巧的r房,他进出著让他著迷的水窟,那温暖如春,紧紧吸附的感觉让他少有的兽x大发,就是想要欺负她。
“小哥哥。。。好难受。。。”濒临第一次高潮的边缘,易白只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马上马上就给你,再等等我,呃。。。”毕竟是第一次经历x爱之事,姜洲也没有多大的持久力,也快要sj了。
又抽c十几下之後,他小腹发力,深深一顶,浓稠的白色y体就全然灌入她窄紧的甬道里了。
“好烫。。。”jy烫的易白浑身一抖,也跟著泄了身。
待两人呼吸都平复一些了,姜洲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那混著处女血y的jy失去阻挡物,便慢慢从她体内滑出,她双腿间此刻一片泥泞。
“去洗个澡,嗯?”姜洲轻声哄著。
“不去,我没力气了。”易白耍著赖。
姜洲摇摇头,无奈却又宠溺地点点她红红的鼻子,“真是个小懒猪。”
他不会强逼她去洗澡,却也不肯放任她这麽睡觉,这样黏黏腻腻的,她必然不会舒服。於是他找来纸巾,温柔细腻地将她的私处擦拭干净,这才搂抱著她,一起安眠。
endif
☆、第八章你那里还疼麽
易白分明记得两人睡下去的时候是傍晚,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四点了,她别过头去看枕边人,发现他还在睡,她便轻手轻脚地下床,这一动才发现自己下身还是有些疼,她有些艰难地迈开步子,走到衣橱前,捣腾了半天,却发现里面只有两套情侣款的睡衣。
她拿走女式那套,却著实有些尴尬,她这内衣裤该怎麽换!
她又打开抽屉找了一下,发现两条男士平角裤,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随意抽出一条,再走回床边拾起被扔在地上的内衣,抱著这些衣物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她又走到床边看了看姜洲,发现他还没醒,她却有些肚子饿了,想起带来的那些材料,她决定做顿意面给自己吃。
而姜洲一醒过来,就m了m身边的位置,这才惊觉易白不见了,不知为何,他心里一紧,顿时毫无睡意。他‘腾’地坐起,想去找她。
套上一条水洗牛仔裤,他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就急匆匆地拧开门把。
一走出房间,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这香气让他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原来她没走!他又挪了几步,找到一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厨房里那个忙碌著的身影,她身上正穿著他喜欢的那套睡衣,想到自己有一套与她相配的,他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弯起。
一双健臂由後拦住她的纤腰,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耳侧,易白笑了,语带娇嗔地抱怨道,“别闹我,我就快做好了。”
他在她耳边赌气如兰,弄得她有点痒。“肚子饿了,嗯?”
“嗯。”易白点了点头,又稍稍偏过头去问他,“你不饿?”
他想了一下说,“其实还好,不过我想吃你做的东西。”
“嗯,快好了,你先松松手,不然影响易大厨的发挥。”
“不要。”他竟千载难逢地撒起娇来,这小傲娇的模样让易白很是兴奋。“不管你发挥到什麽程度我都会吃完的。”
易白最近发现姜洲是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可要命的是她还真吃这一套,被他哄得甜滋滋的,想著他要抱就给他抱吧,反正她也挺喜欢他从後面抱她的。
“你那里还疼麽?”他吻了吻她的耳g子柔声问道,弄得易白的小脸瞬间染上了两片红晕。
“不怎麽疼了。”其实她更想说疼你又能怎样,这能治麽?!可想想他会担心,终是不忍。
她把面分别盛在两个盘子里,再淋上之前做好的酱汁,放了几片培gr,再洒了一些芝士粉,终於大功告成,她想把盘子端到客厅的桌上,但身後的人却不配合,“怎麽还不松手啊,我肚子好饿啊,你心疼心疼我吧。”她故作小可怜m样,就不信他不心疼。
姜洲却把她抱得更紧,“小白。”他轻声唤她,声音有些虚弱。
易白察觉姜洲有些不对劲,急急地问他,“你怎麽了?”
“我刚刚看你不见,以为你走了。”他的嗓音里透著些倦意,易白此刻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想象他脆弱时的模样,她的心像是被人揪紧似的一阵抽痛。“我自己想想也觉得有点可笑,我一个大男人怎麽就这麽没安全感呢,可我真怕你像当年一样又不理我了。”
“胡乱想什麽,我干嘛要不理你。当年。。。那也是因为你先不理我的吧,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怎麽反倒赖我身上了?”
endif
☆、第八章小白,嫁给我吧
提到以前他们将对方视作无物的那段时间,姜洲的心像被重物压著似的难受,虽说他知道是自己不对在先,可看到她和姜焕那麽亲密无间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又涩又酸的。
他知道姜焕在她心中有很高的地位,甚至。。。甚至可能比他的地位更高,这个可能x的存在永远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可他却又没立场去责怪她什麽,毕竟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是他。
“我说姜洲,你心里到底有什麽不舒服的,能不能直接点告诉我?”这个大男人何时也变得扭扭捏捏了,易白可不爱他这样,一脸心事重重却又老是欲言又止。
他清了清嗓,终於将梗在喉间的话说出来,“那几年里,你和姜焕有没有。。。”
得知他是在为姜焕吃醋,易白心里的那些担忧一下子就消散了,反而调皮地揶揄他道,“之前你死缠烂打的时候怎麽不见你提姜焕的事,现在我答应跟你一起了,你就开始翻旧账了,嗯?”
“翻旧账。。。”姜洲喃喃著这三个字,觉得其中透露著无限的信息,“那也就是有的是麽?”他的语气里夹带著显而易见的沮丧。
“有?有什麽?”她明知故问,心里却生了些怨气,他怎麽这麽爱胡思乱想,她都把自己的身子给他了,他不知道她是第一次麽,她就算讨厌婚前x行为都肯把自己给他了,他怎麽还要换乱猜疑!她都说了她只喜欢过他一个人了,这人怎麽就不信!
姜洲心里的疙瘩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但他硬逼著自己去无视,反正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再怎麽在意也是折磨自己,折磨易白。“算了,不管过去发生过什麽,都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
她死命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过头去看他,眼里闪烁著倔强的光芒,“为什麽要算了,你倒是说清楚,不清不楚的事我不愿随随便便让它过去。你想问什麽,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姜洲愣愣地看著她,脸上尽是诧异。她平时总是淡淡的,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很少发脾气。他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激动。
这下子他被停在了尴尬的位置,他突然觉得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这样,他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过於敏感了。
他想过无数关於易白和姜焕的种种,每每都是想到自己心里像被人揪紧似的疼,可真当她什麽都愿回答的时候,他却问不出口了。
“姜洲,我讨厌你不坦诚的样子。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喜欢过姜焕麽?”她双眼紧锁他的男x脸庞,看著看著就心软了,也没真的生他什麽气,只是恨他这般没自信,轻叹一口气,她显得有些无奈,“我说过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你怎麽就不信呢?”
“姜焕对我而言是很重要,他就像我的导师像我的哥哥,可我对他从来没那方面的想法,他对我也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妹妹而已。”
“是,我承认,曾经我们两个是约定过以後就这麽结婚过日子的,但那仅仅是因为你伤透了我的心,让我觉得与其因为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而患得患失地过,但不如跟一个聊得来,处得好的人平平淡淡,相敬如宾,就像朋友相处一样过一辈子。”
“你怎麽就这麽没信心呢,我为什麽不能只喜欢你呢!你对自己哪不满意了?你觉得你哪不如姜焕了?”
这一番变相表白的话,让姜洲的脑子瞬间炸开了花,各种兴奋喜悦都一股脑地往上涌,一直以来的心结终於被解开了,他毫无後顾之忧地拥住眼前人,“是我不好,不问清楚就胡乱想你。”
“可能是从小生活的环境关系,也可能是我天生x格造成的,有些东西不握在手心我就觉得不是我的。你对我而言太重要了,我不能承受再失去你的痛苦,所以,小白,嫁给我吧,一直留在我身边,不然我实在没办法安心。”
endif
☆、第八章那你现在穿的是什麽
姜洲的言辞之间无不透露著易白对他的重要x,甚至可以说他是依赖易白的,没有了她,他的感情世界便是只剩黑白。
结婚生子这些事从没有非谁不可的道理,只是若不是那个人那和谁在一起便都没了所谓,之前姜洲也不是没有累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美女投怀送抱,但到最後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接受,他不愿和任何异x有身体上的接触,因为他很清楚易白在这方面有略显偏执的洁癖,他怕易白嫌他脏,所以心甘情愿地为她守身如玉。
“好啊,什麽时候见一下双方父母,我们就把证给领了吧。”她笑脸盈盈,回答地十分轻巧,这有些出乎姜洲的意料。
他点了点她圆润的鼻尖,满眼宠溺地说,“你还真好糊弄,什麽鲜花钻戒都不要,就肯嫁我了,恩?”
“就凭你的身家地位,还会少那种东西麽?再说,其实我也不爱鲜花钻戒。”易白先是调皮地眨眨眼,後来似乎是想到什麽似的,只见她抿了抿嘴,神情渐渐变得严肃,“姜洲,我希望你明白,安全感这种东西不是一张结婚证书能给的。”
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般不偏不倚地击中姜洲,本来调戏她的那只手就这麽僵在半空中。
“对於感情这方面的事你总是很没有安全感是麽?无论是对我,对姜源还是对顾承泽,你总觉得你对我们而言并不是那麽重要,哪怕我们因为什麽渐渐离开了你,你也能够接受,因为这些画面你都曾想象过是不是?”
姜洲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她说的每一句都正中他的靶心,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於他真正在乎的人他总是没有自信,觉得自己好像总是最容易被抛弃的那个。
“对於顾承泽,我并不熟悉,但上次你在jet喝醉,是他打电话叫我来的,很明显他是在故意为我们创造机会,你要说他对你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我是绝对不信的。”
“至於姜源,除了你和你妈妈,他从小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有多狂多傲你不是不知道的,但你一个眼神就马上叫他乖乖听话。几年前我也问过他,怎麽就这麽听你话呢,你知道他回到我什麽?他说,他哥就是他的信仰。你难道还要质疑你在他心中的地位麽?”
“而我。。。我喜欢了你整整十年。当初你离开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过麽,每次看见你和别的女孩在一起我有多心酸,就像我从不怀疑地球绕著太阳转,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对你的感情,同样的你也不需要。”
易白眼里充斥著心疼与不舍,“你明明那麽好,为什麽要怀疑自己呢,你这样子,我真的好心疼。”
姜洲听得不知不觉眼眶都红了,生活在一个荆棘丛生的大家庭里,哪怕是自己的父母都不曾给过自己这般的温暖,十年前十年後,唯一一个能看穿他,温暖他的人还是她,叫他如何能不将她放在心尖上疼宠。
他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冲动,将她紧紧拥住,“我知道,我知道的小白。。。有了你在我身边,不一样了。。。”
温柔地如同羽毛轻抚一般的吻雨点一般地落在她的脸上,他不断亲吻著她,不带一丝情欲,“小白,我们马上就去找你爸妈谈我们的婚事好不好?”他等不了了,只想一辈子和她牵绊在一起。
“好。”她刚答允,才想到自己的内裤还没著落,一下子羞红了脸,“那个。。。你有没有办法弄到换洗的内裤?”
他基本不住这,这里g本就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自然不会有女式内裤,他到她提起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可是。。。她现在。。。他纳闷地问,“那你现在穿的是什麽?”
endif
☆、第八章你帮我送两套女式内衣裤来
易白被他问得一阵羞赧,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他的x膛,声音闷闷的,“我看你抽屉里。。。有几条平角裤。。。就。。。”
姜洲嗤地一声笑了,这一笑,让易白又羞又恼,在他x前不安分地蹭著,“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你别笑了。。。”
姜洲想强忍住笑,可x膛却还是一起一伏的,他咳了一声,正色道,“是我不好,没把问题想周到了,不笑了不笑了。”他扶起她,就看见一张红得跟苹果似的小脸蛋,顿时心情大好地亲了一口,“看你的脸红的,好了好了,我马上帮你想办法。”
只见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在房里踱了几步,电话就接通了。
“你帮我送两套女式内衣裤来,嗯,现在。”
“嗯,是她。”
“她面子薄,你到时候别乱开玩笑,不然我立马告诉zack你的住处。”
“行了,别扯了,快点来吧,她等著呢。”
易白隐约听到这几句,心里不禁疑问,这麽私密的东西他会让谁送来呢?他的助理?可她记得他的助理是个男的啊,这好像有点不妥吧。。。但要是女人送来的,她是更要吃味了,他跟哪个女人好到能让她大晚上送内裤?
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洲问了句,“想什麽呢?”
“你让谁送?”
他温柔又细心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淡淡地说,“一个老朋友,挺信得过的。”
易白脑海里莫名地浮现出一张脸孔,那个少年时期就和姜洲并肩而立,那个前几天还和姜洲在高级餐厅里谈笑风生的女人,她美得不可方物,连同样身为女人的易白都为之一动,更别说本身就是视觉动物的男人了。
他曾经以一句朋友的妻子轻描淡写地带过,可她心里却还是有那麽些疙瘩,她本身就是在感情上非常小心眼的人,容不得一粒沙子,虽然过去的事无法晚挽回,可她始终希望他能对她说实话,哪怕事实再伤心,她也不希望他欺骗她。
所以说感情中的事真是很难料,刚刚他还在为姜焕的事而在意著,此刻,已换作她因另一个女人而胡思乱想。
因为喜欢所以在意,因为在意所以多小的一件小事也都会被无限放大,然後放在心里无端猜测。在感情上面,她跟姜洲过於相似,她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看了看姜洲,他正在吃她做的意面,似是津津有味的样子,他发现她的目光,抬头对著她莞尔一笑,“看著我做什麽?难道是秀色可餐?”
易白被他逗笑,揶揄他道,“是啊是啊,你美死了,叫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没过多久,门铃作响,姜洲赶忙去开门,易白看见和姜洲一起走入的那个倩丽身影,心里蓦地一抽,她的预感没有错,果然是她!那张混血儿似的美丽脸庞足以叫大部分女人自惭形秽。
易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一时间,她都不知自己该说些什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对方倒是大方得体多了。
“你好,我是olivia,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这倒是我们第一次交流,幸会。”
看著面前伸出的那只纤纤玉手,易白的脸僵了零点几秒,马上转换成笑容,她状似自然地握著她眼前的手,“你好,真不好意思,麻烦你这麽晚过来。”
endif
☆、第八章我的人可不许你动一g毫毛
“你太客气了,我本来就是只夜猫子,正闲著没事做呢。”她笑著说道,并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易白,“在附近的商场买的。”她眼骨碌一转,似是想到了什麽,近身凑到易白耳侧,低语道,“尺寸使我目测的,并不一定太准,你先将就著吧。”
易白闻言,心里咯!了一下,印象里她和olivia的正面交锋除了年少时期的那几次,也就仅剩餐厅的那一次了,严格地来说,餐厅那次也不应该算,毕竟她都没有给olivia看过正脸,她怎麽就目测出她的尺寸了?
易白礼貌地道了声‘失陪’,就进到里屋去换内衣了,这尺寸还真是正正好好,她不禁更为纳闷,难道说olivia还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见过她麽,又或者说她的眼力实在太准了。
易白出来的时候,姜洲正坐在沙发,而olivia的手就搭在他的肩上,不知她在他耳边说了句什麽,姜洲闷笑了两声,显得极为开心。他们俩亲密的举动犹如一道灼热的光芒生生刺
痛了易白的双眼,姜洲很少笑得这麽开怀,更少和人这麽亲密的接触,再加上这大晚上地送内衣裤,要说他们之间从没发生过什麽,她定是不会相信的。
姜洲见易白出来了,下意识地走到她跟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麽,难道问还合适麽?这种话他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你朋友饿不饿,还有些意面没煮掉,要不我给她煮一下?”其实易白也不知道说什麽,她心里明明就有个疙瘩放在那,怎麽都不舒服,可却还装出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想表现得大度些,不想跟妒妇似的吃些飞醋,可就是天不从人愿,表面上再怎麽正常,心里的刺痛感是骗不了人的。
“不用了,她正减肥呢。”姜洲撒了谎,他知道以olivia的个x定是会满心欢喜地说好,可他不想易白再忙活了,而且更要的是,他的小心眼在作祟,他不喜欢自己以外的人吃到她做的东西。
“谁说我减肥了!”olivia一个箭步冲上来,先是瞪了姜洲一眼,随後对易白笑得灿烂,“其实我还真有点饿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啊,你稍等一会儿。”易白欲走,却被姜洲拉住,她不解地回头望他,姜洲撞上易白莫名的目光,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黏人了,他偏过头尴尬地轻声说,“我来帮你。”
不得不说,易白被他这一抓,心情登时晴了不少,她嘴角扬起一些弧度,“不用了,你陪陪olivia吧。”尽管并不是真的那麽心甘情愿,但她还是想表现成一个大度得体的女人。
“我说,你小子要不要这麽黏啊,是不是恨不得连上厕所都一起啊?”易白一走,olivia就调侃姜洲道。
姜洲轻哼了一声,“反正没有黏你。”
“是啊是啊,黏到了你想了十年的人,你现在是完满了。”
“其实要是现在没有你的话,会更完满一点。”
“你这是赤裸裸的过河拆桥!!”
“是又怎麽样,反正也拆不走。”
“幸好你媳妇不像你一样小气。”olivia对易白的印象一直都算不错,无论是年少时那个低头快步从他们身边掠过的小姑娘,还是现在这个清清淡淡的女孩,其实她都挺喜欢的。
看著olivia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洲从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气,这个女人有多古灵j怪,诡计多端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再加上他的小白看上去这般乖巧,很可能引起她欺负的欲望,一想到她可能打小白的主意,他就忍不住警告,“别又胡想乱想的,我的人可不许你动一g毫毛。”
“你这是什麽鬼逻辑,我干嘛非要动她!算了,不跟你这般不可理喻的人说了,我去跟你媳妇讨吃的去。”
易白正在把面盛出来的时候,olivia突地窜进来,毫无思想准备的她被吓了一跳,手一抖,这面又滑落到锅里,溅出滚烫的热水,瞬间烫红了她手臂上的肌肤。
olivia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你没事吧!”
endif
☆、第八章你跟姜洲曾经有交往过麽
姜洲闻声,心里蓦地一抽,他第一时间冲到厨房,就看见olivia凑在易白旁边,而易白的整个手臂红成一片。
他从小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如今却被烫成这样,叫他怎麽能不心疼,再看看一边的olivia,他心中就有把燃烧的怒火。
“我不是说了不许你闹她麽?”几乎是吼出来的,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失态的姜洲,易白和olivia俱是一震。
“姜洲你干嘛啊,这不关她的事。”易白见olivia明显是被吓到了,傻愣在那里,便赶忙出来打圆场,“是我自己不小心,烫到一点而已,你别这麽紧张。”
姜洲看她明明疼著却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让他安心,他心里越发不好受,“你陪著她,我去买烫伤膏。”这句话是对olivia说的,虽然他连瞧都没瞧她一眼。
“我很快回来。”他又m了m易白的头,眼里满是溺死人的温柔。
姜洲走後,易白代他对olivia道了歉,“你不要在意,他是误会了才会。。。”
“没事儿!”olivia毫不介怀地笑笑,“他是紧张你,而且,他也知道我是多闹腾的人,我不怪他。”
“你们认识很久了吧。”易白试探x地说,试图了解更多他们的往事。
“嗯,高一的时候认识的,是同班同学。高中之前我都在国外,那时候我刚来中国,认识了他还有顾承泽,就成了朋友。”
“那麽。。。”易白有些迟疑的继续问道,“你跟姜洲曾经有交往过麽?”
olivia有些古怪地看了看易白,这让易白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我只是。。。想知道些他以前的事而已,你说实话吧,我不在意的。”怎麽可能不在意?
olivia‘噗哧’一声笑出来,“傻丫头呀,你都在想些什麽?我跟姜洲?哈哈!怎麽可能?我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而且当初,回国前,我也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了。”
“你这麽早就结婚了?”易白是听姜洲说过她是他朋友的妻子,可却还带著一丝怀疑,毕竟她应该还不到25,这麽早就结婚了麽?
“是啊,看不出麽,虽然我老公不在中国,但我也还是守妇道的人,不可能和姜洲有什麽的,再说我们都不是彼此的菜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想太多了,你就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吧。”易白想想自己的唐突,小脸微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olivia看著她的小脸,却觉得可爱得很,顿时好感又倍增,“你呀,不要太杞人忧天了,这麽多年来除了你和他妈妈,姜洲他心里还有过哪个女人啊?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凭他的身份地位,要什麽样的美女都是唾手可得的事,可他却苦苦讨好於你,对你掏心掏肺的,你难道还不放心麽?”
易白微微低头,垂下眼帘,淡淡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他在乎,可能是因为我也太在乎他了,我总有一点不安。”
“我知道你的感觉,面对自己在意的人,人总是容易变得脆弱,特别是女人。可是再担心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所以倒不如试著去信他呢,这样子自己比较轻松,他也比较轻松,况且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他不会背叛你的这个结论,你完全没有必要太过担心。”
姜洲回来之後,olivia就走了,说是不想打扰这对小两口,但易白隐约觉得她是不想面对姜洲。
姜洲正在为她烫伤的手臂擦药膏,她用另一只手扯了扯姜洲的袖子,“你要不过会儿跟olivia打个电话道个歉吧。”
endif
☆、第八章你知道的姜洲,我最喜欢你了
姜洲抬头看了一眼易白,眼神有些怪异,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直没停,很轻柔地为她抹著药膏,醇如美酒一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痛麽?”
易白很没出息地小脸一红,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凑她这麽近的,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连呼吸声,她迟缓地摇摇头,“不怎麽痛。”
姜洲轻哼了一声,语气里也听不出有什麽不满,反倒是暗藏著不易察觉的宠溺,“骗人。”
“嗯?”
“都烫成这样了,怎麽可能不痛。”看著她起泡又发红的手臂,他心里本就似被针扎似的难受。再加上她的故作坚强,他越发不好受,“小白,痛就喊,对我撒撒娇,抱怨一下的,你就这麽不愿意麽?”
“不要把我想得那麽弱好不好,更痛的痛我也受过,这真的不算什麽。”
“你受过什麽痛了,嗯?”明明是从小被人捧在手心疼的大小姐,还受过什麽他不知道的痛楚了?
没想到姜洲会在她随便说的一句话上纠结,易白一时语噎,想了想说,“以前牙痛的时候,吃止痛药都不管用了,真的是疼得要命了,最後我还不是过过来了。”
“牙痛?”她以前确实牙不好,每次要去看牙医的时候,她的小脸都是一片惨白,一开始他还在她身边跟她开些玩笑逗她,後来他不在了,也不知她是怎麽度过的。。。
“那还不是怪你从小乱吃糖。”此时,药膏已经全部上完,姜洲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捏了捏易白的脸蛋,略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还是相当讨喜的,“现在出门还要含粒薄荷糖,成天身边都要带个糖盒子,跟个小孩似的。”
见姜洲不自觉地露出笑脸,易白知道他的脾气是彻底过了,想想还是旧事重提一次,“那个,olivia那边,你到底是个男人,该有点风度吧。”
“你倒是挺关心她。”姜洲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彻底把易白噎住了,怎麽?怎麽有种吃醋的感觉呢?
“因为她是你朋友啊。”言下之意,我是因为你才关系她,这句话倒是取悦了姜洲。
“你什麽时候也能这麽关心我一下,嗯?”一直感觉没有受到易白足够重视的姜洲终是得了这个机会好好发作一顿。
“我怎麽不关心你了?”都是女人要哄的,其实男人也要哄,连看似这麽成熟稳重的姜洲有时也不过是孩子一个,现在的他就像讨糖不成的小孩。易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觉得这样别扭的姜洲好生可爱。
易白微微勾起嘴角,很识相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少有的主动举止让她瞬间面露羞赧,“你知道的姜洲,我最喜欢你了。”
听到这句话,姜洲整个一震,眼里闪烁著异样的光芒,指尖攀上她的菱唇,带有些挑逗意味地摩挲著,“小白乖,再说一遍。”
反正说都说了,再一遍也无所谓,“我说我最喜欢你了。。。”
姜洲兴奋地一把拥住易白,咬了咬她的耳朵,舔弄著她的白嫩的耳垂,极具魅惑地说,“我也最喜欢你了,我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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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小有爱小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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