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也不由忍俊不禁,笑道:「疯够了就继续!孙耀辉确实没理由作案,何况我们也不能排除凶案偶发的可能x。」
「我认为可以排除。」秦妍沉吟道。
「理由?」警长说。
「死者明明已经死了,为什麼凶手还把她摆成那个恶心的姿势?应该是有含义的。」秦妍说。
「恶心?不会呀……也许g本没什麼意义,凶手只是觉得那样好看。」张贵龙又来逗她了。
「就算那个姿势是随意的,那她身体内的玻璃弹珠怎麼解释?」秦妍追著问。
「也许是凶手就是喜欢呢!未必就意味著什麼。你侦探片看太多了吧?」张贵龙笑道。
「我是看了很多,可是除了会看还得会动脑子。你以为跟某些人一样,只会色迷迷地看著死人的身体!思维呢,就全停止了。」秦妍一边说著,一边用嘲弄的眼神瞄著张贵龙,把同事的哄笑声都转移到他身上。
「那你认为这意味著什麼?」警长问秦妍,随便替张贵龙解围。
秦妍低著头,一边想著一边慢慢说道:「应该是和凶手行凶动机有关。可能……可能他们以前因为玻璃弹珠结的怨,或者……有过什麼和玻璃弹珠有关的经历……这个弹珠是黑色的,不知道代表著什麼。我觉得应该再去问一下钟肃和孙耀辉。」
「有没有查过弹珠的来历?」警长问。
「没法查。」张贵龙一摊手,「在街上的小贩那里随便买副跳棋,就有了几十颗这样的东西。」
「那好。就这个问题再去问一问。」警长道,「现在总结一下……」
「等一等!」张贵龙突然叫道,「我认为还有一种很大的可能x。」
「说。」
张贵龙咳嗽一声,回头望了一下秦妍,好像害怕她再次嘲讽一样,缓缓说道:「孙碧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定会有很多的仰慕者。如果有人仰慕到发痴,头脑发热跑到她家,企图和她亲热……」
「那也不必杀人抢劫啊!而且,你的电视剧也看得不少!」秦妍果然如他预料那样,出口反驳。
「也可能是灭口,也可能是误伤,也可能被孙碧妮伤了自尊失去理智,大家都知道孙碧妮的嘴是多伤人的啦!至於抢劫,反正东西就在抽屉里,不拿白不拿。」张贵龙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可是这样的话,人海茫茫……」警长的头也有些大了,现在彷佛什麼是可能的,「不过,总结起来,钟松还是有最大的嫌疑。我们还是先彻查他,同时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用的其他线索!」
「可以搜索钟松家吗?」秦妍问。
「应该没问题!」警长回答得十分乾脆。
〔dialog7〕
钟松:「你们开什麼玩笑?怀疑我?喂喂,别乱翻!」
张贵龙:「真是抱歉钟先生,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希望你合作。」
钟松:「你们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凭什麼怀疑我?我钟松像是干这种下三滥勾当的人吗?」
秦妍:「钟先生,我们不是一定要怀疑你。不过为了表示你的清白,请最好合作一点。案发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能证明你不在现场吗?」
钟松(气急败坏):「没有没有!我都说了没有!难道逛街也有罪吗?现在法律不许男人十点多逛街吗?***!」
钟慧(从门口进来):「咦?怎麼了?发生了什麼事?」
钟松(没好气地):「他们怀疑我杀了那个女人!」
钟慧(瞪向张贵龙):「有没有搞错?怎麼可能是我哥呢?你们有没有查清楚?」
张贵龙(被美女质问有点不好意思,连连陪笑):「钟小姐别生气,例行公事而已……」
秦妍(推开张贵龙):「钟小姐,在案情没有进一步明朗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钟松先生是和死者关系最恶劣的人之一,在利益上有明显冲突,具备杀人动机。他穿的鞋码和凶手在现场留下的鞋印吻合,又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据。如果你是我们,会不会查他?」
钟慧(转向钟松):「是不是你干的?」
钟松(拍x脯):「当然不是!你当我是什麼人?她怎麼说也是爸的女人,我就是要杀她也不会给爸绿帽子戴!***,死了还给我添麻烦!」
钟慧(转向秦妍):「我哥不是这种人,他说不是就不是。从小到大,我没听他说过一句不算数的话。」
秦妍:「钟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些不能成为他洗脱嫌疑证据!如果他是清白的,那应该做的事,是跟警方合作,找到他不是凶手的证据。我们的工作不仅仅是证明谁有罪,也包括证明谁没罪。不知道我这麼说,钟小姐满不满意?」
钟慧(瞪眼):「我能说不满意吗?我只是希望警方查案的时候,不要轻易毁坏一个人的声誉。」
秦妍(语气渐重):「那这点请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张贵龙(听出有点不对,拉拉秦妍的衣服):「钟小姐放心吧,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随便认定谁有罪的。」
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哼!」
钟松:「那现在到底搜够了没有?」
张贵龙:「嗯……这几样东西我们要带回去研究一下,钟先生没什麼问题吧?」
钟松:「你妈的!我说有问题你们是不是就不带了?搜够了就快滚吧!」
钟慧(推钟松坐下):「你神经病啊?你这个样子,叫人家怎麼相信你?没做过怕什麼?警官小姐,你们可以请了吗?」
秦妍:「有个小小问题想问钟小姐,你好像是跟令尊一起住在别墅的?这里是钟松先生的私人产业……」
钟慧(有点生气,扬扬眉挺挺腰):「现在我们家里出了大事,我们兄妹商量点事情行不?」
秦妍:「为什麼不在别墅谈?」
钟慧(斜著眼看秦妍):「这好像不关警方的事了吧?是不是一定要回答?」
秦妍:「以令兄现在的情况,我认为钟小姐说出来会比较好。」
钟慧:「ok!我们商量我继母的身后事,一些东西我们不希望老爸知道,他的立场和我们不一样。」
秦妍:「你们不准备尊重他的意愿吗?」
钟慧:「那得看什麼事!她以前做过的事我们可以不再计较,不过很多已经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事必须补救。那些是我们的家事……」
秦妍:「行了,我明白。谢谢合作,再见!」
钟慧(笑):「警官小姐很有意思,请问贵姓啊?」
秦妍:「姓秦!再会!」
钟慧(笑眯眯):「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果然是眼见为实!再会!」
〔dialog8〕
张贵龙(不停地打量秦妍):「她最后那句话是什麼意思?」
秦妍:「我怎麼知道!」
张贵龙:「不过她说的倒是真话!哈!」
秦妍(踢了他一脚):「你要死了!你这副德x,人家一长得漂亮,说什麼话都是真的啦!」
张贵龙(笑):「不要吃醋啦,你说的话也都是真的!」
秦妍(脸上浮现红霞):「贫嘴!喂!你整天找机会跟我斗嘴,是不是喜欢我?从实招来!」
张贵龙(大笑):「这个你还用问我呀!我都暗恋你一百年啦!你到现在才知道呀!我每天枕著你的名字入眠,念著你的名字醒来……」
秦妍(羞红著脸):「r麻死啦!早就知道你是个大色狼,好!恶!心!啊!」
张贵龙(无辜地):「是你先惹我的!好了别开玩笑啦,你对钟慧怎麼看?」
秦妍:「为什麼不问钟松?先问美女?」
张贵龙:「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吗?」
秦妍:「没什麼怪!只是很直爽。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张贵龙:「我只是对女孩子表现客气一下,你想到哪里去啦?」
秦妍:「怎麼不见你对我客气?ok不闹了。我觉得钟松不是凶手!」
张贵龙:「又是你敏锐的观察?拜托了小姐,你办过几十件案子,你的触角也不只有在那件离婚案上灵过一次?我要是每件案子都来个直觉,早晚也有被我闪中一两次!」
秦妍(不怀好意地望著他):「我是认真的!真正的凶手碰到警察查问时,不应该是这种表现。要麼就很慌张,要麼就假装得很冷静。钟松表现得除了著急只有生气……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张贵龙(懒洋洋的):「听到啦!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不过:一,你的观察不一定准确;二,就算你观察准确,也许人家比你更老奸巨猾会演戏呢?再说了,难道叫我们大家都依著你神奇的第六感觉去做事?你除了直觉之外,似乎没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拿得出手……」
秦妍:「我只是分析!那好,从另一个角度:钟松是个很毛躁的家伙,不只我们看到,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麼说。而凶手,是个非常冷静的人……」
张贵龙:「也有一定道理!不过,仍然缺乏说服力。」
秦妍:「很多和他熟悉的人,都说他不是这种人……」
张贵龙:「这个更没用!替他说话的都是些他的什麼人,钟肃、钟慧、钟祥……口供可信x十分可疑。即使他们说的是真,也不能排除他一时冲动或者已经堕落。很多凶徒在被揭露之前,也没人相信他会做这种事,你没少看新闻吧?」
秦妍(赌气):「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张贵龙(陪笑):「不是不信你,你的意见可以参考,但却不能作为行为准则,懂不?你的侦探小说看太多啦,总觉得最大的嫌疑对像不是真凶……小说嘛,最后总是要给人一个大大的惊奇的。」
秦妍(瞪眼):「不用你教训!你说的已经老套了,要是我写小说,就偏偏七弯八绕,最后还是那个最有嫌疑的家伙作的案,这才够跌眼镜!」
张贵龙(拍拍她脑袋):「别幻想太多啦,查案还是脚踏实地的好,想太多没好处!这件案子的头绪还不够乱吗?」
秦妍:「照你这麼说,我们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啦?」
张贵龙(提提手里的箱子):「那也未免,在钟松家里找到一副跳棋,其中少了几颗弹珠!」
秦妍(瞪眼):「怎麼现在才说?」
张贵龙:「一副完整的跳棋,共有六十颗弹珠,分为六种颜色,每色十颗…
…」
秦妍:「别说废话了,谁不知道!」
张贵龙:「很奇怪的就是,偏偏每种颜色都少了一颗。你说会不会这麼巧合?」
秦妍:「刚才怎麼不问他?」
张贵龙:「我不想打草惊蛇。我也有个直觉,我觉得这事好像还没完……孙碧妮体内发现的是一颗黑珠,如果这颗是属於这副跳棋的,那另外五颗呢?」
秦妍:「你担心还会有受害者?假设你的想法是真的,他还要害谁?」
张贵龙:「想不起来。我们现在连凶手杀人的动机都没法确认……唉!」
秦妍(沉思):「那只好等等看能不能验出孙碧妮体内的弹珠,是不是属於这副跳棋的了……」
张贵龙(叹气):「很难啊……这种跳棋满街都是,全部一模一样,怎麼验得出?就算验得出,钟松只要一口咬定他什麼都不知道,我们也拿他没办法,确实有可能是凶手偷走弹珠想嫁祸给他啊……」
秦妍(也叹气):「我就知道这弹珠只能成为线索,没法做得了证据。」
〔dialogover〕
警长清清喉咙,乾咳一声,这几天他好像有点上火了:「怎麼样,案发五天了,还没有新的进展?」上面和媒体的压力看来不小,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张贵龙摇摇头,扁嘴道:「要查的东西太多了,好像孙碧妮的前男友唐龙,原来不是去唱卡拉ok,而是和两个朋友一起去嫖妓,绕个弯路就浪费我一天的时间。」
警长瞪眼道:「怎麼搞的!还没有找到凶案的目击证人吗?钟松那边查得怎麼样?」
秦妍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道:「他们半座山就他们两几间豪宅,半夜三更的谁到哪里去见凶手啊!」
张贵龙耸耸肩,苦笑道:「没找到什麼真正有用的证据,也没找到和凶案现场留下脚印相同的运动鞋。他小子每天如常上下班,晚上多半去酒吧泡。不过被我们怀疑之后脾气好像更坏了,老说人家戴有色眼镜看他,动不动就和人吵架。」
警长点点头:「也有可能是做贼心虚。盯紧一点!玻璃弹珠的事问得怎麼样了?」
秦妍也摇摇头苦笑:「不只钟肃和孙耀辉不知道,认识她的人也没人听说过她跟玻璃弹珠有过什麼关系,没人听过她喜欢或讨厌这东西。唉!」
张贵龙继续苦笑道:「我们查得那麼辛苦,却可能g本都是在瞎忙。凶手也许跟这些都完全没有关系……」
「不会!」秦妍坚定地说,「这肯定是有预谋的凶杀案……」
「不要争了!」警长赶快让抬杠胎死腹中,「大家都辛苦了!不管怎麼样,这些线索都还得继续查下去。累了几天,今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散会!」总算难得地表现出他体恤下属的一面。
拖著疲惫的身体,秦妍一路打著呵欠回到家中。此刻她什麼都不愿想了,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妈,我回来了。」秦妍关上家门,对著母亲说。
「嗯!」母亲看著报纸,应了一声。
几天没见到女儿,这时候应该很高兴上跑上来呵寒问暖的。现在居然这麼不上心,「触觉敏锐」的秦妍有些奇怪。
「怎麼啦?」她走到母亲身边坐下问。
「你在查这件案子吗?」母亲指著报纸问。报纸上,正是孙碧妮奸杀案的报道。
「是啊,怎麼啦?」
「钟肃的老婆真的死了?」母亲幽幽地问。
「这还有假的?到底怎麼了?你认识她?」秦妍肯定母亲心中有事了。
「没有!没事。」母亲慈爱地拍拍女儿的脸蛋,微笑著说。
「别逗我了,妈!你有没事还想瞒得过我?你一定认识她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喜欢还是讨厌玻璃弹珠?」秦妍急不可待地发问。
「我不认识她。」母亲安祥地看著女儿,良久,缓缓道,「你已经二十三岁,长大了。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故事,想不想听?」
秦妍格格一笑:「什麼我应该知道的故事,要讲我的身世秘密吗?」
「正是讲你的身世秘密!」母亲的话虽然说得很慢,但仍然结结实实地吓了秦妍一跳。
「我?我也有身世秘密?你不是一直守寡著吗?难道我不是爸爸生的?你终於肯告诉我爸爸的名字啦?」秦妍连珠p般地发问。
「我是守寡,不过是守活寡。你没有名义上的爸爸,妈妈从来没结过婚……」母亲幽幽说道。
「不……不是吧?那……」秦妍挠挠头。
「你是个私生女。」母亲说出了女儿心中已经知道却不喜欢接受的话。
「你的亲生父亲,就是钟肃!」接下来的话,更让秦妍大大的吓了一大跳。
「我认识钟肃的时候,才十九岁,他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可是……总不能永远偷偷mm在一起。我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从来没要求过他离婚。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也太傻了吧?」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年头还有这种浪漫故事,居然还发生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上,实在太难想像了!她接著问:「那这麼多年了,你为什麼不结婚?因为我?我记得小时候有很多叔叔来找过你的。」
「一半吧。」母亲仍然是慈祥地笑著。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麼?」秦妍不解地看著母亲的表情,然后她很快找到答案,「你还在等他?不会吧!他有没有等你?他老婆死了之后,他有没有找过你?没有吧!他再娶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小演员!妈妈你太傻了。」
「那个孙小姐这麼漂亮,我理解的……」母亲的x怀比女儿想像中要宽大太多了,她接著说,「那时候他太太始终没有生孩子,我却生了你!他曾经想过用这个理由把我接回去,可是他太太怎麼也不同意。他真是傻,他太太怎麼会同意呢?后来他太太也生了个女儿,叫慧慧吧,我就跟他说,他不能再三心两意了,他应该回到他的家庭去,他不能辜负他的太太和刚刚出世的孩子。然后就带著你离开他了。」
「你真是太傻了!」秦妍抱著妈妈,「你就这样让他一点责任也不用负,自己受苦?还傻傻地等了他二十年?」
「除了这样,还有让大家都开心的办法吗?」母亲微微笑著,但秦妍这次看出了母亲笑容里的酸楚。
「这二十年来我过得很开心,我也知道他心里还有我,我又有一个这麼乖这麼漂亮的女儿,还有什麼不满足的呢?」母亲也搂著女儿,轻轻抚m著她的头发。
「你怎麼知道他心里有你?他心里有你就不会娶那个刁钻刻薄的女演员了!」
「我知道的!乖女儿,妈知道的!」
秦妍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同时,她也明白了钟慧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义了。
「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原来指的是妈妈,她是跟母亲姓的。
「原来钟慧的妈妈,一直对妈妈怀恨在心,一直在女儿面前说妈妈的坏话…
…」
「啊!那钟慧岂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怪不得我见了她总有种特别的感觉,我还以为是因为张贵龙在争风吃醋呢……」
「我呸!自己掌嘴!我怎麼会为了那小子争风吃醋,我怎麼会喜欢他?我呸呸呸!」
一路的胡思乱想,秦妍倚在母亲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scene2〕
半夜三更的大学女生宿舍,息灯之后整幢楼房漆黑一片,只有偶尔几个勤奋的学生,打著手电筒或者点著蜡烛还在孜孜攻读,从窗口稳稳见到几线亮光。
二零七房阳台外,一条黑影顺著水管爬了上来,潜入房间之中。
房间之中,倒著两个昏迷的少女。一个坐著趴在书桌上,一个伏倒在地上。
黑影朦著脸,穿著一双大号运动鞋,蹑手蹑脚走近两个女孩,藉著窗外朦胧的月光,分别端起她们的脸确认身份,抱起趴在书桌上的女孩,摆到床上,将房门上了锁,关闭窗户。然后一边解著裤带,一边走到床边。
那是个洋溢著青春气息的少女,一头齐肩的秀发,悠长的眉毛,鹅蛋形的俏脸,白晢的皮肤上五g长得恰到好处,在幽暗的光线下,仍然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娇艳的小美女。只是,昏迷中的她,听不到那爽朗的笑声,看不到那灿烂的笑容。
黑影戴著手套的手,轻轻抚过少女的脸蛋,落在她的x前。
隔著衬衫和厚厚的x罩,仍然可以感受少女r房的弹x。黑影双手用力地捏著,洁白的衬衫被他抓得皱巴巴的,束入牛仔裤的下摆在拉扯中给拉了上来,露出小肚上一线雪白的肌肤。
黑影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解开她的上衣。迷药的药效能维持到清晨,他一点都不著急。
衬衫解开,平滑的小腹上面,戴著一件绣著玫瑰花纹的x罩。黑影的喉头发出一声低咽。平时看著她鼓鼓的x脯,总是以为她x罩里面一定是垫了棉,现在才知道这富豪千金,真是拥有一对傲人的r房。
x罩被解开,黑影除下手套,紧紧握住那对坚挺的少女r房。一手一只r房,g本握不牢。他用力地揉著、抓著,那对滚圆的球体,滑腻腻的弹来弹去,那只有属於处女的坚挺和弹x,使黑影相信这是一对没动过手术的货真价实的真r。
真是好身材,可能还是处女。可惜了……
黑影把玩著那对足於让绝大多数女人惭愧的r房,他突然想起另一个女人,那个垂死女人的完美双峰。没想到这少女的r房,一样那麼完美,另具一番诱人的味道。
他的手指,轻轻m上丰满r房上两只小小的红樱桃,忍不住低头用嘴舔了一口,吸了一吸。少女的r香,真舒服!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而昏迷中的少女,「嘤」的发出一声低哼。她有感觉了,即使在梦中。但黑影知道她不会醒来,他一手继续玩弄著她的r房,一手伸到下面,开始解她的裤子。
穿著牛仔裤,脱起来有点麻烦。黑影的另一手,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r房。被捏紧的r房在魔爪离开之后,弹了两弹,马上回复了原状。
少女的下身,穿著和她x罩一样款式的小底裤。非常小,两片近乎三角形的布片刚刚遮住她的y部和屁股沟,几g细细的毛不可避免地伸出裤外,在黑暗中更是显得y蘼非常。
黑影显然并不喜欢欣赏女人的内裤,他迅速将那累赘的遮掩物扯下,分开女孩的双腿。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楚,但那条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r缝,更使男人胯下那g条状物的硬度迅速膨胀。
他立刻将它掏了出来,戴上安全套。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下体m索著,从y阜上稀疏的绒毛,顺著幽长的峡谷,一直伸到她的屁股下面。
屁股很结实,就是不够滚圆。也许多做几次爱,屁股会肥大起来的,那样,这具已经很出色的胴体就会更完美了。可惜……
黑影的手抓著她的臀r,还顺著她的臀沟游走著。手指轻轻刮过她的后庭,少女又是发出一声低哼。
原来她的屁眼这麼敏感?黑影的中指抠了一抠,轻轻挖入女孩的后庭,进入了半个指节,而女孩x感的双唇,在昏迷中微微张开,发出更响的一声低叫。
可惜今晚没空玩你屁眼!黑影只感他的rb已经涨得很疼了,他不想再空耗时间了。
凶猛的阳具,c入紧窄的少女y户。里面不是很湿,阳具藉著安全套上的润滑剂,缓慢地向前挺进。
少女的眉头皱了起来,嘴角在轻轻嚅动。好美!黑影觉得她这个表情真的很美,他以前以为她开怀大笑时是最美的,原来不是!
rb的前进受到了一点阻滞,在周围r壁的紧紧压迫之下,似乎有点进退维谷了。
原来你真的不是一个y荡的女孩!黑影看著少女进一步扭曲著的脸蛋,心中暗道。
而我,就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而你,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真对不起你。
黑影双手抓紧少女一对坚实的r房,他用的力很大,手指彷佛就陷入雪白的rr中去。而他的膝盖半跪起,他的rb轻轻抽了少许,然后全力向前一冲!
少女全身猛的一抖,口里发出一声比预料中响十倍的叫声。
黑影立刻掩紧她的嘴。虽然手掌离开r房有些可惜,但他的rb,已经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刚才的叫声会不会吵醒其他人。这里是学生宿舍,薄薄墙壁的另一面,有很多睡著或未睡著的年轻人。
少女没有再发出类似的叫声了,她的嘴被捂住,只是偶尔从喉中传来两声低闷的呻吟。男人快乐的rb在安乐窝里轻轻地抽动著。外面确实有过几声脚步声,但很快就平静了下去。
rb抽动的幅度渐渐加大,在温暖而紧密的r腔中沐浴,像一条活跃的泥鳅,在自由的池塘里快活地欢跳著。男人的手指再一次伸到少女的股间,挤压著那柔软的菊x,让那敏感的小r孔,带给它初经人事的主人更多的刺激。
少女的r洞彷佛在一张一合收缩著,给予夺走她贞洁之身的罪恶丑物,以绝顶的享受。
男人绷紧的下体隐隐忍住,激凌的感觉彷佛要随时迸发,但他并不想这麼快就结束。
漆黑的宿舍里,从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映在墙壁上是一只高举著的手,一道亮光闪过,墙壁上的黑手向下戳落,黑手下面那尖尖的黑线,没入女体隆起的山峰下面。
鲜血,从被奸y中的少女的腹中涌出。她的双眼猛的睁开,从嘴里迸发出的惨叫声被捂著嘴的黑手逼回声道。美丽的胴体一阵剧烈的抽搐,美丽的少女不相信她如花的生命将这样被终结。
她全身抽搐著,美丽的头颅晃动著,美丽的r房跳动著,被c入的下体抖动著。
她的y道壁,无与伦比的激烈抽搐起来,全方位地挤压著侵入里面那g异物的每一gx神经。
没有一grb可以经受这种刺激,它使男人的下半身都飘上云端。
男人快乐地享受著最后的余韵,他的整grb正在度过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刻。它不断地喷s出欢舞著的y浆,可惜的是,那些y浆,不能直接s入女孩的体内。
男人恋恋不舍地抚m著少女的r房,直至美丽的r体完全停止了抖动。他m著、捏著,为美丽可人的女体将永远消失道别。
s干最后一滴jy的rb抽了出来,透明的安全套里面,是白色的罪恶见证;外面,是红色的罪恶见证。少女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但她半小时前还是处女的y户里,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泪。
安全套被小心地收好,男人手上再次戴上手套。
少女的身体被重新摆好,她的双手m在自己曾经小心呵护过的r房上,手指分别捏著两只仍然鲜艳的r头。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暴露在空气中的y户里,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
这个姿势真是美!奸杀犯斜著头欣赏著。脸蛋这麼漂亮,r房这麼完美,连小x也这麼夺人心魄,还有那未经开发的菊x,一定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这麼好的r体,如果可以天天玩就太b了!
可是没有如果!
男人长出一口气,掉转头看看仍然趴在地上的另一个女孩。
是个清纯的女孩,在昏迷中不知道她的身边,刚刚发生了怎麼样可怕的事情。她漂亮的脸看上去睡得那麼安神,容颜和她已经死去的好友相比,毫不逊色。
男人的手m向她的x前,虽然隔著手套、隔著衣服,仍然能够感觉到她也有著一对很好的r房。
男人把她抱起,放到另一张床上。然后,出人意料地,给她盖上被子。
虽然也很想c你,但,不关你的事。明天醒来,你会吓坏的,现在好好睡一觉吧!
男人此刻,就好像一个慈祥的长者一样,为昏迷的美丽少女放下蚊帐,微微一笑,才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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