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痛,抖得越厉害,好像他还越兴奋,手下力道越狠,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下。
接连数次昏死在他的挞伐之下,却仍换不回他的丝毫怜惜。
这男人好像就是喜欢把情爱与□□剥离开,谈情说爱时再温柔,也改变不了需索时的狠戾蛮横。
她不要!反正他已经把她娶了,总不会因为这些事退货吧。
秦妈妈见弦合兀自沉默,也不知她听进去没有,心一横,开始吓唬她:“姑娘,我可听说诸侯惯常喜欢三妻四妾。咱们的泰山公有两个如夫人这都算少得了,那楚侯黄悦可有十几个夫人呢,还有大周天子,听说三宫六院,嫔妃无数。你和君侯新婚,他还新鲜着,轻易不与你生气,可若是这样时日久了,难保他不会有别的女人。”
弦合瞪圆了眼看她,她越加言之凿凿:“男人皆食色性也,没有守着新夫人当和尚的道理。”
她又低了头,缄默不语。
秦妈妈看着她这模样,从箧柜里找了些早先预备后的画册,塞到弦合手里,弦合好奇,捻起一页看了一眼,脸登时红了,任秦妈妈好说歹说再不肯看第二眼。
揽过袍袖,逃似得掀幔进了内室滚上榻,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不肯理她。
秦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画册塞到弦合的玉枕底下,又嘱咐了她几句,才转身出来。
这一夜弦合睡得七上八下,在榻上翻来覆去,总也逃不掉那陈年梦魇。
江叡却是真真正正的彻夜未眠。
沈昭愿集巡检司之力搜集了吴蒙的诸多罪证,暂禀明江叡将他罢官免职,可要真正定他的罪,却遇上了些许难处。
袁夫人立誓要保他,不惜求到了江砚道跟前,江砚道耐不住央求向江叡说了几句情。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江叡怎能让,便严辞回绝了江砚道的求情,父子两不欢而散。
他在议事殿坐了一宿,只觉心情沉郁至极,颇有些诸事不顺的意味,不觉天已大亮,灿烈的阳光透进来,被窗棂割成斑驳光影。
他靠了靠,没耐住,将银鞍唤进来,问:“外面可有什么动静吗?”
银鞍一愣,摇头:“没有啊。”
江叡脸色暗沉,阴郁至极:“后苑也没有吗?”
银鞍依旧摇头,摇头一半,反应过来,抬头道:“夫人那边早早就熄了灯,没打听过君侯……”
他偏开身,任海清瓷的茶瓯擦着耳边飞了出去,在不远处落地,四散零落。
江叡没好气地说:“谁问你这个了?”
银鞍翻了个白眼,低头哈腰道:“君侯没问,是小的多嘴,小的告退。”说罢,趁着第二只茶瓯飞出来之前,慌忙退了出去。
江叡烦躁愤怒地仰坐着,盯着穹顶看了好一会儿,蓦然生出些委屈来,这到底是为什么!给亲,也给摸,就是到了这最后一步突然避他如蛇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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