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沉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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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缓缓的站了起来,唇角依旧保持著微微上翘的角度,拿过埃尔罗伊手中就酒杯,“不好意思,我想要这杯,敬您。”说罢,柳眉轻挑,举著酒杯颔首示意对方举杯。

对於其唐突的举动,埃尔罗伊并似乎并未受到什麽影响,也没有什麽尴尬的表现,依然保持著绅士贵族固有的风范,举起剩下的那杯红酒,“不敢当,乾杯。”

“乾杯。”祈点点头,垂眸,双唇压著杯沿,目光却不露痕迹的审视著埃尔罗伊,直到对方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祈才跟著饮尽杯中酒y,评价道:“好酒,芳香醇厚入喉清冽。”

“夫人若是喜欢,再来一杯如何?”埃尔罗伊作势要为祈斟酒。

“不必了。”祈赶紧拦下了埃尔罗伊再次倒酒的动作,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前事物模糊晃动,脚底开始发飘像踩了棉花一般,“公爵大人不必招待了,我有些累了,借用房间小憩一会便可,您自便。”送客之意相当明显。

埃尔罗伊没再多说,放下酒杯,“既然这样,那在下便扶夫人去床上休息一会。”说完,手臂伸向祈的腰间。

“别碰我!”埃尔罗伊的动作已经超过了祈与外人的接触底线,本能的叫了出来,身子想逃离对方伸来的手臂,可刚向後退了一步,天旋地转的感觉便席卷而来,踉跄的跌倒在埃尔罗伊怀中。这一刻,祈惊愕的看向依然挂著人畜无害的笑容的埃尔罗伊,他终於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可是他怎麽也不明白,自己已经如此小心防范,为什麽还会这样。

(28鲜币)第四章沉沦04.

『哗啦』伴随著酒杯摔落在地时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埃尔罗伊手疾眼快的将身子摇摇欲坠的祈拦腰环住,此时的他以不屑於伪装,彻底撕开了伪善的面具,露出了y邪下流的表情,让人觉得有些糟践y柔的俊俏五官,“美人,您还是不要逞强的好,只会自讨苦吃。”

“你……你在酒里下药了!”思考越来越困难的大脑,只能想到这一个答案,祈用仅存的力量推搡著埃尔罗伊,额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祈的负隅顽抗在埃尔罗伊看来只是欲拒还迎的游戏,更增添的几分情趣,“怎麽可能,这酒我可是也喝了的,夫人您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您不是亲眼看到我喝下去,才喝的吗?”

事实确实如此,埃尔罗伊说得一点也没有错,祈他的的确确如同埃尔罗伊说得一般,只是唯一让他诧异的是,他的小伎俩竟然早已被对方看透。沉默间,时浓时淡的诡异香气又一次在鼻腔间浓烈的散开,突然祈意识像意识到了什麽,登时睁大双眸,目光落在了象牙白色高柜上的香炉。

埃尔罗伊的笑容更深,愈加诡谲,“你猜的没错,确实就是那种香料的原料,汀鸢是违禁品哦,医学专用的,狂躁症病人发病的时候吸一口便老老实实任人摆布了。”他一边解释,一边收紧手臂,面对面的距离仅有零点几公分,埃尔罗伊能清楚的分辨出,有一股香气来自祈喘息中带出的草药香,这让他陶醉沉迷,不禁著魔般贪婪的吸上几口染了香的空气,“呼……你身上好香,天生的吗?别这麽看我,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麽没事,因为这个……”说著,埃尔罗伊伸出舌尖,诱惑般的舔过唇际,“我在嘴唇上擦了汀鸢的分解剂,混合酒j喝下去就可以了,刚刚喝下的那杯红酒就是掺了分解剂。好了,汀鸢也快烧尽了,我们也该开始做些让你快乐的事情了。”

祈听完埃尔罗伊的话,纵使千般悔恨,却连动一g手指头的力气多没有,如同砧板上的鱼r任人宰割,“埃尔罗伊!你今天敢动我一g汗毛,科温公爵不会放过你的!”身子被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床垫上,祈焦急的吃力的向後挪著沉重的身体,试图躲避步步紧逼的埃尔罗伊,豆大的汗珠滚落,恐惧感、无力感以及对凯米修斯不闻不问的怨恨感混合在一起席卷而来,在自己看来不值钱的泪水还是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落下。

“哈,我姐姐是王后,我是第一皇位继承人,凯米修斯敢拿我怎麽样?除非他不想要爵位和封地了。”原形毕露的埃尔罗伊,毫不掩饰对科温的蔑视,埃尔罗伊猥琐的笑著,一刻也不想耽搁,急不可耐的撩起祈的裙摆,大手便m了上去,电光火石之间埃尔罗伊一愣。这次他动作乾脆利落,刷的双手握著祈的小腿,将对方柔韧的下肢曲折大敞,埋首其间,彷佛少年对未知事物的探索。

不理会已经抖如糠筛的祈,埃尔罗伊被眼前神秘的禁忌之地所震惊,属於男人的生殖器下分明隐藏著女x的r粉色的花蕊,又或者说,含羞的花蕊上竟然覆盖著男人的x器,虽然它很小,但却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一个完备的男g。埃尔罗伊魔怔了一般,一边一边的用指腹摩挲著私密的花园之地,眼睛发亮得盯著褶皱的花蕊颤抖。

“太神奇,真是太神奇,你竟然是双x人!这简直就是上帝的神作。”埃尔罗伊的抬起头,双瞳布满血丝,额上青筋突起,足以说明他此时的兴奋。

此时的祈面对几乎变态一样的埃尔罗伊已经彻底懵掉了,更可怕的是他g本不能通过自己的意志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唯一做的直视瞪大双眼,维持著屈辱暴露的姿势像一只露著白色肚皮的青蛙,秘密又一个人知道了,祈的耳蜗中回响著刺耳的蜂鸣声,双瞳涣散,意识从r体渐渐抽离。

埃尔罗伊并不介意祈此时已经魂不附体如同人偶一样,黑曜石一般闪耀的双瞳失去光彩。扑在祈的身上,和一头发情的野狗无异,疯狂的舔吻著著祈的双唇、耳垂,发出啧啧的水声,用因极度兴奋而沙哑的声音道:“祈,做我的人吧,跟著我,如果你不肯,我就把你的这里的秘密告诉所有人,到时候丢脸的就是科温公爵了吧……”

埃尔罗伊的话让祈猛然清醒,不是因为埃尔罗伊会将他的秘密告诉所有人,而是凯米修斯,埃尔罗伊会对凯米修斯不利。祈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一刻他会如此的紧张凯米修斯,甚至超过自己日夜担惊受怕的秘密被暴露。他没有多想,猛的咬破自己的舌尖,钻心刺骨的疼痛如一道电流贯穿无力的四肢,疼痛让混沌的大脑恢复一丝清明,手指微微颤动显示著手臂开始有了知觉。

“纳莎公爵,请收回你疯话,我会当做您喝醉,不会将这一切说出去。”祈悄悄的抬起手臂,下了最後通牒,此时他的脑子里只有凯米修斯的身影,他忧伤时留给自己的落寞的身影,他发怒时蹙起的眉头怒视自己的猩红双瞳,他愉快时拥著自己上翘的唇角。祈不能让凯米修斯因为自己毁掉。

“宝贝儿,我当你说的是笑话,你只有两个选择,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埃尔罗伊的啃咬著祈白皙纤长的颈间回答,全然未将祈放在眼中。

祈垂下眼睑,浓密修长上翘的眉毛形成一道y影,“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您,我的选择。”

他的右手覆在埃尔罗伊突起的脊椎骨中上部,纤细如艺术家的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椎骨猛然用力,只听见『喀』的一声。伏在祈身上的埃尔罗伊身子一僵,随即像是被抽了骨头的软体动物,身子一软。

埃尔罗伊瞪著双眼,写满不可思议,“这就是我的选择,纳莎公爵,您安息吧。”这是他在人间最後一秒锺所听到最後一句话,伴随著祈冰冷的眼神,埃尔罗伊不甘心的走到生命尽头,死不瞑目,他怎麽也想不到会这麽死掉。

祈费劲力气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埃尔罗伊的尸体,他没想到这双从死神手中抢会一条条生命的手,最终也会给死神送去一条鲜活的生命。对祈来说,熟悉人体构造同时,也更清楚如何将一个人抹杀,原来杀一个人,也不过如此,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诚惶诚恐。

站起身,祈回头瞅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埃尔罗伊,他那死前狰狞的表情永远留在了人脸上,祈扭过头不再去看,扶著墙走到窗户边,晚风扑面让他愈加清醒。

与凯米修斯第一次相遇的情景祈至今历历在目,永生难忘,也是在这样的夜晚,那个霸道残忍的男人从此再也无法走出祈的世界,只可惜他永远无法走进他的世界。祈跨过白色的窗栏,坐在上面双脚悬空,仰望著夜空如墨月朗星疏,彷佛伸手便可将明月摘下。这是他最後一次再看夜空,他很清楚,纳莎公爵是他亲手杀死,虽然这种致人死地的手法不会有人察觉,可是他绝对摆脱不了干系,会被抓起来调查,如果秘密被曝光那麽他所做的事情就没有意义了,所以他只有这一个选择,如果自己这麽跳下去,凯米修斯一定会保证尸体不被别人动,这样他就安心了。

不知道,凯米修斯如果知道,自己是为了他死的,他会不会为他落泪,像月夫人那样,如此想著,祈张开双臂,阖上双眼,“如果有下一世,不愿再为人”,说罢唇角上扬,身子微微前倾,如一团火焰划过半空、下落。祈只觉冷风从双颊划过,只是几秒锺,在无法承受的剧痛中,耳边响起刺耳的尖叫声与骚乱声中,祈彻底的陷入漆黑。

“有人跳楼了!科温公爵夫人跳楼了!”侍卫闯进纸醉金迷的贵族沙龙,按照侍卫的级别他一辈子都没有资格进入会厅,可是就在刚刚一个女人的纵身一跳,让他有资格进入。

侍卫的声音很大,连续喊了好多声,金色会厅渐渐安静下来,在一众人还没反应过劲的时候,他们只感觉到伴著劲风一道黑影掠过,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怎麽回事,科温公爵夫人跳楼了,帝国名媛贵妇的大众情人的科温公爵的夫人,竟然在国王的婚宴上跳楼自尽。大家大都抱著好奇的,陆陆续续的想门口移去,想看看究竟。

凯米修斯看到祈跟著埃尔罗伊上楼之後,没有去质问,因为他想要为祈改变,从信任与自由开始。话虽如此,但他的心情想当然很不爽,於是在祈的背影消失後,凯米修斯连应付身旁的女人们的心情都没有,只是随便挑了一个事物便离开。将女人带到树荫後,在女人还没有惊叫出来之时解决掉,吸乾那个女人鲜血,可并没有意料中的饱腹感,反而饥饿感愈加扩大,解决掉女人的乾瘪的尸体後,他再次回到会厅,这次他有意将自己藏匿在黑暗中。

他想在祈下来时,迎上去,一起回去,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侍卫的噩耗。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劲的时候,就已经冲了出去。他真的不明白,为什麽,祈真的恨他恨到这个地步,甚至不惜结束自己的生命。

当凯米修斯赶到时,祈趴在血泊中,鲜血从身边汩汩流出染红了身边的草地,在豔红的礼服映衬下是如此刺眼妖豔,凯米修斯彻底的乱了阵脚,一把抱起单薄的祈,唯一庆幸的是,他感到祈微弱的生命迹象,祈还有救,可是他看著沾了杂草满脸鲜血双眼紧闭的祈,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这是祈第一次如此温顺,毫无反抗的任由看凯米修斯抱著,可是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凯米修斯心中说不出的嘲讽,他不理会旁观者的目光,用冰冷的眼神拒绝要上前帮忙的人。只是,凯米修斯没走几步,便被国王和王后,还有他们的卫兵拦住。

“科温公爵,你不能带走你的夫人,因为刚刚侍者报告,纳莎公爵死在休息室里,就是你夫人跳下去的那间休息室。”国王走上前,他也很头疼,这是他的婚宴,结果连出两条人命,而死掉的还是姻亲国的储君,他的小舅子。

“陛下,请您让开。”凯米修斯声线不带半丝温度,祈还有救,他不能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面对帝国的君主,丝毫没有退让,抱著祈直直的往前走。

“站住!凯米修斯·科温!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剥去你的爵位与封地!把他给我围住,不许他离开半步。”

国王一声令下,卫兵刷的列成一排,齐刷刷的举起枪,瞄准。

不过,就算如此,也不能挡住凯米修斯,双目猩红散发著杀气的凯米修斯一步一步向前走,卫兵步步後退,有些卫兵甚至因为难以承受这种杀气而双腿颤抖。

“祈命垂一线,我必须要救他,至於陛下要的交待,我一人一力承担,只要祈度过危险期,我自会接受任何调查,给陛下一个交待。”

凯米修斯腾腾的煞气,震住了所有人,自然也包括国王和刚刚还叫嚣著要为弟弟报仇王后,j明如老狐狸的国君顺著凯米修斯铺的台阶下来,清清嗓子,“既然如此,我也并非昏君,不明辨是非,你先救她就是了,不过未防你潜逃,必须要有卫兵跟随,否则你别想离开。”

“谢陛下恩典。”凯米修斯口头谢恩,便头也不回的抱著祈离开。

众人散去,尼德拉从暗处走出,斜觑身旁的弥尔,“你做的好事。”

“只是个意外,伯爵大人给小的扣的帽子太大了。”另一道人影也从暗中现身。

“如果你在计划著什麽,那麽你的算盘打错了。”尼德拉咬牙切齿的道,目光依旧停留在远处凯米修斯离开的方向。

“这真的只是个意外,只能说夫人的魅力太大,不是吗?”弥尔看似卑微的语气,却充满了挑衅,魅惑凤眼眼尾上翘,这确实是个意外,因为他没料到那个软弱的人竟然会为了守身而杀人,而杀人後还不敢面对现实而自杀。

弥尔猜得没错,确实是祈杀死了纳莎公爵,可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祈不是为了守身而自杀,是为了凯米修斯,祈不是因为不敢面对现实而自杀,而是为了凯米修斯。

於是今晚的一切,便成了帝国最为津津乐道的传奇,所有人都知道,科温公爵不惜为了夫人对抗国王。

铺天盖地的曼陀罗,开得浓烈,绚丽夺目。

“祈,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祈听到声音,瞬间转头,看到一个穿著暗红色流苏礼服的女人的背影,站在花海中。

“你到底是谁,是人是鬼!转过来!”祈虚张声势的大喊,虽然只有背影,可是他清楚,这个人就是经常在梦中出现的女人,而他也差不多猜到女人是谁了,因为女人的每一件华美的礼服都挂在他的衣柜中。

红色身影缓缓的转过身,薄雾渐渐散去,女人的真面目终於露出,几分神似祈却更加惊豔透露著自信高傲,正是那个房间中挂画上的人,那个让凯米修斯魂牵梦绕的人,那个让祈羡慕嫉妒甚至憎恨的人──月夫人。

月慢步走近祈,将祈散落脸颊的发丝撩到耳後,如是珍宝一般的轻轻的抚m著他的脸颊,“祈,曾经我说过,我就是你,是你的前世,可是现在我想告诉你,你就是你,你比我更加坚强,教会了凯什麽是爱,我真的很羡慕你。现在,我的心愿也达成,也是时候消失了。”

“你别说笑话了,他爱的是你,一直都是!我不过是你的替代品。”祈厌恶的躲开月的触碰,恶声恶气的道。

月并没有因为祈的无礼和露骨的厌恶而生气,只是无声的浅笑,摇了摇头,“他於我,不过是愧疚,一个因他而死的人,让他产生的愧疚。”

“我不相信。”他不会忘记,凯米修斯独自坐在月房间中寂寥的身影。

“好了,不论你信与否,都请珍惜这份爱,不要辜负了他,他是那样的自负,对你的爱却足以击倒他。顺著这条路,一直朝著那团光亮走,你就知道答案了。”月拍了拍祈的肩膀,指著前方像太阳一样刺眼的光团。

“你呢?你得跟我一起去,跟我一起确认答案,确认你的话的真假。”

月再度摇了摇头,笑道:“这可不行,我不能离开这里,而你也不能待在这里,因为我早已经死了,这不是你待的地方,那里才是。回去吧,凯在等著你,不要让他久等,不要让他伤心。”

“可是……”祈还想说什麽,却被月打断。

“告诉你一个秘密。”月弯身在祈耳边呢喃道:“我和你是一样的。快走吧!我祝福你们。”说罢,月直起身,从背後推了一把祈,催促祈向前。

听到月的话,祈身子一颤,惊讶的看著月,要开口,却已经被推出好远,回首只能看到月的笑容和滑落脸颊的泪水,洗尽铅华後的笑容瞬间温暖了万物。祈也不知道为什麽,此时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对於月复杂的情感最终化作尘雾随风散去,因为他只是遇上一段让他刻骨铭心的爱,让他那怕死亡也无法放下。

祈最终转头,不再向後看,拼命的向著光亮往前跑,越向前,光亮越是刺眼,彷佛要将人刺瞎,最终祈终於坚持不住,骤然闭上双眼,短暂的黑暗之後,祈又一次睁开了双眼。这次光亮是如此的柔和,周围的环境再熟悉不过了,拉齐娜写满惊喜的脸在眼前放大。

“夫人!你终於醒了!终於醒了!”一直守著祈一个月的拉齐娜,在确认祈是真的睁开双眼醒来,而不是她的错觉的时候,兴奋的哭了出来。

祈不知道他从窗台跳下去之後发生了什麽,只知道他竟然没有摔死,重获新生的祈无暇顾及泪流满面的拉齐娜,询问道:“凯……凯米修斯呢?”一开口沙哑的声音,让他自己都吓一跳,他到底昏迷了多久,连说话都有了一些障碍。

“祈……”

祈坐起来,迅速向声源看去,凯米修斯下巴上布满胡茬,看起来很狼狈,可以是依旧挡不住他的魅力。四目交接,沉默无语,好像是跨越了几个世纪的分离後的重聚,谁都不想打破,想让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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