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都要断了,还是早点回去的好,要是留下个残疾可咋办”琴儿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那是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当真了”我顿时哭笑不得。
“我也是开玩笑的,笨蛋。”琴儿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道:“就去那家网红奶茶店吧,你去排队。”
不愧是网红奶茶店,人气确实火爆,我看了下菜单,妈的价格还贼贵,别的地方一杯奶茶大概也就十来块,这里起价就是三十多。但是这个时代貌似就是这样,越贵越是受欢迎,也越没人敢去质疑。不过这家奶茶店确实跟别的不一样,就占地面积和装潢来说,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是十分的奢侈了。
至于能开多久,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着长龙一样排开的队伍,看着缓慢前进的人流,至少得等上十几分钟,我感觉我的腿又要受罪了。琴儿则是去找座位了,我看到她在角落里靠窗的位置坐下,把包包放到桌子上玩起了手机。
我正等得百无聊赖,脑子里盘算着琴儿会怎么玩,我估计最多就是给那个小子摸摸奶子,摸摸下面。主要是我想亲眼看见琴儿是如何勾引男人的,虽然琴儿复述给我肯定也十分刺激,但那不是我想要的。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琴儿说今天要找那个服务生,但是鬼知道他今天在不在上班啊或者是上早班怎么办
好像漏掉了最重要的一环啊,我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回头去看琴儿,却突然看到一个黑鬼和琴儿坐在同一桌,正对琴儿比手画脚的说些什么。
我心里猛的一抽,因为网上到处都在传洋垃圾的事情,所以我对来中国的白皮黑皮都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那些混迹街头,到处找中国女人搭讪的洋垃圾。
总是找各种理由跟中国女人要微信,手机号等联系方式。奇怪的是,在中国男人面前高傲得像个小公举的女人们,在这些洋垃圾的面前,却变得像小母狗一样驯服。
没想到这种事降临到了我的头上,老实说,我倒并不担心琴儿会跟那个黑鬼怎么样。在与琴儿相处的日子里,她也不是没有被男性搭讪过。但都能守住底线,不会把联系方式交给一个陌生人。至少当着我的面没有。
你就当我种族歧视吧,如果对方是个白人,我心里至少会舒服点。不管怎么样,白人在全世界的地位,会让我觉得安全。但是是个黑人,我看到他露在外面五大三粗的黑胳膊黑腿和那张五官都有些分辨不清的黑脸;而对面的琴儿,皮肤白里透红,嫩得可以掐出水来,花一般娇嫩的身子。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心惊肉跳。
我立马想起了以前看过的那些关于黑人的视频画面,那些被用chink来形容的华裔,她那瘦小的身体,被七八个人高马大的黑鬼围在裆下,七八条比女人手臂还粗的鸡巴在女人脸上拍打着。女人露出淫荡的笑容,用她细狭的眯眯眼仰视着这群黑皮野兽,然后张开嘴,卖力的吞吐著这群黑鬼的阳具。
黑叔叔们有的叫着法克鱿,有的叫着碧池,奋力的耸动着结实的屁股,把他的大黑屌连根塞进女人的喉咙里,抽出来,再狠狠塞进去。女人的脸被黑鬼的胯部撞到变了形,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但仍然用讨好的眼神,嘴里挑衅的叫着法克密。
很快房间里就充满了黑鬼们的愉悦的叫声,混着女人含糊不清的哭喊。视频里,女人的身体不见了,三个黑叔叔把她做成了夹心饼干,她完全没入了黑色的肉体里面,只有一双白色的腿还露在外面,不停抽搐。
我发现我可耻的硬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我端着奶茶走了过来,递给了琴儿一杯,坐在她旁边。
“他说他叫弗兰克,是xx大学的留学生,在学习汉语口语。”琴儿解释道。
“这位先生你好,我喜欢中国文华,我喜欢chinesekongfu。”弗兰克用蹩脚的汉语说道,还比划了一个出拳的动作。“kongfu熊猫。”
“哦,你汉语说得很不错啊,来中国多久了”我问道。
“我来中国快一年了。”弗兰克说道。“中国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国家。”
这家伙在背书吗
黑鬼见到我,似乎就有些拘谨了,和我尬聊了几句,说了声抱歉就离开了。
我猜他也知道我是琴儿的男友吧,继续呆下去只会自讨没趣。
这时琴儿对我说道:“老公,这个人刚才一直跟我要微信。”
“那你给了没有。”我眼皮一跳,看向她。
“给了。”琴儿吐了吐舌头,说道,“他说这个是他们老师布置的作业,多跟中国人交流对话,能够很快提升汉语水平。”
“这种鬼话你也信”我很无语。难道面对外国人,智商就不在线了吗
不过我挺好奇这个黑鬼会怎么勾搭我的琴儿,琴儿又会怎么应对。至于更深层的幻想,那就不足道也了。
“我又不是傻瓜,怎么会相信这种蹩脚的谎言但是他一直求我,我不好意思拒绝,就让他加了。”琴儿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啦,我现在就把他删了。”
说到底还不是把微信给了他有什么区别吗我哭笑不得。
犹豫了一下,我说道:“算了吧,加都加上了。”
“还是删了吧,免得你生气。”琴儿当着我的面,在微信上拉出了那个黑鬼的版面,“你看好哦。”
“留着也没关系啦,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我硬着头皮把琴儿的动作拦了下来,我知道我这么做肯定会引起琴儿的怀疑了。但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出手阻止。
果然,琴儿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了良久,看得我浑身发毛,终于侧过头去,小声的嘀咕了句:“变态”
如同所料,我的运气并不好,我们去那家西餐厅吃饭,上次那个男服务生没有上班,这样的话,琴儿的计划就落空了。说实话,那一刻我有些失望,但一颗悬着的心似乎也放下了。生活仍然要继续,琴儿依旧是纯洁的,我还是那个我。
可能这就是绿帽癖的普遍心理吧,期待却又恐惧着。
没了心理负担,这顿饭我吃得十分轻松,琴儿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等我们从餐厅走出来,时间已经拉到了22点,街上的人流已经大幅下降,空气也开始变得有些凉。
我和琴儿依偎着往停车场走去,上了车,准备回家。
“老公,你有没有觉得很失望”琴儿忽然问道,“好像期待了一整天,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
“骗人。”
“真的没有啦,其实你真给别人占了便宜,我也会舍不得呢。”我发动了汽车,车子很快驶出了停车场,进入了公路面。
“诶你现在突然开窍了,终于知道宝贝我了。”琴儿歪着脑袋看着我,眼睛眯得像两道月弯弯。
“你一直都是我的宝贝啊。”我说完又加了一句,“最最重要的宝贝。”
“乖老公,摸摸头,呵呵。”一只凉凉的小手放在了我头上。
我以前听说手凉的女孩子最需要心疼,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似乎都没有去关注过琴儿的内心世界,反而是她一再的对我宽容与忍让。我的父亲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是一个很传统的家长形象,母亲亦是如此,生活的琐碎让他们疲于应付,再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我身上。所以在我二十多年的成长经历中,从未感受到那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温暖。
光从生存的必要条件来说,双亲已经给了我他们能给的最好的东西,所以我也没什么抱怨的。我在琴儿之前也谈过两次恋爱,她们都很好。但我总是会觉得少了点什么,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我赚到了钱,养活了自己,我觉得我长大了,成熟了,懂事了。
直至遇见了琴儿,我徒然懂了,男人的心里始终住着一个小孩,他永远年轻,永远幼稚。生活艰难,人情淡薄,让他披上了坚硬的铠甲,女人们以为自己的骑士无所不能,其实脱下铁甲,他也只是一具血肉之躯,一个热血难凉少年。
琴儿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母性的光辉,一种家的温暖。任凭外面是风吹雨打,是霜降雪落,只要回到这里,关上门,一切都平静下来了。我可以喝着琴儿煮好的浓汤暖身,贪婪的嗅着这个女人的体香。
“老公,前面靠边停一下好吗”我飘飞的思绪被琴儿的话语打断。
“怎么了,有什么事”我把车靠边停下,看向副驾驶的琴儿,只见她解开了安全带,准备下车。
“你也下车,把手机打开,跟着我录视频。”琴儿下了车,上了人行道。
我被琴儿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不过也只能赶紧下了车,跟在她后面。只见琴儿很快的走到了人行道上,朝着那边一个保安室小跑过去。
这是条双路道的街道,两边的树木高大茂密,树叶遮住了原本就有些昏暗的路灯,斑驳的光线投射在人行道上,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一座孤零零的保安室,有明亮的光线照出来。
我看向保安亭,只见里面有一个穿保安服的中年大叔,正埋着脑袋专心致志的玩着手机。琴儿走到保安室门口的时候,对我摆摆手,让我别动。然后探头探脑的走了进去。
我不知道琴儿想干嘛,但也有了隐隐的预感,不禁心跳加速,呼吸也沉重起来。因为隔得有些远,所以听不见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只看见那个保安被突然出现的琴儿给吓了一跳,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了对话。聊了一小会儿,琴儿就主动把包臀短裙掀了起来,肉丝美腿全露出来让那个大叔看,大叔似乎呆住了。
我的下体在琴儿掀起裙子那一刻,就瞬间暴涨了。因为穿的牛仔裤,龟头顶在拉链上有些作痛,忍不住摸了摸坚硬的下体,让龟头朝向另一个方向。
琴儿啊,你要玩露出,也早点给我提个醒啊,现在打我个措手不及。要是那个保安动手动脚怎么办,我救是不救这个念头一出,我不禁有些自责,若大叔真的动手动脚,难道不去救琴儿吗要是他上头了,要强奸琴儿怎么办我也坐视不理吗
琴儿趁机去牵大叔的手,但是被那个大叔推开了。
呵呵,这个大叔不是柳下惠转世吧琴儿这种姿色的美女都能拒绝,真他妈禽兽不如啊我在心里骂道。
琴儿笑着说了什么,又把衣服往下拉,让白色的奶罩完全露出,一双雪白的美乳胀鼓鼓的几乎要从胸罩里侧漏出来。我不信有男人能拒绝这对可爱的大白兔,要是我,立马就将它们抓在手里好好把玩了。
琴儿对自己似乎也充满了信心,大大方方的把胸部露给大叔看,还用手托着南半球垫了几下,激起一阵雪白的乳浪。并不时用言语勾引那个大叔。
但是我和琴儿都想错了,这个大叔可能真的是柳下惠转世,要不就是同志。
只见他从最开始的惊讶中回过神来,接着就一直不耐烦的挥手,把琴儿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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