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接着木棍抽出,只留下r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r在秘x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g颈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棍捣散。又是一次大力捅入,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丰满的r房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湿淋淋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y阳怪气的说道:「成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c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流满面,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凌辱,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亲生骨r,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淒楚万分,突然哭叫道:「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g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下。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r,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g里还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冰凉的刀背在r头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病……」
耳边响着木b在rx内抽c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这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单的莫过於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物复长,然后j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生机。虽然齐成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摆脱这个狡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湿透。成怀恩用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繁星密佈,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神秘。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簷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
第三部大齐后妃23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j力都放在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倖存的g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g也是公事公办,不涉於私。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歎息不语。王皇后察言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销魂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於绝地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g。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於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涣屡立大功,王飞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於情於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於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妃哥哥洪涣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已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x怀任齐g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
冷g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淒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g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yy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握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掩住x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r紧绷绷悬在x前,轻颤不已。她淒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於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g,成怀恩要杀她,比杀只**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r房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x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y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摀住发烫的脸庞,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蛋形状的银球,表面j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无数次的销魂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g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销魂铃放到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m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销魂铃塞进乾燥的rx。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r吞没。不多时,嫩r中传出低低的轻响,彷彿里面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rx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x前隐隐露出的两粒r头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y水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rx,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踏。
脚下的嫩r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伸进炙热的r缝,笑道:「这婊子的屄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要再找个销魂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然如此y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看。」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g手指。
**蛋大小的银球沾满y水,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r。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浪叫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r间,只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c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g,慢慢蠕动。
肛r不及rx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欢肏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j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m起来光溜溜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c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n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肏!」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g枯枝,狠狠捅进皇后的rx。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y水的嫩r,chu糙的树皮大半已经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y毛连成一体。
2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佈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药。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於喜怒不形於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y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y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调弄,一旦收手,她的rx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年的红牌艳妓也羨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残g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迳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r头勉强长好,歪歪挂在x前,看上去大煞风景。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彷彿有些不安,成怀恩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丽的r头,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於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找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y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rx撑开,对准chu短的残g坐了下去。但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g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r和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rx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开柔韧的嫩r,再次坐下。
残g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下楼。
***************
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g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藉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g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了。」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主,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g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g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r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r,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g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啄米似的拚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g待了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g。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x前的圆r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r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r房还是圆鼓鼓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r头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r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r尖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r头,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r头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g金钗上。阮滢一松手,r头便沿着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r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r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r晕的伤口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泥沙磨在娇柔的嫩r上,心理的屈辱比r体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rx里塞,成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傢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gchu大的枯枝递了过来。
chu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rx,接着飞速上下抽c。只捅了几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rx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破的嫩r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y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髒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複多次,直到rx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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