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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

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啊?”这是白墨始料未及的，刚想转过身的时候，后背便被贴上了热度，让他不能转过去，只能保持着原状。

“荒城?”白墨试探着询问。

“嗯。”

伴随着这个低沉的单音，荒城低下了头，呼出了热气喷洒到了白墨的脖子上，“有时候，你真的很擅长气人啊，白墨。”

他，气人?

没有吧，他今天是为了道歉来的，而且一直都在努力让他不生气的。

可不论怎么说，都是他不对，“对不起，我让你生气了。”

“不是所有道歉都能换来一句原谅。”

荒城所吐出的每个字，都距离白墨很近，而在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他轻咬上白墨的耳朵，并没有太用力，只是略有惩罚之意。

暧昧的气息，迅速传递出了热度，也让白墨脸上感染了不自然的红晕。

“可我，除了这个以外，想不到其他的，如果能弥补的话，我会尽力弥补的。”道歉，有时候并不是万能的，可除了道歉，白墨再也想不到其他。

荒城松口，间断地轻吻着白墨耳垂以下的肌肤，带着些掠夺，可又极力克制着暴躁，直到印下他独有的记号，他才开口：

“方法，我不是已经教给你了吗?”

方法?

那是什么?

白墨在记忆里找寻不到相关的，唯独，他记得，荒城唯一教给他的是高兴的方法，可现在……他们这样，算什么啊?

“可是，荒城，如果那样的话，我怕我不想出去了。”这个时候，他本该立刻离开的，因为之前说好的，要过正常的生活，如果留下，他恐怕再没有勇气说出那些话了。

“胆子这么小，要不要尝试改掉?”

改掉?

白墨对于自己胆子小这件事，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可这是很难改掉的性格，这个怎么尝试?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在这样的情况谈论这件事，是否有些跑偏了?

当然，后面的这个疑问，白墨只在心里问住，表面上却是除了那句话，便再也没说其他。

荒城原本放在门把手的手移开了，这并不是白墨离开的机会的意思，而是他让原本背对着自己的人，正面向了自己。

“白墨，我问你，你今天到底是想走，还是留下?”荒城的神色，除了严肃认真意外，还有怒意，不知道再生什么气。

“我……网上的那些事，已经影响够大了……”尽管白墨并不想离开，可这样的情况下，白墨觉得他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