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不是这样的。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做。
心灵的抗拒止不住r体的激动,虽然心灵依然顽固,但是r体已然失守。虽然脚步仍在后退,但是rb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x前,我们已经肌肤相接。不要,不要再靠过来了,我快忍不住了。拜托,停止吧。你再这样,我不知我会作出什么事来。
沙发的扶手把我绊倒,又把我抛到了地上。棉质靠垫和洁西卡买的那一大堆绒毛玩具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绒棉所掩埋,不知是什么遮住了我的视线。
可是,我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因为一具柔弱的躯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是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也会有正常的反应。从内心的深处我确实不愿意把这具女体从身上移开。而且她已经在抚m我的肌肤,挑弄我的分身。我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飘飘欲仙,灵魂彷彿飞入了云端。
她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迫不及待的将我的rb送入了她已经潮湿无比的rx。紧接着立刻饥不择食的啃咬起来。
啊,啊,好舒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这女人的rx就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幽洞,时刻都在用尽浑身解数的来向我索求。挤榨出男人的每一份j力。
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时,她所回报给男人的却是更多几倍的快感。
我怀疑我会沈浸在这无穷的r欲漩涡中不能自拔。我害怕我会在这欲仙欲死的情欲迷阵中永远迷失。但是这和我对洁西卡的感情是不同的,这里没有爱,只有欲。只有r欲的纵横,没有爱情的滋润。只有妖艳的魔魅,没有两情的纯洁。
地狱在向我招手。
魔鬼在向我伸出触手。
虽然身边满是妖艳女子的霏艳缠绵,但是我却在无底深渊之中不断的跌落。
洁西卡,洁西卡。在被r欲所腐蚀的脑海之中,洁西卡彷彿成了我唯一的净土。在无穷的堕落之中,我彷彿看见了,看见洁西卡全身闪着美丽的荧光,拍舞着透明的羽翼,细白的双手将我拉起。带我向上飞去。她带我盘旋着越飞越高,越飞越高,最后终于带着我远远的飞离了黑洞,将我轻轻的放在地上。
我睁开眼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地上还是凌乱的绒毛玩具和棉垫。我衣裳不整的坐在地上,艾丽也同样穿着半开的衣服躺在旁边,裙子被高高拉起,内裤退到膝盖上,大腿g部满是交合的痕迹。
这,这是我干的吗?难道我……强奸了她!不!不会!我堂堂警界菁英,一个探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刚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的脑中一片混乱,g本理不起一个完整的思路。我刚才好像确实是做了什么,可是和我现在所见的又好像不太一样。
我头痛欲裂,脑中好像有两种不同的思维在不断冲突。有时不知为何会涌起深深的愧疚感,但是我到底在愧疚什么。我强奸了我的证人,但是,但是,好像那不是事实啊?
我好像隐隐约约能听见洁西卡的声音,‘不对的,不对的,不是这样的,哥哥。哥哥是好人,哥哥没有做这种事。’
说到洁西卡,刚才我好像确实看见过洁西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现在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我和艾丽确实有过这么回事。不管我恍恍惚惚之中到底做了什么,我都逃不脱干系。还是看怎么善后吧。
艾丽也醒了,依然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用纸巾整理了一下下身,就穿戴好,不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无论我问什么,她都面无表情的点头或低头,不发一言。我急着先到浴室里去清理一下,就把她先撩在客厅里。等我出来再好好的对她询问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时间并不待我。洁西卡回来了。我只是刚留意到监视器的资讯,她就如一阵风一样的冲了进来。
‘洁西卡到家啦!咦?你是谁?什么人能毫发无损的进入我家。报上名来,看洁西卡如意飞腿。’
喂,活泼也活泼的过头一点了吧。我纵身从浴室冲出,把洁西卡的头一把按在沙发上。还好,还来的急,没给我惹麻烦。
‘哥哥……。你怎么今天回来啦?这个象木头一样的女人是谁,是你带来的吗?’
‘不要胡闹,这是我的证人。这是洁西卡,我妹妹,管教不周,失礼了。’
‘证人?污点证人?’
‘什么污点证人!这位是艾丽小姐,是这次哥哥负责一个案子的受害人。我是要保护她才回来的。’
天知道,她从哪里看来“污点证人”这个词,把我吓了一大跳。
‘咦,房里怎么这么乱,哥哥是怎么回事啊。’
‘客人来当然要打扫一下喽。’
‘什么吗,你会打扫吗?爸妈死了后,都是谁在打扫的。自己房间像狗窝一样。怪不得越扫越乱。’
看她还要胡闹,我一把把她拖起,看来平时太宠她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不要拖,不要拖,我自己会走啦,不要那么用力吗。’
艾丽坐在沙发上奇怪的看着我们兄妹俩的闹剧一言不发,不过原本无神的眼睛好像有了一丝的灵动。
我把胡闹不停的洁西卡拖进厨房。
‘咦,哥哥,那个姐姐好漂亮啊。我,看,你们,有,问题,喔。’
‘胡说,有什么问题啊。洁西卡乖,乖乖听我说。外面这个姐姐很可怜的,她被坏人欺负了。现在这个坏人还没捉到。怕坏人再欺负这个姐姐就叫哥哥来保护她。可能要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日子。洁西卡要好好与她相处,和她多说说话,她现在很苦恼。哥哥不在的时候要替哥哥保护她。好吗?我的好洁西卡?’
‘嗯……’
嘀嘀,嘀嘀,嘀嘀嘀。恼人的手机又响了。
‘喂,什么事。好的,好的,我马上赶来处理一下。’
‘哥哥现在接到警局的电话,有急事要我过去确认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你等会儿要和姐姐好好相处,不许欺负她。不然,让哥哥知道了,以后就不抱洁西卡了。要好好保护她,也要保护好自己喔。当心一点,门窗关好,安全系统都已经打开了。不要出去。和姐姐一起待在家里,自己千万当心。’
‘遵命,探长大人,洁西卡明白了。’洁西卡向我敬了个礼,又吐吐舌头。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
我匆匆走出了门,离开大楼。虽然总觉的有什么不妥,还是早去早回,快点回来吧。
************
我,我还在这里。
我就在你们的身边。
我现在在一个叫艾丽的女人的身体里。她曾经是我的一部分,但现在已经不是了。在我的爱人刚死去的那段时间里,我曾经希望每天一起来就能在镜子中看见她的模样。随时随地映出我倒影的时候也都能看见她的存在。
这样我就能感觉她和我永远在一起,我们永久的合为一体。但,我失败了,现在的整形技术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先不论骨骼的差异太大,即使面容看上去很像,但是却永远的失去了她的那种神韵。
她那明亮的眼睛,她那俊俏的鼻子,她那薄薄的双唇,她那小巧的耳朵,她那只手可握却充满弹x的半圆r房,最重要,也是最不可能证实的那令我流连忘返的美妙y户。全都没能表现出来。整体的像又如何,在每一个细节都失真的情况下,整体又怎能相像。只有每一个细节都对了,才能配出一个完整的她。
我不能忍受失败,我不能容忍一个失败品在我的体内。我把她永远的赶了出去,赶离了我的灵魂。接着,我冷淡了她,不再理她,随便她委缩在我身体的哪一角。只要她不干预我的行动。她很乖,也很孤独,寂寞的呆在我的感觉之外一声不响。不知何时,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艾丽。
而我,在我的行动开始前。为了完善我的计划,我利用她给这具身体弄了一个假的身份,以防万一。
今天,我终于用到了。那些警察不知为何会知道我的行踪,竟敢跟了过来,不过没关系,幸好发现的早。我只耍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真是太愚蠢了。
你们做梦也想抓到我,但是你们却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就在这个叫艾丽的女人体内。静静的潜伏着。看着,观察着你们。
还有那个愚蠢的警探,竟然把我带回了自己的家。我会让你们知道愚蠢的代价是什么的。打搅我的好事,破坏我和爱人重逢的代价是什么的!你们全部不得好死!佛挡杀佛,神挡杀神,阻止我的人全部到地狱忏悔去吧!
说来那个警探,还真够走运的。本来我想叫艾丽去迷惑他,再催眠他,让他愧疚而死。可是,他的心中,比我想像的更加复杂。他的心中有比常人更深的罪恶感,可是有什么在依托着他,使他至今没有崩溃。
这样反而成为了一种的保护,使我催眠的努力失败了,我无法在他更深的心灵深处种下懊悔的因数。
如果不是在还没有换回那个东西之前,我对艾丽的控制力还太低。我大可趁他昏迷时给他一刀。可是时间却不够。等我换好,能自己控制身体时,他可能已经醒了。我有些后悔,没有将艾丽训练的更冷酷,更残忍,更有力量一点。但是现在这样也是怕她反抗。
我应该尽快想办法离开,去继续我的计划。还是离那个警探远一点比较好,那个警探现在出去了,正是好机会。我要想办法在他回来之前离开。
现在,他只留了他的小妹妹看家。那个女孩正在艾丽的眼前跳来跳去。
‘你叫艾丽吗?哥哥说有人欺负你,是谁啊?说出来我给你去报仇。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很能打的。姐姐,你长的好漂亮啊。你用的是哪种面霜?’
‘……’
‘你从哪里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原来是干吗的?你和我哥哥怎么认识的?你喜欢我哥哥吗?你血型多少?你喜欢什么颜色?你的星座是什么?你喜欢听谁的歌?我喜欢two—max的,你看过《阿里布达》吗?’
‘……’
‘咦,木头一个,一点也不好玩。洁西卡要去洗澡喽。’
还是真是个唠叨的家伙,不过却是个活泼的妹妹。她在那里自顾自的跳来跳去,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不知在干些什么。
‘咦,今天新买的洗头膏呢?’
已经脱光了衣服,却从浴室里匆匆忙忙的跑出来。
‘找到了,在这里。啊,对不起,我忘了家里还有别人,真是不好意思。’
围着的浴巾因为振动而滑了下来,她一手拿着一瓶洗头膏,一手护着x前。脸上却毫无一丝尴尬的笑着。
只有一条胳膊怎能护住整个x部,一边的r房已经完全露了出来。
这,这是。是这个,就是这个。就是这样的,这不就是我牵丝梦绕的吗?
‘你在看什么?x部吗?我一直觉的我的好小,如果像姐姐的那么大那就好了。’
‘不,不小。很好,很好看。你看我的r头都发黑了,你的就粉嫩粉嫩的,很好看。’
‘你,你,怎么把衣服撩起来了!哇……还真是大。别,别走过来。怎么这倒有反应了,真是怪人。我去洗澡了,你别跟进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想上去躺一会儿……’
‘随你。’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楼上。
我从旅行包中拿出了手术器具,那些愚笨的警察,怎么能够看出那些女x用品其实只是伪装呢。而最妙的是还能正常的拿来使用。那些原始人怎么能想到这些呢。还有其实整个旅行包翻开后就是一个微型手术台,上面的伪装连红外线也能瞒过。他们那些古老的设备,在我的最新科技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我脱光衣服,坐在手术台上,身体靠在窗下的写字台旁。做好所有的准备工作后,拿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让艾丽服下。如果是我自己做的话g本不用,不过现在是艾丽在控制身体。这粒药丸有局部麻醉的功能,不然我很难控制她下刀。
我用手术刀慢慢的划开了自己的小腹,再沿着耻部的轮廓划了一圈。最后把它小心翼翼的取下,连带着里面的一些器官一起被带了出来。我控制艾丽颤抖的手将它放入药水瓶中。
接下来,我接过了艾丽的手术刀。终于能自己来了。这个手术我已经做过几十遍了,闭着眼睛都能把它做好。手术中那种痛感,令我感到非常的兴奋。越是痛,我就越觉的爽快,看着那红色血y的慢慢冒出,真是美丽啊。
我飞快的从另一个器皿中取出了我自己的耻部,我将外面的内脏先塞进去,一一接上。再快速的缝合了我的皮肤和神经。最后将处理过的血y重新输入体内和在伤口处抹上了快速愈合的药膏。
我终于变回我自己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吞下了另一粒蓝色的药丸,下体恢复了知觉。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套弄了几下我巨型的rb,感度良好,勃起度良好。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我收拾好一切,走下楼去。警探的那个妹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你醒了,哥哥刚才打电话回来,说他今晚要很晚才能回来,叫我们自己当心。你想吃什……’
她软软的倒在了我的怀中,我放下了手中的注s器。这是一种麻醉药水,会让人失去意志,限制身体的行动力,可是感觉却不致麻痹。而且有稍稍的催情作用,使用者会梦到与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在一起。它能使人得到快乐,这是我的亲身体会。
如果不是顾虑到这里不是旷野,而是住宅区。可能隔墙有耳,我并不会使用它。这一直是我需要休息时自己用的。邻居如果听到尖声的惊叫可能会报警,如果只是听见小两口的厮磨声,不屑者可能会捂着耳朵回过头去,善意者只会一笑了之。
现在,她就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掌之中。这圆润的双r,粉嫩的r点,半球型的rr,这,不就是我在一直寻找的吗。
这个触感,这个弹x,啊,就是她,就是她。太美妙了,太美妙了。这种青涩,这种成熟,这种x感,这种矜持。当年是多么让我心驰神往,当年是多么让我恋恋不舍。
我轻轻的含舔,这甜蜜蜜的味道。这,这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这需要多么细心的栽培,这需要多么用心的照顾。才能成为像今天的样子。
这里必需要亲人的那种关心,要情人的那种激情,才能培育出这种粉嫩的红色。普通男女之间的r欲过重,在开发了她的x感的同时,却毁去了她青涩的一面。男女之间的感情是需要去关怀,去呵护,去捧m的。轻轻的含舔,细细的捏弄,才能开出这样鲜艳的花朵,才能结出这样完美的果实。
当然,先天的素质也是非常的重要。美丽的种子才能开花结果。本来我已经绝望,以为再不会遇到像她那样完美的双峰。毕竟这是我亲手雕琢的杰作。但是我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却重新看见了。啊,感谢你,我的主,恶魔撒旦的奴仆,永远敬畏你的法力。
我的轻轻滑过滑润r房的边缘,沿着rr的轨迹,一圈一圈。我久久不愿离手,我感到这丰暖的双峰已经将我埋入。这入手的舒滑令我陶醉其中。峰顶的小小樱桃是这样的美味,罔若久旱所得的甘露,令我不断的在舌尖徘徊,却不愿咽下,也不愿吐出。这种美妙的滋味令我魂授于余。
身下的躯体娇喘连连,我的胯下也已剑拔弩张。我毫不犹豫的将巨挺的rbc入y户之中。
慢着,这种滋味。这种吸唆感,这种恐惧的颤栗,又是这种渴望的索求。
这,这不就是我苦苦寻觅,却总不可得的美x吗?今天我真是太幸运了,真是踏靴无觅,得来容易。两件玉器让我一并找到。
我不由立刻责怪我自己刚才实在太chu鲁了,立即停下动作,慢慢的,轻轻柔柔的挺动起来。
啊,是的,就是这样的。一点也没有错。这种欲拒还迎的推拒感,这种索求无度的渴望感。这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种羞羞涩涩的退缩。这种矛盾的感觉,这种苦苦克制却身不由己的xr蠕动。每次都让我想哭,每次却让我开心。
我不由的回忆起过去和她的点点滴滴,那份愉悦,那份伤心。那份失去她的痛心几乎使我崩溃。但是,现在我终于能重新得到了她,重新唤回了她。
爱我吧,爱我吧,不要再次离开。我也爱你……
我低头喘着chu气,身下的躯体已经平静的睡去。我不知已经s了几次,但是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
我轻轻的抱起她,我要带你一起离开。
************
昨天真是糟糕,我答应了洁西卡要早点回去。却被事情耽误了,结果一弄就弄个通宵。早上才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打电话回去又没人接,不知艾丽和洁西卡怎样了。我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匆匆的推门进去,房间里一切正常。安全系统也没有异常。可是人全不见了。
‘洁西卡?洁西卡?你在哪里?哥哥回来了。’
‘艾丽?艾丽?你还在吗?’
下面都没有人,电视还开着。洁西卡的衣物怎么乱放在这里?
我急忙跑上楼去,进入洁西卡的房间。房内也没有人,怎么好像有一些消毒水的味道?我感到有些累,坐在了洁西卡的床上休息一下,随手移开了她大大的绒毛抱枕。
窗外的阳光照s在写字桌的玻璃上,嗯?怎么上面好像有字?
我凑过去看,可是字却消失了。原来从正面看不见,我蹲下来,眼睛略高于桌面。阳光斜斜的照s在玻璃上。好像是“罗希”。
罗希?这是什么?“罗希”……西山上的罗希庄园!
怎么会是那儿?哪里没有人啊?因为前几起谋杀案都发生在城中心到西山间的这一带,我们曾经特意去调查过罗希庄园,但是那里已经是一处废园,g本没有人居住啊。
我脑中调出罗希庄园的资料,业主是李博士,早已出国,大概是六七年前的事了吧。现在名下还是他的产业,没有拍卖,没有移交,也没有雇人打理。因为传说闹鬼,也没有人敢去。就那样一直荒在那里。上次去时,g本没有看见有人的踪迹。
怎么会在哪里?字是谁留的?不是洁西卡的字体,是艾丽的?
我心中不妙的预感愈加强烈,飞身下楼跳上摩托,向西山赶去。
庄园里是废弃的别墅,到处都是灰尘和乱长的植物。但是我一踏进大厅就感觉到剧烈的心跳,这是洁西卡的资讯,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而且最我让我担心的是我感到她已经遇到了危险。
我若无头苍蝇一样在四处苦苦寻找,我坚信一定有暗道之类的东西。可是我用我所学过的知识,却没有发现有什么被使用过的痕迹。不对啊,如果暗道被使用的话,在这样满是灰尘的地方,一定能看出来的。
不过,我还有可以依托的,就是我对洁西卡的感觉。
我在水池边徘徊,这里的感觉最为强烈。我试着转动池边装饰的狮头,一用劲,狮头动了!机关明显被绣住了,我转到一半怎么也转不动。一处池底的地板却“咯咯”的颤动了几下。我拉开池底的蔓藤,再试了试。出来了一条缝,我扒着这条缝隙终于拉开了一条仅容一人勉强钻过的缝隙。
我觉得奇怪,这里明显没有用过。而且现在机关明显完全坏了,再要合拢也已经不可能了。
洁西卡的感觉更明显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缝中钻了进去。
************
哈哈哈,我终于完成了!我终于找回你了!
你看,你看,你是多么的美丽。细长的眼睛透露出月亮般羞涩的光芒,挺翘的俏鼻从眉中拉出优雅的弧度,那张双唇,那张双唇,水水晶晶的,微微肥厚,稍稍翘起,充血的红润妖艳欲滴。
啊,我的爱,我的爱,回来吧,我等的你有多苦。你看你x前那对圆润的半球型圆r,是不是你原来的那对,这是我从那个愚蠢的警官的妹妹身上拿下的。现在我给了你。你喜不喜欢?以前你总是嫌自己的不够大,向我哀诉。
我还记得,那天你发现自己的大了一圈,是多么高兴的跑来告诉我,我答应你,每天都帮你揉揉,帮你揉揉。一定会变成世界上最美的r房。现在已经很美了,我继续帮你揉,每天帮你揉。
我能进来吗?我进来好吗?你会开心吗?你说过,只有你开心的时候才让我进来。你现在开心吗?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女王,我的公主。让我进来吧,我一定轻轻柔柔的让你快乐,我一定让你享受。
“嗡”
‘李博士,你的行为已经太过分了,我们很难再为你掩饰,请你收敛一点,我们很欣赏你的才识,但忍耐也是有个限度的。哼,哼,请你自爱……一(一)……(点)……’
“轰”
混蛋,谁让你们来命令我,谁让你们来破坏我的好事。全部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听到你们的声音!闭嘴,全部给我闭嘴。
亲爱的,亲爱的,你没事吧,没有打扰到你吧。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没人能把你夺走的。我会保护你,我会陪着你,我们这次生生世世再不分开。
嘿嘿,你刚才还没答应我呢,你让不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吧,求求你,让我进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它又肿又大,在下去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你笑了,你笑了,笑了就是答应了。我进来了,我进来了。你感觉怎样?舒服吗?
我真的舒服极了,啊,啊,好啊,好啊。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你那里好紧,好舒服。太爽了,太爽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这一重新让我c进去的一天。
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这么多年来让我念念不能忘记的就是这里。这里是我一生的最爱。一进入这里,我就感到好舒服,好满足。可是我希望永远都这样满足,永远都不要离开。
以前每次你满足后,都会恨心的将我赶走。说你实在没有力气了。可是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无论在你这里发泄几次都不会疲倦的。这次,请你再也不要将我赶走。我愿意一直留在这里。
这次,只要你不说‘不’,我就永远留在这里,我们就这样永远的在一起,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s了,s了。
好爽,好爽。
不要停,不要停。
继续,继续。
我们再来,再来。
************
我步行在昏暗的通道,走到了通道的尽头,我推开挡在面前的石板。终于眼前出现了亮光。我钻了出去,站在通道口,我目瞪口呆。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周围的墙上点着昏黄的灯光,一股诡异的气氛,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和jy的猩臭。被一排不知有何用处的奇怪仪器包围的石台上正上演着一幕卑陋的丑剧。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正在对着身下的白色女体频频施暴。他疯狂的挺动着下身,如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这g本不是人类可以作出的事。那个被他抱在怀中的女体,如一叶狂风中的树叶,飘零起伏。好像没有了生息,只是机械的随着风衣人的动作,上下抖动。
是洁西卡吗?那个黑色风衣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罪犯吗?他在对洁西卡做什么!
‘不许动,警察!’我举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不像,不像,那女人好像不是洁西卡。我稍稍放心,可是那对男女却好像充耳不闻,依然在自顾自的疯狂交合。
我走近了,天哪,好可怕。那女人好像g本是个死人,就像个人偶,手臂软软的垂着。身体也好像丝毫没有生命迹象。最可怕的是她的脸。真是一张连魔鬼见了都会呕吐的脸。
五官还算不错,可是放在一起却无比的怪异,那种皮肤之间细微的差别,在这张脸上被无限的放大。就像一张拙劣的拼图。那蚯蚯弯弯的细纹满脸都是,使五官看上去明显的变形,就像一张大花脸。
‘警察,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面对眼前的诡异景象,我不知所措。只能用颤抖的双手举着枪对准了他们。
别再动了,别动了,停止!我要开枪了!
我鬼使神差的扣下了扳机,两声枪响都击中了黑衣人。他慢慢的瘫了下来,丑陋的污物像一条蚯蚓一样从女人的y户之中慢慢地拉出,带出一大滩白浊的黏y。
他从石台上滚下,摔在地上,他手中的那个女人则从他的手中滑出,重重的倒在了石台上,一动不动。
我走上前去,用手枪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呆住了。
原本裹在黑色风衣中的竟是艾丽,风衣大大的敞开着。全身赤裸的艾丽倒在血泊之中,身上开了两个大洞,血正在泊泊的流出,原本白皙漂亮的身体上现在血迹斑斑。
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胯间俨然变成了一条硕长、污浊、丑陋、恶心的阳物。她的脸也变的狰狞可怕,怒睁的双眼,扭曲的肌r。原本痴呆的面容现在变成了魔鬼在世间的影像。
‘洁西卡在哪里,你把她怎样了?’
‘是你……这不可能……是你这个警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自己在洁西卡的书桌上写了“罗希”。你忘记了吗?你把她带到这里干吗?她在哪?你是不是那个变态杀手!你到底是谁?!’
‘艾丽,艾丽,是你出卖我!为什么!你不是一样要死?这是为什么!’
她激动的狂喊起来,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中涌出。不久,她脖子一歪,身体抽动了几下,死去了。
经过这一连串的打击,我的j神几乎崩溃。持枪的手开始发软。
洁西卡,洁西卡在哪里。我对已经失去的尸体乱踢,希望它能够回答我的问题,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我回身寻找,在墙角我看见了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旁边扔的俨然是我家沙发上的毛毯,还粘着洁西卡金黄的长发。炉中正在烧的好像是一具人体。
我的世界彷彿在一瞬间崩溃了。我的心彷彿已经撕碎,我的泪不知应流向何方。我的一切,我的爱瞬间离我而去,在我面前破碎。
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你抛弃了你的哥哥吗?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清那臭婆娘的真面目,迎狼入室,毁了你的生活。哥哥是罪人,哥哥是最大的罪人,哥哥曾经说过要永远保护你的,但是我没有做到。是哥哥无能,是哥哥抓不住凶手,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历如此的残酷的事。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狂怒的冲向地上的尸体,把它像沙袋一样举起,胡乱的抛摔。我完全陷入了疯狂。我不断撕咬,捶打已经冰冷的尸体。尸体不久就血r模糊,不能辨认。
我将它可恶的阳具狠狠的拉下,拗成了一段一段。我把它的直肠从肛门扯出绕在它的脖子上打了结。我猛踩它的睾丸,知道它成为一堆稀泥。我挖开了它的肚子,把它的肾脏使劲拽了出来,用双手死命捏烂。
洁西卡,洁西卡,你死的好惨,哥哥为你报仇。哥哥替你去杀了害了你的恶人。我要让杀死你的人都不得好死。可是,我也同样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无济于事。
我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撞到了石台,颓然坐下。我翻找着我的手枪。不小心碰动了身边的女体。等等,这颗痣。我看见了那颗痣,在女体y唇的旁边,我看见了那颗曾经无数次抚m,曾经无数次亲吻,曾经无数次深情观望,多么熟悉的那颗粉红色的小痣。
刚才因为周围的污物,我没有看清。
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没错,没错,这是,这确实是我最爱的洁西卡的东西,她那温暖,柔和的蜜x。
我轻轻的抚m,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他怎么可以把你弄成这样。哥哥,哥哥替你擦干净,你不要动,疼吗?
我撕下沾满血迹的衬衫,轻轻的,仔细的,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洁西卡被蹂躏成一塌糊涂的蜜x。将大腿g部的污迹细细擦清。用手指抠出残留在y道中的肮脏jy。我发现她并没有死,里面还是那样的温温热热,不断的蠕动,还在吸唆我的手指。实在不能抠出的我用嘴慢慢吸出。不久,终于擦拭一新。
我看着我的成果,我嘿嘿的笑了。多么干净,多么纯洁,这才是我妹妹的蜜x。还是那么可爱,还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我亲不自禁的舔了上去,手指一边拨弄那小小的细巧y蒂。蜜x不久就细水滔滔,长流不止。好甜蜜,好甜蜜啊,这就是我洁西卡甜蜜的蜜水,以前我每晚都有品尝的琼浆玉y。
我突然发现,这r房的形状也好熟悉。我满心兴奋的将手颤抖的放上。她的x口也确实是在微微的起伏着。这个r房也是活的!这个弹x,这个触感,再过一百年我也不会忘记的感觉,就是这个,这就是洁西卡的秀美双r。还是那么的尖硕,还是那么的柔嫩。我着魔似的不断抚m。整个心灵陶醉其中。
我要和你合二为一,我要和你合为一体,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夺走。我将rb塞入了洁西卡的蜜x,头深深的埋在洁西卡的r沟之中,双手不断捏弄软弹的双r,下身持续的挺动。
我彷彿回到了和洁西卡在一起的每一天,她的一姘一笑,她那每一个充满活力的样子。我们在一起缠绵的每一刻。都在我脑中深深的回想。我们在卧室中缠绵,我们在客厅里纠缠,我们在浴室里交合,甚至在窗台上的惊险游戏。你的每一句话,你的每一个动作,你的每一声呻吟,你的每一次高潮,我都不曾忘记。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我大学毕业因为找不到工作而颓丧无比,只能在家中喝闷酒,那晚我酩酊大醉,却依然痛苦不已,哀哀自叹。
是你,只有十四岁的你将自己献给了我,将我从颓废中唤醒,使我从困境中振作。直到我成为一个优秀的警察,有为的警探,这每一个时刻,你都陪伴在我的身边。我依然记得,那晚是你的生日,我却忘了给你过。我后悔不已,你却从来没有怪过我。
自从爹娘死后,一直是我俩相依为命,你却忍心抛下我一个,弃我而去。让我一人在这无趣的人世凄凉独行。
在恍恍惚惚之中,我看见了我温柔可爱的妹妹,洁西卡赤裸裸的像一个白羊一样躺在我的怀中。正在嫣嫣笑语的在向我轻诉。
‘哥哥,你为什么要伤心呢?你现在不正在洁西卡的蜜x中吗?现在洁西卡的双r不正在哥哥你的手中吗?洁西卡不会离开哥哥的,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吧。’
好,好的,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随便你说什么哥哥都会答应的。
在无限的畅快之中,她慢慢的在我的怀中变淡,变淡,最后变成点点的繁星向天空飞去。
洁西卡,你去哪里,不要离开我,等等我,你不是说过我们不再分离的吗?
我的手向前伸去,我睁开我的眼睛。
映在我眼前的却是那张丑陋,陌生的面孔。
啊,我尖声狂叫。心中失落,痛苦的情绪在切割我的大脑,我感到无限的愤怒。我拔出手枪,对着那个头颅不断s击,直到子弹打光还在不停的扣动扳机,头颅被打的粉碎,血r向四处飞溅,骨头的碎片打在脸上生疼生疼。
我大口大口喘着chu气,重新压上子弹,将枪口轻轻的含在口中。
‘哥哥,洁西卡要去天国了。’
‘等等我,我们一起去。’
‘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
‘我的好妹妹,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这就带你去向极乐的世界。’
在外面的天空之中,金黄的夕阳已经退尽,黑夜的幕布慢慢落下。
************
第二天,各报头条。
《连环杀人案终于告破,魔鬼探长连杀六人,畏罪自杀》
《市警察局严重失职,变态探长自办其案,连杀六人畏罪自杀,兄妹乱伦人神共愤》
《恶魔警察惨无人x,奸杀包括其亲妹共六名无辜妇女,饮弹自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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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十四:‘天啊,好不容易赶完稿子还要写后语。我都快累死了。不过总算是在一月一号之前把稿子写完了。这倒怪不得别人,这能怪作者到风月太晚,25号才注的册,27号看到的风月征文。28号突然有了灵感,匆忙决定参加。
本来以为可以用两天写完的,结果写了三天,而且第三天超级超时工作。要知道,我本来一天只能写两千多字的,结果那天写了八千多字,破记录了。’
召集人:‘这是多数参与征文的作者,共有的经验。’
墨水十四:‘现在说说文章,这次的构思就是我想试试用尽可能少的动作描写来讲一个故事,反而用大量的心里独白来代替。本来我是想写一个双重x格的人,罪犯和警探,让他自己察自己(在最后结尾的各报头条还能看到这个思路的痕迹)。
不过后来决定,既然写了,就写的夸张一点。用两个人,轮流来叙述他们的心里独白来讲一个故事。我不知道这样写出来效果如何,自己看看到还满意,不知道别人来看会有什么感觉(应该会感到变态和血腥吧,其实我已经写的很收敛了,特别是后面部分)。’
秦守:‘整体的感觉很好,不过故事的结构似乎仍是有瑕疵。’
墨水十四:‘故事的情节确实有些漏洞,一是构思过于仓促了,二是我觉得要做就做彻底,所以想尽量让情节戏剧化一点。所以请大家不要介意。本来我也确实构想了一个比较实际一点的情节(如警探是怎么发现罗希庄园那部分),但戏剧x就没有现在的好了,而且这部分我觉得简单一点比较好,不然又要来不及写了。
其实,文章的标题本来是叫《墨水拼图》的,不过想到作者还岌岌无名的现在,还是叫《恶魔拼图》吧,直白一点。《人面拼图》怎样呢?好像太直白了。《拼图游戏》?不是一首歌吗?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默哀一下吧。并请勿模仿。’
召集人:‘多谢创作,让我们接着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八夜·银行抢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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