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嘴长的老大,吃惊道:“什么?圣主是玉儿来孕育?那我岂不是?哈哈,不是吧?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看看菲儿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他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小心翼翼的问道:“菲儿姑娘,你说,真的是我的孩子吗?”
菲儿瞪他一眼:“那孩子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都快当爹了竟然还傻了吧唧的,真受不了。你们男人都没心肝,做过的事情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哼!没一个好人。”
多尔衮已经不在乎菲儿这样刺儿他了,他高兴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兴奋的道:“哎呀,我要有儿子了,叫什么名字好呢?永乐?明月?还是,你说,菲儿姑娘,叫什么名字好呢?”
菲儿又好气又好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取什么名字?以后这孩子要是出生了,那算是谁的?咋就不长脑子呢?难道让孩子在这孤岛上做一辈子土皇帝?”
多尔衮被菲儿当头一盆冷水泼下来,他收起了笑容,拧紧了眉头。看小说我就去半晌才道:“是啊,刚听到这个消息确实兴奋的过头了,还没认真思考下到底该怎么办呢?我应该给他们母子趁早想一个好的归宿,哎,不是姑娘你提醒,我就只顾着高兴了,该打,该打。”
菲儿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多尔衮肃然道:“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可是我父皇已经仙逝,长兄为父,长嫂为母,我要带回去让玉儿见我的皇兄和皇嫂,让他们做主答应我和玉儿的婚事。”
菲儿道:“那他们会同意吗?要是不答应怎么办?”多尔衮摇摇头,道:“不会的,他们不会不答应的,他们一向最疼我了,我做的决定他们都不反对,还很支持我,不信你等着看,他们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菲儿看着他的脸,想起电视里那个叫人悲伤的结局,想起这个男人即将面对的是看着自己爱的女人被别人抢走,不禁有些伤感。不过她的脑子里掠过一阵灵感:人定胜天,说不定经过我们大家的努力,他们就真的在一起也说不定,也许历史就真的改写了呢,现在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想到这她兴奋起来,笑呵呵的道:“相信我,多尔衮,你们一定会幸福的。”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多尔衮半天没意会过来。
多尔衮吩咐手下的人在岛上各处全力搜索圆圆。菲儿知道只有一个地方大家是不会搜查的,可是那个地方也真是圆圆最后失踪的地点,他和多尔衮合计了下,俩人就打算去那里找。
这次他俩学聪明了,找到那个洞口爬了进去,慢慢的搜寻到鸟巢。那里一个人也没的,收拾的干干净净。菲儿和多尔衮在那里转了半天,没有什么发现。多尔衮按了下机关,想推门出去看,手触上去感觉到一种黏黏的东西,仔细一看,是点绿色的不知道什么的恶心的y体状的东西。多尔衮嫌恶的道:“什么啊,恶心死了。”
这时就听菲儿道:“这是什么?”
多尔衮回头看到杨菲儿拿着一个小瓶,拔掉塞子闻闻,没什么特别。多尔衮道:“可能是什么药吧。”
菲儿摇摇头道:“不是的,我记得尹梅说圆圆是回来拿药粉的,那就是这个。现在圆圆不见了,而药粉在地上,很有可能当时圆圆已经拿到药粉了,因为某些原因而仍在了地上。可能是因为她绊倒了,但是绊倒了会爬起来;也可能是因为她看到什么东西惊吓了,再或者她是被什么人绑架了。”
多尔衮道:“这地很光溜,看不出有脚印。”这时菲儿惊道:“多尔衮,你手怎么了。”多尔衮低头一看,发现手上慢慢的有了一层绿油油的东西的y体,一时之间他感觉无比的恐惧。
菲儿赶忙拿过地上的水,泼在多尔衮的胳膊上,然后拿手绢一擦,干干净净的了。多尔衮长吁了一口气道:“这什么玩意,这么恶心。”
菲儿道:“不知道,你从哪沾上的,还是小心点为妙,这里好像很不对劲。”菲儿对于威胁一向都预感的很灵。多尔衮点点头,指了指门口,菲儿一看,门上有一个巨大的手印,上面站着又绿又粘的东西。菲儿避开那摊东西,推开了门,外面雾蒙蒙的一片,虽然是大白天,还是y沉的可怕,多尔衮和菲儿一起出了门。
菲儿道:“听朱妈妈说鸟巢最高处有一颗万年大树,上面就住着神鸟,许多年来没人敢接近。我也只是听说,但是对于这个传说的可信度我觉得并不怎么高。任何事物都是人类假想出来的,一旦接近真相,就会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简单,只是通常我们都被恐惧迷住了双眼,看不到事物的本质。多尔衮,你愿意和我一起上去鸟巢最高处看看这个传说中最神秘的地方吗?”
多尔衮笑道:“菲儿姑娘说的很有道理。你一个女儿家尚且敢闯龙潭虎x,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好意思说不去呢?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这地方到底有什么,说不定圆圆在这走迷失了也不一定。”
菲儿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陪我去的,呵呵,看来我想的没错,多尔衮果然是大英雄。”
二人一边说笑一边就小心翼翼的往最高的地方爬去了。这段路很难走,但相比于他们前两天爬的山,却有平坦了许多,但是二人还是走的极为艰难。
终于,远远的看见那棵传说中的很年长很巨大的树。那树不知道有多高,直入云霄,树的基部很chu,直径足足有五六十米,树干笔直,向上则明显的变细了,平平的视力所及之处枝叶并不繁茂,只是抬头看才能看到顶端其实有很多枝叶。那些叶子都很壮硕,每个大概都有脸盆那么大,而且更奇怪的是树叶侧面朝天,像挂在树枝上一样,与阳光的投s方向正好平行,看起来十分的古怪。
杨菲儿赞道:“好大一棵万年古树啊,真是太震撼了,要是有相机拍下来该多好。”自言自语完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一个古人了,那些现代化的东西再也用不到了,由不得一阵怅然。
一阵山风吹过,菲儿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开始移动,她以为是错觉,赶忙揉揉眼睛,可是睁开眼,没错,周围的一切就是开始动了,她惊惧的转头叫道:“多尔衮,地震了吗?”令她更恐惧的是刚才还在身边的多尔衮竟然不在身边,菲儿吓了一跳,大声叫道:“多尔衮,多尔衮,你去哪了?快出来啊。”空荡荡的山头只有她的叫声夹杂着山风。她一步步的往后退,突然很后悔,不应该来这个地方。
这时她感觉有人在背后拍了一下她,她以为是多尔衮,高兴的转过身喊道:“多尔衮,你去哪了?快吓死……”
身后赫然站着的是一直浑身长满了绿毛,青面獠牙的怪物,正在龇牙咧嘴的向她笑。菲儿强压住内心的恐惧,默念着唯物论,问道:“请问你是人是鬼?能不能给我指条下山的道?”
那怪物发出y森森的笑声:“我是人是鬼?哈哈,这许多年以来你是第一个看到我没有吓晕过去,还敢和我说话的人,太可笑了,世间竟然有人不怕我,哈哈,哈哈…..”
确定了他只是个野人,菲儿心放了下来,她笑道:“喂喂,野人有什么好怕的,我为什么要怕你。再说了,你又不吃人。”
那怪物瞪着眼珠子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吃人?我现在就吃了你。”
菲儿不屑的道:“切,就你还吃人,算了吧?妆化得那么失败,想当年我们拍戏的时候化的那个妆,那才叫逼真呢。还有,参加圣诞派对的时候,你没见我们班的大帅哥怎么搞得?”
这个怪物看着杨菲儿笑的那么开心的样子,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来到这里之后,每年总会见到那么几个自以为功夫很牛逼的人上来寻找神鸟,但是无论是谁,见到他无不吓得半死,要么落荒而逃,要么直接吓破胆扔过去喂鸟。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她只是个女人,她为什么会那么镇定?那么无所惧?她像极了当年的她。
野人发出受伤的一声惨叫,然后转身狂奔。菲儿跟在他身后,大声问道:“喂喂,野人同志,你有没见到我的朋友啊,他刚才还在我身边,是不是被你给吓跑了?你帮我找找啊。”
野人突然停止了狂奔,站住,然后回头望着杨菲儿,道:“你的朋友我没见,不过我很欢迎你去见你的另外一位朋友,你见到她会很高兴的。”
菲儿惊道:“原来圆圆果然被你这个大野人抓来了,我可告诉你,你不要贪图她美貌就像把她怎么样?她不仅是我的好姐妹,还是你们巫山居圣母娘娘的好姐妹,你敢动她半跟指头,圣母娘娘不会放过你的。”
野人转过身来,凶恶的吼道:“不许你提巫山居半个字,否则我真吃了你。”
菲儿白他一眼:“不提就不提,你干嘛那么凶,不好好说话,还扮成这样子吓唬人,真是没有一点点道德。”她啰里吧唆的吵得那个野人头都快炸了。
野人道:“你能不能安静一点?不然我不带你去见你朋友了。”
菲儿想这威胁挺严重的,就噤声了,悄悄的跟在怪物后面。怪物身高不知道有多少,总之高过杨菲儿多半个身子,手和脚都出奇的大,走起路来步子很大,杨菲儿好奇的问道:“你带着这么多道具累不累啊?脱了去吧。”
怪物只是一声不肯,杨菲儿便也没再言语,一直跟着他往前走。不知道为什么,菲儿对这个怪物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他很安静,很孤独,完全不似外表的张牙舞爪。她摇摇头,怀疑自己真的秀逗了。
绕过那颗巨大的树,巨人指着树背后道:“到了,进去吧。”
菲儿看看,再看看,转头问道:“去哪?”
巨人没言语,上前扒拉开树叶,菲儿探头一看,原来树g那块有一个巨大的洞,洞口还像模像样的有一扇门。菲儿笑道:“看看,野人就是野人,都住在树洞里,我参观下你的洞府吧。”
野人低吼道:“别废话了,进去吧。”
菲儿笑笑:“进去就进去,谁怕谁啊?我杨菲儿生平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威胁。”说着头一低就进了树洞。
正文阙一百二十四:多情余恨
更新时间:2008-10-1423:08:38本章字数:6986
这是一个让人耳目一新的地方,没有想象中的黑暗,没有想象中的龌龊不堪,浓浓的松油味儿让杨菲儿有点不适应,怪物说了一声:“随便坐吧。”就走进了对面的一间小屋去了。菲儿在他身后喊道:“喂喂,我朋友呢?”怪物并没有理会她,直直的走进去,砰一声关上了门。
菲儿骂道:“神经病。”说着就开始四下里张望,这时她看到右侧有扇虚掩的门,她走过去轻轻的推开。菲儿惊呆了,一屋子全是一个女人的画像,或娇嗔,或妩媚,或哭泣,或开心,一个个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在看看桌子上,立着一座蜡像,一米多高,也是那个画上的女人,只是这个蜡像是裸体的,透过上面一层薄薄的纱,能看出她玲珑的曲线。
菲儿看的呆了,不知道是谁将一个女人刻画的如此完美细腻。画上的女人,长的不能说美呆了,但是那种高贵的气质确实一般人难以比拟的。尤其是当中有一张画深深的打动了杨菲儿,银白色的月光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分外强调了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川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生就一张俏丽的瓜子脸,眉若远山,明眸皓齿雪颈如玉一般无暇,光洁的肌肤极是幼嫩滑润,仿佛轻碰一下就会挤出水来,幻彩滟滟,在迷蒙月光下的她宛如一个临凡的仙子。她的穿着还是那样大胆,看似娇弱的身体只用锦布包着,外面再套一件飘扬而透明的纱衣,微风吹起,伊人x感而动人的身躯完全呈现在逍遥面前一个身姿曼妙,体态轻盈,宛如流水一般娇柔的曼妙女子身上。女子貌若娇花,眉黛之间一汪秋水灵灵动动,让人见了不禁心荡涟漪。但是没有人敢亵渎这样高贵的美丽,即使是市井凡人也不忍心破坏这样和谐美丽的画面。
菲儿轻声叹道:“原来世间的女子如圆圆一般的不知多少,各个倾国倾城,惹得无数男子为他们伤心欲绝,为他们散尽钱财,为他们放弃江山,而这样的女人,又有几个能长命的?红颜薄命啊,还是我这世俗女子好,生来平凡,去也只是凡世的一颗小尘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之间会变得如此伤感。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重重的叹息,菲儿一惊,回头一看,身后已经不知不觉站了个男人。他一袭黑衣,头发很长,从两边垂下来,遮挡住了大半个脸,看不清楚面容。菲儿问道:“你是谁?”
那人坐下来,盯着蜡像,慢慢的开口说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早忘了我是谁,或者我压g就不是谁?是谁又有何意义?”
菲儿听他一说话,才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她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不就是那个野人吗?呵呵,有没发现我的眼神很不错,哦,错了,是我的耳朵厉害拉。对了,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呢,你是不是待在这山上待得傻了?我记得书上说离开人群太久了,人就会丧失一些功能,比如说话,再比如……”菲儿猛地住了口,因为他看到那个野人猛地转过身来,两只眼睛凶狠的盯着她,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菲儿往后退了两步,道:“算了算了,你不喜欢大不了我装哑巴呗,干嘛那样吓唬人?”那人转过头,悠悠的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菲儿摇摇头:“不是拉,也不是很想…..”
话没说完,那野人咆哮道:“你为什么不想知道我是谁?难道我真的那么面目可憎吗?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觉得我不可理喻。”
菲儿心道:你确实是不可理喻啊。她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道:“我不是不想知道你是谁,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忘了你是谁,反正就这样了,但是如果你记起来的话记得一定要告诉。”她一边说一边看着那个野人的侧脸,生怕又触怒他。
野人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多少年了,我只看到花开,花落,在这个没有太阳的地方,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过了多少年,姑娘,你是这许多年来第一个能和我说话的人,也算是我俩有缘吧,你能听听我讲故事吗?”
菲儿看这个怪人情绪时起时落,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她点点头:“你要是愿意的话我自然愿意做听众了。看小说我就去”
野人搬过来一张椅子,对杨菲儿道:“姑娘,你请坐吧。我的故事可能有点长,你坐下来慢慢听。”菲儿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听他开始讲故事。
野人轻轻的拢起自己的长发,放到了肩膀后面,菲儿吃惊的发现,这绝对是张美男子的脸:他的一双眼睛光s寒星,两弯眉毛浑如刷漆一般,鼻梁高且直,嘴唇薄薄的,只是眉头因为经常蹙在一起的缘故,显得额头那里有皱纹,看不出具体的年纪,只觉得他整个人在那里,浑身充满了淡淡的忧郁,而这种忧郁,对女孩子是极具杀伤力的。菲儿心里感叹:比之楚天昭,他多了一份英俊;比之多尔衮,他多了一份沉稳与气质。这样的男人,究竟为什么会隐居在深山之中?为情还是?
野人看杨菲儿呆呆的望着他出神,便不悦的问道:“我是不是很老很可怕很丑陋?”
菲儿回过神来,忙摇摇头:“不是,我向天发誓绝对不是,我只是看到你的容貌,想到了我的几个朋友,觉得人和人的差异真的很大。”
野人哦了一声没再问,他继续的向杨菲儿讲他的故事,那是一个充满了悲剧色彩的爱情故事。
很久以前,岛上有一对年轻的男女,男的是个才貌双全的美男子,而女的冰雪聪明,俩人郎才女貌,是岛上最令人羡慕的一对壁人。男的喜欢作画,他经常把女的当成要画的景物,为她做了一副有一副的画,而女的,琴棋书画,女工针织,无所不能,她为男人缝制的衣服手工j巧,经常惹得别人夸赞。
男人要出海去外面办事,临走之前两个痴情的男女发生了关系。男的承诺只要办事完一回来,就会娶她,两人约定好非君不嫁,男人放心的走了。在京城里办完事要走的时候,他遇到了当朝最刁蛮的公主,公主看上了他的美貌与才华,痴缠不已,不让他离开京城。皇上召他回去,硬让他做了驸马,强硬的将他押进了洞房,他弄死不从。公主倒也没有过分为难,只是对他很好,想感化他。慢慢地,他假装顺从,终于得个空子逃跑,来到了岛上。彼时已经是一年以后。
谁知道等待他的是一个惊天的噩耗:女人已经出嫁,而且嫁给了他尊为父亲一般的大师兄,并且已经产下一子。愤怒,悲伤冲昏了头脑,他喝的烂醉如泥,他找到那个婴儿,将他抱出来,扔进了大海。女人得知此信,当即昏死过去,大师兄得知此事,怒不可解,在岛上四处找她。他躲了起来,犹如过街老鼠。
他躲到了他替她作画的地方,抱着那些画痛哭流涕。这时她出现了,面色苍白,满含怨恨。她告诉他:自他走后她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未婚先孕可是要被严厉责罚的,背上这样的名声一辈子抬不起头。她天天等,月月盼,就是没有他的消息。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她不敢出门,成天躲在家里流泪。
这时大师兄来了,找到了她,他知道了她的苦衷。大师兄让她先和自己结婚,把那个孩子生下来,等到他回来再把妻子和孩子都还给他。而且至今,大师兄连她的身体碰都没碰一下。
而他,亲手扼杀掉的是自己的孩子。她说完就倒了下去,他看见她的胳膊满是鲜血,他竟然没注意到她已经悄悄的不知何时割开了血管。她苍白着脸颊,说了一句话:我爱你,但是我更恨你,你杀了我们的孩子,所以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一生痛苦。
他抱着她的尸体,狂奔,狂吼,他怨,他恨,他觉得老天爷在耍他。自此以后他躲到了山上,他不想见到任何人,他觉得任何人都是坏人,包括他的大师兄,他恨极了世间所有的人,他失去了挚爱的人。他那伪善的大师兄,他分明就是早有预谋,不然为什么派他出海?他诅咒一切人,他逃离了世间,远远的躲了起来。
他不愿意自杀,因为他怕到了y曹地府看到了她,虽然他日夜思念的是她,但是他无法面对她哀怨的眼神,所以,他像个胆小鬼一样躲了起来,他画了无数的她的画像,她在她坟前立誓:一定要让整个巫山居的人为她来陪葬,免得她一个人在底下寂寞。
菲儿听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不由得有点替他感到惋惜,可是同时她觉得他太偏激了,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什么自己得不到幸福就要去毁灭这个世界,那不是小人的行径吗?可是眼前这个野人,又怎么能讲道理给他呢?
野人道:“姑娘,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那我告诉你,我叫程枫,我那伪善的大师兄他叫莫众生。”
“程枫?莫众生?我怎么没听岛上的人提起过你们的名字啊?”杨菲儿纳闷的想,自己对巫山居的了解真是太少了。
程枫冷冷的笑道:“你怎么可能听说过我们的名字?岛上的人都是些小的不能再小的后辈们。那青龙,朱雀等也不过是我的四五辈以后的,他们知道什么?加上莫众生那个伪善的人,给他们灌输的那些什么破理论,他们一个个都变得和他一样伪善,卑鄙。”
杨菲儿长大了嘴巴:“啊?那您今年到底多大年纪了?该不会几百岁了吧?难道你能够长生不老,还是你有驻颜术?为什么你看着这么年轻?”
程枫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岁数了,反正莫老儿大我八岁。对了,你有没听过因果禅师这个名号?”
菲儿点点头。程枫道:“哼,这就是了,莫老儿今年来开始修道,一个人他做了卑鄙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修道都是没办法让自己的内心得到安稳的。”
杨菲儿道:“我也见过那个因果禅师,可是我觉得他人不错呢,讲的话都很有道理….”她还没说完,程枫就忽的站起来冲她嚷道:“你知道什么?你就看到了他表面的一些好的做法,听他讲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他好?”说完气冲冲的出去了。
菲儿心说,这又捅到马蜂窝了,变脸还真快。她呆呆的看了半天画像,想着这个难测的爱情。她突然想起自己,自己不是也曾经怨恨过抢了爱人的第三者吗?恨不得置之死地而后生。自己也曾巴不得天下人都得不到爱情,在妓院里也曾逼良为娼。想想自己其实和程枫一样的可怜。幸亏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恨了,不然抱着怨恨的心态走下去,那岂不是成了和程枫一样可怕而又可怜的人?
菲儿呆呆的出神,不知道过了许久,菲儿听到程枫在外面叫:“出来吃东西,等着饿死啊?”菲儿这才感觉到肚子咕噜噜的叫的厉害,她停止了纷乱的思绪,想着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但填饱肚子总是很必要的。
屋子中央的木头茶几上放了几样小菜,看上去倒是清新可口的样子,菲儿上前一闻,很香。菲儿奇道:“咦?你这地方怎么会有做菜的器具?我怎么没看到?”
程枫拉下脸:“叫你吃你就吃,那里来那么多废话?”菲儿吐吐舌头,赶紧坐下来吃东西。味道很不错,加上她也饿了,所以不客气的大吃起来。程枫看着菲儿,长长的叹了口气,菲儿抬起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的吃相很难看,你实在看不下去了?算了,我收敛点吧。”说着放慢了速度细嚼慢咽。
程枫道:“她也和你差不多,爱笑爱说,你俩的x格十分相似,她胆子很大,从来不怕天黑,不怕鬼。除了长相不一样。”
菲儿撇撇嘴道:“你就直说我没她长的好看那不就完了,不过说实话我能感觉出来你们爱的有多深,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平心静气的面对呢?如果我是你,看到她有了归宿,我会放开手默默的祝福她,希望她过的好。”
“啪!”程枫扔下筷子,脸红脖子chu的喝道:“你懂什么?吃你的饭吧。”起身怒气冲冲的走了。菲儿吐了下舌头,这个人就像炸弹一样,随时爆炸。
杨菲儿埋头继续吃饭。吃完了没事可做,想到处转悠下,这时程枫走过来道:“你不是说要见你的朋友吗?想见的话就随我来吧。”说着就往洞外走去,菲儿看到他手里拎着个圆圆的椰子一样的东西,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又不敢问。
程枫出了树洞往前走了几米,菲儿这才看到那边有个小木屋。杨菲儿跟着程枫走进了小木屋,一进门就看到了小床上躺着的圆圆。她静静的躺着,没半点动静。菲儿惊道:“她怎么了?你不会杀了她吧?”
程枫让开身子,对她说:“你上去看看她有没有死。”菲儿冲上去,抓住圆圆的手,手有余温,她把手放到圆圆鼻子底下,呼吸很均匀,那就是没事。她摇摇圆圆,道:“起来,圆圆,起来跟我回家。”
圆圆没有半点反应。菲儿纳闷道:“这睡得也忒死了吧。”
程枫道:“你拿刀子扎她她也不会有反应的。”菲儿问道:“为什么?她又没死,怎么会没反应?”
程枫道:“她现在就是个活死人,三天之内她是不会醒来的?”
菲儿有点不明所以,定定的望着程枫。程枫拿起那个椰子样的东西,炸开了个小洞,接上g管子,c到了圆圆的嘴里,这时圆圆的喉咙开始一动一动的,看的出她是在下咽。菲儿迷茫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被你搞迷糊了,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程枫慢慢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吓晕过去了,我将她带回来,发现她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抗拒着什么一样,我仔细诊断了下,发现她体内有j血在动,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只是微弱的一点,导致她的气血紊乱,如果不加以医治,就会有x命之忧。”
菲儿道:“这么说你是在救她?那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啊。”
程枫没有理她,继续说道:“巫山居的这些小辈们越来越莫名其妙了,竟然想起培育什么圣主出来,我偏偏不叫他们得偿所愿。他们久久养不活所谓的圣婴,就是我用巫术将他们指向了邪路。我知道那个因果想利用这个圣婴来修成正果,我就不叫他如愿,我杀死了这女孩体内残存的圣婴j血,他们的那个假圣母的j血也就没办法成活了,哈哈哈哈….”
菲儿虽然有点迷糊,但是总算听懂了,她问:“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程枫突然转身,恶毒的看着她的脸,道:“那你那样做有什么意思?”
菲儿一惊:“我做什么了?”心七上八下的开始跳个不停。
程枫哈哈笑道:“你做什么了?哈哈,这话可以瞒过所有人,瞒过巫山居的那帮小辈们,但是瞒不过两个人,因果那老家伙,还有我,我俩自由修身养x,只不过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是正道,而我只能是邪门歪道了。总之,我知道一切,关于你,关于床上的这个女人,关于你们的过去。”
菲儿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问道:“那你知道些什么?”
程枫看杨菲儿的样子,拿出了一件东西,说道:“你认识这个吗?”菲儿仔细一看,一张狐狸皮。霎时间,脑子里突然一下子涌出了所有的事,莫名其妙的穿越,y差阳错的变成了这样,那个小狐狸,那个自杀了的女孩。一时之间,菲儿不知道如何是好。
程枫道:“其实世人皆愚钝,你又何苦对我嗤之以鼻?”
菲儿无话可说,错误是由自己的嫉妒而起,她又能说些什么?她突然开始恼恨这个世界,恼恨它的残忍,不完美。如果没有袁子峰的背叛,她就不会产生莫名其妙的恨,也不会去想着害人,更不会来到这个地方。可是凡事有因必有果,如果不来到这里,怎么能见到楚天昭,怎么能有这无数的经历?
慢慢的,她的心绪平静了下来。她平静的开口:“对,你说的对,我当初是被嫉妒蒙着了眼睛,所以才做出那么多的蠢事,可是现在我知道自己的错了,我也试着去弥补了。”“弥补?”程枫冷笑道:“弥补?你能弥补了什么?你能换回那死去的小姑娘的生命吗?你能给面前这个女人回到她的单纯圣洁吗?你能弥补她心灵和身体受到的伤害吗?就像我?难道我知道后悔我的爱人就能回来?我的孩子就能复活?这些都能弥补吗?”他一边发狂的吼着,一边狂扯着自己的头发。
菲儿也生气了,她大声喊道:“可是就因为不能弥补,就要破罐子破摔,就要去犯更多的错误吗?难道错了的人再永远不能回头吗?你这是什么逻辑,与其说是你受到了伤害,倒不如说是你的小心眼导致了今天的错误,你醒醒吧,别再错下去了。你要毁灭巫山居,那些人有什么错,他们得罪你了吗?你忍心看着那些像你一样正在爱着或者寻找爱的人就那样不明不白的死掉吗?”
程枫转过头,眼睛了不满了血丝,像极了魔鬼。他咬牙切齿的道:“不用你教训我,你和所有的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报复你,我要报复所有人。”
说着夺门而出,木门重重的关上。杨菲儿的x口起伏着,迟迟不能平静下来。
正文阙一百二十五:迷踪阵法
更新时间:2008-10-1423:08:38本章字数:4723
程枫疯了一样的冲出来,他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吼叫,仿佛要把心中的郁愤全部吼掉。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的心中充满了怨恨?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残忍?为什么我不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
终于,他栽倒在地上,满身满脸都是泥土,他不想爬起来,跪在地上大声的喊道:“妙妙,妙妙,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他泪流满面,眼泪掉在地上,和在泥里,但是心碎的感觉强烈的疯长,似乎要将他的身体撕碎了,他痛苦的在地上撞着头,一下,两下,三下……地面上渗出丝丝的血迹,终于,他累得动弹不得,周围静悄悄的只剩下了风的低吼。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趴在了地上,没有半点意识。
菲儿跟在背后,看的一清二楚,她没有上前去劝阻,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她在身后默默的看着他。她记得以前伤心的时候她总是把自己藏到被窝里,大哭一场,然后第二天带着个墨镜去上学。每次疯狂的发泄哭过之后便会心情好很多,她看着程枫,就像看着当年的自己,她想:让他发疯吧,过会自然就好了。
果然,不一会儿,他安静了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菲儿走上前去,看到他的头发全部沾满了杂草和泥土,她轻轻的陇了下他的头发,看到了那张沾满泪水的脸。菲儿有点心疼,说不清楚的心疼,她掏出手帕,默默的替他擦掉了脸上弄脏的地方,轻轻的说道:“起来吧,有什么委屈就大声的哭出来吧。”
程枫慢慢的坐起来,接过了手绢,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和赃物。然后呆呆的发愣。杨菲儿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其实当初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哎,咱们同病相怜。”
程枫仿佛失去了知觉一样,一声不吭,只是冷冷的坐着,杨菲儿也再没开口,坐在他身边,慢慢的哼起了她以前学的很多情歌,大多都是些忧伤但是又充满了韵味的情歌。程枫只是呆呆的听着,杨菲儿也不管。
这时树林深处传来啊的一声惨叫,好像是多尔衮的,菲儿才想起,还没找到多尔衮呢。她急急忙忙的起身,四下张望,这时程枫开口了,他幽幽的道:“不用看了,是你朋友,他正困在我的迷踪阵里面呢,你看不到他的。”
菲儿转身哀求道:“求求你放他出来吧,我们这里无非就是为了圆圆,也没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别伤害他的x命。”
程枫冷冷的道:“你干嘛那么关心他?他是你什么人?”
菲儿道:“他是我朋友啊?怎么了,你快点放他出来啊,他有危险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
程枫依旧不为所动,问道:“是不是你心里有他,才这样焦急?女人爱上了男人才会为他担心,为他心忧,你这样不是爱上了他又是什么?”
菲儿急了,不管不顾的喊道:“你脑子是不是坏了?你懂不懂天下除了男女之情,还有朋友之情?他是我的好朋友,况且他还是我的姐妹的心上人,我怎么可能会去喜欢他?你想问题能不能有点水准啊?”
程枫忽的站了起来,菲儿心惊:坏了,只顾得嘴上的快活,忘了这个野人是个喜怒无常的怪物了。请牢记只见程枫向那边树林看了半天,发了一会呆,说道:“哎,你的这个朋友还真的不简单,竟然能在我的迷踪阵里呆上这么久,也算是个人才了,这样的人才就这样死了可惜,但是就这么放出来也太简单了。”
菲儿追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程枫道:“这不是你关心的问题。”说着开始嘴里开始咕噜咕噜的念叨,过了一会,手一挥,树林里的树木开始乱动,转的越来越快,好一会儿才停住,野人道:“明天日落之前他要是能走出这片树林,就算他赢了,你们可以带那女人走,但是若走不出来,不光他要死在里面,连你们俩也要留下陪我作伴。”
菲儿嚷道:“这不公平啊,你那么老了要两个小姑娘有什么意思?况且和你这种人呆在一起又有什么趣味?”
程枫猛地转头,掐住杨菲儿的脖子道:“再嚷嚷我把你丢给神鸟。”
杨菲儿丝毫不畏惧,瞪着眼睛看他。她虽然和这个怪物带的时间不怎么长,但是已经看出来他只是一个面恶心善的人。虽然动不动就会发火,但是只是吓唬人而已。
终于,野人放开了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开了。菲儿在他身后喊道:“要是多尔衮能出来,你可要说话算数。”
程枫没有应声,一步一步走远了。
杨菲儿一个人立在原地,心想:怎么样才能让多尔衮走出这片林子呢。她现在也不敢贸然走进去,她站在山头大喊:“多尔衮,多尔衮,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多尔衮,多尔衮。”
声音传了很远,回音不绝,菲儿心道:如果多尔衮在这个山上,在附近的话一定能听到她的声音。果然,他听见多尔衮惊喜的声音:“菲儿姑娘,是你吗?你在哪?我听到你声音,可是看不到你。”
菲儿惊喜的喊道:“是我,我是杨菲儿,我就在这站着,你辨一下我的声音,一直往我声音的这里走,就能找到我了。”
一切又慢慢的静寂了,杨菲儿等了半天,有点心焦,又开口喊道:“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话啊?往我这边慢慢走来啊。”
这时多尔衮喊道:“菲儿姑娘,我不知道你在哪边?为什么每个地方都有你的声音?”
这时传来一阵冷笑:“哼,你们以为我的迷踪阵真的那么好破吗?慢慢破吧,我不陪你们玩了。”
杨菲儿气的骂道:“走开,你这个没有感情的野人,我一定会让他走出来的。”
程枫冷笑着渐渐的没了声音。
这一等就是大半夜,山上的风吹过来,杨菲儿冻得瑟瑟发抖,但是她丝毫没有回去的意思,她找了点枯枝树叶围成了火堆,一边烤火一边不停的鼓励在林子里的多尔衮。多尔衮也在里面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走出来。
可是谈何容易,这一走就是大半夜。天快发亮的时候,多尔衮还在树林中慢慢的搜索着前进,一转身看到一个巨大的猛虎长着血盆大口向他扑来,他惊出一身冷汗,转身就跑。猛虎穷追不舍,多尔衮急中生智,拔出腰中长剑朝着猛虎的头劈了下去。轰隆一声,猛虎倒在地上,竟然化成了无数的碎片。多尔衮上前仔细一看,原来不过是些会幻术的人利用杂物制造出来的纸老虎。
多尔衮心中突然豁然开朗,原来所谓的迷踪阵不过就是幻化出来的一个阵势而已,只要心中清净,那自然就不攻自破了。想到这,多尔衮坐在地上开始打坐,渐渐的,他的脑子里对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有了大致的判断,他确定了一下,杨菲儿应该在正北方,他站起身来,拿好佩剑,直直的像正北方走来。
果然,由于他心里没有任何杂念,不多时,他感觉面前渐渐的开阔了,前面出现了一丝火光,他大喜,叫道:“菲儿姑娘,前面是你吗?”
杨菲儿正有点迷迷糊糊,听到多尔衮的叫声,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站起来大声叫道:“多尔衮,你在哪?多尔衮。”
这下多尔衮听清楚了,他高兴的向着杨菲儿的方向走来。不料,斜斜的刮过一阵腥风,身后传来一阵古怪的叫声,多尔衮警惕的向后看去,身后站着一只两米多高的大鸟,浑身的羽毛煞是好看,但是那双眼睛却出奇的可怕。
多尔衮慢慢的向后躲,他不知道这鸟是什么鸟,这时,大鸟张开翅膀,向他扑来,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多尔衮挥起手中的长剑,和这只大鸟斗在一起。看来这只鸟是久经训练的,它的翅膀力道很足,而且它知道从那个方向攻打敌人比较的有利。没几个回合,多尔衮就被它撕破了衣服,它尖利的爪子和嘴唇,还有厚重的翅膀,都是最有利的武器。
杨菲儿听着多尔衮的声音就在几十米以外,可是半天不见他走过来,这时候听见有打斗的声音,她飞快的跑了过来,也不管是不是有危险。
走近了,看见一只巨大的鸟正把多尔衮压在地上,要咬他的喉咙,多尔衮苦苦挣扎。杨菲儿大叫一声,扑上前去,从地上捡起g棍子就冲向了那只鸟。那鸟抬起头来看到了杨菲儿,竟然楞在了半空,迟迟的没有再动爪子。多尔衮看准时机,长剑刺向了大鸟。大鸟翅膀上吃了一剑,当时就扑着翅膀,给了地上的多尔衮美美的一爪子,多尔衮的胳膊被撕掉了一块皮,血淋淋的。
那只大鸟跳在几米远的地方和多尔衮对峙着,似乎随时随地准备跳上来咬一口,菲儿往多尔衮身边走去,那只大鸟看到菲儿,往后退了两步。菲儿觉得有些奇怪,这只凶恶的畜生不怕多尔衮,竟然怕她。她拿起多尔衮手中的长剑指向那只大鸟,大鸟并没有逃走,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菲儿有点奇怪,这到底怎么了?
这时多尔衮叫道:“菲儿姑娘,你过来帮帮我,那只大鸟害怕你,它不敢动。”
菲儿赶紧上前去扶住多尔衮,帮他包扎好了流血的伤口。多尔衮长长的喘了一口气,道:“哎呀,我在那鬼地方感觉像过了几年。对了,那天怎么走着走着你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菲儿道:“不知道啊?我一转身就看不见你了,到处找你不见,恰好遇见了个野人,我就跟他先去找圆圆了。”
多尔衮奇道:“野人?这地方还有野人?”
菲儿笑笑:“其实也不算野人拉,只不过那人脾气很古怪,这些莫名其妙的阵势就是他摆出来唬人的,你不要怕,他那人面恶心善……”
这时背后冷冷的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背后说别人的坏话是不对的。”菲儿转头一看,原来是程枫,菲儿喜道:“程枫,看,多尔衮出来了哎。”程枫并没有理会她,直直的走向了那只大鸟。
那只大鸟和他还蛮熟络,把爪子搭在他的肩膀上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一样。程枫仔细的看着它的伤势,掏出了一瓶药粉,把血迹擦干净之后帮它敷在了上面。
菲儿悄悄的告诉多尔衮:“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野人,够凶恶吧。就是他把圆圆带走的。”
程枫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把那瓶药粉扔在地上,声音冷冷的道:“帮他敷上,一会带到树洞来。”说着就带这大鸟离开了。
菲儿二话没说帮多尔衮仔细的敷在上面,多尔衮疼的龇牙咧嘴,但是始终没发出一点声音,伤口很深,看的杨菲儿心里有点隐痛,好在包扎好了之后就没再渗出血迹。
菲儿告诉了多尔衮她遇见的所有事情,不过她可没告诉多尔衮圆圆是因为她的原因才来到这里的,对于这件事,她的心里始终有个很大的九九,她觉得自己无法面对过去的自己,而无法面对圆圆。
多尔衮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原来他也是个痴情人,这么一说我倒一点也不怪他为难我们了,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失去自己心爱的人那可是比死了还痛苦。只是他的结局太悲惨了,作为男人,我同情他。”
菲儿点点头:“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咱们现在去找他吧,他答应只要你走出来就放我们三个走的,咱们现在去接圆圆吧。”
多尔衮道:“好,我们也该回去了,不然巫山居的人会到处寻找的,万一被他们发现我们上山那可就麻烦了。”
菲儿扶着多尔衮朝树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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