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x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著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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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著步。他一身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著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著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m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著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mm吧。」
静颜红著脸道:「那怎麼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麼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麼。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m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x。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r高高耸起,似乎要将薄薄的抹x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x边缘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r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m……」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r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到腰上。静颜挺起酥x,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x衣。颈中的系带松开,抹x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r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r峰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r一阵迷人的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x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r房。细腻的肌肤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r球顶端,两粒红艳艳的r头硬硬翘起,散发著迷人的光泽。裸露的r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著攀到r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12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著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娇柔地倚在那男子x口,挺著雪玉般的美r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r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彷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n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n子玩大的……
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r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r球被拽成长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x。待手指松开,r球立即弹回原状,在x前一荡一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r,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麼?」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著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负重伤,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著那少侠说道:「我依著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客……」
静颜静静听著,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rb隔著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麼配得上你呢……」
「怎麼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著急起来,「你不信?我若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麼都给你……」说著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雪白的美臀,接著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间,一手握住那g青筋毕露的rb,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g头在一片肥嫩的软r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rx中。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r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著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著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rb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著,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著力套弄著那g坚挺的rb。她一手揽著腰间的衣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著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rb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r响。随著玉体的动作,少女x前那对丰r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r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chu又重,显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r体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阳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麼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阳具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g头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s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著停了下来,他呼呼喘著气,只觉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x、上衣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著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著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j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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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著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麼远,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麼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著,亲昵地挽著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麼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麼庵上香。」方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x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j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著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著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著一股y寒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x。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著,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在床边,两手支著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著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著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麼?」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m著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麼,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x道。但静颜的点x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x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翻检著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y阜上,覆著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g连为一体,中间的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y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麼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著拈住里面的两片嫩r,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r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r上一个细细的小孔,往下挨著花瓣边缘,一个指尖chu细的rx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著y户的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rx,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著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痛叫著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麼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肏过的野**!」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玉腿,对著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麼个烂骚洞还夹这麼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屄被多少男人肏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y阜上的毛发一扯,「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麼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著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只手掌朝自己秘处c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著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著那只手如何c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只狠狠一送便c到了指g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x口被指g撑成竖长形状,嫩r颤抖著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此时乾涩的rx被一只手掌生生c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著,慢条理斯地折磨著那只她所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著脑后,眼睛直直对著自己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著床沿笔直伸开,y户像要翻开般,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著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红肿的秘处内,赫然c著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c进来,贱屄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著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著气,神情凄惨。她的rx其实已经被撕裂,x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屄呢。」静颜拨弄著嫩r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y妇,活该被人肏烂她的贱屄!」说著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r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x的r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屄里面总是这麼美……」静颜暗暗想著,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著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著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她怎麼也想不到,这麼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怨无仇,她为什麼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著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rx,接著是掌缘、指g……最后那几g纤美的手指。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r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於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著一团湿滑的嫩r。那团嫩r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r中间,嵌著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g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r立即颤抖起来,静颜翘起一g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g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东西吧?」
方洁y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r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g被这样生生拽出,刚强的太湖飞凤终於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g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屄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著,把那粒药丸塞进拽出的g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m过的部位突然被一g手指捅入,药丸chu糙的表面磨擦在g颈细嫩的r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著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麼多年,哀求有什麼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y体涂抹在g颈和敞露的y道内。接著将拽出的g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y。
那黏稠的药y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彷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著挺起柔颈,享受著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r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g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y渐渐乾涸,在嫩r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y形成的薄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y到体内最深处,都彷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rx象喘息著蠕动著,吐出大量yy。
静颜m弄著她的y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麼多水,比朱衣妖狐那个骚货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y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y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r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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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r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无比,方洁的r体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r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乾涸的药y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著y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过秘处表层,在嫩r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y户已经肿得发亮,湿黏的yy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y阜。
沉浸在r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著血脉的流动向y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g颈内的药丸堵住了yj流淌的通道,一边吸收著饱含j气的体y,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y堵在子g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於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rx一阵紧缩,接著yy大增。
「姐姐好y哦,mm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yy溅到衣上,静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著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时而又妖媚y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y态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开x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著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桌腿,那张放著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著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花开……」说著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c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c在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著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一送。四稜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著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著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y户上,又被飞溅的y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围。方洁气若游丝,r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间的y户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彷佛一个水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g猛然收紧。噗叽一声,彷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那个卡在g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著子g内汹涌的体y喷泉般直s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著药丸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於没有阳具也没有y道的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著瘫软如泥的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m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r房齐g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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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著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x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g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y气,连脱y丧元的女子也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著撅起小嘴,「唉,她的y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x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y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著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麼了?难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著亲同骨r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怎麼会这样……当时有一夥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著说道:「也许那夥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著双手合什,低低念诵著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著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g源正在於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g源,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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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
龙朔穿著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按著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彷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女x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y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x。她手指伸进抹x内,解开束x的布带。两只充满弹x的丰r应手弹出,在鲜红的抹x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r,轻轻揉捏著胀痛的rr。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著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r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r沟在抹x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r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著取出一只j致的脂粉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b,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著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j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上;最后把一g珠钗c在鬓上。
她对著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鲜妍夺目,艳光四s。
她款款起身,舒展著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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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撅著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r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g肮脏的物体进入体内,她都要强忍著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j,一边把jys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著手腕的剧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y体从肛中涌出,顺著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著令人心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j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j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著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彷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著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彷佛两眼乾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麼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著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g枯瘦如柴的手指紧紧攥著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j!」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他报仇。至於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麼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麼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去外衫、抹x、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饱满的雪r,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著妩媚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j,你这个妖j……」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彷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生生翘在半空。臀r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r紧紧并在一起,掩藏著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地说著,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r,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r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r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著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那g多年没有勃起的rb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r中的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著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来一股暖融融的r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r,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接著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g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裸的r体伸去,彷佛还想再亲手m一m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耸的r房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rr上,与雪r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r头彷佛还活著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r囊上轻轻抚m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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