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同级生的卫生带
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志帆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
‘好像烧也退下去了,太好了……’
‘已经没事了,阿姨。劳您担心。’克树躺在床上,仰视着志帆,好像道歉似地说道。
‘不可以勉强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再睡一天,肯定就会完全好起来的。’
‘我已经可以起来了,没事的。’
‘不行,还不可以。’温柔地抱住想要起身的克树的肩头,志帆制止他。
始料不及的环境变化和来到梅津家的紧张感使得克树因感冒而引起高烧,病倒了。
他连好好向梅津家人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躺倒在二楼的一间卧室里。
这房间是专门为克树预备的,日照很好。
照顾克树的是志帆,她温柔的关心让克树感觉到了母亲的味道,这是他第一回接触所谓‘母x’这种东西。
不仅志帆,梅津家的姐妹优香和麻理也都愉快地迎接克树的到来。
‘克树君,你觉得怎么样?环境突然有了变化,身体上肯定有不适应的。不过,在这个家里没什么可担心的哦。’姐姐优香在上班前来到克树的房间,明朗地笑道。
优香是在本地的建设公司上班的ol,年龄大概超过二十五岁,据志帆说好像是担任社长的秘书。笔直乌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细长的眼睛美丽清澈,酷似志帆。身形苗条,但x部相当丰满,紧身裙勾勒出的臀线让克树不由得着迷。
如果有这样一个美女做姐姐该有多b啊,克树这么想。
妹妹麻理对克树也没有一点冷淡的态度,坦率明朗地跟他说话。
麻理和克树一样,是高中三年级学生,与姐姐优香不同,眼睛又黑又大,闪着明朗的神采。一头短发,有着机灵的男孩子气,非常快活的少女,深天青色裙子下是与母亲志帆一样的修长美腿。
‘克树君,转校手续我和妈妈已经办好了,你和我在同一个班级。我听妈妈说,克树君你的功课很b呢,这样可好了,以后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向克树君请教了。’麻理在克树的床边弯下腰,微笑着说道,在克树眼前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也一点都不在意。
麻理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有种小恶魔的感觉,但她并没有把克树当成打扰者,相反更像是对克树抱有好感。
本以为自己肯定是梅津家不欢迎的人,克树来时有着很重的心理负担,可是志帆和女儿们不但没有显出那样的态度,还好像对待家庭一员那样的迎接他,克树非常感激。
志帆站在克树的床边,温柔地微笑着。
今天穿着及膝的黑色西服紧身裙。
丝质衬衫外披着厚厚的红色开襟毛衣,克树觉得穿和服的志帆很美,但穿普通洋装时也相当妩媚,头发梳理得笔直整齐,白皙的前额上垂着几缕刘海。
志帆注视着克树的脸,细长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长长的睫毛和涂着雅致的红色唇膏的嘴唇透出成熟的风情。
虽然已经有了一点年纪,但身体的曲线没有走样,全身都很苗条,x部却很丰满,洋服比和服更能体现出结实的腰部直到浑圆r感的臀部之间的曲线。
肤色白皙,肌理细腻而光滑,双手如白鱼般纤细优美,气质优雅美貌过人的志帆。
克树忆起了无意间由隔扇缝隙中窥见的志帆美得令人眩目的裸体。
‘怎么了,克树君?’
‘哎……?没什么……’克树回过神来,慌忙否认。
‘是吗,如果有什么为难事儿的话就对我说吧,克树君是令尊特别交代要好好照顾的孩子哟。’志帆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是、是的,阿姨……’克树顺从地点头。
那时无意中看见了志帆和优香的秘密,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口,那是梦,他这么告诉自己。
‘我很担心克树君呢,我们家里都是女的,所以不太了解男孩子。如果有什么问题,就请告诉我好吗?’
‘是的,阿姨。’志帆把手放在克树的额上,再次确认热度已退。
‘乖乖地睡一觉就会好起来,可别为了考试而太勉强地用功啊。’
‘谢谢您……’克树躺在床上目送着志帆的背影。
紧身裙包裹着的浑圆臀部映入眼帘,令克树神魂颠倒,r色长袜勾勒出的腿肚和柔软的美脚炫人眼目。
啊,阿姨……真美!
那一瞬间,克树被走出房间的志帆的背影催生了无法遏止的x冲动。
志帆白皙美丽的裸体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地翻腾不已,怎么也无法驱除。气质高雅、只能让人想到素净高洁的志帆发出喜悦的呻吟,如狂兽般痛苦扭动的身姿,怎么也无法忘怀。
啊,阿姨和优香姐还在做那种事情吗?
只是这么想想,欲望之血就开始集中到克树的下半身。
我也想和阿姨……做!
克树的脑海中卷起y靡妄想的旋涡,对童贞的克树来说,那妄想只是寻求x的刺激。yj勃起到发痛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一边在脑海中描绘着志帆眩目的裸体,一边开始了激烈的自慰。
从城市的名门高中转校来到地方上的县立高中,克树不由得感到一种落差,好像一直以来绷得紧紧的弦‘啪’地一下断掉了。
讲课的内容极其无聊,全都是已经学过的东西,那些都是非常基础的部分,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应届考进一流大学g本就没有指望。
克树有些焦躁,一想到父亲的辛劳,就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为了父亲也好,为了自己麻烦到的梅津家的志帆也好,无论如何非得一次考进大学!
克树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周围的环境不要说应试的紧张感,就连认真听课的学生也非常之少,在克树心中,城市里那种时间不够用的紧张感渐渐淡去了,慢慢地开始不受控制地与乡间的悠闲步调一致起来。
不能集中j力学习的理由还有一个。那是对异x的兴趣。
克树此前就读于男子学校,所以几乎没有和女生接触的机会,对正处于思春期的男孩子来说,那或许是非常残酷的事情,但也因此也不得不把多余的j力全部倾注于学习之中,应试战争大约就是这么回事。
但是,转学来到的是男女合校的高中,教室里的气氛明朗、柔和,彷彿是从那沉重的大学入学考试中解脱出来一般。女孩子们的娇声对克树而言更像是心灵的抚慰。
麻理在同一班级,她的x格明朗畅快,是班级里的气氛带动者。
黑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即便在一群男生之中也没有羞涩扭捏的态度,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和他们说话。
既有天真气同时又有些成熟气质的麻理在班里相当受欢迎,好像有为数颇多的男生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小恶魔般的可爱深深吸引。
对接受城市教育的、优秀的克树,明显流露出嫉妒与对抗之心的是班级里成绩最好的近藤裕辅。
裕辅也是那类堪称才子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面部轮廓英挺,肤色白皙,眼睛也很大,相当英俊的他一向是班级女生倾慕的对象。
然后,美少年克树出现了,比裕辅更聪明更加风度翩翩,于是理所当然地,女孩子们热情的目光开始转向克树。对来自城市的才俊人物怀有憧憬之心应该也算人之常情吧。
裕辅冷眼注视着克树的行为,克树也没有办法不在意裕辅的举动,虽然他并不打算把裕辅抬举为竞争对手,可还是强烈地意识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对心。
克树转校以来才只过了半个月。
下课放学之后,已经是农历的十二月,冷风吹动着校园里树叶落尽的白杨。
离开学校的学生们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克树在图书馆里查阅一些资料,天空y沉沉的,冬云密布,眼看着就要傍晚了。
图书馆里一片寂静,几乎没有学生的身影,克树没有注意时间,专心地看着从书架上取下来的参考书。
‘喂~~川村!’有人在背后‘啪’地拍了拍克树的肩。
‘哎……?’出其不意地吃了一惊,克树回过头来。
‘近藤!你……’克树的桌子周围站了三名男学生,其中一人是裕辅。
‘有什么事情?’克树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裕辅他们会围在自己旁边。
‘唔……学物理呐?果然以东大为目标的人就是不一样哦。’
‘没、没那回事儿!’
‘光知道读书的话可是会被女孩子们讨厌的哟,川村!’裕辅从克树手中拿过参考书,chu暴地扔在地板上。
‘你……你干什么啊近藤!’被裕辅的态度稍稍激怒的克树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瞪视着他。
‘跟我们来一下,川村!’两个男生抓住了克树的手臂,虽然不知道名字,但看上去就一副不良习气,头发染成茶色,还剃了眉毛。为什么裕辅会和这种不良少年混在一起,克树不明白。
‘讨厌!放开我!’克树想挣脱被不良少年抓着的胳膊。
‘行了行了,老老实实跟我们来!’
‘放开我!喂,近藤!’那不是城市里来的文弱少年可以反抗的对手,更何况对方有三个人。克树被强制地抓着胳膊跟在裕辅身后走了。
三人带着不情愿的克树穿过暮色苍茫的校园,一直走到体育馆内侧的仓库前面。
这就叫‘欺负’吧……
克树这么想着。确实,在他从前所就读的市区学校里也有着背地里的欺负,但象现在这样直接的暴力行为是没有的,克树觉得很不安,又因恐惧而有些害怕了。
‘喂,川村。别以为你从城里来,学习成绩好点儿就能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架势!’裕辅戳着克树的肩,骂道,他的眼中燃着憎恶的怒火,脸色铁青。
‘住、住手,近藤!’被直撞到仓库板墙的克树叫道。
‘还挺有j神的嘛你这家伙!’
‘那么喜欢被老师夸吗,秀才?’两个不良少年交互抓着克树的前襟,威吓着。
‘住、住手!’克树想挣脱x前的手,激烈地反抗着。
但是,没有办法挣脱两人,克树被按在仓库的板壁上,很快就动弹不得。
‘说是秀才却意外地好色不是吗,川村?得到女人们的奉承献媚会那么开心吗!到底怎么样啊,川村!’裕辅揪着克树的前襟,好像马上就要挥拳来打的样子。
‘裕辅,修理一下这好色的秀才怎么样?’
‘嗨嗨嗨,是说检查一下秀才的老二能不能站起来吗?’两个不良少年从两边压制住克树的身体,脸上浮起嘲笑的神色。
‘有趣的提案哦。’静静地叉着手,裕辅得意地笑道。
‘放手!放开我,近藤!’克树不知道这三个人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非常地不安,想着无论如何要逃离这里,又开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力量的差别是显然的,克树已然是被囚之身了。
‘唔,那么就先来见识见识好色秀才的老二吧。’
‘哦哦,好呀。’
‘多有趣儿啊,瞧瞧童贞的青涩宝贝儿!’三人极尽嘲笑之能事,放肆地大笑着。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够了、住手啦!’
‘紧紧按住哟!’裕辅命令两个不良少年,看来他应该是三人组的头目。
‘来吧,让我们瞧瞧童贞的老二!’裕辅在克树面前弯下腰。
‘住、住手,近藤!’克树用尽两脚的力量拚死抗拒。
‘真是不知死活的讨厌家伙!’
‘叫你老实点待着,听到没!’要在三个男人的面前可耻地暴露出yj克树感到无比屈辱。
裕辅的手碰到了克树的皮带,强行解开皮带,拉下长裤,克树的白色内裤露出来。
克树的身体激烈地扭动,为了内裤不被脱下而挣扎着。可是,被两个不良少年从两边按住了身体,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裕辅两手抓住克树的内裤,然后,唰地一下一气拉到了脚腕。
克树的yj暴露在三人眼前。
‘哦,这小子的老二还包着皮呢。’
‘欬,别看这好色秀才,老二倒是蛮大的嘛!’
‘可是,这个样子要取悦女人不可能的啦,哈哈哈……’三人仔细端详着克树蜷缩的yj,嘲讽地笑道。
‘够了……住手!’克树倍感屈辱地叫道,声音里含了几分哭腔。
‘城里来的人果然差劲呀,这家伙象女人一样地哭呢。’
‘行了行了,为了不被女人讨厌,老二得站起来哟。’裕辅用拣到的短b戳着克树露在外面的yj。
‘走开!够、够了……放了我!’在众人面前露出耻辱的yj,加上被无情嘲笑的愤怒,使得克树不断地含泪哭叫。然而,裕辅简直好像以看到这样的克树为乐似的,玩弄着他的yj,炫耀胜利般地大笑。
‘嗨嗨嗨,说在我们面前没办法站起来也可以啊。’
‘不是女人,真是很抱歉哪。’克树已经是裕辅和两个不良少年的俎上鱼r了,想到接下来不知还有怎么样的遭遇,就陷入了更深的屈辱感。
就在此时,背后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
‘裕辅,你在干什么?!’三人带着震惊的表情转向声音的方向。
‘麻理……’裕辅喃喃地说,两名不良少年也无言地看着麻理。
‘麻理!’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麻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克树更加不安了。
不能连麻理也被卷进这场私刑。
这么想着,克树更感不安。
快逃,麻理!
克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想这么叫她。
但是,麻理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样子,叉着双手,以一种毅然的态度瞪视着裕辅他们三人,极其可爱的黑眼睛因着震怒而熠熠生辉。
在麻理的瞪视下,裕辅适才还满溢着征服感的脸眼看着越来越苍白,然后突然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怎么办呢,裕辅?’
‘叫麻理也一起玩玩儿怎么样?’两个不良少年大概还没有注意到头儿裕辅突然畏缩的态度,看着麻理,煽动道。
麻理穿着制服。深天青色裙子下面是白色袜子,白色衬衫的外面套着红色上衣。纤细柔软的赤脚从裙子的下摆里露出来。
‘喂、等等!这下糟了啦!’害怕地耸着肩膀的裕辅制止了二人,说道。
‘怎么了啊?裕辅!’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麻理抓住啊!’两人不服气地看着胆怯的裕辅。
‘总、总之糟了啦。喂,我们走了!’裕辅想要带同两人离开这里。
‘切,真没劲!’
‘难得才要开始好戏的说……’就算是不良少年,对头头的命令还是不会违抗。
这时,麻理毫无顾忌地朝裕辅走来。
乌黑的眼睛中不见了一贯的可爱,气得发抖。
‘裕辅!’麻理以严厉的语气直呼他的名字。
啪!
‘啊……’麻理在裕辅白净的脸颊上狠狠掴了一掌,裕辅不由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麻理小姐……’裕辅口中冒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话,他对麻理那种崇拜的态度就好像是奉召前去伺候高贵的女王一般。
‘……!’两个不良少年目瞪口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头儿居然在这样一个小女孩面前作出这等可怜的举动,他们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与可爱的长相正相反,麻理的眼神中尽是对裕辅的轻蔑和嘲弄,脸上浮起妖异的笑容。
‘喂~~好了,回去了!’裕辅顾不得拂去裤子上的泥土,命令两个不良少年。
麻理无言地瞪着裕辅。
裕辅一边好似道歉般地不断回头看着麻理,一边快步逃向漆黑的校园。
克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一点儿都不明白。
为什么裕辅看到麻理会那样惊慌?为什么在麻理面前会抬不起头来?
之前一直那么嚣张的裕辅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怎么也理解不了。
‘克树君。’
‘麻、麻理……’麻理叫着被独自留下的克树,那表情,还是平常那个温柔的、可爱的麻理。
‘唔……克树君,那个模样……’麻理以羞涩的目光瞧着克树,说道。
‘啊啊……’克树的下半身还是刚才那副可耻模样,他感觉到了麻理定在那里的视线,急急慌慌地拉上内裤和长裤。
被麻理看见了yj!
克树羞耻得满脸通红。
‘好了,回去吧,克树君。’麻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冷静地催促着不知所措的克树。
‘啊……麻理……’
‘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如果不这样的话,妈妈她又要担心得不得了了。’
‘呃、谢谢。可是……’为什么裕辅要逃?克树想问麻理。
‘总之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怎么样,克树君?’麻理冷冷地笑道,满脸小恶魔般的表情。
‘啊……我、我知道了……’麻理这样嘱咐,克树无法再追问下去了。总之不管什么理由,麻理帮了他这是事实。克树很感谢麻理。
‘那种品质恶劣的坏学生很多的哟,这学校里。别和他们作对,而且就算是不找他们,克树君本来也就是容易被人盯上的呢。’两人回家的路上,麻理对克树这样说明着。
‘克树君是梅津家重要的客人,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的。’
‘谢谢你……麻理……’克树还有疑问。
为什么裕辅那样害怕麻理?
但是,克树怎么都没有勇气对麻理问出这个问题。
梅津家。
总是对克树非常和善,为他营造出温馨气氛的母亲和两姐妹。可是,克树总觉得在这家里隐藏着什么秘密的东西。
垂纱背后女x园地的深处隐藏着什么。可是,他看不见事情的真相。志帆和优香的秘密关系也好,麻理那种由得男子服侍的女王模样也好,一定有什么!
克树心底的某处开始有了这样的直觉。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裕辅在学校里的态度改变了,对克树惯持的对手意识和嫉妒心彷彿消失了一般,对他总像是采取避而远之的态度。
那是因为麻理常常从教室的一角盯着的缘故。
克树只能那么觉得。
他的心中,不知何时已悄悄生出了恋爱的嫩芽。
是同班的津岛加织,一个非常可爱的少女,在同班女生之中格外聪明,而且漾着某种温馨的纯洁感。虽然生长在乡下,可是气质优雅,矜持沉静,又善解人意,克树不知不觉中被她给吸引了。白皙的肌肤,圆溜溜的眼睛。齐肩发光洁润泽,与束发的红色缎带非常合衬。
克树觉得,如果是加织的话,大概可以治愈他思春期的孤独吧。
因着麻理的视线,在教室里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说话,但克树和加织好像都注意到了彼此之间的吸引,对于在男校里读书至今的克树而言,那可以说是初恋。
‘川村君……’放学途中,跟在克树身后叫住他的是加织。
‘津岛同学……’意外地被加织叫住,克树有点紧张。但是,内心也怦怦地激动不已。
‘川村君……不,叫你克树君可以吗?’加织带着无邪的笑脸,问道。
红唇间露出健康洁白的牙齿,加织身穿厚厚的短大衣,大约是迎着冷风追在克树后面小跑的缘故,白皙的脸颊上现出隐隐的红晕。
‘啊……可以的,加织同学。’克树也叫了加织的名字。心脏不由得怦怦直跳。
暗中恋慕的加织主动来和自己搭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克树无语。
‘克树君,你每天都学习吗?’
‘啊,不、也不是那样啦……’
‘在校生一次考进大学,很辛苦吧?’
‘嗯,也不知道能不能……’
‘克树君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我也想去东京的大学,可是一向都不好好学习,大概不成呢。’
‘没那回事的。’
‘嗯,克树君,你能教教我吗?虽然可能会打扰到你……’加织乌黑的眼珠微微湿润,恳求般地说道。那表情无比可爱。
‘啊,可以的,什么时候都行。’克树爽快地答应了。不,还不如说是正中下怀,这样就能增加和加织在一起的时间了,想到这一点心中就雀跃不已。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声音兴致勃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家里开着一家咖啡屋,虽然住处是在另外的地方,不过二楼是我学习的房间。怎么样,要不要到我家的店里来坐坐,吃点蛋糕喝喝咖啡什么的?’
‘哎?这样子啊。加织小姐家里开咖啡屋的。我在东京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去咖啡屋。’
‘那么一定要来的哟,克树君。’谈话进行的非常顺利。
对克树来说,每天都在梅津家和学校之间两点一线已经有些许的厌倦了,所以有机会稍稍喘口气,就算只和加织说说话也是极其高兴。
那以后,克树每周要到加织父母经营的咖啡屋去两次。
放学之后其实是想直接和加织一起去咖啡屋的,但是顾虑到麻理的存在,克树会先去一下图书馆,在那里自修三十分钟,然后再出发去加织等在那里的咖啡屋。
他不想让麻理察觉到自己和加织有着密切的来往。
自从裕辅的那件事情以来,克树总觉得在学校里的行动好像受到了麻理的监视。
那个时候的确是麻理救了克树,但为什么裕辅会如此忌惮麻理呢,怎么也想不通。
和这样的麻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对克树来说,她既是异x,也是照顾自己的梅津家的女儿。他决不讨厌麻理,但也丝毫不曾抱有喜欢的感情,如果被麻理发现他在和加织交往,又传到志帆耳中的话,可能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担心,更何况还是在大学入学考前的关键时刻。
克树尽量小心地避开麻理的视线,在这期间,麻理对克树也没有超出必要程度以上的接近。
寒假越来越近了,为大学入学考而开设的补习班也已接近尾声,克树不用再上补习课,上午在图书馆度过的时间多了起来。加织要补习的缘故,克树算着补习课结束的时间,去和加织会合。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从早晨开始就下着小雪,天气很冷。今天是去咖啡屋见加织的日子,每逢这一天,心中总是说不出的快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在这样的重压之下,就算克树也会有逃得一时是一时的念头。
只是和加织并肩坐在桌子前,心情就会放松下来。加织垂到肩头的黑发总是闪着清纯的光泽,散发出洗发水淡淡的甜香,光是闻到这个香味,克树就心跳不已。
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和加织拉过手。虽然在异x方面算是晚熟,但随着与加织的恋情进展,思春期的欲望也越来越浓,对加织的r体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自从窥见了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女x之间的r体纠缠以来,克树对女x越发不懂了。在那之前对x事所怀的梦想和欲望都被无情地打碎,女x妖冶雪白的r体成了脑中的梦魇,他连什么是快乐都不明白了。能引导他走回原来方向的人会是恋人加织吧,克树这样对自己说。
啊,真想和加织……接吻!
这念头在克树的心中不断涌起,怎么都克制不住。但是,他也没有勇气抱住加织,强行去吻那纤弱的嘴唇。
‘啊,克树君,我现在要去一下学校!’加织的母亲正要离开咖啡屋,在门口碰见克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哎……?出什么事了?’看到她慌张的模样,克树询问。
‘说是加织在学校里觉得身体不舒服,刚刚来了电话!’
‘不舒服……加织不要紧吧!’克树有些心慌意乱,不由得叫出声。
‘老师好像说是轻微贫血什么的,已经安顿下来了,总之得去接她回来。’加织的母亲相当紧张,身上还系着围裙。
‘我家里那口子今天正巧有聚会出了门,总之得先把店关了……’加织的母亲一边急急慌慌地准备放下活动门板,一边抱怨着。
‘我、我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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