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夜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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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地g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g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g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什麼要这麼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麼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著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r,无论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著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亲手植入的兽g夺去贞c,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r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著被义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麼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星月湖这麼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著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乾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著自己的血r,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著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著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y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著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c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了个名字,叫艳凤。」说著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j进,突破了困挠她多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彷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g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著翻腕将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著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著血。她左肩鲜血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r,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叙旧就急著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著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著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著十几手,但生机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x有成竹地拈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著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著,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著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著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著静颜落子如飞,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著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麼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样……」

「还让你掰著屁股说,龙哥哥,再c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著脸点了点头。静颜咬著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麼关系?我娶你,把你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孩子餵n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著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著自己骨r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著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赤裸,股间包著纱布,两腿被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双r隆起,已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r头,像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玉腿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y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x,轻轻用力。夭夭闭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於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g主为至尊,合於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於y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於人仙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g、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五行长老、六合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著大小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g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y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凤凰宝典》,於太冲g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g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g,最后太冲g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於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y眉瑶。她本是教外y奴,处心积虑十余年,竟然做到了g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j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g主禁令,踏足江湖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於g主的y阳使者自y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y,新晋的y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g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意外。而位次更高於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g仅数月的y奴,就令人大感意外了。

从y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g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背后有著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g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麼时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麼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著脸说:「我什麼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麼?」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乾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著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夺吧。」

***************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麼不留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麼?看到我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麼?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著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著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著什麼。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著一面银镜,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的女子x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於自己,是自己r体的一部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x器与夭夭下y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yj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yj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g头,就像一个红红的小r粒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著她的粉臀,把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著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著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嫩r一层层围著玉户底部的蜜x。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著滑腻的蜜r,将rx分开一线。晴雪扶著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女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嫩花间,张著一个细细的r孔,r孔深处嵌著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女膜哎……」夭夭张著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m著,忽然扬起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女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麼?」

静颜一粒粒解著她的衣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给丈夫,」她抚m著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g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麼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rb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g头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著。静颜将夭夭平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g装一褪到底,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g狠狠c在晴雪温腻的rx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玉臀,用嫩x套弄著坚硬的兽g,夭夭的小rb在她唇间渐渐勃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著一股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一手按著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下腹,干著晴雪白净的美臀。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麼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龙哥哥的。」

55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握,上身仰起,雪r高耸,殷红的r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乱。纤柔的腰肢玉环般弯下,撅著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臀时开时合,红嫩的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彷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著光滑的翠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著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著。不知她用了什麼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r房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rr撑紧了皮肤,使r球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著夭夭的r球,将她挑逗得时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母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挺起下腹,将兽g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著张开小嘴,将那g散发著野兽气息的阳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著眼,娇艳欲滴的唇瓣裹紧b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挑弄著g头。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臀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嫩的臀r光滑如脂,中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肛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缝中。姐妹俩年纪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莹如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爱,抬手在晴雪臀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臀,将c著翠玉杆的肛洞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y荡的动作,此时主动掰开屁股,静颜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赞道:「好乖哦。你怎麼知道我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屁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著丹蔻玉指没入花瓣,在温润的x口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r房……」

静颜手指轻柔地彷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雪整个人。」

晴雪咬著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著兽g,静颜失笑道:「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让静颜从背后c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双腿张开,秘处对著夭夭的小口,自己搂著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rb含在口中。三个人交叠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干著她的屁眼儿,一手把玩著她的r房,一手搂著晴雪一双玉腿;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著屁股让好姐姐奸弄,一边低头舔弄著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c在肛中,斜斜挑在粉嫩的臀缝间,她眼睛正对著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屁眼儿,嘴里噙著她玉坠似的小rb。

夭夭的小rb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雪r,用香软的rr抹去那些蛋清似的jy,然后扬起头,一边用r房揉弄夭夭的rb,一边伸出舌尖,从姐姐rbg部开始,沿著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c得发热的菊肛上,接著掠过静颜怒涨的兽g,亲吻著她的睾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迷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c到她丢j还未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雪r间喷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乾净……」

夭夭顾不得再亲吻晴雪,她抱著被干得发紧的屁股,极力迎合著静颜的抽送,浪叫道:「姐姐,好姐姐,再c深一点……干烂小母狗的屁眼儿……」

赤红的兽g在肛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著晴雪的俏脸,兽g直进直出,连r节都挺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屁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浪叫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问道:「怎麼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c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g头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著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c进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g静若处子的小rb,终於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c得愈发用力,随著兽g在肠道的挺动,夭夭股间白嫩的小rb一颤一颤地尿了起来。尿y在晴雪r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著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y撒得越来越快,她翘著屁股,被静颜干得「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静颜彷佛要搅碎她的屁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顶得啪啪作响。没等尿y流尽,那g小rb忽然一颤,伴著尿ys起j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对r房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r球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jyy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y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迎,竭力伺奉著静颜的兽g。兽g愈发赤红,b身乍起密如蛛的血管,带著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蜜x内。晴雪秘处蜜y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g肆意摧折。

兽g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s在晴雪里面……」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s在你里边。」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y户小心剥开,然后从晴雪体内拔出阳具,g头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著挺起y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g,两g中指拔开花瓣,将jys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著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著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呢,姐姐就s到人家里面……」她捧著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著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著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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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口交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阳具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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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腰身越来越chu笨。她妊娠反应极强,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著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之后,夭夭的女x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著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乾脆谎称出外办事,悄悄深居g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日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著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露面,只能拉著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著,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著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r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於南海,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g主,也不说有什麼事,就这麼若无其事地住著,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麼会有这麼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著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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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g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著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著一对肥嫩丰腻的豪r,包著老人乾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著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捧著两团柔腻的rr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著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著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y贱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r房又大又软,白花花的rr滑腻无比,r头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r头就拽。发黑的r头应手拉长,韧韧的弹x十足,果然好玩。接著又m到r头里镶著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使著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白,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著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著她的r房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屁股。艳凤外y极其肥硕,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乾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rb朝她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著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著小屁股回到后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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