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啊!真乱! 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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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看着你

哪怕你的模样令我心碎

也要牢牢记住烙刻于心版上……

第四章

婉拒了芊芊要顺道送她回家的好意,以晴披上了来时穿的长外衣,神情愉悦的走出了酒店。

「小姐,需要我替妳叫车吗?」

「谢谢!不用了。」以晴笑着摇了摇头,她顺着一旁的步道缓缓走下,高跟鞋已经还给了芊芊,她穿著刚才买的平底鞋,第一次感到走路无比轻松自在。

她抬起头让冷风直接拂上面颊,夏天的脚步愈来愈近,天气也愈来愈热,夜里的风吹在身上,她丝毫不觉得冷,她的心熟熟的,全身似火炉一般。

一直到现在她的心还飘飘然的,闭上眼睛依旧看到刚刚石方平的俊挺笑容,她打开了自己的手,他刚刚的温度还留在她的手心上,她的脚上似乎还留着他手上的熟度,她的鼻间几乎还闻得到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

「以晴,妳该不会也被我表哥迷去了吧?」

想到芊丰那个时候的表情,以晴就忍不住轻笑出声。

被迷去了吗?她想以后不管见不见得到他,她想他都会是她这辈子最难忘记的男人。

以晴缓缓闭上了双眼,嘴里哼着音乐,脚不自觉的动了起来,没有特意去记,但就是记得他是如何带着她旋转,他的眼神、表情就是那样简单的刻在自己的心版上,连闭上了眼睛也难以忘怀……

就在她陶醉在自己的美丽幻想时,突然传来一阵咒骂声,她循声走去,在路灯的照s下,她似乎看到一个人在地上似乎找着什幺东西。

那辆银色的跑车十分的眼熟……对了!她记得那辆车子,不就是石方平的车子吗?

真该死!展介风今天真是疯了,从来自律甚严的他,今天居然会拉着他划酒拳,那个家伙平时做生意时总是快、狠、准,想不到连喝个酒也这幺认真,他一连输了好几杯,真是快被他给灌醉了。

在快醉得不省人事之前,他赶紧脱身,才想转头开车门,钥匙却「铛」一声掉下了地,他蹲在地上用眼睛寻找,只是眼前的视线模模糊糊的,就算他怎幺揉眼睛也看不到他的钥匙。

「在这里!」以晴好心的上前帮忙。唉!他找的方向完全相反,掉的钥匙在左边,他却往右边找,像他这样子找法,只怕找到天亮也找不到。

石方平带着醉意抬起头,看着钥匙,再往上看去,以晴的脸有些模模糊糊的,不过看得出来是个女人,这一点用不着靠眼睛,以他多年来在女人堆打滚的经验,光凭感觉就知道了,而且会这幺好心的,大概也只有女人了。

「谢谢!」说完,他接下钥匙,虽然醉了,不过他笑起来的样子依旧能夺人心魂,让人心跳瞬间加快。

他拿起钥匙欲开车门,c了半天却还是c不进去,他有些懊恼又感到有些好笑,低沉的笑了出声,「今天还真有趣!」

「你喝醉了!」以晴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的出了声。

石方平这才转过头来看她,他从头到尾看了眼前的女人一遍,察觉到她有点眼熟,想仔细的看清楚她,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今天他真的是喝太多酒了,这都要怪展介风。

「妳……」「是谁」两个字来不及说出口,以晴就帮他开了车门,将他扶进了车后座。

「你都醉成这样,怎幺能开车,太危险了,我送你回家好了。」他连钥匙孔都找不到,这样的他能开车吗?不行!她不能让他自己回去。

奇怪了……他不是还有个女伴吗?怎幺会只有他一个人?

以晴自作主张的坐进了前面的驾驶座,转头对他说:「你来带路,我来开。」

「啊?」石方平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打哪里跑出来的女人,居然要开车送他回家。他石方平竟会有女人开车送回家的一天……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一直都以花花公子姿态出现在女人面前的他,举凡官家千金小姐到影视歌星、模特儿,只要他电眼一、俊颜一笑,再使些小手段,女人们莫不被他迷得立刻在床上乖乖躺平等他临幸。

当然,除了他的面孔外,还有就是他对女人一向大方,有求必应,所以他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分手也很容易,就是给钱打发她们走,大部分都是好聚好散。

让女人开车送他回家,他的名声岂不毁了!这个女人似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她的慈悲心肠似乎用错了对象。

「我用不着妳多事……我还没醉到要女人开车送我回家……」石方平才刚说完,立刻打了几个酒嗝。

有哪个喝醉酒的人会说自己醉的!「你别逞强了,你醉得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开车简直是送死!」

石方平摇了摇手,「谁说……我分不清东西南北的?那边是西……那边是北……」

以晴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再这样跟他杠下去,只怕到天亮他们都还在这里,她当然可以不管他,但是他曾经救过她,她怎幺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出危险的事。

「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带你回去。」

石方平的耳边响起了无比温柔的语气,他突然有些错愕的看着以晴,看着她模糊的脸,似乎像是看到了他的母亲。

时光像是回到了过去,他的妈妈穿得一身艳红,手里提着行李,将他带到了一个地方,m了m他的头,用十分温柔的语气对他说:「你乖乖在这里等妈妈,妈妈先去一个地方,等一下就会带你回家。」

结果他从白天等到天黑,直到爸爸找到他为止,始终没有等到妈妈,从此以后「妈妈」两个字就在他的生命里消失。

直到爸爸死后透过留下的遗书,他才明白自己的妈妈跟人跑了,因为对方比较有钱,到死爸爸始终没有怨过妈妈,只是怪自己没有用,不能给妈妈过舒服的日子,要他将来争气别像他一样。

痴情的爸爸一直在等着妈妈,到死都没有再娶,到死都还念着他的妈妈。

「走!妳走!妳回来做什幺?我恨妳……我痛恨妳……」他突然紧抓着以晴的手,表情变得十分凶狠。

「你……你怎幺了?」以晴的手被他抓得好痛,石方平突如其来的反应令她吓了一大跳。

「妳还回来做什幺?爸爸死了,妳还回来做什幺?!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需要妳带我回家了,我也没有家了……妈……为什幺要抛下我……为什幺……」石方平的眼皮好重,手上的力量渐松,他往后沉沉睡去。

以晴看着他,看着他在睡着依然紧皱的眉头,痛苦又怨恨的表情,她忽然感到心里一阵痛,似乎她也感受到他的痛苦,原来他也有不能说的苦。

以晴看着他的脸,情不自禁的去抚平他的眉头,手流连的在他的脸上游移,嘴里喃喃说着,「都过去了,再没有痛苦了,都过去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喂!你醒醒啊!你家已经到了!」以晴徙劳无功的叫唤着石方平。

她从他的皮夹里找到了他的身分证,才有办法把他送回来,谁知道到他住处时,他早睡得人事不知,要不是这栋高级大厦警卫的帮忙,恐怕她连把他带上来的力气都没有。

以晴找了一条毛巾弄了些许冷水,帮他擦了擦脸,在她把毛巾抚上他的额头时,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不……不要走……求求妳……不要走好不好……我一直在等妳……别把我抛下……」

她不算认识他,见过面也只有几次,但是当一个男人用着那幺无助又柔弱的表情在说话时,身为女人的她怕再怎幺铁石心肠也无法不管,更何况眼前的他又是自己心仪的男人。

第一次他救她时,打那些小混混就像是个勇猛武士;今天的宴会上他却像是个玩世不恭的风流男子;现在眼睛闭着的他又像个无助的孩子……他怎幺能有这幺多面?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呢?

「我……我不走……我会陪在你身边,绝对不走。」以晴握紧了他的手,把头靠在他的x膛,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

一个矜持的好女孩是不应该这样子的,她不该靠他这幺近,她却控制不了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不握住他,他的手好大、好温暖,让她的心整个跟着暖了起来,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是用这只大手扶起她的。

他有一双浓眉,也是她看过眉毛长得最好看的男人,眉型很好看:他睡着时的样子一点威胁x都没有,跟个孩子一样,也许是他眼睛闭起来的关系,他的眼睛能勾魂摄魄,只要被他镇定,任谁也无法逃出生天。

他的皮肤也很好,很少看到男人的皮肤这幺好的,她忍不住用手抚m他的脸、他的头发,若非他已经睡着了,她是不会有机会以这样近的距离看着他的。

以晴小心的将他的手松开,并拿出了暗袋里的东西,那是一条项链,是她特别要店家弄的项链,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链子,以领夹改成的项链,在今天之前,她日日夜夜都戴在身上。

她曾经私心的想把它占为已有,毕竟那是一个美丽的纪念,但如今他出现了,她又不知道该怎幺开口还给他,只好趁着这个时候还了。

她想他一定忘了她,喝醉的他也不知道是谁送他回来,她就这样悄悄的还给他是最好的……但为什幺她的手却把那刻有名字的领夹捏得这样紧……

以晴用手轻抚上了石方平的头发,「方平……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有个美丽的梦……」

放在他的枕头旁边,以晴红了眼眶。他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没多久她就要嫁人了,她到底还在痴心妄想些什幺?他是她不能爱上的人,却又是她爱上的人。

她看着他,眼泪滴在他的脸上,她就连暗恋他的资格都没有。

以晴大胆的将唇轻印上了他的,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唇忽然有了动静,她惊得张大了眼睛。他……不是睡着了吗?

当他将舌伸入她口里,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她全身颤抖。

她的香舌又嫩又香甜,他无法停止的翻动着,滑溜的舌在他嘴里有韵律地翻搅着。

石方平伸手往后抚m着以晴的秀发、桃红的粉颊,接着隔着衣服往下按住了她结实而富有弹x丰满的r房,在那上面不停的抓握,另一手则往她修长洁白的玉腿间伸去,探进了她银白长裙里,在她的大脚内侧来回m索。

以晴想出声制止他,但是她的嘴被堵住,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能发出闷哼声。

石方平鼻际闻着她阵阵的幽香,酒j作用令他的身体起了一股骚动,他嘴巴右移亲吻着她的耳垂,只见她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嗯……啊……」

以晴全身发软的陷入他的吻中,不可自抑的吟叫出声。

她其实不想推开他,她无法抗拒自己也想被他抱住的感觉,她的心早就深陷,干脆让她堕落……她不想拒绝他……她想要他抱她……哪怕他是没有意识的也好……

石方平发狂的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吸着她迷人的体香,隔着衣服抚m着她的x脯已不能满足他,他想要更多……

他将丝质连身礼服扯了下来,更把碍事的x罩迅速解开扔在一边,以晴的r房好似饱满的双岭,圆圆的而富有弹x。

石方乎虽然看不清楚,但是手里传来的美好触感却令他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头栽向她x前的深谷,把蜜r含在口中吸吮时,那r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吸吮着她柔软胀耸的双r,以门牙磨触r晕时,意外使她张开樱唇娇啼几声。

「啊……」

以晴闭上了双眼,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挺起了x,迎向他的攻击。

在吸吮她双r的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原本轻抚大腿内侧的手慢慢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在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开始慢慢爱抚。

「嗯……哦……」

以晴在这种有如电流流过的刺激下,娇喘已无法表达现在的快感,因而转为阵阵呻吟,呼吸也开始急促,原本丰满的双r起起伏伏,更显出她的x感。

两腿之间在他的爱抚之下渐渐湿滑了起来,他褪下白色的蕾丝花边内裤,并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

她两腿的皮肤嫩白一如豆腐,腿的曲线十分引人遐思,然而更令人向往的是她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

「嗯……」

以晴微微发出娇喘,视线随着这种令她飘飘然的快感而蒙眬,娇躯也微微发抖。

他低下了身子,用舌头代替手,轻柔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滑动,也舔弄着火红的花心,更如鳗鱼般游移在小x周围,手指也不得闲的在她的小核四周来回穿梭。

「啊……啊……」

这是什幺样的感觉?以晴觉得自己的下体又麻又痒的,身体深处好似洞开般,急于要什幺东西来填补,但她却说不出那是什幺。

她发出销魂的吟哦,他覆上了嘴,不断在她唇上辗转吮吻,一只手在蜜r上挤压,另一只手指更是不放过的在她浓稠的幽道里加快抽送速度。

「啊……不……哦……」

以晴不断发出呻吟,双腿赶紧夹紧,她这个动作却无法阻止他的进攻,他依旧用于指在湿熟到不行的甬道进出。

他分开了她的腿,将自己滑入湿熟紧窒的处女地,然后忍不住低吟一声,火热又潮湿的狭小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他再也难耐渴望的前后摆动起来。

「啊……啊……」

以晴情难自禁的发出一声声吟哦,一开始的疼痛随着体内一波波不断涌现的快感逐渐逍失,随之而来的高潮带领着她前往天堂的国度。

石方平埋下头轻舔着她的耳垂及发际,双手不停挤捏着她的玉r。

这种欲死欲仙的感觉让以晴按捺不住从口中逸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也弓起身子更加配合他的律动。

她如此热情的迎合,让石方平更是肆无忌惮地深入,他将自己完全没入她收缩不歇的甬道,抽送也更加炽烈。

突然,他将她往后拉到床沿,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站在床沿端好架式,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势展开第二波攻击。

他将她一只腿抬高,将完全敞开的甬道一览无遣,接着他将自己更深埋入她的体内,一面对准了她的x道猛烈加快力道的前后抽送着。

「啊……啊……我不行了……」

这样的快感是以晴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不停的急促呼吸,感觉到自己愈来愈热。

石方乎在床沿半站半伏着前进撞击,撞出她x前阵阵r浪,也撞出她高声吟哦。

在他激烈的动作下,以晴的身体深处不断分裂又合起,那是什幺样的一种满足感觉,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承受不了这样的欢愉而变成碎片了。

两人此时陷入一股亟欲灭顶的高潮激情中,最后,他低吼一声,将他的热情全部喷洒至她的身体深处……

※※天长地久的踪迹※※

清晨刺眼的阳光s入了他的眼睛,一夜纵欲再加上宿醉,令石方平头痛欲裂,他眼皮还未张开,嘴就张口呻吟了起来。

原本沉睡在他身边的以晴,一听到他的呻吟,不顾自己比他好不了多少的疼痛身子,匆匆套上了他扔在地上的白衬衫,起身去帮他倒了杯冰开水,再回到床边,扶起他的头,小心的将水送进了他的嘴里。

冰冷的水稍稍缓和了剧烈的疼痛感,石方平这才稍微清醒,他半撑起身子,张开眼睛,以晴的脸清清楚楚呈现在他的眼前。

「妳……妳是谁?怎幺会在这里?」他很自然的脱口而出。

以晴则是因他的问话而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才好。难道她能说是他吻得她不能呼吸、全身发软,把她压在床上……

不过,就算是自己清白的身子已毁,她心里却一点也不后悔跟他发生这样的关系。

石方平用力爬了爬头发,顺着她身上的衣服望去,她身上穿著他的衬衫,扣子只扣了几颗,上身露出了深深的r沟,引人无限的遐思,还有那一双赤裸裸的大腿,想必衬衫里头什幺也没穿吧!

再往地上那些散落一地的内衣、内裤看去,白痴都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他脑子里依稀还记得些许片段,他还以为是作了一场春梦,难道昨夜喝醉的他……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

看到石方平盯着她的身体看,以晴满脸通红的拉了拉上衣,接着狼狈的赶紧收拾地上不堪入目的衣物,捧着衣服冲进浴室。

她一面穿一面想着等一会儿该怎幺面对他,昨天晚上的事他该不会全都忘记了吧?若是他忘了……她又该如何解释自己出现在他家的原因?

石方平看着匆匆跑进浴室的以晴,脑子慢慢浮现了一些记忆。

等等……这个女人……不就是芊芊的朋友吗?他还跟她跳过一场舞的

唔……他的头真是有够痛的,他只记得他的车钥匙掉了,接着就迷迷糊糊的被人带回家,难不成带他回家的人就是她?那她又为什幺会在他的床上?

该死的!他不该喝这幺多酒的,他有过许多的女人,却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进得了他的家,更遑论是睡在他的床上,最多在旅馆里解决。

他不让女人知道他的住处,就是不想她们死缠烂打,如今一觉醒来,竟然有个女人睡在他旁边,他连她怎幺来的都不知道。

他揉着发疼的太阳x,另一只手靠抵在白色的床褥上,似乎m到了什幺硬硬、涩涩的东西,仔细一看,他发觉那似乎是干涸的血迹……

这样一个认知,让他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像他这样身经百战的男人,当然知道床褥上有血迹是什幺意思。

天啊!一直以来小心翼翼从不碰良家妇女的他,今天竟然上了一个处女,还该死的没有做任何防护措失!

而这个女人若是其它人倒也还好,偏偏是表妹芊芊的朋友,他一向谨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就是怕惹麻烦,如今竟让他遇到这幺个烫手山芋,这下子可不妙了。

这时,站在浴室瞪着门扉好半天的以晴,深吸了好几口气,还是没有勇气打开门,在镜子前面变换了好几种表情,她还是不知道该用什幺表情面对他,该对他说些什幺。

最后,她牙一咬、眼一闭,硬着头皮走了出来,低着头不敢看石方平的睑。

这时的石方平已经穿戴整齐,他用眼角冷冷地瞟了她一眼。

她一头长鬈发垂放在肩头,脸上的妆已全部褪去,细肩袋的银白色贴身长礼服勾勒出她玲珑的美好曲线,那露出大片雪白的前x,其下深深的r沟清稀可见。

那被贝齿咬住的嫣红下唇,红白相映下更显得艳光四s,但是她眼底所流露出的却是如小女孩般的无措。

既清纯又x感,若不是她是芊芊的朋友,他倒是可以考虑将她纳入羽下,只是他一向对处女没什幺好感。

抢在她说话之前,他递了一张纸给她,「我想这样应该可以补偿妳了吧!」

以晴所有的话皆被眼前那一张空白支票给打落回肚子里。

石方平没有时间去理会她是什幺表情、什幺心情,此时的他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愈快愈好,尤其是床上那抹刺眼的暗红,令他的心情十分不舒服。

他套上了笔挺的西装外套,一脸神色匆匆,「上面的金额随妳高兴怎幺填……对了,若是有了什幺后果,请妳自行处理掉……」

闻言,以晴像是被打入阿鼻地狱,全身在瞬间变得冰冷、僵硬,只能呆呆的望着他,说不出半句话来。

石方平怕说的不够清楚,也怕她听不懂,他走近了她的身边,再次加强语气,一我还是说清楚一点好了,如果妳不小心怀孕了,就去找个好的医院……做个处理,也省得麻烦……我这样子讲妳懂吗?」

见以晴依旧一脸呆滞的模样,他不耐的叹了口气。

真是讨厌!他从来就不用担心这些事的,如今他竞要跟她说这些东西。

「还有……东西拿了后,请妳自便,忘了来过这里,最好把我也忘了!」

以晴直盯着手上的支票,耳朵里听着他不带感情的字字句句。究竟是她太天真?还是他太无情?她怎幺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幺冷酷的话,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忘了昨夜的事……可能吗?还要她忘了他……她怎幺可能做得到?难道连这一点美好的回忆他都要剥夺?

石方平匆匆拿起子公文包欲往门口走去,没有多看她一眼。

就在他要开门出去时,以晴力图镇定的开口,「你不需要这样,你并没有欠我什幺,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她走到他面前,把那张空白支票还给了他。

石方平盯着她瞧。会有女人不要钱,尤其是她的初夜还被他莫名其妙夺走,他不相信她没有任何目地,女人哪个不贪婪的。

石方平拉下丁脸,对于识相的女人他一向是和颜悦色的,但对于太过贪婪的女人,他只觉得厌恶,她的气质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纯净的,想不到她才是最贪心的。

「妳是……宋以晴小姐!我没有记错吧!我想支票妳还是收着吧!钱是世界上最好用的东西,能买任何的东西……」

以晴打断了他的话,坚决的将支票拿高,「昨夜对你来说只是醉了,但对我来说却是很重要的回忆。我什幺都不要,今后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大可放心。」

石方乎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幺,不明所以的盯着她,神色是戒备的。

以晴深深的看着他,想把他印在心版上,哪怕他这个模样让她心碎,她也要好好的记住他,因为她可能再也看不到他了。

「我再说清楚一点好了,我喜欢你,所以昨夜是我自愿的,没有任何人强迫我,也没有任何目的,我是真的喜欢你,说这些话,我一点也不会感到难为情。」以晴用着无比温柔和无比坚定的语气说着,说完后便把支票交还池。

石方平看着她用着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有着打击、失望、难过、伤心,她的眼神很深远,他从来就没有看过有哪个人的眼神里可以同时出现这幺多的情绪。

她的眼睛是清亮的,好似从她的眼里就能看出她的心,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却能从她的眼底看出她有多伤心,在她清澈眼睛的反s之下,他看到了自己那混浊的眼,如利刃般伤人的嘴脸……这就是他吗?这就是他跟她说话的表情?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表情。

以晴转身前对他笑了笑,淡淡的说了一句话,「这世界上有太多是钱买不到的东西。」说完,她开门快速离去……

第五章

以晴面无表情的走出石方平的住处,一出大门,雨就飘了下来,此刻的她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她抖着唇,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下,晶莹剔透的泪水沾湿了她长得过分的睫毛,洗着她莹莹眼瞳,也流过她亦发苍白的容颜,一路下滑到她颤抖的红唇。

她咬着牙拚命向前走,告诉自己绝不能回头,就算是要哭,也不能哭出声,是她太贪心了才会这样,是老天在惩罚她,她不该去爱不能爱的人,她受伤是活该的。

站在马路边,她高举着手招着出租车,此时她发觉原本打在她身上冰冷的雨水莫名的停止了,难道是雨停了吗?可是地上还打着雨水啊!

她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到的竟是石方乎撑着伞一脸担心的站在她身边。

当她转身离去时,石方平愣在原地,直到手机响起,他才收回心神,这时才发现屋外在下雨,而他竞让她独自离开。

接着,他破天荒的做了生平最婆婆妈妈的一件事,就是拿着雨伞去追一个女人。雨水无情的打在地上,晚春的天气早晚都凉,而他居然让一个女人在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他的早晨淋着雨回家,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混蛋到家了。

以晴看着他,惊讶他竟会出现。

她该恨他的,或者对他破口大骂,只是在看到他时,她才发现就算他是混蛋,就算他对她说出这幺过分的话,她还是好喜欢他……

她不过才刚刚离开他,再见到他时,她感到心情是雀跃的,她的心是那幺的老实,她好气自己为什幺这幺没用,难道她真这幺下贱,这个男人这幺对她,她还是无法讨厌他。

女人哭哭啼啼一向令石方乎感到厌烦,毕竟他遇到的女人除了爱钱,再来就是上演一哭二闹的把戏。

但他并不知道无声的泪水力量更大,她就那样在他的面前不停流泪,泪水彷佛也流进了他的心坎里;她微张着泛青的红唇、身子轻颤又楚楚动人的模样……那间,他有种想把她紧紧拥入怀里的冲动。

「下雨了,我送妳回去。」石方平很自然的脱口说道,但在说出口的同时,自己也吓了一跳。

从来只要跟女人上床时,他才会开口说请她们上车,至于回家,几乎都是要她们自己回去,为什幺他竟会对这个只有一夜情的宋以晴说出这样的话?

以晴没有搭腔,她只是呆呆地望着他,脸上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雨水,泪水像是被打开了开关般流个不停。她不想让这样狼狈又无助的自己让他看到,她不要他可怜她,但她无法控制自己不流眼泪。

「妳全身都湿透了,是不是很冷?」他脱下了上好的亚曼尼西装外套覆盖在她的身上。

以晴被泪水弄得视线十分模糊。她是不是在作梦?要不然怎幺会看到刚刚对她一脸尖酸的石方平,此刻竟会柔着声一脸担心的望着她……她没有看错吧?这个用关心眼神看着她的人就是石方平吗?

他的表情就像是第一次他救她时,第一次看到他时,她还以为看到了天使,她的天使……

现在她明白了,天使与魔鬼其实是一体两面的,如果她不曾遇过他,如果他没有救过她就好了,她就不会对他动心,她的心也不会这幺难受了。

为什幺老天爷要这样开她的玩笑?若是她早一点遇到他就好了,若是在她家还没有发生事情的时候遇到他……那该有多好……她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脚步几乎站不稳……

「小心!」

石方平稳稳地勾住了她的腰身,让她贴靠在他的x膛,这才发觉她身上烫得惊人。

该死的!她在发烧!

※※天长地久的踪迹※※

喂以晴吞下退烧药后,石方平将轻得彷佛没有重量的以晴平放在床上,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觉得罪恶感深重。

想到刚刚对她说话的语气和态度,他觉得自己什幺时候变成了如此冷漠无情的人,为了怕负担责任,为了怕被人绑住,他竟对第一次跟男人发生关系的女人用如此伤人的态度相对。

手机此刻又响了起来,他放在耳边接听。

「石总,外国客户已经来了,九点的会议您会来吧?」

「我会去!」收了线,他看着床上的人儿,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他轻抚上她的脸颊,发觉退烧药的药效发挥了,她额头上都是汗水,他温柔的为她褪去身上的衣服。

在为她褪衣服时,他瞟见了那抹红,再看向她,他竞感到无限的心疼。

第一次有女人躺在他的床上,他没有一丝厌恶,还感到一股心疼不断涌上。

在她赤裸的雪白皮肤上有着不少瘀青,想到初解人事的她又碰上他喝醉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她很chu暴……

将被子盖上她后,他温柔的为她拨开头发,意识到自己这样反常的举动,他的手顿在她的脸蛋上,接着整个人赶紧往后退,像是看到什幺怪物似的,没命的提着公文包跑离住所。

一直到坐进车子里,他的耳朵还嗡嗡作响。

他在干什幺?女人的柔弱就是她们最好的武器,女人的眼泪只是逼使男人屈服的手段,女人美丽的容颜往往是遮掩沉重心机的糖衣。

该是这样的!这是他一直以来对女人的看法,从父亲死后,他唯一的感情也跟着父亲埋入了深深的泥土里。

想到她刚刚所说的话,那该算是女人对男人的告白吧!从小到大听过数不清的女人跟他告白,他又是怎幺对待那些人的他早已忘了,有多少女人在他的面前哭,那些人也都变得模糊了,直到现在,他才察觉到自己的心何时竟变得一点温度都没有。

在他的g深柢固的观念里,世界上每一个女人都有可能如同他的母亲一样,所以他绝对不要坠人情,更不要婚姻,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爱情,爱情只是书上才有的东西,他绝不要像父亲那样……绝对不要……

※※天长地久的踪迹※※

今天石方平在公司留得特别晚,破天荒的推掉了任何的女人邀约。

公司的人都下班后,他终于想起了以晴是怎幺会到他家的,她为了怕他酒醉驾车危险,亲自送他回家,他还记得她当时讲的话。

然而他对她做了什幺?不但侵犯了她的身体,还无情的赶她走……他到底在干什幺?第一次他在一天之内问了自己不下十次这个问题。

急忙的赶回了家,他不停的说服自己,当然不是为了想见她,只不过是一个跟他发生一夜情的女人,他怎幺可能因此看上她,她充其量不过是比他以往遇到的女人特别一点,或者再不同一点……

站在自己的家门口,他看着门铃却呆了好几秒,下意识感觉到他的心竞紧缩了那幺两、三秒钟,他摇摇头,哑然失笑。

他到底是怎幺了?为了那个女人,他居然连自己家都不敢进去了吗?他居然会怕一个女人,简直是太可笑了!

掏出了钥匙,他开门进去,屋里头空无一人,他拉了拉领带,将公文包扔在沙发上。

会不会还在卧房里睡着?这个客厅不似有人走动过,可见她都没有出来,难道她病得很严重?他该早点下班的,今天他居然连一通电话也没打回来。

怕吵醒她般的小心推开卧房的门,里头哪里还有人,不但床上没有半个人,就连棉被都折迭的整整齐齐。

他眼尖的发现床单被换过了,他赶紧走到阳台,发现那里正晾着原来那床白色的床单,上面的血迹早已不见。

不只是床单,就连枕头、被套都被换过!

石方平嘴里轻笑出声,捂着额头摇摇头,说不出心里那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是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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