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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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活下去

番外上山,上山,爱……

裹在人群里听到旁边的女生在电话里大呼小叫时,纪明程被噪音骚扰得很无奈,爬山本来就已经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即便是体育系出身,可他所热爱的运动,并不包括爬山这一项——何况还是陪一票中年妇女同事。

这次学校的福利旅游,挑的地方也福利:黄山莲花峰。海拔1864米,再高一点点,可以“要吧?去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忽然冒出了昔日女友栾漪的玩笑话。挂着身上琳琳琅琅一身的大包小包,纪明程摇摇头,擦一下汗,继续向前行。

身边的女孩子仍在呱噪,“真的真的真的!背影都好帅!前面呢前面呢?……拍拍看嘛!瞪你一眼又不会死掉!……要不这样好了,下次他瞪你时拍下——敢挂我电话???……哎呀,怎么这样?——没信号了?”女孩在旁边拼命甩手机。

纪明程决定自己受够了,侧身想要绕过女孩往前走时,却一时不慎被她砸了好几下。

本来爬山也爬得烦了,纪明程回头瞟了那女孩一眼,鄙视得很明显——花痴!

女孩无意间打到人,本来也是讪讪的有点儿不好意思,被纪明程一眼看得脸都红了,“你,你——”

纪明程也是好看的,剑眉星目,第一眼瞟过很顺眼,第二眼瞧过很眼顺的型,身量高挑,体格修长,看多了会上瘾。

同伴遇上的是很爱女朋友的帅哥,她这里遇到的却是单身帅哥。

“哎,你撞到人不用道歉吗?”一时着急,女孩这么没理找理地扯了一句。

纪明程嗤地一声笑,头也不回,直接往上冲——快也好,慢也好,该做的总是要做——以前栾漪在时,总喜欢这么说。轮到他身上时,这句话的意思往往就是催促;然而换到她身上,则变成“迟早都要做,不用担心我不做”,然后天荒地老无尽拖,一直拖到他忍无可忍地替她做完了,她脸上居然还是一副“看吧,早晚有人做”的表情。

真是气死人。

是的,他生气。

和她在一起时,他一直总在生气:为她的不体贴,为她的不勤奋,有时甚至只是为她的不上进。

可是到她终有一天从自己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他最想念的人,居然还是她。

气她的不告而别。

留言、电话、信件……统统无回音,栾漪像是凭空消失,而他甚至没有一点确切的定位,问过她的同学,查过她的地址,信件寄出却统统都是“查无此人”,家里电话倒是有人接过,各种声音都有,老中青三四代,口径统一,都是先问他是哪里人,然后再考虑回答——唯独没有栾漪。

一直都不肯承认的想念,在心底蔓延如着了魔的棘刺,扎出无边的血痕伤斑。

他想念栾漪。

时隔多年,仍然想念。

哪怕只是路人看似无意的一句蛮不讲理,也能令他想起栾漪。

所以在逃也似地沿着登山铁索闪避百十来人后,看到那个被如珍如宝横抱在怀里的身影时,纪明程耳边仍然幻出熟悉的声音,“你说我们在这边山顶也结一次婚好不好?”娇柔,软媚,促狭里还带一点点戏谑调侃。

“行啊!”回应的声音年轻,清朗,却是十足的宠溺温暖。

“没有婚纱——”

“你穿什么都好看。”

“不穿最好看?”

抱人的人笑了笑,不答。

除了栾漪,还会有谁会这样子肆无忌惮?

纪明程的脚步略略一定,往上看时,却只见一只手自抱着人的人的怀里伸出来,拈了方手帕,细细地在那人脸上沾了沾,“也没那么累,放我下来。”

他盯着那在阳光下几乎要透明了的手指,纤细,灵巧,养尊处优,向不沾染阳春水。

可是那话语里的体贴,温软,就像换过一个人,换了一次魂——栾漪在他面前,一向都是娇惯到娇蛮的,哪里还会懂得体恤人?

不是栾漪,一定不是。

他只是想得太过了,才会有幻觉。

栾漪对他曾经那么爱,那么爱……

爱到被他父母无端折辱也仍然为他着想,爱到因为吃醋会和女人上床,爱到——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只为男子擦完脸颊的手慢慢在他脑后收紧,然后一张像极了栾漪的脸半侧着亲了一下那男人的颊,“好了,你也——”声音突然停住。

栾漪终还是看见了他,微微怔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将脸转回去。

抱她的人显然对她也极在意,发现她的异样,就想回头来看,可才一动便被栾漪扳了回去。“不许你看!”那人轻轻一笑,果然依她所言,不看就不看。

栾漪自己也转回脸,贴在那人肩上。她也不看。

数年情思若等闲。

嫣华不改春风面。

纪明程忽然宁愿自己没有突然想起栾漪,没有突然着了魔魇似地跑那么一段——至少,在他心里,也许她还会在某一天打开手机,发给他一条短信:“我要回来了,你房间里有没有住上别的女人?”

或者,如果刚才她并没有说话;如果,说了话也没有回头;如果,回了头也不要怔然……他是不是还可以当作自己只是认错人,而不是这样,这样——从此了无期盼?

番外爱是love(上)

栾漪没想到纪明程竟然会突然这样“浪漫”。

其实从一开始发现爬山时跟在身后的人竟然是纪明程时,就该明白表示不愿再见的。现在——

窗外“栾漪,栾漪!”的齐声欢呼隔着玻璃窗振聋发聩。

栾漪本待不理,只是捏着栾玉清的手臂帮他轻轻揉捏,可是一连走神几次,栾玉清的嘴角都微微扬起来,伸手拉栾漪躺下,“累了吧?”

“没有!”漫长的盘山道,多半倒是被栾玉清抱着走的,跟他说累?栾漪失笑,手指顺着栾玉清的眉眼慢慢描绘。手指画过,再换唇来。

栾玉清很配合地和她一同无视窗外的声音,甚至还很给面子地在这种环境里也有了反应。

如果栾漪可以将就一点的话,完全能够依然琴瑟和谐无比。

可她忍不了。

窗外的声浪甚至开始夹杂上有节奏的掌声:“栾——漪——栾——漪——”

在这样的声音里她没法镇定。“我去看看。”栾玉清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反对,栾漪已经起身拉开了窗帘——

不甚宽广的宾馆前庭站满了人,正中间是一个心型大圈,由白色蜡烛构成,里面不容错认的两个字,尤其璨然:栾漪。

洁白的烛,橙黄的焰,流影曳光,在黑夜中看来灿然动人。

原来是这样。

竟然就这样出了名。

“栾——漪——栾——漪——”呼声仍是一阵一阵。

“下去看看?”

栾漪马上转过身瞪栾玉清,提高了声音:“为什么要去?”

“那就不去。”栾玉清微微一笑,倾身环住栾漪,汲取她发间馥郁清香,“走了一天,尘土满面的,也该累了——去清洗一下?”

实在没什么拒绝的理由,栾漪皱了一下眉,侧过头,刚想继续刁难,已经被栾玉清撷取唇吻,相拥着直缠绵进浴室。

磨砂玻璃门再一次隔断了门窗外的声音,栾玉清打开了花洒,泠泠的水声悉悉落在浴缸和地面,细碎的水珠似有若无地溅湿了栾漪的脚踝。而他则埋首在她颈侧,含着她耳垂,轻轻舔咬着,身体抵得她隐隐发疼。

在以为栾玉清未婚的人眼里,他就是一颗钻石,光华璀璨,冰冷而锐利;在栾漪面前,或者曾经栾玉清也有那样的时候,冷漠而讥诮,不动声色的骄傲让他总是如在云端,连招惹栾漪都是俯就的姿势,让她每每挫败到无力,即便只是小小的以牙还牙看在别人眼中都是都是她的错,让她憎恨怨恨又不得不屡屡含恨遗恨。

如今的栾玉清,却像是一泓温泉,沉静容忍,任何不公和挑衅到他这里都会自动自发消弥于无形——她给的痛,别人借她来给他的伤,在他这里真的就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地了无痕迹了吗?

前一晚几乎闹了一夜,栾漪和栾玉清差点儿就在浴室凑合了一觉,谁都没睡好。

她想解释,他却不要听,一张口就被咬住唇。如此几次,栾漪终于放弃。早晨去看日出,却是温恤如常地给她裹了自己的风衣,半搂半抱地拥着出去。

栾漪瞄了栾玉清好几眼,他一直若无其事,就连经过宾馆门前广场清扫未尽的蜡烬时,栾玉清也是安静到平静,平宁如水,面不改色。

他的镇定,栾漪学不来——她又看到了纪明程。缭缭云雾间,曾经熟悉的面目简直如y魂一般不离不散。

甚至还对着她笑了一笑。

她从来都没觉得他的笑容竟然这样讨厌。

栾漪转过头。过快的动作引得栾玉清有些诧异地也朝纪明程看过去:朦胧到有些清冷的晨雾里,那张面孔俊朗且阳光,让人找不出会让栾漪想要躲避的理由。

纪明程看到栾玉清,也是一怔:栾漪一向注重皮相,能陪在她身侧的人自然不会丑,可没想到这回竟然如此出众,把栾漪都要比下去——她那次一去不回,就是因为找着了他?

曾经放话说要“找一个很穷很穷的男朋友,然后花他很多很多的钱”的人,现在所依着的,仍然是肯以千金买一笑的凯子。

枉他信以为真地痴傻了那么多年。

纪明程努力调整出一个笑,走上前去。

“栾漪,现在所依着的,好久不见。”

栾漪将头抵在她的男伴肩侧,像是没听见。

她的男伴也像是没听见,仍然揽着她,对纪明程一眼也不看,冷淡已极。不是轻蔑,只像是看见一棵没有特色的树,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一片淡而缈的雾霭,而不是一种类似于“人”的存在。

他们的表现,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多余。

可脚却像不是自己的,不由自主跟着他们,无奈得近似于无赖地走下去:看栾漪偎在另一个人怀里,看别人手势轻柔地为她抚平被风吹乱的发丝,看她无所顾忌地咬住她的男伴豢养小动物一样喂她葡萄的手指后扬脸而笑……心像是被镇进薄荷冰,凉到冷到眼眶都沁痛。

原来,并不是可有可无。

番外爱是love(下)

终于等到落了单,栾玉清的表情却让纪明程有些不确定起来——像是原本就在等他,被他拦下时栾玉清甚至毫不意外,情绪平静冷淡到没有一丝波澜。“有事?”

纪明程伸出的手僵冷在空气里:

“纪明程。”自报家门并没有换来任何回应,只好又加上一句:“栾漪在大学四年的恋人。”

栾玉清看了他一眼。

纪明程再加一句,“毕业后也一直在一起。”

“那现在呢?”清冷的声音让人绝望。

他以为是蝎针,在别人眼里居然只是微不足道的倒刺,简短几个字让人如淋冰雪。

“栾漪她——”

说,不说?

他并不是卑鄙的人,可是——亲眼目睹着失去已经足够残忍,栾漪却还要让他眼睁睁看着别人全盘赢取,又何尝不过分?“栾漪她——”

纪明程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经让栾玉清失去了勉强一听的兴趣。

“别再做无聊的事——”

“她很小就和她哥哥弟弟都睡过!”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栾玉清终于如纪明程所愿地怔住,眼底闪过毫不掩饰的惊诧与厌恶。可他说出的话,却让纪明程连骨髓都冷了,“知道了,谢谢你。”

平淡如水的声音,不动声色的讥诮,让纪明程几近狼狈地忿恨起来,“不止是“睡”而已!”

栾玉清笑了一下,浅淡的笑意一闪而逝,似有若无,“你不能明目张胆好好喜欢的人,已经有人替你照顾了,怎么还要这样不甘?”

纪明程睁大眼,“谁说我不能明目张胆?”

“倘若是我,心边会写上自己的名字,和她齐列。并且,”栾玉清又是淡淡一笑,很平静地再看他一眼,“亲自动手。”

“你凭什么肯定不是我?”

栾玉清再上下打量他一遍,赤裸裸的轻视让纪明程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正常人的智商。”这一回,他没有掩饰自己的不屑,蔑视得很明显。

纪明程彻底被栾玉清激怒,上前一步想要揪住栾玉清的衣领,却被栾玉清看似轻描淡写地一拨一卸推仆落地。不待纪明程挣扎起身,栾玉清已经踩踏上他背部,“别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栾漪附近方圆五米内。”

“你做——”“梦”字还没出口,已经被躏得肺部窒痛。纪明程深吸一口气,仍然强拗道,“那是我的自由。”

“你没有自由,”栾玉清的声音仍是不痛不痒的平平静静,“以前你可以为了忌惮什么而不敢好好对待栾漪,今后我会让你因为双倍的忌惮而不能败坏栾漪。”他的声音低得如同就在他耳侧,“不要太看好自己的运气。”

栾漪找到他们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纪明程趴在一棵树下,栾玉清踩着他背,一双眼冰冷到鸷戾。

“栾——”她差点儿叫出他名字,虽然警觉地打住了,还是有些郁恼,指住他鼻尖,“你!太闲了是不是?”

栾玉清没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虽然不甘,也不得不收了脚,“是他让我教他“爱”字怎么写。”

“有你这么教的吗?”

“不这样我怕他会记不住:爱是l+o+v+e……”

lisforthewayyoulookatme;l代表你看我的样子;

oisfortheonlyoneisee;o代表我的眼里只有你;

visvery,veryextraordinary;v代表你是最特别滴;

eisevenmorethananyonethatyouadorecan;e代表这个世界里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流言还是诽语,都永不能使你我分离……

番外星愿——嬗变(一)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了。

吴钧死死盯住监控屏幕,连眼珠都舍不得转一下下。

背对显示器半倚半坐在宽阔的黑色胡桃木办公桌上的女人一头乌溜溜的波浪卷发直垂到腰际,衣衫半褪,莹洁如玉的修长美腿诱惑地勾着园林局长林曦纤细有力的腰部,一只手轻佻地挑着q市出了名俊俏冷漠的少年高官的面孔,托过来,就是一个轻到像是g本没碰到似的吻。

林曦向来凝淡的表情竟有些迷乱,修长的指尖自女人发间穿过,如捧至宝般小心地固定住她的头,深深吮吻住女人的唇。

相对于林曦的认真,女人的表现则是有些散漫,原本轻抬着林曦下巴的手轻轻滑落到他领口,也不知在亲吻的间隙说了句什么,让本来沉迷在她唇舌间的林曦身体微微一僵,被困在她腿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女人放肆地仰面而笑,身体轻颤,秀发如水波一样轻轻漾开,一抹纤腰匿在发间几不可见。林曦只是怔忪了两三秒,便已经被女人纤细的手指毫无凝滞地扯开领带,解开衬衫衣扣。

林曦的反应也快,自沉迷中清醒过来,按住女人的手,自女人腿间撤离,去关了门并上锁后才又有些急切地折回来。

想要继续,却被女人以手背护唇给挡住了。

林曦和她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除了迷乱,神色间一丝急躁也没有。用市长女儿谢雯制造n次意外也总没机会碰到的唇轻触着那掌心,甚至伸出舌来轻舔。这么情色猥亵的动作由这么漂亮到j致的男人做出来,竟然让人一点儿恶感也没有。

女人显然很怕痒,一面仍是用手背捂着唇,一面闪避,渐渐向阔大黑沉的办公桌仰去。

林曦也如影随形地跟过去,噙住那玉色的指尖一g一g含吮。

女人在他身下轻轻挣扎辗转。

高手啊!吴钧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看着两人在办公桌上游戏一般地调着情,呼吸都急促起来,眼睛几乎要贴到屏幕上去,嘴里喃喃道:“上她!上她!上她……”

林曦像是听到了他的话,一手从女人脖子后面环过去握住她挡嘴的手指,动作轻柔地吻覆住她的唇,一手则往她裙下探去。

女人的身体像一尾活鱼,在林曦身下极不安分地动来动去,那一双长腿光洁得让人看得血脉贲张,也亏林曦压得住。换个人只怕是被她那么妖j地蹂蹭几回都要憋不住缴械了。

可林曦竟还耐着x子慢慢用牙齿和舌头一颗一颗抵开她的衣扣,直到上衣全解了,才将面孔直埋进雪莹的双峰间。

女人被林曦置于裙中的手摆弄得似乎也有些动情,手扶在林曦肩膀上像是想要推开他又像是想要抱住他,迷茫而惶惑。

吴钧以为这样就算时候已经到了,林局长该下手了,那鼓鼓囊囊的裤裆可是看得连他这个旁观的人都感觉够难受的了!但是让他差点儿吓掉眼珠子的一幕却就在这时发生了:

林曦居然半蹲下身体,钻到女人裙下。

“妈啊!”平时看起来一副冷若冰山样的林局长居然还好这口儿!

吴钧不自觉地伸手抹了抹额,想要退回来把眼镜戴上,可是眼光一触到屏幕,忍不住又被吸引过去。

那女人显然也是风月老手,一丝一毫快感都不愿放过。竟然半撩起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自办公桌上半撑起身,眼神迷朦地观察着林曦唇舌的每一点细致动作。

林曦具体怎么来的吴钧当然看不见,可是只看到那双向来视所有人如无物的眼睛如今蒙上深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就让吴钧感觉身体里的血全都直往脑子里涌。自己的手都情不自禁地伸到裤子里去。

妈妈的!原来天天眼睛长在额头顶的林曦也有拿平时话都懒得说一句的嘴巴服侍人的时候!

真是看得人兽血沸腾啊!

而且貌似林局的口活儿做得还很不错。女人本来松松架在林曦肩上的腿不自觉地收拢起来,紧紧绞到一起。连身体也挺坐直了些,手指抓住林曦的头发,让他离得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只差没把他整个头给按到自己身体里。

林曦竟然也捱得住,五六分钟过去,也不见他稍微换一口气,漱一下口什么的,女人涌荡出来的y体他竟然全部咽下了,连平素冷白的一张脸上都异常地泛起亢奋的红晕来。

吴钧看得身体简直绷得发疼。下意识地自己拉下裤子拉链,从底下掏出东西来套弄。眼睛却还是一点一滴都舍不得错过。

看着女人先从桌子上慢慢撑起身体再到高潮后乏力地倒下去,吴钧真恨不自己能穿透屏幕飞过去,狠狠地压上她千百遍。

真真是个尤物!

前扣式x衣左右退开后露出的那一双桃尖似的椒r,简直能生生要了人的亲命去!

更别提那平坦紧绷的雪白小腹和细到只一掐掐的紧实小腰了,放在哪个男人面前都得喷血至死啊!

吴钧的眼睛死死地钉在女人的腰肢间,手抓得自己都快要断掉也没有觉察,鼻g却突然一热,几点鲜红溅到显示屏上,只能一边抽回手来捂住鼻子,一边赶紧用衣袖擦拭屏幕。眼睛却还是舍不得转开片刻。

可就那么几秒钟的功夫,林曦已经站起身,开始拿手帕擦脸上沾着的透明黏y。

只擦了两下,便被女人尽力伸长了手指去扯他衣角。

一向对谁都是冷淡得不得了的林曦对那女人竟然极是宠腻,看她想要他过去,哪怕她还没碰着他,也自发自动地倾过身去。

女人扯住林曦的衣领,将他拉低一点儿,两个人又开始扭成一股似地亲起来。亲着亲着林曦的衣服就开始越来越少,渐渐无法蔽体起来,到最后褪下裤子时,吴钧本来已经看得自己都飘飘欲仙了,还是被一道雷光震醒——***!本来还以为姓林的帮女人做headjob是因为外强中干,那里其实不行!可t***原来竟然那么长!那么大!那么挺!

难怪那么多女人天天盯着林曦的眼光就像是几百年没啃到骨头的狗!

难怪连市长的女儿都一天到晚发花痴想倒贴,几次三番拿自杀要胁自己老爸想办法给林曦弄职务!

如今这世道啊!男色也是可以出卖的!只要找得到人肯出价:毕竟长得好不算什么,长得好加身材好才有资格攀龙附凤,长得好又身材好再加上本钱好的话,高官的女儿都是倒贴赔钱货!

吴钧心理强烈地不平衡一阵后,捂着鼻子眼睁睁看着林曦拿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粉红花瓣,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填入女人体内。女人似乎极享受,手指掐在他肩上像是要陷下去,身体轻轻扭动着,像是承受不了林曦的体重——这妖j!林曦身高虽然有185,可体重撑死了也就150!女人竟然还是一副娇娇娆娆的样子边扭边退,引得林曦跟着她往桌前凑了再凑,整个人都快要随着她一起爬到桌上!

这样的画面让吴钧的鼻子大受刺激,小心肝再也承受不来,只能弄了杯冷水去窗边清洗。一边拿冷水拍脑后一边念叨:“***,我要是能变成林曦,哪怕只一天也好啊!非得干死那女人不可!”

这句话,让吴钧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椎心痛悔中度过:早他娘的知道那时窗户外面正好有流星,怎么说我tm也该许愿要变成林曦一辈子,不然就说娶到盖茨的女儿当老婆也好啊!

番外星愿——嬗变(二)

发觉身体似乎有点儿不大对劲时,吴钧,哦不,“林曦”已经伏到女人的身子上去了。正充血的部位所感受到的紧窒濡热是吴钧平素在女友萧枚身上体会不到的。身下的女人的热力也是他从来未曾体验过的,在显示器里看到的轻而缓的扭动竟然是蓄着力的,吴钧一时不防,竟然被她给挣脱了去。

要将人没顶的热力一散,吴钧清醒了些,下意识地一抓,掐住那小腰又将她扯回来,狠狠往那身体里一撞。女人“嗯——”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几乎要将吴钧的骨头都给酥化掉。

吴钧愣了愣,脑袋开始缺氧:这,这算怎么回事来?

他在这里,上着个女人,那林曦上哪去了?

这一恍神的工夫没动,女人已经有些难耐地勾下他的脖子“阿曦~~”

阿曦!

她喊他阿曦!

他真变成了林曦!

吴钧有些兴奋地朝自己身上看了下,半褪的白得有些欠打的衬衫、半透明了似的润洁的手指尖……还有,还有……吴钧想仔细瞅瞅那下身——毕竟攸关男人的“x”福啊!

可是面前的女人已经有丝神色怪异地挺身将它全部吞没了。

吴钧咽了咽口水,还没想好要怎样继续,女人已经停止了原本轻轻抖颤的频率,半撑起身半迷茫半疑惑地盯住他。

吴钧这才看清楚她的脸。小小的,巴掌大的一块瓜子脸上,皮肤薄得要透明,一双眼幽亮水灵得比水晶还水晶,鼻梁细巧挺直,嘴巴小小,像是噙着红宝石,亦庄亦媚,宜笑宜嗔。

吴钧看得口水都要淌下来。

女人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不想了就下去。”

还没看清楚她的脸时吴钧就已经发下宏愿非把她给x到死为止,现在面孔身材allperfect,哪里还有放人的道理?

吴钧捉住那两只细弱纤纤的手,直接将她再压回大办公桌面。

女人挣了几下,没挣开,已经被吴钧强悍的撞击给顶触得半昏,声音细碎地猫叫了几声“阿曦”,就厥了过去。

这是她自己要的。吴钧自我安慰地想着,趁着女人昏迷时咬了咬那小嘴。软软的qq的,几分滑嫩,几分细致,引人着迷。吴钧狠狠地吮了好几下,几乎要舍不得放开。就在他想要捏开女人的牙关,好让自己进一步去咂尝一下那小舌时,门边响起了急促到暴戾的敲擂声。

“开门,开门!听到没?开门!”

吴钧听到了熟悉的中气不足的喊门声。伴随着喊叫声的,还有像是退了几步后突然冲上来一脚踹到门上的声音。

林曦来了。

一时间吴钧觉得自己就是被逮了现行的贼。还是y贼。

一个是局长,一个是临时工,身份天差地别。

小小临时工竟然敢玩了堂堂局长的女人。

这下子可不是吃免钱饭住免钱店的小磨小难了,真惹急眼了只怕生死都成问题。吴钧赶紧退出身体来,从地上搂了衣服,提起裤子跑到落地窗边,直接从二楼跳下去。

要说平时,这么一跳本来也没什么,林曦的身材高挑,协调x也好,可吴钧一向矮成了习惯,乍然捡了这么具壳子,做什么都不适应。一跳下去,手和脚一齐着地。在地上滚了一圈,沾得满身露水泥泞。下意识地拿手揩了把脸,看见那手指异乎往常的又长又细,才记起这身体的主人是林曦。他吴钧已经时来运转,被市长女儿收买来盯着自己未婚夫的小临时工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市长女儿的准老公。只是习惯x心虚才让堂堂局长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被已经跟自己换了身分换了身体的小临时工吓得跳楼。

“***,老子怕他个鸟!”一边喃喃地骂了句,一边从地上捡起刚才抱着跳下来的衣服匆匆穿上。就快要整装完毕时,吴钧看到一个不甚高壮的瘦小身影朝自己跑过来。从远到近,简直跟自己照了回会跑的镜子一样。

可吴钧没想到自己原来的身体竟然可以那样跑,跟发p弹似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吴钧”已经蹿到自己面前,重重一肘拐上x腹,吴钧被那一下的力道撞得眼前一黑,喉口一甜,奇特的腥甜味道马上涌溢满口。

还没等缓过神来,又被“自己”揪住了自己的领口,“怎么回事?说!”

吴钧喘了口气,嘴里满含的y体顺着嘴角淌下来。

“吴钧”看见“林曦”吐血,怔了怔,手上的力道略轻了些,一双眼睛还是冷厉得像是淬了毒的冰,寒得悚人。

毕竟还是自己的身体。他怕他死。

吴钧昏昏沉沉地意识到这一点,头往后仰了些,本想趁其不备地迎头一撞,却没想到林曦已然洞察了他的打算,略一侧头,让他撞了个空,原本揪着他领口的手改卡上他脖子,“最好别跟我耍花样,要让你难受又不至于死,我的法子多得是。你想一一尝过,我们就慢慢来。”

吴钧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能有那么一把蛮力,被掐得眼前一阵亮一阵黑,正在难受时,一道白得发蓝的冷光罩过来,

“谁?谁在那边?”声音像是保卫科的老邢。

脖子上的力道马上撤去。

吴钧弯着腰几乎要把肺给咳出来。

老邢刚才那么一照时,隐约看到是一个矮个子掐着一个高个子,事关人命,自然不敢马虎,走得近了,才发现高个子的身形有点儿眼熟——林局长!

“怎么回事,咹?怎么回事?”老邢赶紧拿警棍指着“吴钧”。

“吴钧”轻描淡写地瞟了“林曦”一眼,“局长被骨头卡住了,我刚在帮他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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