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远将折下的一截花枝扔到地上,激起一片尘屑,“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还整天觉得自己操着天大的心。”
前院小厮来禀,说是来客了。
余思远心里正郁闷,想都不想就说:“我病了,不见客。”
“你得什么病了?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宛如曲韵般朗越的声音自门外穿檐过廊,轻轻袅袅地飘到余思远跟前。他看着来人,对方一副清润朗和的模样,好像完全忘了他离陵州之前两人还起过龃龉是不欢而散。
江叡拿着折扇在余思远跟前晃了晃,“你怎么了?”他轻咳了一声,道:“我知道我来得有些突然,你别太惊喜了,不全是为你来的。”
余思远魂归身,瞥了他一眼,径直往屋里走,边走边说:“我们靖州是小地方,招待不起您这尊大神,也没好吃好喝供着,您还是趁着天色尚明赶紧走,恕不远送。”
江叡紧随其后,不满道:“你也太小气了,在陵州我请你吃了多少山珍海味,我吃你几顿怎么了?好像能将你吃穷了似得。”
花厅里垂了绿荔,点缀着新泥墙,很有些温雅风味。
江叡四处走了走,颇为满意,很是夸赞了一番余思远的眼光,夸完了,仿若随意地问了一句:“弦合呢?”
余思远想起两人之前因为弦合而起的争执,心中隐有不快,可又珍惜他主动上门与他求和,不想再跟江叡吵翻了,只有压着情绪道:“她和大伯母出去探寻亲友了。”
岂料,江叡反而点了点头:“她不在,最好。”
余思远瞧他神色如旧,可眼神却深邃如涧潭,隐有波漪流动其中。余思远对江叡太过了解,不禁凝重了神色:“你有话要对我说?”他又想了想,“上次征讨山越你就在越州滞留了许久,这些日子又在那儿待了那么长时间,可是越州有古怪?”
江叡轻翘了翘唇角,就算是有了回应。端正坐在卧榻上,斟了一杯茶,推到余思远跟前,问:“你近来和卫鲮有联系吗?”
余思远下意识将视线移开,但有感于江叡语气中的沉凝,还是转回来看他,点了点头:“我们通过几封书信。”
江叡好似在意料之中,神色复杂地盯着余思远看,而细微中又仿似带了些怜悯,看得余思远如坠云里雾里,困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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