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叡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勉强地勾了勾唇:“行了,你到屏风后面躲好。”
弦合如蒙大赦,忙跑去屏风后面。
这一躲就是一个时辰,屋内安静得很,只有更漏里流沙簌簌陷落和江叡翻动书页的声音。她坐在屏风后面扒着细绫架子看了江叡好几眼,见他手握毫笔,专心致志地在军务奏报上批注。
他不时将视线投向屏风,弦合像做了亏心事一般,忙把头缩回来,结束偷窥的行为。
度日如年,不过如此了。
这江叡到底打得什么主意,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又过了一个时辰,正当她打着呵欠,昏昏欲睡时,门被推开了。
银鞍道:“徐年带来了。”
弦合觉得徐年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便趴在薄绢上向外望,见守卫带了一个身着铠甲的男子进来。
江叡将笔放在砚上,道:“我查过你的户籍,原先祖上也是读书人,让你做左戍卫将军的副将着实有些委屈了。”
弦合一惊,副将……前世兄长遇害时,卫鲮被江叡调出了长安,对于她对前因后果的追问无从给出更详细的解答,因此他便将兄长身边的副将偷带进行宫,好像就是这个徐年。
徐年当时并未给弦合说明前因后果,因他也知之甚少,唯一笃定的就是诛杀兄长的人马口口声声是奉了太子之令。
徐年追随余思远多年,忠心不二,他的话极为可信,弦合当时也深信不疑,才对江叡起了杀心。
江叡屡屡喊冤,现在又把这个徐年找了出来,定然是别有用意的。
弦合竖直了耳朵,听徐年说:“属下能追随左戍卫将军,是三生有幸,不敢奢求别的。”
江叡摒退了众人,道:“你不贪心倒是好事。可是这军中所来之人都是为求建功立业,想来你也不例外。”他顿了顿,道:“我这里有一事要交给你办。”
徐年双膝跪地,抱拳道:“属下听凭三公子差遣。”
“你日日不离余思远左右,对他的一举一动最为清楚,我要你监视他,若有异常,立即向我汇报。”
弦合睁大了眼睛,透过薄绢朦胧地看向江叡,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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