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走后,程素棠本想抓着林羡言教训一顿,林珩应白思涣的请求,上去替林羡言说了几句话,程素棠这才放过她。
第二天,林珩在一楼拦住白思涣说:“昨天的事情你还没谢谢我呢。”
白思涣想了想,心想他说的是林羡言那件事。他不清楚林珩想要怎么个谢法,规规矩矩地说了声谢谢。
他走上楼梯,林珩从他身后跟上来,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凑在他耳旁说:“下回拜托我做这种事情,记得亲我一下。”
白思涣被吓了一跳,红着脸左右张望,生怕被人看见。
好在程素棠在二楼专注地打着电话,没有注意到楼梯上这一幕。
白思涣没办法生林珩的气,慌乱地说:“你……下次别在这种地方这样子!”
林珩耸耸肩,表现得很无所谓。
白思涣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急忙上楼。
来到二楼,程素棠在阳台急躁的踱步声愈发清楚可闻,她气急败坏地说:“当时明明都谈好了,现在才来说不行?上次送他的那两条黄鹤楼的分量还不够吗?他还想要多少?他现在卡在这里算什么意思?什么?你说他想要什么?”
翌日,林羡言穿着一件白裙,被程素棠拉出门。
到了晚上,仅有程素棠一人回来。
程素棠回来后,直接上了顶楼,这几天都没再下来。
家里的顶楼是间佛堂,除了程素棠,没人可以上去。程素棠每个月初会在佛堂里待三天,每个月月底会去泰国三天,这是她的习惯,规律得很。
十五过后,林思颖回加拿大,林涣出门工作,年味渐散,林家恢复空荡冷清。
离高三年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林珩对白思涣也越来越粘糊,白思涣只要一会儿不见,他就到处喊人。
青涩年纪,两个男孩的感情很纯洁。林珩喜欢拉着白思涣的手,跟他在阳台边感受阳光、温习功课,晚上抱着他睡觉,时不时亲吻他。
过界的情愫,总是在白思涣的死也不肯屈服的反对中而被遏止。
三天过后,雪停,阳光盛。程素棠从佛堂里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串佛珠,嘴里念着《地藏经》。
林珩拉着白思涣要出去逛逛,他说白思涣以前总骑自行车载林羡言,还没载过他,他心里不平衡。
在出门的时候,他们撞见匆匆忙忙冲进来的大姐林慕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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