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x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r臭未干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x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j巧的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于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打开电脑,上玩起他最喜欢的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吧玩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于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占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于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y威之下一脸的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g本遮不到y部,乌黑的y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r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x前握住两只r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彿就要被扯下来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倒在地,掏出阳具,‘嘘’的一声,chu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s而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y已当头淋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x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大的r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r房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x前,在r房上下各绕了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r沟,将r沟上下的两段绳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r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r被chu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p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r被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r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大叫起来。
‘这对n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己的x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r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y水遍处的y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n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y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亲还y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x玩具,一g粉红色的chu大假阳具塞入了俞竹卿的y户里,一条细长的橡皮bc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r房,一手牵扯着橡皮b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眯着眼,雪白的r体y荡地扭动着,口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x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红萝卜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y户仍然伤痕累累,现下还须咬着牙苦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y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的y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她的y户之中,在r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脏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y户里的假阳具‘嗡嗡’地响起来,c在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色的那g东西,一g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x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咽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烧r,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x前,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g青菜,带着尚热的油,c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g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干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y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折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n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r房,用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y作什么用,嚅嚅道,‘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从胯下s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ys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又乱m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y户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c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c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y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y里面,不由张嘴欲叫,可嘴唇一张,尿y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y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上干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络游戏,c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难得上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y的女警察。阿驴玩得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充满酸x的尿y。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门塞跟r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彿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x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r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s而出,s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y尽数吐在地上,干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y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y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y滑进之际,尚自未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于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j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m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g紧咬,长呼一声,色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干脆将水管用力c入她的屁股,任凭喷s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x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冲了一阵,看看大概干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c你的屁眼。’
‘c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rb,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rb的c入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中,对于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尸般软绵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r壁的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rb如排山倒海之势,疯狂地一下下猛c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占据绝对主动,一方g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x软弱,早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x高傲,自视甚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y毛的光滑y部激s而出,s到便盆上,辟辟作响。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x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他的阳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g家伙含到嘴边。
‘呼………’尿y从嘴前s出,直接s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等口腔里盛满尿y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j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干净g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厕所里洗干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r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y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r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rb,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rb。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巴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r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吃过小牛赏赐的r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g筷子,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c了进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c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x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y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两片y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r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恶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j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r突出,y道中c着胡萝卜,一丝不挂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x虐的录像,母女和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r房上,在雪白的rr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r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x前,然后令她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c着胡萝卜的r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y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c入她的r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r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r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x前轻轻一疼,子g一阵收缩,清彻的爱y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y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x虐待,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r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y的j彩镜头,那儿,母亲正y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卜塞入她的y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rb凶猛地刺入她的y道里,当她的r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x高潮。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y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y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c着伍咏冬的r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x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j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做**。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不过小牛y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
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y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p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mr一手my,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x感女教师’的名目,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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