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驰也知道此事可大可小,若是真的泻肚不止,确实是会有严重后果,便不在外边继续看热闹,一推窗子翻身进到了屋内。
崔月华听到声音,急忙转身,一见廉驰进来,惊喜交集,连忙迎上道:廉驰,你快来救救我姐姐,她肚子疼得不行了廉驰再看吴茹萍,房间角落里摆着一个雕花马桶,她正皱着眉头坐在上边,一副有气无力的可怜样子。
吴茹萍见廉驰突然闯入,自己这丢人样子被这淫贼看去,又羞又怒,急忙想要站起身提起裤子,陡然间一用力,却是一阵头晕目眩,只得无力的坐了回去,一时间恨不得就此死掉。
廉驰却是笑嘻嘻的走到吴茹萍身前,抓起她雪白的手腕道:茹萍,相公先来给你把把脉吴茹萍因为连续泻肚半天,早就没了一丝力气,被廉驰拉住了手也不敢大力挣扎,免得出丑更大,只是嘴上反抗道:我不用你这淫贼来装好人我就是宁可死了也不领你的人情
廉驰的医术确实是比较平常,抓着吴茹萍的手抚弄了一阵,将她逗得满面通红,却没探查出个所以然来,唯独知道她脉象旺盛,现在只是全身脱力,倒是不会有性命之忧。
吴茹萍如此不雅之态呈现在廉驰面前,其羞耻比起之前被他百般奸淫还要强烈,怎奈全身无力反抗不得,只好对崔月华叫到:月华,你快杀了这淫贼崔月华却连连摇头道:不行的姐姐,廉驰他会解毒,你既然不好意思请医师来看,就只好让他来给你治病了。
吴茹萍几乎给气得昏死过去,没想到崔月华已经被廉驰驯服成如此样子,之前几人围攻廉驰她就不肯对廉驰下手,还故意放水给廉驰逃走,如今廉驰如此明目张胆的来占她便宜,崔月华居然还给廉驰帮腔。
廉驰极为得意的朝着吴茹萍挤了下眼睛,回头对崔月华道:月华,茹萍吃的泻药可还有剩下一些没有或者方药也行,我知道了才好对症下药。崔月华连忙拿出一小包药粉和一张纸签,递给廉驰道:都有的,你快看看
廉驰一看那药方,心中暗笑,想必崔月华肯定不好意思说这泻药用途,也不知道她是向药房瞎编的什么借口,药房所开的泻药,居然是最为强力的泻药,都是给误服毒物之人服用,因此分量极重,生怕有半点残毒留在体内。这已经是事急从权以毒攻毒的应急法子,只盼救人性命,哪里能还顾得上其他,自然不是吴茹萍这样一个娇小女子可以承受的,因此才让她半天都不得恢复。
崔月华半天来慌乱得六神无主,现在几乎是将廉驰视作了救星,在一旁问道:廉驰,这药有没有问题,我姐姐她没事吧廉驰见崔月华如此紧张,而吴茹萍也屏住呼吸在等他回答,心想定要吓一吓她们,将事情说得严重一些,她们才能领情,便故作严肃道:月华你可真是胡闹了,你不是和配药的医师说,因为有人服下了毒物,所以才要着泻药去救人
崔月华见果然被廉驰猜中,羞愧的低下头小声道:人家不这么说,那老头子又怎么能卖泻药给我廉驰叹气道:你说要服下这泻药之人已经中毒,所以这药方是用的是以毒攻毒的办法,结果茹萍根本没有中毒,反倒是给你这有毒的泻药给害了
崔月华听了立刻紧张起来,几乎是哭着拉住廉驰手臂哀求道:那怎么办呀你不是解毒很厉害的吗,你快救救我姐姐呀只要你救回了我姐姐,我什么都依你廉驰笑道:什么都依我你可不要反悔才好哦
崔月华见廉驰那邪笑,心中一惊,她本是哀求廉驰顺嘴所说,可不是真想如此。不过转念一想,之前她被廉驰囚禁,早就全身给他亵玩得毫无保留,就算什么都依从于他,也没什么便宜可丢的了,便坚定的点头道:本小姐自然说话算话,你快去给我姐姐解毒
吴茹萍见崔月华如此轻易的便答允廉驰,急道:月华,你不要答应这淫贼,我便是死了也不用他救,还免得被他抓住了折磨得生不如死廉驰摇头笑着回到吴茹萍身边,这次算你们运气,给少爷我找到了,不然没人给你这小妞解毒,可不知道你要再受多少罪。如果不肯吃本少爷的药,就这样一直泻肚三天三夜,直到精疲力竭才会断气,你觉得这样算不算生不如死
吴茹萍双手遮住小腹,怒视着廉驰,隐隐觉得廉驰是在夸大其词,不过自己半天来已经是遭足了罪,也想快些恢复,便不再与廉驰顶嘴,乖乖张嘴让廉驰喂她吃下了止泻药。
廉驰那药果然是立竿见影,服下不过一会,吴茹萍便停止了腹痛,急忙站起身穿好了衣衫。只是这半日将她折腾得全身无力,却是无法立刻恢复,挣扎了几下便被廉驰抱在怀里,送到了秀塌上去躺着休息。
崔月华见吴茹萍无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坐在了床沿上。廉驰见两女在秀塌上一坐一卧,风韵各异,吴茹萍妩媚慵懒,崔月华明艳诱人,心头意念大动,便笑着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去抚摸吴茹萍的脸颊。
你,你要干什么吴茹萍惊慌得看着廉驰,整个身体向床里缩去,而崔月华则挡在吴茹萍的前面:你不可以碰我姐姐她,绝对不行
哦廉驰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姐妹两人,不碰她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茹萍哪里本少爷都碰过了,怎么今天就不行啦吴茹萍听了一脸羞愤之色,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却是不发一言。
而崔月华犹豫了一下,又摇了摇头道:是你对不起我姐姐,以后你再也不能那样欺负我姐姐了,不然会遭报应的。廉驰哼了一声道:月华你这小丫头两天不见,就又不乖了是吧。说着一把将崔月华拉入怀里,用力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一只手用力在她凸起的双峰上狠狠的揉捏。
崔月华给廉驰弄得呻吟扭动不止,却乖乖的毫不挣扎,直到廉驰满意的释放了她的朱唇,崔月华才喘息道:廉驰,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去欺负我姐姐。廉驰听崔月华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不禁好奇道:那是为什么,你们姐妹两人都答应要嫁给本少爷,茹萍的身子也早就是我的了,本少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为什么不可以
吴茹萍听了脸色变得惨白,咬着朱唇,妙目中却留下了两行泪水。崔月华在廉驰怀中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气愤道:都是你这臭淫贼你和那玉蝴蝶白松是什么关系
廉驰听崔月华忽然又没头没脑的扯到了他师父白松身上,奇怪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本少爷就是淫贼了,你们这对姐妹花今晚都难逃本少爷的采摘,这就乖乖的来好好伺候本少爷吧
崔月华听了更是气愤,在廉驰怀里反复挺动挣扎,叫道:你的名字叫做白翰林,当时第一次见到我和姐姐的时候,你自己就承认了的,你其实是白松的儿子,对不对廉驰被孟皓空诬指为白松的儿子,心中正是郁闷此事,不悦的皱眉道:不是,那白翰林是我随便取的假名,你在乎这个做什么
崔月华听了却是微有喜色,与吴茹萍对视了一眼,问道:你没骗人你真不是白松的儿子现在江湖上可很多人都说你是的廉驰见状,暗中寻思,这对姐妹如此在乎自己和白松的关系,难道她们也和白松有什么仇怨不成
两女的年纪自然不可能见过白松,应该便是家中长辈和白松的旧怨了。忽然脑中一亮,看向吴茹萍那妩媚动人的面庞,她今年应该二十岁左右,而二十年前,正是白松在江湖上四处作案的时候
再想到吴茹萍的母亲吴夏怡年近四十,仍旧是风韵犹存让人心动,当年必定也是艳绝一方的佳人,吴夏怡一生未曾婚配,连与男子暧昧的传言也不曾有过,却有了吴茹萍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儿,而且女儿还是跟了吴夏怡的姓氏,可见吴夏怡对吴茹萍的生父毫无感情,如此推断之下,这吴茹萍难道居然是师父白松的女儿
廉驰越想越是有理,难怪崔月华说自己再也不能去碰吴茹萍,原来是误会自己和吴茹萍乃是兄妹来着。廉驰心中忽然又冒出一个主意,这吴茹萍两次三番想取自己性命,自己还正想该如何惩治一番,眼前却正是一个天赐良机,不如吓一吓她再说,便顺着崔月华的口风,正色道:算了,你们姐妹也不是外人,本少爷就告诉你们真相吧。我的真名确实是白翰林,乃是玉蝴蝶白松的儿子,这事情乃是机密,你们可千万要替我保密
吴茹萍刚刚已经紧张的半坐起来,闻言立刻眼前一黑,倒了回去,双手捂面抽泣起来。廉驰故作不解,问道:茹萍,你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哭些什么
崔月华听了也是惊得从廉驰怀中坐起:廉驰,你真是白松的儿子廉驰笑道:是呀,没想到吧崔月华寒着脸怒哼道:有什么想不到的,肯定是个白松那个大淫贼才能生出你这个小淫贼,这下你可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廉驰继续装糊涂,奇怪的问道:为什么我是白松的儿子,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崔月华皱眉道:你也知道我们浮萍帮的帮主吧,吴夏怡是我的小姨,她年轻的时候被你爹白松侮辱过,结果就生了我姐姐出来。后来小姨受不了闲言碎语,离家出走自己抚养姐姐长大,还让姐姐跟了她的姓。廉驰故作吃惊,心想吴茹萍果然是师父白松的女儿,难怪她一副如此妩媚风流的气质,原来真的是那淫贼师父的后人。不过这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若是给白松听到,非打得他吐血不可。
吴茹萍已经是伏倒在床头,哭得双肩颤抖,本来她被廉驰擒住奸淫亵玩,就已经是奇耻大辱,如今确定了那奸淫毁掉她清白女儿身之人,居然还是她的亲哥哥,身体受辱加上兄妹乱伦相奸的双重打击,让她痛不欲生,若不是现在全身无力,恐怕已经是要拔刀自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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