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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g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阳具放进红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g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髒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淒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rx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g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r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r,在松弛的rx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髒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略略一涮,又c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chu大的毛巾在磨破的rx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n头不知不觉硬硬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b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c送起来。果然,只捅了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徵x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j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c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乱的飢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g火热的rb狠狠c进淌满y水的rx,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y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g,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g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r头吸吮并不丰盛的r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屍走r,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r汁从自己的r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歎了口气。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r,说道:「娘娘大病初癒,配些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r头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簷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的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29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jyy水,呼吸短促,还未癒合的rx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高潮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呆──她在想,比起淒清的冷g,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乾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r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r味的j壮男子蜂涌而上,争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x,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双腿往下一按。一gchu壮的rb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rx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y欲勃发,禁不住浪叫起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r重重压在一个男子x前。她还没明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grb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销魂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grb就势c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g阳具。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y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g勃起的rb,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js入齐帝专用的子g。接着后门里那grb也是一阵乱颤,浓j灌进乾燥的菊洞。两g软下的rb刚刚退出,另两g龙j虎猛的rb立刻c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jyy水交流,湿滑一片,两g阳具隔着薄薄一层r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rb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g,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j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j兵,连轮奸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j兵在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g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的盲女遍身尽是阳j,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y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一团,前后两个rx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rb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麻的嫩r。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rx被第四批人又挺着阳具捅入之后,王皇后终於哭叫起来,「大哥、大哥,别c了,求求你们别c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grb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rb,抬起头,拚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rx无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r。她y水已然乾涸,只有黏湿的jy从中涌涌不绝的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围着没有反应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立刻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乾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樑上,两腿分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rx内则是两g阳具齐头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口气把她干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jy流入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y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樑上,像在jy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j遍体流淌。身下更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乾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阳具,直直c入喉中。肥白的身上佈满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纍纍。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下,肿得发亮,把两gchu大的rb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rx顿时撕裂开来。久未动静的王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jy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y越来越红,突然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grb。三名士兵一惊,连忙拔出阳具。

「接着干!」成怀恩断然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rx逆流而上。

rx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c练辛苦,特地让此妓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轮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於色,纷纷讚颂主帅体贴军情。

众人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拚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淒厉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人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仰,rx仍是血流如注。

***************

第二日,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着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爱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於衷,柔妃、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轮奸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第四部妖道灵源30

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g毫无人迹,人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深的皇g再没有废后一点影子。

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日在g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技以求皇上欢心。

g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轮流歇宿,每有赏赐,必是两人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g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日。但争来争去,谁都没怀上龙子。

至於丽妃等人,独居深g,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

齐帝倚红偎翠,又在南朝一带广收美女以充后g,调鹰斗犬诸事不绝,反而比以前还忙上几分。他乐在其中,自谓政通人和,天下太平,乾脆不再上朝。内庭外朝间,只有成怀恩、曹怀等人传递消息。

偶有铮臣上书直谏,齐帝开始还以求子为由塞搪。再有人不识相喋喋不休,便龙颜大怒。砍了三四个大臣,耳g也就清净下来。

倒是成怀恩这个小太监,虽然倍受宠信,却不擅权,从无独断专行之举,因此诸臣纵有怨言,朝中却还无事。

成怀恩深居简出,做出小心谨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交大臣。无论忠奸与否,都是一视同仁。

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深入各处,上至深g内廷,下到州县边塞,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报,从不参与政事。

神武营交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j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j良远过於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每日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交由内相。成怀恩於次日清晨携入g中,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怀恩干那件天怒人怨的残暴之行后,突然转了x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神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

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乾脆g本不去想自己的举动有何异常。一入华g阳y冷沉稳的表情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r房,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r汁的味道。起初,那股淡淡的n香总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彷彿回到儿时,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赤裸,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躏过的身体。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缕似有似无的奇特感情,在空虚的女人和寂寞的少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日,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g门外叩首谢恩,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息: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

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人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芜的口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

其实成怀恩早就巴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敢痛下杀手。

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

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非本x。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得功亏一篑。想着乾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重重喘了气,歎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会。」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理?」齐成玉故意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行,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歎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静默片刻,肯切地说:「能否请先生暂缓数日?眼下回天丹已尽,还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绝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自己把时间说得太长,若说数日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用。只要离开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吗?勉强应道:「五日后公公自可派人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日后如果齐成玉坚持要走,那只好图穷匕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大。一旦走漏风声,自己x命不保。

***************

时已中秋,滴红院仍是树木葱隆。几点淡淡的灯光,掩映在绿叶中。天上明月如洗,银辉处处,如梦如幻。

红杏又胖了许多,耸着颤微微肥r在前引路,「今儿个非烟那贱婊子在背后吱吱歪歪,奴婢打了几鞭才老实;梦奴的病还没好,刚吃了药睡着了,要不要奴婢喊她过来伺候?郑奴给主子绣的腰带做完了,贱人笨手笨脚的,费了主子三两金线;芳奴……」

还在饶舌,成怀恩已经走入房中,红杏知趣闭上嘴,自去找别人撒气。

非烟、梦雪;芳若、花宜;谢氏姐妹两两同居一室,分住一楼二楼。三楼是成怀恩卧房,平时郑后在此独居。

郑后娇艳的丽色丝毫未改,她款款起身替成怀恩脱掉靴子,然后除下外袍放在外间。

成怀恩惬意地躺在榻上舒散筋骨,一转眼,看到床边放着一条腰带,上面的飞龙由金丝绣成,周围是银线织成的云朵,腰带正中是一颗红宝石,光彩夺目。

灯光下虬曲的龙身在云中时隐时现,j、气、神都集中在那颗红宝石上,像是要一口吞下般张牙舞爪,鳞片飞扬,栩栩如生。

成怀恩爱不释手,拿起来围在腰间,只觉宽窄大小无不处处合适。

郑后见他高兴,小心地说:「主子喜欢吗?」

成怀恩点点头,「嗯,不错!」

「……主子,我想见见……」

成怀恩的脸顿时y沉下来。***,这贱人真是……死心眼儿!数日前郑后主动提出要给他绣条腰带,弄得成怀恩心花怒放,没想到又是要见那个废物,他暴燥地说:「三个月去看一次,你烦不烦?那傢伙算什么东西!整天泡在酒池子里,醉生梦死,你还念念不忘?」

郑后没有说话,两眼直直看着地面,一滴清泪从秀发间滴落,彷彿比耳后那粒成怀恩给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怀恩恨意涌起,把腰带一丢,冷冷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弄!」

白玉般的脸庞顿时飞起一层红霞,她每次去看陈主,成怀恩都要在隔壁对她大肆y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种种花样,一到高潮立刻带她离开。

郑后的耳g都红透了,才小声嗫嚅了一句。

成怀恩冷笑道:「哼,还装什么贞洁,你的骚屄爷干了有上千次了吧?大声说!」

郑后细若蚊蚋的低声说:「主子……后庭……」

成怀恩心中一荡,郑后的屁眼儿他觊觎多时,但一来太过紧窄,残g难入,二来於复元无补,因此始终没有相强。此时听到天仙般的艳后主动献出美臀,不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癡心──过来,让我看看!」

郑后脸上还带着泪珠,勉强抬头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郑后垂下白嫩的柔颈,解开丝带,缓缓除去轻纱,露出艳红的抹肚。几朵嫩黄的小花碎碎缀在抹肚边缘,翠叶翻卷,与冰肌玉肤相映成趣。

正待脱下抹肚,成怀恩叫道:「转身。」

郑后略一迟疑,转过身去。抹肚只是一块红布,从x前直盖到股间,背后却是一无阻挡,粉背雪臀暴露无遗。成怀恩盯着圆臀间的幽谷,心跳不已。虽然这个身体自己已经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为之惊艳。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带,轻轻分开。艳红的抹肚落在地上,室中只剩下一具曲线玲珑的女体,在烛光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郑后仰身跪在榻上,两膝平分,玉户微绽。粉嫩的股间纤毫毕露,秘处诸般胜境尽收眼底。

成怀恩在紧窄的rx内掏弄片刻,待指间渐渐湿润,挺起下身,rb抵住柔嫩的花瓣,不再动作。

齐成玉以药物掩饰他复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声音尖细,颌下光洁无须,连腹下也没有一g毛发。不过原来白弱的yj,此时勃起已有四寸长短,与常人相仿。但直径却过於常人。由於在诸姬体内昼夜不停的交合一年有余,细嫩的表面上血管虬张,看上去chu壮威猛。阳物变chu,此消彼长,顶端的伤疤渐渐收缩,平时隐在皮肤之下,一旦勃起,则鼓出b身,变成一个坚硬的锐尖。下面y囊也已成形,胀胀鼓成一团。

郑后知道主子是要让自己主动交合,忍羞握住那gchu壮的阳具,手指拨开花瓣,放在rx边缘,慢慢送入。她的rx一如往昔,但成怀恩阳具渐长,已不需金环相助,便可直接c入。

色泽乌黑的rb慢慢挤入滑腻的嫩r,塞满花径。郑后挪动腰臀,让rb进得更深,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入g禁时,陈主怜爱万端的神情。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彷彿春风拂过,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着华美的文字,两人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体内的rb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r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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