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恋涩情5望着自己身边一丝不挂哭低声哽咽的美丽女人,我震惊诧异怎么会这样这他妈怎么可能我只是因为空虚孤独偷偷出来寻找一番刺激的普通打工少年。
我只是想在没有父母约束,没有别人知道的情况下花点小钱解决一下自己压抑多年的性苦闷,只想真正了解一下男女之事的奥秘。
这种事,这种念头,太多的男人都有过我这样出门打工者也不乏经常寻花问柳的。
而我只是这么无知的第一次一次怎么会就嫖了自己嫂子而如果她不是我嫂子的话,我所有的性幻想的实践进行的多么的顺利。
我幻想着寻觅到一位美丽温柔的女性,即使只是低贱的妓女,但我也甘愿交出我童男的第一次。
而幻想中的性爱又是完美的:虽是买卖,却没有敷衍,有的只是正常的男欢女爱,我渴望体验那朝思暮想的女人肉体带给我的欢愉。
我甚至想过完事后我会红着脸对我的那位临时性伙伴真诚的道谢,告诉她其实我是个好人,只是年龄到了真的耐不住对女人的渴望。
我会真诚夸赞她的美貌和魅力,而她则娇羞的依偎在我身上夸我做的如何出色,她是怎么高潮迭起但这一切的后半部分,都被她的一记耳光打的荡然无存。
我的脸上虽然火辣辣的疼的厉害,但和我心中的疑惑与羞愧相比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我多么希望这只是这个妓女跟我开的一个玩笑。
哪怕是一番讹诈。
但她所说的一切却又真的只有我的家人才能知道。
而且她清清楚楚的认得我的玉坠。
我脖子上的玉挂坠是祖父用一块家传的玉佩刨开,找巧手工匠捻成的。
起初是为了纪念我哥的出生。
我家祖辈曾出过做官的,有些家业,虽然传到我祖父时已经彻底成了农村的农民,但祖传的几件好东西还是被祖父收藏的很好。
那块玉佩也不知是哪位先祖留下的,二指大小洁白无瑕一块无字牌。
祖父从我哥出生时就溺爱他,本想把玉佩完整的留给他。
但又怕我叔伯们嫌他偏心。
因此一刨两半一块找人给我哥做了凋着他名字做成发着光芒太阳形状的吊坠,另一半许下哪房再生了儿子就留给二孙子。
偏巧我叔伯几位一连生了六七个孩子不是女孩就是夭折,最终我成了我家这代唯二的男丁,因此那剩下的半块玉佩和我哥吊坠上写着“大光”
一样,做成半月形用小篆工工整整的写着我的名字“小明”
也落到了我家。
因为是家传的宝玉,虽然不像贾宝玉一样把这块玉坠当做性命,但这块小小的挂坠我也是自小不离身。
家里人自然都知道见过,嫂子虽然嫁入我家和我相处不长,但我们哥俩这么个命根子似的宝贝还是见过的。
既然她认得我的吊坠,又能清楚的叫出我的名字和她的名字,那么这个风尘女子自是和我哥离家多年没有音讯的嫂子无疑。
只是她为何屈身在这间廉价的色情店做了娼妓,而我哥又身在何处知不知道她竟然在做这种不要脸的买卖以他那霹雳火爆的脾气,老婆做了妓女,他怎么能忍而我虽然只是欢场偶遇但生在乡下,毕竟生活环境相对传统,出来嫖娼已是我的不该,更没想到嫖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嫂子。
即使我和嫂子之前并不知情,但但这仍是乱伦啊我的心中百味纠结。
惭愧的无地自容,却又对嫂子做了妓女不禁充满了蔑视与敌意。
而更让我挂怀的则是我哥究竟身在何处。
毕竟已经叔嫂相认,再要裸身相对实在也是不像话。
嫂子边哭边用床单裹在自己胸前,遮住刚刚被我细细玩弄过的娇柔身体。
我也尴尬的穿上短裤,坐在床沿,任由她低声哭了一阵,见她情绪有些缓和,便问道:“嫂子,我们十来年没见面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您,但您怎么你怎么唉我哥呢你们不在一起了么他现在在哪怎么样了”
在我看来,哥哥是绝不会允许嫂子做妓女的,也许曾做过小混子的哥哥在外面另有新欢抛弃了嫂子那么她一个这么柔弱的女子走了这条下贱的路虽然让人不齿却也情有可原。
或者因为她自甘堕落了我哥肯定一气之下痛打她一顿拂袖而去。
那样的话虽然身处异地因缘巧合遇见了嫂子,就算我无意间玩了她,家人也不会知道的。
我自可摆脱嫖嫂的尴尬处境,可让我全家都提心吊胆的哥哥却还未必会有音讯。
想到此,我努力用对哥哥的关心去遮掩嫖了嫂子的心虚。
“你这小混蛋还有脸说你哥还问你哥还问你哥”
本来只是低头啜泣的嫂子被我问的又一次怒气勃发,每说一句,娇柔的小手握成的拳头就捶在我厚实的胸膛上一下。
我默默地承受着她的发泄。
我知道不管怎么说,这十年对于随着我哥背井离乡的嫂子来说都不是段轻松的日子。
更何况我刚刚侵犯过她,在这残酷的现实社会里,女人为了生存,为了虚荣也许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的同时还需伴随着虚情假意,付出金钱后的男人,无论老,丑,残也都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自己用钱购买来的美女的性安慰,而这几类人既是低端色情业的主要顾客,也因为自身缺陷容易产生变态心理,身在其中的嫂子身心所受的折磨我完全能感同身受。
但即使最贪婪市侩的女人,再好色如命的男人在自己家人面前也多半不会因为自己内心的欲望损伤彼此的的颜面。
家和家人本该是她的避风港,而我不仅让嫂子作为女人的最后那点尊严荡然无存,还和她发生了最为人伦社会禁忌的关系。
她的羞愧,愤怒,悲伤,委屈在经过我这个亲人加倍伤害后骤然爆发了。
此刻的她显得无比崩溃。
狠狠捶了我一番之后,双手撑在床上深深的垂下头,乌黑的长发黯然的遮住了她整个脸,我看不见她的脸上是何表情,却清楚的看见一滴滴泪水落在床单上,连在一起,片刻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嫂子独自啜泣了半晌,忽然昂起头,用手擦了擦哭的发酸的鼻子,抹了一把俏脸上的泪水。
似乎恢复了镇定,低声说:“走,我带你去看你哥。”
说完撩开床单,下了床光着身子走到沙发旁去穿衣裙。
已然知道她是我嫂子,我虽然还是对她做了妓女有着无限的愤怒和不满。
但终究是叔嫂家人,这条道德的无形纽带,即使无意间被我打破了,可知道真相后我再也没法盯着眼前被我扒的一丝不挂的嫂子穿衣服了。
虽然几分钟之前她的一切:丰满的双乳,粉嫩的阴户,神秘的屁眼还在我眼前毫无保留的呈现着,而我也是快乐的坦然审视,但此刻我却不敢再正视她一眼,忙转过身,对着挂着窗帘的窗户默默发呆。
片刻,嫂子穿好衣裙,梳理了一下头发,重新用白手帕束好长发。
穿戴整齐后的她情绪明显平稳了些,拿起沙发上我扔着的t恤递给我,平静的对我说:“穿上,走吧。”
语气中没有任何愤怒哀伤,只是冷冰冰的让我心中无比难堪。
我套上t恤,开了门,看了看天,乌云依旧遮着月亮,而且越来越厚,院子里漆黑一片,厢房的汉子已经睡下了,鼾声在院子里都听的见。
隔壁小房间也没开灯,但那对男女还在欢愉的呻吟着,看来他们还没完事。
本来在别人门口听见男女交媾的声音是个很好玩的事,但我的心却心乱如麻,只觉得他们的床上交易让我恶心的无以复加。
嫂子关了我们刚刚同样充满了男欢女爱一团春色的小屋的灯,在我身后锁好门。
没和我说什么,轻轻走在我前面。
像来的时候一样,把我重新带回了色情店的店面。
跟在嫂子身后,再次回到色情店,老板娘眉开眼笑的问:“怎么样小哥,我们盈盈的活儿还行吧我跟你说,盈盈可是我们店最会伺候男人的。别的店挖了好几次请她,要不是我跟她交情好,早被珠海东莞的夜总会请去了。到了那,想跟她玩一次可不是这么点小钱的事了觉得我们盈盈服务好以后可要记得常来捧场啊”
我和嫂子被老板娘这番露骨的揽客话语说的都不由自主的羞红着脸无奈的低下头。
我只能连连敷衍:“不错,不错,还行,还行,一定,一定。”
然后就要夺门而出,可不试相的老板娘非要拉着我的手,硬塞给我几张印着半裸女人的名片让我以后想要小姐服务可以给她打电话,她给我提前预定小姐。
色情店都是这样,一旦客人平安无事的和自己店里的小姐进行了性交易。
她们就会设法挽留住客人以后常来,毕竟从事的是灰色职业,可靠的客人和客人寻找可靠的色情店一样,双方都愿做熟人的生意。
我无奈的把招嫖卡片塞进口袋陪了个笑脸扭头往外走。
嫂子这时和老板娘小声商量着:“芳姐。我家里有点事,想早走一会。”
老板娘似乎对此习以为常,点了点头嘱咐她路上小心也没丝毫阻拦。
我和嫂子一前一后走出了色情店。
我放慢了脚步,等嫂子赶上我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道:“我哥也在这个城市”
潜台词就是,嫂子你胆子可真大居然和我哥还在一起就敢出来做妓女嫂子却显得很从容,冷冷的说:“见了你哥你就明白了。”
然后不再看我,走到我前面步伐显得沉重又犹豫。
但走的却很快,我只能按住满心的猜忌跟在她身后快步一起走。
穿过两条街,又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嫂子把我带到一条老旧的巷子,两侧都是破旧的老式楼房。
走到一栋楼房前,引着我顺着一条又长又陡的楼梯走进楼房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潮湿又气闷,并排却有几十个房间,这里是城市底层打工者租的起的市区内最实惠的房子,狭窄的通道内不时会有光着膀子浑身油腻的男人和穿着拖鞋睡裙蓬头垢面的女人跟嫂子打招呼。
看的出,她住在这里时间不短了,这些都是熟络的邻居。
走到最里面最阴暗最潮湿的角落,嫂子从手包里取出钥匙轻轻打开一扇房门侧身而入。
我跟着也进了房间,这是一间十平米左右的小屋,灯光灰暗,霉味十足。
一桌一椅,一个简易的衣柜是家里所有的家具,桌上摆着一台老式电视,地上放着电饭锅。
地板和墙面破败不堪,里边墙角一张双人床占了房间最大的一片面积,床上一个男人平躺着面向里打着鼾正在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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