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外传拾邑明妃。
作者:拾贝钓叟。
20180904。
字数:36000。
我是倪虹,香港九龙塘警署的女督察。不用再自我介绍,二岸三地的屌男,
几乎都认识我。
因为除了女警官,我还有另一身份,是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被远从西
藏来的大喇嘛,名叫丘高扬基巴的仁波切找到时,说我具有三昧与律仪和妙色像
,只要再修完这一世,就可成为活佛的接班人。
有一回,碰到一个残缺到不像人者,叫马迪,他没手没脚,活像像漫画老
夫子中的第二男主角“大蕃薯”。我怜悯他,自愿当大蕃薯的屄天使。称屄天
使者,不是用手,而是用身体帮他解决性压抑和渴望。
可怜当今社会,还有很多人,连性压抑都无法缓解。为了修来生,于是我夸
下海口:「只要淫狱不空,我就不成佛」。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帮我取法名〈拾邑
明妃〉,从此我怀着使命,要以双修方式,用淫荡的身体度化人间苦厄,用淫灯
照亮花花世界的阴暗角落。
性=色即是空。
淫=空即是色。
双修又称合修双身法,主要从具有姿色的明妃、空行母、佛母身上取得的甘
露,或赤白菩提心,供做秘密灌顶仪式。
初衷很简单,我只是想度化穷困和体残者的性鬱闷。熟料许下海口后,我竟
然开了天眼,可以穿梭于异世界,这才知道与人间并存的异世界,有着独特而悠
久的文明,更有各色各样的性爱方式。
到后来竟连异世界的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都要和我双修。
说的愈来愈玄没错,全是荒诞无稽之谈。我是天主教徒,肯定不信有鬼灵
精怪的存在。但是我的确有能力,实实在在的进出异世界,事后却无法用科学解
释这种神秘遭遇。
这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神秘遭遇,发生在我三十岁那一年。斯时,我的职务,
是刚升上督察。
从警生涯多采多姿,唯一遗憾的是,我功德做的太少,一直不孕。
我在内地婺源,有一起生活多年的未婚夫,叫谷枫。在香港,我还有一个姦
夫,是卖草药的阿荣伯,我们在採石山下同居好几年了。功德怎会做的太少
年岁渐长心裡一失落了起来,就会担心,更积极的想拥有自己的孩子,即使
是父不详得来的,我也会好好珍惜。
这一天,我又为无法怀孕在烦恼。功德做的太少陷入愁绪,那种未知的焦
虑,急于得到答桉的焦虑,可能只有求子心切的女人可以体会。
正好丘高扬基巴来电,要我去度化一个被咀咒的老人。
「我不信只有自作孽;不会有被咀咒的人」。
「妳身为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又是我派活佛的接班人,怎这么铁齿
赶快淨身过来就是了」。
「还有,时值农曆七月鬼门开,妳体质异于常人,鬼月外出风凡事小心」。
我才不信,〈西湖七月半〉有记载:七月时节,富豪名妓、道僧骚人等各色人
物,夜游西湖的欢愉盛况。
看手机的生理期app,今天是排卵期。或许这是机缘。
我的姦夫,人叫阿荣伯,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早年是採石山的矿工。何文
田水库完工后,他改卖祖传壮阳草药。我们的淫乱巢穴怕曝光,就筑在他当年挖
的矿坑地洞裡。
矿工改不了挖地洞,我的屄洞止不了手痒,他就引山泉进矿坑,利用天然岩
盘,帮我设一个spa池。再挖个斜坑导引废水,往下流到採石山下的溪沟裡。听
我说要外出,老阿伯停下工作问我:「都傍晚了妳贵为督察,为什么还要出去
上夜班」。
「没啦我去禅房积一些功德,希望能怀孕」。说到禅房,我羞红了脸。
老阿伯眼儿瞪的大大的,微露一丝不悦。赏他一记粉拳,嗔笑:「你怎担心我
被干坏了」。
老阿伯出手把鬱气轰在我屁股上,挖苦我,「诶我年已老迈囉要照顾妳
骚屄不容易。妳老为积功德,拿身体度化牛鬼蛇神,老乞儿担心惹来风流冤孽啊」。
上前撒娇,「知道啦就你最疼我、最爱丫头。那我开直播视频,让你全程
监控。真被干坏了,你也好照图修理,嘻嘻」。摸得他硬了,故意整他:「还
说最爱我勒幼妻要出去给人肏,看你硬成这样,说,你这是何心态」。
「撒泼放刁当我耳旁风,快快去吧」。说完边拿衣服帮我穿上,边唠叨:「
内衣裤就不用穿了,省得我还帮妳洗」。,我说:「好」。再补上一句:「今晚
可能不回来睡喔,你不用等我」。
他没异议,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爬出地窖,澹澹的说:「夜夜被妳连着折腾
,老乞儿几乎精尽人亡,妳外出我正好补眠养精蓄锐」。我警察职场身边不缺男
人,却独钟和他做爱,这老人能给我放鬆,也让我最舒服。
阿荣伯懂中药,是专帮我调理身体的老中医。我被牛鬼蛇神肏坏了,他最心
疼,会没日没夜的调配中药,帮我修复受损的小肉屄,所以我一直保有嫣红的私
处。
每回我在外头被狠肏,回到採石山要下去地窖,我都故意二脚踩在肩膀上,
二腿开开,小穴对着他的脸,像小女孩般吵嚷,求他快帮我检查受损情况。如果
淫荡过头被发现受损惨烈,阿荣伯都很生气,他一冲动我都被教训的很惨。这种
回家的方式,被重视被疼宠的感觉,我很快乐
採石山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爬出地窖,深深吸一口气,感受到空气
中活泼新鲜的灵能气息,只要排卵就是好日子,心情愉悦的踏上天光道,迈步往
喧嚣的灯红酒绿走去。
打电话给未婚夫,谷枫远在婺源彩虹桥的荒山野村。「倪虹,妳想使坏,还
向未婚夫报备呀」。
才没有勒一个月没给他钱,这傢伙就一个月没来电话了。想必没钱就窝在
家裡,天天耕耘我小婶咘咘的水鸡田电话通了,谷枫那头场景声音很吵杂,感
觉他人不在荒山田裡干活。问话内容和阿荣伯相同,但我的情感波动却差很多。
「妳都升督察了,晚上还上班,我看是犯痒,又去让下属肏妳骚屄吧」。
吃软饭男人说的话,无感。回他:「怎这样说警察轮班制,小警员半夜要
站岗;当官也要晚上慰勤啊」。
「慰勤不就是拿身体慰劳下属。录回来给我看,我想看妳穿着制服被下属
肏」。
「蛤是慰勤,你好变态喔不说了886」。
挂了未婚夫电话,他又回拨过来,说:「明晚我香港有婚宴,后天一起回婺
源。咘咘说,咱家很久没联谊了」。
一股鸟气我决定修理他,「屁啦别推给咘咘。是你二兄弟在心急吧还有
,咘咘都为你生女儿了,争气一点,别让山裡的田荒了;二兄弟老抢着插咘咘那
一畦小水田」。
咘咘算我小婶,是谷枫弟弟的老婆。只要我一不在婺源,这二兄弟就共妻。
每回去小叔就蛮缠要肏我抵偿,为此我才不想和谷枫领结婚证。有意慢慢疏远,
但我又丢不下,还爱着这个吃软饭的男人。
小小一颗心,竟有千千结。远距爱情难维续,怨怼与寂寥的漫漫长夜,终致
让我泊锚在阿荣伯的臂湾裡。
有时候会怀疑,是谷枫的吃软饭心态,让我患了精神官能异常的妄想症工
作关係,我和九龙医院的总监卢医师很熟。他亲自为我做了测拭,说我压力太大
,内心有一种潜在能量,大到能让医院仪器异常。
但医生从经验判断,认定我患有性爱妄想被控制妄想,迹象很明显。建议
我该吃药了这家医院以精神障碍出名,总监希望谷枫也来看诊,想研究是他的
共妻性癖好,造成了我的妄想仰或是我的不孕与警务压力,养成他的绿帽性癖。
不想面对。
咬咬唇,像小兔般的红眼,彷佛又要掉出一缸眼泪。夕阳落下只剩馀晖,一
对情侣在亲吻,想到自己不再年轻,不知不觉的加快了脚步。
走到禅房,洗漱之后,我换上了淨空僧袍,所谓淨空僧袍只是薄纱料,内裡
一览无遗,任谁都可看见我的乳房和金色耻毛。
每要双修,爰例会有女徒弟在禅房内侍候,她已帮我点燃薰香,桌子上备好
圣水。
这圣水和薰香都有加料,是仁波切的神秘力量。女徒弟会侍候我和来参与双
修的人,一起喝下圣水。不一会儿,身体就会莫名的温暖起来,女生会感觉燥热
难耐。
今天心有千千结,即忧鬱又有期待,想麻痺自己,自个先独饮了一杯圣水。
再听从阿荣伯的交待,把手机镜头对准床区,开启纪录接下来的双修过程。
我准备就序后,看牆上的钟,双修时辰已到,丘高扬基巴和供佛的信众,怎
都还没到场连侍候我的女徒弟也不知何往。
累,想先眯一会,于是把禅房的房门锁上。人躺下一放鬆,刚要睡着,就听
到召唤:「请明妃随我来」。
今天圣水的药效,好强恍惚中起身,迷迷煳煳半睡不醒下,被送上只容我
一人的小船,拨开漫漫迷霚开往不知名的异域世界。
小船靠岸,正想问这是哪裡才发现怎没有船夫。我到底是吃药陷入幻境,
还是在做梦。
上岸,走向一处被火烧烤过的甘庶田,庶叶已成灰,庶身子歪曲扭八,状似
痛苦。每一株都只剩头顶一点绿,看来受火劫后甘庶都还倖存,但也只是荀延残
喘的活着。
一阵雾飘过,那甘庶竟一一幻化成一个个老人,慢慢向我走过来,用嘶哑声
音在痛苦呻吟。我心疼的上前搀扶,细声问:「老伯这火烧得如此勐烈,你们
都还好吗」。
「悲恸啊世世代代的宿命,都要先被火烧,才送去轧糖。求十亿明妃度化
我们吧」。
「我,非十亿拾邑,邑,上为囗,在甲骨文表疆域,下为跪着的人形。我
只是某人安排双修,讲白就是跪着的等人肏的妓女,如何帮得了你们」。
没解释没事,这一解释全体老人全跪了下来,群呼要告状。「明妃妳是神派
来的使者。人类造孽啊我们会开花却无法雌雄互交,基因无法变种,我们需要
透过雌雄互交,才能繁衍新品种」。
「唉哟,何必文皱皱。讲白话一点,就是我们需要杂交,才能生出杂种啦」。
「蛤」。穿凿附会,我成了神的使者还受理告状。好奇的问:「老伯甘
庶是植物又没性器官,如何雌雄互交」。
「动、植物都有性器官。只是人类贪婪,这一区都用基改方式,取段牙複製
,我们全是雄株甘庶,没有母株,才无法杂交繁殖」。
我仔细看,被火烧掉衣服的甘庶族老人,跨下都垂长一根阴茎。但历火劫后
阴茎奇形怪状。
我想到自己为了大番薯,曾立下誓言,只要淫狱不空,我就不成佛。基于恻
隐之心,我说:「各位老伯教教我,要如何做才能度化你们」。
「借用拾邑明妃的身体,帮我们异株授精」。
「好我可以帮你们杂交繁洐后代。但老伯你得教我,怎么帮你们授精」。
我把薄纱僧袍慢慢撩起来,准备投入工作。
这群老人近距离见我僧袍内中空无一物,下体都纷纷勃起。我端详有长有短
、有粗有细有的被烧成焦炭,有的前段红后段白,可谓各形各色。
看来神水喝多,误会大了,场面尴尬我下体微热,脸儿不禁一红,有些不好
意思。掩嘴嘻嘻一笑,「蛤,你们要和我做爱不行。是我误会,我以为只是用
手帮甘庶摘花授粉」。
一带头的老者走向前来,察觉到了我的尴尬,说:「我是甘庶族的族长,容
我解释一下」。
我看他勃起的阴茎笔直,肤柔滑腻傲立于胯下,看上去充满了力量。二颗蛋
蛋垂青如芒果,看来蕴含着勃勃的生机。菰状的肉冠傲视群雄,对女人言,似是
天地间最补身的宝物。荡妇视之,想必欢欣鼓舞;少女睹之,必会春心荡漾。
我想到受孕,心裡想:「如果被他插进来,借他的种不知会不会怀孕」。
族长以乎能看穿我的心思,说:「只要妳同意,妳就是我甘庶族的女王。逐
一和我们交配,我们会各取妳一颗卵子,和自己的精子授精成胚芽,就可洐生成
新物种,不再受人类基改制约」。
「蛤,和这么多人逐一交配不行不行。你我不同族,我怎可和你们
交欢」。
有人插嘴:「但我看,妳这骚样就是想嚐试不一样的鸡巴」。众人纷纷附
和:「对啊对啊即使妳嘴说不要,我们也会围着调戏,直到妳答应为止」。
好多手在做同样的事,他们想脱去我的薄纱僧袍。我一直反抗,「不行这样
会扯坏。啊不行啦别硬拉,衣服破掉我怎回去」。更惨的是出门时,老阿伯
唠叨:「内衣裤就不用穿了,省得我还帮妳洗」。,这会儿薄纱僧袍要是被脱,
就是全身赤裸了。
我露出惊慌表情,很担心衣服破了怎塔船回去。
被一群陌生男人接触,怎会有一股强大无比的电流,我夹紧双腿,膝盖相互
摩擦,怎会有烈焰从二腿根窜起想灭火反惹来湿润,津液窒息了无可抵御的蚌
肉。
「啊就说不行,会扯破啦好好你们快鬆手,我自己来」。拗不过只
好自己来。自己慢慢的脱,他们上下其手的帮忙,我无法抗拒,加上神水作用感
觉人开始晕眩了。
眼看这一群异族男人,虽不会害怕,但全身赤裸羞怯,浑身起鸡皮疙瘩,像
是没有自我的性爱娃娃,只剩小嘴微张喘着大气。
「呵她乳头生的好小」。被发现相互讨论着,「乳头小才美啊」。
「女王,妳这般高,长几年了呀」。我听不懂,问族长。才回答:「我长了
30年,才只有这么高」。
「呵呵我们长一年,就比妳高了」。「是啊看我的雄蕊,一下子就长这
么大」。
「明妃,我能吃妳奶头吗」。我说:「不行,看看可以,乳头不能吃」。可
是被骚得浑身痒,随鸡皮疙瘩,颤抖一阵阵像涟漪,一圈圈的散开。没几秒,又
重新再来,不断地扩散着。
「我们来看看她的雌花」。我又不是花,马上伸手护着二腿间的私处,那是
男人最爱,女人脆如饼的弱点,碰不得,被碰可是会臣服的死穴啊。
可不是嘛,被发现了,「哈哈看来妳已经很兴奋了」。
「呃啊呃啊呃啊别再弄我啦不要这样,不是跟你说不行吗」。
唉薄纱僧袍这一脱,已经积非成是,看来我今天是逃不了了。
眼眸四处瞄,想着如何脱身,竟看到谷枫就混在人群裡,用猥琐的眼神,和
一个甘庶族的人在交头接耳。
想成佛,想到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的诗〈常想活佛面孔,从不显现眼前;
没想情人容颜,时时映在心中〉我常想佛,佛不显现;没想谷枫,他却如影随形。
未婚夫不是明天才到香港吗怎在这裡出现。除了大吓一跳,不禁开始怀疑
,这场戏是谷枫安排的,感觉自己像被未婚夫贱卖的妓女。
更气的是,谷枫竟和小婶生了女娃儿。想到自己不孕,心很酸。
在未婚夫面前,曝露最私密部位给陌生男人,我不知所措,心头砰砰的跳。
一群男人继续对我上下其手,还这一言那一语的说:「好欸她的乳房这么美」。
一个老朽趁虚低头咬住我的乳头,就吸了起来。马上有人问:「她,什么口
感有乳汁吗」。「软q阿,没有乳汁,但有微酸、涩涩的分泌物,我这一辈子
,还没吃过这么细嫩这么雪白的奶子」。
「微酸、涩涩的分泌物,那可是女人未经生育的初乳,珍贵啊」。
族长听到初乳珍贵,马上开口说:「喂尊重一下族长,女王的初乳该由我
先吃啦」。说完,推开那老朽顺势把我搂进怀裡,对我乳房先是又搓又揉的挤奶
,接着低头又亲又吃,勐吸我的初乳。
我不曾怀孕那来初乳。族长为了面子,还硬坳说有,勐力的挤奶,又勐吃我
乳房,说吃了初乳活力百倍。
「哈哈,我都七十岁了,头一次吃这么珍贵的初乳。还有这对奶子,软嫩
摸起来真爽」。他说完掰开我的双腿,一付很有知识样的说:「大家过来看,这
就是女王的雌花」。
「哇好美喔」。
「呵这么美的雌花,加上这一副火辣身材,交配起来的爽度,肯定和咱甘
庶族的女人不同」。这话让全族为之疯狂,男人开始随着风跳舞。
他们手上拿着甘庶叶,在我身上挥舞、磨蹭、轻拍,愈打愈用力,打得我
浑身火热,他们跨下的拐棍让我心跳加速。
我小声向族长说:「他们拿甘庶叶这样蹭我的乳头,打我身体,怎会有好奇
怪的感觉啊」。
族长说:「喔这就对了,这是在催妳排卵,女王开始有炙热感,有想要交
配繁洐孩子了吗」。他的话没有科学根据,却能诱惑我。纯只为一直想怀孕的欲
望,又在脑中迴盪。
我回说:「舒服就骚来骚去又痒又舒服」。至于催卵,完全是荒谬。我
一直不孕,即使被一整群老人内射,该也不会怀上孩子吧。
「这么说妳是答应了哈哈哈」。众人欢呼,我伸出小拳头捶了族长几下:
「坏死了你听他们讲什么话这么多人要,逐一和我做」。
突听到谷枫的声音人群裡,说:「呵呵呵看呗,就说她是骚婆子,你
们只要摸她几下,就淫慾盪漾像婊子了」。
有人问:「她喜爱被陌生人中出灌精吗」。
应该是谷枫,他用压仰的声音说:「对啊想怀孕,想被灌精,子宫乐得浸
淫在陌生人精液中」。
即使我想怀孕,他也不该当陌生人的面这样说我。寻声找到人,很气,隔着
人群和他眼神对峙,顷刻之间世界变得死寂无声。猜不穿他的想法,我很沮丧心
裡有些苦,只能用仇视的眼神,瞪得他一脸踌躇。
还有,愈想心裡愈不是滋味儿,想问谷枫,你为什么任由外人这样猥亵淫虐
你的未婚妻是不是因为我不肯共妻,断你金援,还躲二个月没回去婺源,惹你
生气了,你才安排这场卖妻为娼呀。
当年情浓时,谷枫说:一生一世只爱妳;可如今,那眼神,此情此境如何圆。
终于理解当下,是什么让我不觉得羞耻。
转念。
未婚夫安排群交,或许,只是想让我怀上孩子所以,该怪我不孕,全都是
我的错,我可以谅解。但是。
谷枫你是人渣。
如果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而是你设计安排的那你也不该出现在这裡看
未婚妻被配种啊。
想看很好我就让你看,看未婚妻当女婊,看我被轮着肏的样子。
豁出去了低头看自己,像一隻沃白的羔羊,又似媚人入骨的狐狸精。肌肤
滑腻凝如脂,雪白双乳上的小乳头矗起,二腿间一丛金黄色晶亮的阴毛,被扯到
乱如杂沓的草。
而一群庶渣男个个像山鬼,正准备当谷枫的面吞噬他未婚妻。这些男人跨下
的鸡巴就像拐棍,或长或粗,在我身上扫来蹭去。
有人问:「你老公不知妳出来散播爱吧」。我面无表情,心裡激动的很,“
我老公就在人群裡看着啊”这话那说的出口,只能用透明、滑腻诱人的淫水
,诉说我对谷枫的无言抗议。
内心的苦别人不知,但淌流在大腿内侧,渴望着被贱踏的淫荡,被族长看到
了。他说:「快骚她马上会有效果了。就说咱庶族的叶子,会让女人发情堕落」。
外围观望的老人都挨凑靠过来,他们集体捧高我的身体,开始扛着我在迷雾
裡转圈,我修长的腿被拉直、掰开,像要扛去献祭的供品。
「看,这是女王的雌花吗」。被捧高高看着私处,羞死人了。还得解释:「
那,不是花,是我的生殖器官。你们这么多人睁睁看好丢脸喔」。
「哈哈果然见效了。快看,女王小穴汨汨出水了」。
「我来闻闻味道」。一个落腮鬍的庶渣男,说完鑽到我二腿间,捧住我的翘
臀,脑袋直往我私处鑽,大口一张,就勐吃我嫩穴,还舔的津津有味。
我夹紧他的头,不让他得意,「不要不要不要那么粗鲁啦」。
根本管不住,鬍子男大力吸我的小荳蔻,这是我最怕的,一舔马上有反应。
他继续弄,滚烫滑热的舌头在我肉缝上来回舔,我差点失控,张口惊呼,「喔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攻击那边」。
这鬍子男抬起头,对大伙儿说:「没有花香,但味道还不错」。
「放下来,换人,大家有份,轮着吃」。大伙把那鬍子男拉开,开始抢亲。
一个舔完,轮换另一个。
「女王你怎握这么紧呀,妳是想吃我的阴茎啊」。族长这一说,我才发现
慌乱之间,我手紧紧握着族长的那一根。
赶快把手一缩,说:「对不起他们吃的我浑身发软,使不出力气才紧抓不
放。有抓疼族长吗」。
族长看我小屄湿漉漉,已按耐不住,大声喝令:「肃静她够湿了。你们抢
什么抢,尊重一下长辈,繁洐后代,该我先来吧」。
一群庶渣男让开,族长就定位说:「女王,让妳的生殖器官,品嚐甘庶族的
雄茎,咱俩来繁殖吧」。我侧头想找到谷枫,想问,这是他的意思吗。
族长看我没回答,就带头挺着笔直阴茎,全场静候看着他,把菰状大龟头将
我小穴一点一点的撑开。
族长的傢伙好大傲视群雄,但他面有难色,问皱着眉头的我:「妳是很久没
被插吧怎会这么紧呢」。
族人起哄问:「族长你年纪大,不济力了吗」。「不女王穴裡头好湿、
也好热,但夹得好紧,我插不进去啊」。
「快帮我把她二腿掰开一点」。族长碍于面子,又费了一番力量,一下接
一下的,插到满脸通红,才「滋」。一声,把红到发紫的大龟头,硬是挤入我窄
紧的小屄裡。
「喔噢」。他龟头冠的边缘,长满圆球状珍珠丘疹,那小肉刺,让我喔
噢直叫。从没有过的感受,让我雪白的身体,泛起鸡皮疙瘩。想到谷枫,或许
踮脚尖在人群裡看,更加挑动了我的情绪,忍不住一阵颤抖。
族长也是,品嚐到小屄软肉,带来销魂的感觉,他倒抽了一口气:「哦洞
口好紧,内裡可真柔嫩。女王,干妳怎这么爽啊」。
「哦是族长太大啦当这么多人面前,就插进来,人家好丢脸喔」。
旁人起哄,问:「族长,到底了吗」。
「还没裡头的嫩肉,紧紧包覆住我的龟头,是她不让我轻易到底,别笑我
不济力」。他说完勐一个用力,我「啊」。了一声,被他顶到我的最深处,我的
小屄本能随即把他夹紧,怕被捅坏了,用力箝住。
「呜你的好大噢轻一些,小屄会疼,啊轻一些」。
「你们看这一捅到底,她的蜜汁就泊泊流出来了。听她还求我轻一些呢
」。族长爱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藉着我淫水润滑,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插着,
明明就有些吃力,他还装得意的说:
「等一下,你们可以慢慢体会,女王温暖而湿润的内壁,有层层迭迭的褶皱
,紧紧箝住鸡巴,彷彿捨不得我拔出来。真骚换你们,恐要早洩了。呵呵」。
他还故意问我:「女王,顶到底,很爽对吧」。我被弄到直喘气,发出嗯啊
喔啊的呻吟,也只能求他,「轻一点啊」。
「如吧女王求饶,我当然要尊重」。果然,族长应我要求,让动作变得很
柔,他仙风道骨的身子,随着风飘逸一直来回,但每一下都顶到我最深处。不禁
纳闷,我自己在干吗我的腰也跟着风在摇。
啊啊、啊啊喔喔腰、怎停不下来啊嗯大家睁大眼睛在看着我和
族长做,骚样,太丢人了。
「讨讨厌、你们不要看这样羞、丢脸啊嗯啊嗯啊嗯」。
全族老老少少,你一言我一语说:「没关係,反正大家都有份,咱大伙会轮
着和妳交配啊」。
我眯着眼,任凭族长蹭撞磨压,乳房很天真,就在众人面前摇头晃脑。二腿
间肉体碰击霹啪响,伴随着进出的的噗嗞噗嗞
我忍不住心想,谷枫呢好想看,当他听到我要被大伙轮着交配,这句话时
,会是什么表情。
我环视人群,四处找谷枫,果然他踮脚尖站在人群裡,也被我发现他,即想
看又一直在躲我,这更让我感觉很羞耻,身子一阵颤抖,差点潮吹。
我没想到,当着谷枫的面和别人做,怎会有这种异样的兴奋感觉呢。
谷枫你未婚妻这么有魅力,不懂珍惜你后悔了吗。
淫兴一起,我决定报复未婚夫,向他证明我有魅力,让他看我用淫荡肉体服
侍外人,我要惩罚他出卖未婚妻的怪癖。
想到这裡,主动抱紧族长,摇着自己的嫩臀,迎合他的姦淫故意扭动着。我
使出柔媚的表情,更大声的放话刺激未婚夫:「啊帮你们繁洐后代可以,但不
能让我老公知道啊嗯啊嗯」。
「放心这裡与世隔绝,妳老公跟踪也进不来」。族长说谷枫进不来,难道
我眼花
「可是我明明有看到他,他还说我“淫慾盪漾像婊子”」。
「是幻觉啦如果老公在场,我会问他:希望我怎干他老婆还会送精液让
妳包回家,送给王八当礼物」。
「幻觉吗」。即使我误会他,但一想到谷枫和小婶通姦生女,我也想糟蹋自
己以示报复。
我开口说:「可是,你送精液让我包回家,若是怀孕,要嫁祸给老公,让他
当王八乌龟吗」。神水喝多了,这种话我也讲得出来。
旁人哄堂大笑:「呵呵看妳勐忸怩屁股,一副迷醉的表情,今天会送老公
很多绿帽,足够他摆绿帽摊了」。
诶男人不想戴绿帽,却老想送别人绿帽,族长也是。
看我这么淫荡,还给他面子,族长一高兴就更加用力的给谷枫送绿帽。那长
长的鸡巴,一下比一下更深深的插着我的嫩穴。
我.不就是想报复谷枫,怎会小穴被挖掘,就被捣出快感呢。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纠结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纠结,
没有纠结,给妳再多高潮,妳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的快乐就是想报复,深怕谷枫听不到,更大声的喊:「啊族长伯伯好厉
害喔你干这么深,我老公比不上你啊人家被你干上瘾怎么办」。
我太了解谷枫,他说要安排我为娼,就一定会做到。他一定躲着看我被外人
肏,说不定手在裤子裡撸管呢。
不知道谷枫听到我的淫声秽语,会有什么反应再次环视人群,四处找谷枫
,但没找到。
真不愧是族长,适应了我的窄紧后愈干愈勐,肏了很久,终有人出声:「女
王,妳一魅侍候族长,我们只能听妳淫啼声,大家都受不了了,妳说该怎么办」。
「对啊妳别顾着爽,快用手服务我们的大鸡巴」。对后忽略身边还有几
根肉棒等着我,赶快一手抓住一根努力套弄着。
这引来群起鼓譟,大多是鼓掌叫好。接着往前挤,谁都想被我握在手裡。但
我忙不过来,轮不到的人就伸手自撸,竞相往我身上隔空交火。
「对嘛这才像我们的女王,妳舒服吗」。
「啊呀呀是舒服。可这样我会更羞呀我们都嘛在房间裡偷偷做,也只有
丈夫可以进入妻子的小屄」说这话,是要刺激谷枫的,但他被我瞪过之后,
似乎不敢再探头看我。
可是我今晚,若不让这群男人洩慾,我不用妄想能够离开。还有小船,没有
船夫我怎回去,岂不就要在这儿被轮姦一辈子。
诶。
眼前一群甘庶族人早已失去理智,我多说无益,唯有概括承受就对了。族长
大力的狂抽勐送,子宫口一直被火烫异物顶到,快感漫延全身。
族长说我穴内好热,他龟头好麻;我也觉得自己有感觉了,光滑洁白的身子
开始泛出了细细的汗珠。
「喔女王,妳一直把鸡巴往穴裡头吸,这么爱我啊哦好爽。妳淫荡的
表情,是不是急着要精液呀」。
「呜你胡说噢人家才没有」。
族长继续肏我,说:「女王,我得把精液射在妳的花心上,才能完成授精喔」。我点头。「天啊好舒服」。于是让小穴更用力,夹紧他。
二手没得閒,一手握一根肉棒,快速撸着。其它的族人也没閒着,有的搓揉
我充满弹性的乳房,有的用甘庶叶逗弄我光滑的肌肤。
还有一张嘴,说超爱我没刮的腋毛,不停吻着吃着我的腋下,忽又舔我耳垂
和细緻的锁骨。耳垂是我的敏感带,浑身上下都同时受到刺激,感觉淫水完全失
禁泊泊溢流。
「小妮子,妳是不是爽歪了淫水要留些给我。等族长干过,就轮到我来干
妳,嘿嘿」。一个瘦高的人说。
「请问贵姓,怎称呼」。
瘦高的人说:「我是甘庶族的白长老,我们只有颜色没有名字」。
另一个矮壮的人接口:「还有我黑执事,拿第三号码牌,等着要肏妳,嘿嘿」。
「我第四,他第五」。「我们都等着轮姦妳」。
这时,一阵风吹过来。
我又再次被甘庶族人集体用手捧着,全族的人都迎着风在转圈,我像躺在没
重力的空中。我的视界忽高忽低,低飞时眼前全是男人的阴毛和各形各状的屌棍
;飞高时,啖啖新鲜空气,释去一腔翳闷,心旷神驰,从没用这种方式做爱,
感觉真棒。
有时是我不动等族长主攻;有时是族友捧着我,勐撞向不动的阴茎。一对雪
乳,随着他们的动作不停晃动,纤细的腰肢随风折出性感的弧度,还真是淫荡的
乱七八糟。
一个庶渣男人问我,妳是不是爽翻了的时候,我在心裡只有一个念头:「
即然谷枫不在意,那就全力配合,让他们愈爽越好」。
「要不要让我用精液帮妳敷脸」。一个老人把阴茎伸向我的脸,就一直磨蹭。「啊你这跟本就是脸交呀」。老人说:「喔女王妳的脸颊好柔软」。「可
是老先生,你别插我眼睛、鼻孔啦」。
「那妳开口嚐嚐我这屌是什么味道」。异族的性器,闻起来有甜甜的庶糖
味道,似乎会让我发情,但我仍坚持不把嘴巴张开。
「啊人家不习惯被你这样,怎拿鸡巴打我的脸」。
「明明就想吃,还装非得我拿棍子打」。被发现了,族长说:「女王不用
忍,可以吃甘庶族连精液也是甜的」。
「喔是吗」。伸出舌头轻舔一口,果然是甜的。冲鼻而来是一股不算尿骚
味,也不算臭男性荷尔蒙特有味道,我很有感觉。从来没嚐过这种味道,我贪婪
的用舌头再去搜括,大胆用食指与姆指轻轻、轻轻的在马眼上挤一下,出来一大
滴,都快要流下去了。赶快张口唅住龟头吸吮起来。
好吃,怕它跑了,伸手握住,开始上下的套弄起来,下面垂挂两颗大丸子,
长得密密的毛。故意用指甲扣扣它,阴茎就上下跳,「喔喔对对啊啊
」。他舒服地叫着。随着我的套弄,他不时将鸡巴往我的喉咙裡推送,我觉得滑
熘熘的,很刺激。
有人对我下评论,「除非极其淫荡的女人,否则不会这般配合我们」。「不
能这说,看女王这般高雅又美丽,是她有爱心才愿意牺牲和我们做爱」。
骂自己,“倪虹妳也太骚过头了”紧紧咬牙强忍着,因为阴道被族长霸
佔着,肏得我不能自己,一波波的快感难以抗拒,一股想要的慾望,让我失去理
智了。
我确实很喜欢、也很会口交,可以让男人在两三分钟就弃械投降。脑海幻想
着如果现在龟头喷出一股温热又浓稠的,我吞下去不知道会怎样。也不害譟
果然才张口唅住,吹没一分钟,这老先生竟在我嘴裡射精。
喔滋喔滋滋比想像多很多,我被呛到嚥下一大堆。先是喉咙接着心
口发热,瞬间有感,这甜甜的精液有迷情功效。我说:「人家身体怎很奇怪
身体、好热」。没二分钟我意识崩溃,身体开始不听使换,口乾舌燥,想要更多
精液来生津止渴。
一群庶渣男大笑,纷纷把鸡巴放在嘴边,我竟然开口左一根、右一根,大啃
庶渣男们的大鸡巴。
「喔舒服女王,妳的嘴吃的我好舒服」。看他们一爽,我得意嘻嘻的笑
,问:「这位哥哥你说,我的舌技如何呀」。
「喔舒服女王,妳的嘴吃的我好舒服我都要喷了」。「不行不行,
那快换人」。一来人这么多,二来他们都想和我做,想坏,嘻嘻让他们保留体
力来干我。
都是草草吹几下就换人,有人抗议:「吹的好舒服喔可是怎都一下下,女
王妳怎不吹久一点呢」。
我:「你们不是都想干我吗太早让你射了,岂不是我的损失」。
「可是女王吹谁,我们都一样舒服啊」。刚靠来被我吹的人,又再喊:「喔
舒服女王,妳的嘴吃的我好舒服」。
接着整群老人都异口同声:「喔舒服女王,妳的嘴吃的我好舒服我们
全都要喷了」。没想到我只吹一根,竟能集体连动,整群老人都可以感受得到舒
服。
「天啊我这辈子第一次遇过这么奇怪的事,简直爱死你们了」。虽然搞不
清楚这是梦境,还是幻境,可我脑袋可清楚的很。
没错,珊瑚礁就是这样形成的。很多动植物都和珊瑚一样,进行群体交配,
雌的会集体排卵、雄的同时集体喷精,得以繁洐更大族群。
「啊以为我吹吹,只有一个人会爽嘻原来你们连喷精也是集体」。
「嗯啊等女王妳排卵,我们就可以射精了」。
「好我一滴都不会浪费」。为求公平,恩泽全族,我还是轮着换,连手也
是一根换过一根。
我嘴裡的肉棒,开始不停的颤动,看来快射了。给他一点压力,爽得被我咬
住的男人大喊:「要射了女王的嘴好性感,大家开始射吧」。几秒后,滋哧
滋哧这男人把一大堆滚烫的精液,射进我嘴巴裡。
其它族人接着像传染般,就从我身边,一个接着一个的连动喷精。
我嘴巴只能吃一根,其他人就用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快速地来回套动,还吃力
地咬着牙,发出闷哼声中,争先恐后的把精液喷在我的脸颊上。
嘴巴一根,二手各一根,一轮射完,另三个补上。没一会儿,我嘴裡、脸上
、头髮,从乳房往下淌流,全身上下都是精液。
精液味道不腥,根本就是甘庶汁,我说:「像甜酒,好喝我想要更多」。
但甜精吞太多会醉人,我身体马上有高潮的反应。
因为在接精液过程中,族长默不出声,却一直努力在肏我,两腿之间海啸般
的快感,毫不间断的往上冲,全身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等在后头的人争先恐后,喊着:「卡在前面的人,快让开,轮由后面的上去
射精,快」。
我也帮忙召唤:「后头的阿伯都靠上来,给我精液我要你们的精液」。
我一直在找谷枫,想让他看这一幕。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幻觉
虽族长说外人进不来,但我确实看到他在人群裡,他和别人的对话言犹在耳。还有,二人对望时我瞪他,那一脸踌躇的眼神,我很肯定。
「哇她的乳房超有弹性,真让人受不了涂满精液,滑不熘丢」。这些怪
老头的手上都拿着甘庶叶,那上头佈满砂质状细锯齿很锋利,争先恐后之间,多
少会不小心把我划伤。
「小心一点,你们割伤我的乳房,都冒出血珠了」。我雪白的肌肤,佈满细
细血痕。
「啊呀呀呀老伯手别抓那么大力,我都在流血了」。
族长看我应接不暇,说:「女王我的肉棒有魔法,快说爽不爽」。
「爽啊啊好深。喔呜别吃醋,人家很忙,才冷落族长的嘛」。族长
他人虽老,但屌棍硬梆梆,一口气操了我小穴廿分钟,少说千百棍了,依然很够
劲又不洩。
看族友都射过一轮了,他开口说:「大家看,她屁股被我肏的左右摇晃,泛
着红晕像一朵淫花开了,很美性感」。
「对啊族长功劳最大」。「对啊淫花开,就族长有本事」。其它人跟着
趋炎附势,称讚我的大腿白嫩,又称讚我的脚丫子很美。一个年轻渣男,把我的
脚趾头放到嘴裡吮吻,用舌头舔我的脚趾缝。
终有一个不耐等的,催他:「族长你嘛快一点。我们也等不及,要和女王
交配好传宗代呢」。又来一个应声附和说:「是啊你快一点,我怕味道引来魑
魅魍魉和树灵精怪。这些贼子一过来,我们就没得交配了」。
我听得心裡一惊。难道我立誓想度化淫狱是错的要是淫味引来山魑、树精
、水怪,都想和我性交,那还得了,我岂不要被姦坏了。
族长一脸爽,动作更是加大。说:「知道啦我可没顾着爽,是在帮你们催
她排卵,女王才能怀上咱们的后代啊」。他根本就是自私,光从表情就知道他整
个爽翻了,想一直霸佔着我。
大家都希望族长快一点射精,「族长,她淫啼的声音,乳房还晃成那样,早
就排卵了,你快射精进去啦」。
我:「喔嗯喔嗯喔嗯」。
有人插嘴,说:「天啊看这母狗的小穴,淫水犯滥。管她排不排卵,不如
换人我现在就射爆她」。
我回:「大哥,被你说成母狗,我真这么淫荡喔羞死人了」。旁人接话损
我:「妳还会羞勒大家看她淫荡的表情,太骚了」。
族长边和我做,边出言维持秩序,「什么母狗。要称女王大家快排队,我
们今天的任务是交配,繁洐后代要爽,以后有的是」。
呜嗯嗯喔嗯嗯喔嗯啊啊啊啊
「族长大哥,你说什么以后我不能思考。你们弄得我太舒服了求求你,
人家快不行了」。
族长听我这样说,更深肏了几下,「女王大大,妳这穴紧程度,是不是要升
天了」。
「嗯啊你顶在人家子宫口上,我啊啊啊吚呀快去了啊」。身体
的高潮反应,终于开始了。
「呜嗯嗯嗯嗯嗯啊快要去了啊呜呜呜」。嘴是不由自
主,但还是想到谷枫。心中肯定他在人群裡,总得告诉他一下,于是大喊:「老
公我快被肏到高潮了」。
族长以为我改口叫他老公,非旦没停歇下来,反而肏得更是用力。想对老公
说对不起,想问他在那裡一切都来不及,那一瞬间,在几秒钟后抵达,我「
啊啊喔喔呜呜高潮要到了,啊啊」一阵失控的媚喊,大量的淫液抽搐
的骚穴深处滮射而出。
「啊啊族长干我快干我大力点对就是这样,深一点」。甘庶族
见状,群起鼓譟,搓奶的手搓得更重,还不约而同地起哄喊讚,用下流的话刺激
我,「女王,排卵女王,排卵」。
我费了很大气力,用很大声音,才把一句话讲清楚,「族长不是排卵,我
我我我是丢了啊人家人家我是高潮了啦这样喊很羞也」。
「啊啊喔喔呜呜高潮高潮高潮到了,啊啊」在一群男人通
力合作下,我的淫啼声响彻天空。终于从紧绷中得到解放,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
勐烈的高潮。
过了好几分钟,身体附合小肉穴,还在一抖一抖的颤动,我仍浑然忘我的呻
吟,
直到高潮过尽后,我二眼失神几乎要晕了过去。这群老人看到我浑身嫣红瘫
软如泥,更是如痴如狂。
外围的男人开始转圈,跳着我看不懂的舞曲。「啊嗯族长你真行,我高
潮了你怎没射啊嗯啊嗯我头晕了我从来没有这样公然做爱过」。
一个老人眼尖说:「快看她出的蜜汁,颜色不一样变了。族长,你快测拭
,她那淫汁,是赤菩提心还是白菩提心」。
「嘻嘻哎呦怎这样说人家是舒服才流水,那有菩提心嘻嘻」
我说话嗲声嗲气。不过是高潮的淫汁,男人非得当它是甘露,还硬要分成五色。
高潮还有馀韵,族长先伸手挖我淫汁吃。族友跟着用手指呕小穴裡的淫汁吃
着,呕到我身子一直颤抖。
族长吃了吃,摇头说:「女王没有排卵。大家让开,我得再努力一下」。说
完,又肏个不停。
「蛤没有排卵你们怎都这样看我。噢啊啊啊啊族长别再肏
,我不行了噢求求你人家真的不行了」。
「啊啊啊啊丢了又丢了嗯哦哦嗯我又丢了啦」。我很激
动,有点哽咽,「啊啊啊这回人家喷出好多淫汁,还不够啊」。
族长再一次从小穴抠一些去嘴裡品嚐,说:「这味道真是甘甜又美味,女王妳应该排卵了。大家大家都过来,再抠一些去舔舔,比较看看吧」。族长一
吆喝,大家挤了上来,纷纷出手抠我的淫汁去吃。
「我也要我也要」。我浑身忸怩,小嫩穴被竞相抠挖,身体被众人舔吻
,闪也不是,迎合也不是,「啊嗯啊嗯这样很痒,我更难受,会再想要做爱
啊」。
「前面的让一下我们后头也要」。「我也要大家都要女王的菩提心」。
女人分泌物怎会变成菩提心「嗯各位大哥不要挤,都有的吃,啊啊」。
大家轮吃过一轮后,族长扶着阴茎又再肏了进来。
「族长你最辛苦,又金枪不倒表现太棒了啊」。和我交配的族长听我讚扬一
脸喜,说:「喔淫汁这般甘甜,代表发酵成功,女王妳肯定会受孕的」。
他摆明利用权势想占我,拉他过来,小声的说:「族长,我看你最贪心,都
不把机会让给族人」。
族长不回答,微笑,继续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族人都一脸期待,外围
的人继续转圈,跳着我看不懂的舞曲。
就说他的阳物与众不同,就在我又有高潮感觉的时候,在一波波的抽插之下
,我突然感受到了体内有变化,强烈的炙热感从侧腹,该是卵巢吧,似乎把成熟
的卵子推向子宫。
我是真的想怀孕,也或许是被蛊惑,但我肯定这回不同。高潮的快感确实和
子宫的怀孕本能相融合。感觉族长快射了,当妈妈的感觉很强烈。
可是有些离谱,知道自己准备迎接受精,接着孕育新生命,但眼前的他,不
是我最爱的男人,而且是一大群男人。
思绪很紊乱。族长说:「女王我即将把种子射进妳的体内深处,等和妳排
出的卵结合,就会孕成我俩的小胚牙」。
「下一代怎会是小胚牙那岂不是会从我小屄裡,长出一颗长长的甘庶」。
惊悚、高潮、荒谬,我却身不由己,身体彷彿触电一般,接着剧烈颤抖,
感觉卵子已抵达子宫。
完全是繁殖本能,我说:「啊嗯我准备迎接受精,族长你插深一点,快
全射进去吧」。
族长像雄兽,插插插插噗滋噗滋一下比一下勐攻。
而我像什么,只能用喔喔啊嗯啊嗯啊嗯的淫啼声回应。
「哦亲爱的族长,我排卵了,你快把精液射进来吧」。
真的很奇怪的种族,明明就只有一个人在肏我,竟然全族的人动作一致,所
有人都同时和我在交配。
「女王从现在起全族连动,妳感受一下」。「蛤」。我不懂。这是直播连
结还是最新科技。
但他们异口同声:「是啊女王,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妳可爱窄紧又淫荡
小屄」。
环视四周我没看错,族人把手抱在胸口,身子随风摇曳。族长一往小屄裡肏
,每个男人的鸡巴上的包皮,就往后退。全族,完全是集体连动。从没有的画面
,像一阵风吹拂麦田,一致像涌浪,让我心旷神怡
翻过群山男人俯拾皆是抚摸阳刚世界的刺唯我独享
太阳失踪道德矜持不在爱慾横流烈焰蓦地高潮满天
越过海洋追求完美性爱淫慾满载让我疯狂
情慾气味男人始终在那不曾走开许久许久后
终于,族长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他问大伙儿:「喔喔喔哦大家都连
线成功,都有爽到吗女王的小穴又再吸啜了喔喔喔不行我要射了」。
族长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捧着我的族友,把我双腿掰的更开,让族长把阴
茎插到最深处。
同族每个人的鸡巴都一样,全都箭在弦上,全都一致颤抖,彷彿精液就要瞬
间大爆发。
族长激动的呼喊:「我要下种囉啊种子要进入小骚屄和卵结合了」。
果然,领头族长肏我半小时之后,开始喷精了
他的鸡巴更勐烈的顶送几下后,给我重重一击,整根肉棒勐插到底,龟头死
死的顶紧我的子宫口,接着一直喷精,一直喷精,当族长注入精液那一刻,我
使劲的夹紧阴道口,不让一丝精液流出来。
一股股的精液噗啾噗啾源源注入子宫。热烘的暖意,从我小腹深处扩散
,让我浑身颤抖、僵直,失声的叫:「我有感觉,进来了好多感觉好多精液
」。
我是真的想怀孕,期待精卵结合,成就女人生孩子的天职。
「好勐,好利害舒服死了,啊啊啊,全部射给我啊嗯啊嗯呼
呼全部射进来了啊啊」。
「噢好烫好烫舒服死了」被大量炽热的精液一烫,瞬间爽到翻白眼。
神志恢复后,深吸一口气,终于度化成功,又是功德一件,我兴奋到直打哆嗦。
我又在人群裡找谷枫,心裡在呐喊:「老公看到了吗你的未婚妻终于被
外人内射,看我被配种你很爽吧」。
「他人到底在那裡」。找不到人,有点伤心,难道谷枫不在乎我了
「你真是王八乌龟把未婚妻当婊子送给别人玩竟连气也不吭一声」。生
气,激发我内心很原始的什么。我看着族长,还大喘着气问:「我这样子像不像
婊子」。
「你就是个婊子,只是的屄不够黑,要让更多人来捅。看这一群人,都等
着要肏妳」。
对喔这些甘庶族的男人,以为他们又会来个集体大喷发,喷得我一身都是。不是全族连动这回怎没有
我很诧异,所有人怎都不动彷佛世界瞬间停止,我只听到自己的心脏狂跳。
很奇怪精液量明明很多,怎一滴也没有流出来感觉小穴被蜜糖般膏状的
黏稠物充填满满,感觉很多很浓、肚子好涨。
在场所有男人很有秩序排着队,只是全都一动也不动,他们的阴茎全维持箭
在弦上,都停留在即将要喷精的刹那。
「蛤老大哥,你们这是该不会全族都要,插进来内射,不会吧这这
这我怎装得下」。
我愣着看族长,有话想问,却开不了口:「男人不是射完之后就会抽离鸡巴况且排着队有这么多人,在等待。族长你怎占着我」。
从全族的阴茎爆表程度看,这群男人的精液,明明就已经要瞬间大爆发。他
们怎都不动精液要出来,又出不来,那感觉,岂不是很难受吗
而眼前,把精液射满我体内的族长,还一脸愉悦地摆腰扭动。
我啊啊啊几声,终于可以说话,问他:「啊啊大家都不动,你还
硬着老大哥你怎射完精许久了,还不软下来」。
族长说:「我实在太舒服了啊」。
「可是族长,不是说大家轮流。你怎不让下一人肏进来不公平」。
族长呵呵的笑,「我在等受精完成,咱俩繁殖出来的新品种,才能四散长成
新甘庶族群」。
他是族长,只要族人不反对,随他去,那就开始受精吧
四周一片寂静,仰头,月色真美,我真的感觉小屄裡有东西在发牙,很多,
感觉体内的黏稠物一直在冒泡。
大约过了五分钟,我小屄很满,腹部愈来愈胀,都感觉肚皮开始隆起了。不
对劲腹部胀到会痛,都感觉小穴要长出小甘庶了。正在惊慌之时,族长才把阴
茎从我小屄拔了出来。
啵好大一声。
阴茎一拉出来,一股白色的淫汁往外喷,白色汁液一接触空气,马上变成弹
鬆的棉絮散在空中,看来轻飘飘,飞起来迎着风往四处飘散。
唉这族长真是无情无义,看他一脸虚脱样,连说谢谢都没有,就转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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