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鲜币)温柔猎狩38
38.
“这是自然。”蒋成武应道。
而後,蒋成武斟酌了一下,吸了一口烟,问江少行道:“老头子们为什麽在这时候要针对你?你觉得和吴苏有没有关系?其实我怀疑和吴苏手里的那份东西有关。”
江少行道:“我也和你有过一样的假设。也许他们知道吴苏手里掌握了重要的情报,所以现在才不急著要杀他,他们也怕我先抓到了吴苏,从而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所以才暗暗地防范我。如果这个假设是真的,那不仅说明他们清楚吴苏手里的是什麽,更可能他们中的某些人就是当年杀我爸的凶手。”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沈默了下来,倘若真是如此,那麽江少行这些年都面对著自己的杀父仇人而不自知。甚至过去他受器重的一大原因,就是对方要从他这里找出江父所藏证据的蛛丝马迹。只是江少行自己都被蒙了许多年,似乎没能给到那些人任何线索。
“如果我们的猜想是真的,我只有一个选择。”江少行淡淡地笑了一笑,眼睛里却放s出沈冷的厉光。
他翘著腿,在书房不甚明亮的光线中对坐在身前的人问道:“武哥,如果我愿意助你上位,推翻荣弥道那帮老家夥,彻底统治整个南岸,你干不干?”
“江董,这是你要的资料。g据你提供的线索,只有这个人最符合你的描述。”
同一天下午,江城大厦总裁办公室里,江云霄的特别助理把一份打开的资料夹递给他,并向他报告一桩私下调查的事情结果:“白从吉,十三年前进入公司技术部门,两年後升职为运维主管,进入公司六年後成为部门副经理,j通计算机络,当年是公司数一数二的it高手。”
“前年辞职?”
江云霄看著辞职那一栏,眉头深深锁了起来。
“虽然是辞职,但我一直都觉得这事不简单!因为他是部门领导,我对他还算有点印象,前年十月的中旬,他交上辞呈後当天即离开公司,後来再也没有来过,离职手续没有办,离职之前没有任何先兆。过了好几个月,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了这个人,便通过人事查找他,但是我再也没见过他在任何一家公司重新任职。”
“就这些?”江云霄放下手里的文件,瞟了一眼站在桌侧的青年,便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这样单薄的资料并不足以说明任何问题。
“当然不止,江董,我通过其他途径却得知了他另一个消息,他在吸毒。我那时还很疑惑,他没工作,也没有别的事情做,怎麽供得起他吸毒的花销?”
青年很八卦地弯下腰,凑到江云霄耳朵的一尺之外,压低了声音说道:“您吩咐下来後,我联系了b市最好的私家侦探社,经过这几天的排查,公司因吸毒致死的只有白从吉,正好是在前段时间。侦探社还带来一个消息,白从吉的尸体被发现之前,他的房子就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他客厅的桌上被发现时还放著几十块钱,如果是小偷干的话,不会不顺手牵羊吧?所以白从吉的故事肯定没那麽简单,一定有人想在他家找什麽东西。哦顺便向您汇报一下,我已经联系了人事部那边,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把其他几名吸毒人员从公司辞退。”
“白从吉。”江云霄盯著资料上的那张照片,拳头紧紧地捏了起来,他额上青筋紧绷,神情冷酷地说道:“你再继续调查这个人,查出他在公司这些年的任何异常。还有他这几年吸毒的资金来源。他接触过的任何有可疑的人的资料,我全部要。”
“是江董,我会秘密调查的。”被江云霄的神情骇了一条,特别助理赶紧站直了身体,信誓旦旦地接下後续任务。而後他额上冒著冷汗退出了江云霄的办公室。
而後江云霄联系了江少行,告诉了他自己这边查到的信息。
江少行在电话里说道:“当年的内鬼到底是不是这个人,等我再去套过吴苏的话就知道。”只要能确定是白从吉,并且从他身上顺藤m瓜,也许就好办得多。
而後他沈思道:“吴苏始终不肯交出他手里的那一半证据。拖得越久,他在我手里的事情就越容易暴露,云霄,如果你是吴苏,你要怎麽才肯交出你手里的东西?”
“保命。”江云霄想不也不想开口道:“那一份证据就是他的保命符,他知道一旦把那东西交给了你就意味著什麽。他要的无非是活命罢了,总不能命都保不住了他还幻想和他毁容的姐姐在一起吧。”
江少行说:“我对下面那麽多兄弟发了誓绝对不放过吴苏,特别是六轮,我答应过他把吴苏交给他处置。如果我为了一己之利放了吴苏,我的那班兄弟以後还怎麽服我?”
江云霄m著桌面上的相框,摩挲著上面的人的脸的形状,冷笑一声:“他们真当你是老大自然会和你同仇敌忾,想你所想,自然希望你能查出凶手,给你爸报仇雪恨。你当了那麽多年的老大,现在对你的手下倒是没一点信心?那你还不如趁早退出你的流氓集团,回家当个饭桶也要好过你在外面横行霸道却收不了人心。”
江少行显然是愣了一下,而後就噗地笑道:“你说的什麽话,我少行哥行走江湖十年,再怎麽也有一院子忠心耿耿的手下。”
江云霄“哼”了一声,讥笑道:“那你想做什麽就和你手底下的那些流氓商量就是,拿出你无赖的流氓j神。难不成你还会害羞?”
“我对你都没害羞过,对他们?”江少行一笑,突然放低了声音说道:“每次听你说这些欠调教的话,我就想好好地把你治一治。”
他笑完也说完了,没等江云霄回嘴,就麻利地收了线。
“嘟嘟嘟”的忙音传来,江云霄不及对著江少行的耳朵发怒,只能冷怒地扣下电话,“江少行,总有一天我要好好地收拾你一顿!”
身上的伤还没有全然愈合,江云霄回来上了两天班,但下班都还比较早。
挂了电话以後,又办了一会儿公,架不住常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背上阵阵地痛起来。
於是匆匆地收拾了一下准备晚上带回家去做的事情便提前下了班,他拄著拐杖走在前面,助理拿著资料走在後面,两个人刚走到电梯口,就听到“叮”的一声,随之,电梯门大开,一名有著强健的体魄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真巧。”那个男人欠扁地笑著,笑意里带著几丝惯有的强势和邪气,但浑身都散发著令人心慌意乱的荷尔蒙,直看得江云霄身後的小助理红了脸。
江云霄怔了半晌,他和江少行才通话过了半个多小时,没想到对方现在竟然就出现在了眼前。
“走吧,我来接你回家,表情怎麽这麽傻?”江少行从助理手里接过江云霄的东西,而後又抽走了江云霄手里的拐杖,自己伸手去撑住了他。
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在眼前闭合,空旷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江少行才附到江云霄耳边,低声笑:“是看到我太惊喜了吗,大哥?”
江云霄把头转到一边:“我宁可不要看到你。”
江少行并不恼,只是这样和江云霄两个人在一起就足够让他心情愉悦。看著电梯的镜子里映出江云霄那张冷脸,他想把他掰过来,把他亲得一脸殷红,满眼含水。
但无奈他一只手还拿著江云霄的东西,另一只手支撑著江云霄的胳膊。他只好眯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镜中的男人,并微微勾起嘴角,像似笑非笑。
江云霄不防在镜子里还能和江少行四目相对,又看到江少行噙著一丝暧昧的微笑。他立刻不自在地转回头盯著电梯门,心里把江少行骂了个半死。
晚上江月洲和同学聚餐,餐桌前只剩下江云霄和江少行。
饭才刚开动,四周突然一暗,桌前的两人都顿时神经紧绷,江少行喊道:“伏在桌上不要动。”正拔了枪就要往窗边去,却听到餐厅门口传来一声:“保险烧了,我让人给两位少爷点蜡烛。”
那是管家的声音,对方秉著烛台站在门口,细腻的烛火轻轻跳跃,江少行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烛台後方的那颗人头。
管家在借著烛光看清楚江少行的动作之前,江少行已经收了枪。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一点细微的变化都容易让人心生警惕。知道是保险出了问题,桌前的两人都缓了一口气,放松了神经。江云霄发现自己额头微微地出了汗,听到江少行说:“麻烦廖伯。”
而後烛台一一摆上了桌子,失去了平日的光亮的空间里,所有的声音和动静都仿佛被扩大了数倍。
江云霄重新拿起餐具,江少行在桌子的另一方笑:“现在的气氛比较适合吃西餐啊。牛排鹅肝和红酒,还有穿著礼裙的美人。”
“的确,”江云霄说:“可惜你穿著礼裙也不是美人。”
“不要紧,反正你不需要裙装美人。”江少行好整以暇地拿起筷子,给江云霄夹了一片**脯r:“我也不需要。”
“我为什麽不需要,江家需要传宗接代,既然不指望月洲,我想也不能指望你,我只能指望我自己。”
“是吗?”江少行单手撑著桌面,虚著眼睛,露出蛇一样危险的笑盯著江云霄:“我不会准的。”
江云霄放下筷子,“噌”地站起来,定定说道:“这个家我做主,所有事情由我说了算。别以为我的忍耐是无限的。”
说完,他拿起靠在椅子上的拐杖,转身就走。
背後很快贴上来一道热墙。
一只手轻巧地夺走了江云霄的拐杖,另一只手抬起江云霄的手臂,把它放到了属於另一个人的肩上。
江云霄反sx地一挣,怒斥道:“江少行──”
江少行固定住江云霄抗拒的身子,转头在昏暗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说道:“我只是怕你摔倒扶你上去,紧张什麽。”
江云霄不甘示弱地说:“我自己能上去。”
“黑灯瞎火,外加一瘸一拐,你这样上楼?”江少行强硬地扶著人往上走,嘴里嗤笑著:“我也怕被人说‘不照顾行动不便的老人家’什麽的。”
江云霄怒道:“谁是老人家?再说我若是老你能好到哪里去?闭上你的臭嘴。”
江云霄说完那一句话,两人正好走到转角的地方,江少行突然停了下来,而後他转过头,低声说道:“我就不──闭上。”
在江云霄恍然之中,两瓣温热的唇已朝他唇上压了上来。
江少行顺势把江云霄搂进了怀中。
(7鲜币)温柔猎狩39上h慎
39.
“唔……”江云霄防不胜防,在黑暗之中,觉得自己变成被捕猎的猎物。
而捕猎者就在他的眼前,在他周围布上了无声无息的密,入侵了属於他的领地。男人的气息随著蛇一样的舌头钻进了江云霄的口腔,那一g曾与他水r交融的软物带著强势的进攻的气势,“滋滋”地吮吸,卷起江云霄逃避的舌头,追追赶赶,渐渐便以完胜之姿攻略了喘息的城池。
“嗯,呼……”江少行搂紧江云霄的腰臀,疯狂地揉捏著怀里的人的肌肤,隔著单薄的衣物,宽厚的手掌在江云霄周身游走,色情满满地,扫过江云霄所有的敏感处,最後挑起衬衣下摆,钻进了衣服里,摩挲细腻光滑的肌肤。
“啊……”光是手掌带来的刺激,就令江云霄全身酥麻发软。但脑袋里有另一道声音在抗拒,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任江少行玩弄他於股掌,不能与自己的亲生兄弟再这样继续下去。
肌肤的缠绵与理智的对垒,让一向镇静的男人变得既爽然又痛苦。最後终於其中一方打败了另一方,在江少行的手伸进江云霄的裤腰中之前,江云霄一下推开了他。
“彭”的一声,谁撞上了身後楼梯的护栏。
“云霄──”被推开後踉跄了两步的男人听到动静,连忙要过去扶人。
“别碰我,我没事。”江云霄不热不冷地说道。说完,他转过身,撑著扶手一步步往上走。
但是那麽听话的江少行就不是江少行了。江云霄才走了两三步,江少行的体温已经覆了上来。
男人的双手圈住江云霄的手和腰,让他不能反抗。江云霄还没发火,就听到江少行的呼吸里带著一声叹息:“你就是太固执。”
他是固执又怎样,至少他需要坚守著兄弟的底限,虽然那底限已经开裂,但他还无法做到洒脱地让它彻底瓦解。
江少行执意要当江云霄的拐杖,江云霄最後只能不得已地妥协。他一直都在妥协,在江少行面前,他有时候也会想为什麽会这样,但他从未为自己找到合理的答案。
刚进卧室电就来了,顿时世界里光明大作,黑暗中的一切在光芒之中都无所遁形。
此刻的江云霄刚刚被轻轻地却又用力地压在墙上,他的脸色愠怒,却满脸泛红,如同熟透的桃子,看起来让人无比的有胃口。
薄汗一丝丝地汇聚,两人的身上都是汗水。按著江云霄的男人的脸在汗水中看起来像是周身野x的动物,他盯著江云霄的脸,盯著江云霄懊恼的双眼,抓取对方的眼神,用摄人心魄的深邃眸光。
“不要抗拒自己的本能。”江少行说。说完,他微微地侧下了头。
最後江少行以一嘴的伤作为代价,把江云霄按上了床。
“江少行!你是我弟弟!”
“我知道。但是在床上,可以不是。”江少行不容抗拒地压倒江云霄,他们陷进软软的床褥中,最後江少行拔掉了江云霄的裤子,滑下身子,一口将江云霄腿间的那g东西含进了嘴里。
江少行伸出舌头,一遍遍地舔吸描摹江云霄的rg。把那上面舔得满是水光,颤颤巍巍地从沈睡到j神十足。
江云霄的那g很少用,在充血的状态下颜色也只是红得微微发紫,之前在医院被剃掉的草丛这时候已经慢慢地长了出来,在腿间重新密布成一遍,短短的毛发在平时的动作下摩擦著那里的肌肤,弄得腿间一片红。
江少行把江云霄的r刃舔得挺立晃荡,用舌头上上下下地描画上面的青筋,把沈甸甸的两颗r球含吸了一阵子,最後又去亲那一片刺刺的草丛。
虽然是如此可耻的行为,但江云霄渐渐地却不再反抗。他昂著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密密麻麻的汗珠汇聚在一起滑下了额头,滚落进枕头。
他绷著腰,他的下半身落入江少行的掌控之中,双腿弯曲而大开,感受到江少行正在舔舐自己的最羞耻的地方,男人的舌头和牙齿熟练而火热地把他的x器伺候得一柱擎天,过後却转移了阵地不再照顾那里,就像要故意折磨他一般。
(9鲜币)温柔猎狩39下全章h慎
江少行的嘴唇落在刺刺的草丛,在那里用力地舔过,江云霄受不了地拉住江少行的头发,被羞耻的快感逼出细密的汗水:“你、你他妈呃……”
高翘的x器落入了一道略chu糙的温厚之中,几g灵活的手指抓住了挺立的柱身,开始上下滑动,一直从饱满的菇头到沈甸甸的r球,指腹如演奏乐章,顺著饱胀的x器上的青筋的纹路而悠然滑动,并不用力,却更让江云霄觉得不够。
他又恨不得踢翻江少行,又渴望那一只手可以带著更热更chu暴的力道抚慰自己充血的r棍。
埋在江云霄腿间的男人一下笑了,他被江云霄难耐的表情弄得深深地翘起了唇角:“要继续吗,恩?”
“杀了你。”江云霄咬著牙齿,凭著本能而羞愤地盯向江少行。
男人抬起头来,在那一瞬间,江云霄看到他刚刚从自己腿间收回去的舌头,粘连著透明的唾y,那一丝垂坠的粘y,在一个人的舌头与另一个人的下腹之间牵连出无可否认的妖娆感。
江云霄的红得更加厉害,头也被江少行看著自己的神色弄得更加的混乱。
江少行x感而促狭的笑意满是勾引,他轻轻地张嘴,江云霄听到他说:“口是心非。”
下一秒,男人的身子如同猎豹一样地扑了上去。j准地压倒了他的猎物。
江云霄没有想过什麽地老天荒生死不移,在他过去的三十年,他的生命和渴求之中,似乎并没有什麽长相厮守。
他暗恋著江月洲的那几年,也不过是把不可告人的秘密深深藏起来,g本像缩头乌g一般的不敢去想有一天能和那个人一生一世只此二人。
但是江少行绵长的吻却不是第一次给江云霄一种错觉。
就像这个该死的混蛋每次给他说著“喜欢”之类的时候,那种刻意的露骨的鼓动,让江云霄总有一种这样激烈地爱著,睁开眼来,便是百年过去的恍然。
江少行拔了身下的男人剩下的衣物,他跪在那人身上,牢牢地盯著他,勾引著江云霄的视线,他脱掉了自己的t恤,露出j壮修长的腰身。
身下的人终究被他灼热的眼神和呼吸烫化,变成任他为所欲为的猎物。在他的身下,对方的一切对抗和怒意都变成了y荡的节奏,为他张开双腿,打开身子,任他贯穿了最隐秘的、只为他一个人而绽放的秘境。
“啊……”
宽敞的床上,交缠的r体横呈。完全失去主控权,被江少行折腾著,江云霄的呻吟从颤抖的唇缝里泄露出来。
他的两条腿被高高地举起来架在江少行的肩头。
江少行一遍又一遍地把硬挺深深c进江云霄的肠道深处,复又抽出,只留硕大的g头埋在x口里,而後男人又把自己重新推进紧致的密道,rg与肠壁的摩擦里,发出“滋滋”的水渍声,并在x口挤出大量的水来。
反复的摩擦让肠道变得越来越敏感,江云霄战栗不停,先还压抑的声音慢慢地放开,变成荡人心魄的呻吟。
“啊,啊……”
“呜不要,啊,太快了──”
越来越快的冲撞,逼疯人的快感,让人升起就要被做到死去的错觉,那快感让江云霄头脑浑然,四肢百骸里都瘙痒放荡,而身体里那g驰骋的凶器在他以为已经涨到最大,入得最深的时候,却又一次次恐怖地变得更大、刺得更深……
“江少行呃、啊……”
江少行抱著江云霄换了好几个姿势,两个人在床上放肆地绞缠、翻滚,撞得床“咚咚”作响。
那样淋漓尽致的快感太可怕,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死在肆意掠夺的男人的身上。可是他一直没有死,他们抱在一起,叠作一体,融化在彼此身体中,尽情地榨干、占有彼此,身体交融,不可分割地不留一丝缝隙。
江少行把江云霄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抽c著,最後他把被激情逼出了眼泪的男人按在铺著垫子的飘窗上。
下面便是灯火通透的院子,不时有佣人在庭院里路过,还有站在院中的保镖,只要他阿门抬头仔细看,就能发现这透明的玻璃窗中正在做著苟且之事。
江云霄先还不查,等他被江少行按在那上面重重地撞了几下过後,他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才一个激灵,抓著江少行的胳膊差点s了起来:“──”
“嘘嘘──”坏心眼的混蛋用食指按在江云霄的嘴唇上:“你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就不要乱动。”
说完便俯身吻住了江云霄,把他其余的话都吞进了自己嘴里。
半透明的轻纱拂过脸和两具纠缠的男人的身体,夏夜里激荡著一屋子的激情。
“呜、呜,啊……”
无力地盘在江少行身上,江云霄想要大声地呻吟,却又怕被下面的人听见而不得不隐忍地压低了声音。
“呼,”男人喘息著邪笑一声,尽情地贯穿身下的人,用充盈的囊袋“啪啪”地拍打著对方的收缩的後庭外的臀r,带给两个人终极的快感,对江云霄而言,却又简直如同无止无尽的折磨。
(23鲜币)温柔猎狩新年福利新春的日子上(慎)
春节福利新春的日子
“哇快看快看这条新闻,又是什麽黑帮动荡啊,真是可怕诶。”
“哇,真的耶,现在居然还有什麽黑社会,还以为拍电影才会有呢。”
“给我看看~”
教室外面的走廊,一群穿得暖暖和和的女孩子正对著一支手机议论纷纷,上面的内容不用说就是黑社会之类的东西。
江月洲此时正在讲台上整理课件,而那群女生站的地方正巧在教室门口外,所以她们的议论,江月洲都一字不漏地听在了耳朵里。
说到黑社会什麽的,天真的女孩子们绝对无法想象,她们这个年轻俊美的老师的哥哥,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某个人物。
接下来又有人说到:“不过黑帮其实也很萌啦,我正在看一个黑帮文,相爱相杀什麽的再美不过了有木有。”
“你们可别说,之前我专门谷歌过b市的黑帮,我记得有一个叫什麽名字的男人来著,超~帅的!那眼神,可犀利可霸气了,看一眼都会让人怀孕。啊,他好像和江老师是一个姓。”
“害臊不,”旁边的人推推她:“还想怀黑社会的孩子呢你,醒醒吧。”
“哎,不是啦,你们没见到当然这麽说,把手机给我,我谷歌给你们看。”
正在女孩子们兴致盎然地讨论著黑帮大帅哥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
这是寒假之前的最後一堂课,除了给学生划一些重点,给一些考试提示几乎没什麽事情做。
江月洲把事情安排好以後还有十来分锺下课,於是让学生自习。
於是下面又惯常地叽叽喳喳起来。
江月洲脾气好,和学生的岁数又差不多,所以他教的各个班的学生都一向不畏惧他,反而女孩子们在课堂下都会直呼他“小洲洲”“江美人儿”之类的,他也嬉皮笑脸地受了。
先前在教室外面的那几个女孩子又围成了一堆,缩头缩脑地在课桌下搞小动作。
哎,二哥这个人,就是本人不在现场也挺祸害人间的。
江月洲无聊地杵著下巴发呆,他一抬眼,就看到教室的最後方的角落里坐了一名浑身正经,蜜色皮肤的青年。
他坐在教室里,和其他学生看起来相差无几,只是中规中矩,倒不像其他人那麽懒懒散散,倒更像是一名真正的学生。
江月洲的眼睛就那麽亮晶晶地看那人几眼,嘴角就暗暗地勾了起来。
下课时江月洲被几名女孩子围住,把他困在中间,他微笑著问:“大家还有什麽不懂的吗?”
他面前的女生摇摇头,嘿嘿地笑:“亲爱的江老师啊,你有没有女朋友啦?”
“这个嘛,这是老师的隐私哦。”他虽然没有女朋友,但是他有男朋友,而且对方现在就站在教室的後门那里等著他呢。
“小江江不要害羞嘛,大家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名草有主了而已,”那孩子狡黠地笑著贴近江月洲面前:“其实不瞒小江江说,我们几个打了一个赌,你也不想看到可爱的学生们的赌局无疾而终吧嗯嗯?”
“你们,学生可是不能赌博的哦。”江月洲挺挺x膛,拿出老师的架子。
“哎呀,人家又不是赌钱,反正你就老实告诉我们好啦,我们几个绝对不会外传的,如果我们告诉了别人就让我们全部挂科!”
好狠的誓。在期末的时候,还有别这毒誓更毒的吗?
於是江月洲打量了一下几名女孩子,犹豫地瞟了一眼几米外的晏海,斟酌著说道:“其实呢,你们老师我女朋友倒是没有──”
他说到这里,却突然被抢去了话头,身侧的那个学生嚣张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说吧!小江江这麽受,一定是有男朋友的啦。你们几个输啦!”
“哎,怎麽这样哦……可恶。”
“就是,小洲洲怎麽可以这麽快就属於别人了,嘤嘤。”
女孩子们再也没有听江月洲後面还要说什麽,或者兴高采烈,或者垂头丧气地,自顾说著话离开了教室。
“诶?”江月洲眨了几下眼睛,本来还想说什麽的,但那些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现在的学生怎麽……他真的有点搞不懂诶。
他走到教室後门,晏海静静地等在那里。
江月洲抬头看了看他的这个保镖兼情人,突然伸出手去拉住了晏海的手。
晏海吃了一惊,立刻要甩开江月洲。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学校。他们的关系除了江家的人知道,在外面从来就没有暴露过。这样明目张胆地手牵手,如果被人注意到,会让江月洲在学校产生不好的影响吧。
但江月洲却紧紧地将晏海的五指扣在了自己的手指中。
“你的手真暖和,让我暖一暖。”江月洲呲牙一笑。
没过多久就进入了寒假,江月洲舒舒服服地躺在暖气充足的客厅,晏海在给他做推拿,他一边爽歪歪地喘息,一边迷迷糊糊地问:“大哥二哥还没回来吗?”
“没有,你饿了没有?要不要先吃晚饭?”晏海手指下的力道恰到好处,声音也格外的体贴。这一对小情人交往了半年越发的甜蜜,加上每天都在一起,就像分不开的连体婴似的。
“不饿,等大哥二哥回来再吃吧,继续捏脖子,嗯,好舒服,啊,你到底在哪里学的推拿?”
“以前在部队学的。”
江月洲最喜欢晏海捣鼓自己脖子和背,晏海又给他按摩了一会儿,他便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
温暖的傍晚,日光昏黄,大厅里明亮得像梦境。晏海慢慢地收回手,看著江月洲孩子一样的睡颜,他心里如同有水拂过般柔软。
他静静地低下头,在江月洲红润的脸庞落下花瓣飘落一样的吻。
这天正好是周末,江云霄被江少行拖著出了门,说是要看点年货。
年货什麽的其实基本都已经妥帖地置好,但自从江少行越来越少c手道上的那些事情,反而就爱上了c劳家中的事。就在前两天他还被江家的大哥嘲笑:“你这是要变成家里的内务总管了。”
内务总管开著车,没有把江大少拉到商场,两人却到郊区的花木市场逛了大半天。
“开年我想把院里重新布置一下,这两年流行中式复古,你说我们弄一个中式庭院怎麽样?”
“随你。”江云霄并不怎麽在意这些事情,江少行喜欢自然就随他去。反正现在江少行常常游手好闲,他愿意找点事情折腾也好。
“那我就看著办了。”江少行耐心好得要命,把几家林木场全都逛了一遍,觉得不错的都留下了电话,直到他逛完最後一家的时候,跟在他身边的江云霄觉得自己腿都要断成两截。
“你这是缺少锻炼,”江二少笑话了一句江大少,却在他身前蹲了下来:“走吧,回到停车的地方还很远,我背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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