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啦,所以你就知道我有多辛苦了,伴母如伴虎呢!幸亏我与你交情好,赔偿事项咱们两个可以先谈,怎样我都能替你打个折。”
“什么?赔偿事项?”
“唉,是啊,那个女色魔刚才出工出力,替你们解决了一场大祸,天河雪琼和羽霓都是你们的人吧?你们占了便宜,难道不该给点好处吗?堂堂天下第一大派,不要那么小气。”
我低声道:“好话说尽了,要是你还听不懂的话,等一下女色魔翻脸无情,大屠杀泄愤,那个损失就真的大了,你自己衡量吧。”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堂堂慈航静殿,被人欺上门来勒索,是奇耻大辱,不过如果换个角度来看,把这当作是拢络交好的费用,那就没什么了,这种事情慈航静殿过仆也没少干,特别是在最需要外援的此刻,更没理由拒绝,所以方青书愣了一下,很快便点点头,同意了我的提案,问我该给点什么比较合适。
“哈哈哈,好说,什么金银珠宝,钻石玛瑙,这些东西我们全都……”
“全都不要!”
一句话打断了我与方青书的讨论,我转过头,发现凤凰天女一脸傲然,斥责道:“别的东西也就罢了,区区钱财,难道我没有或弄不到吗?拿金银财宝收买我,当我是什么?打发叫化子吗?”
方青书闻言点头,“有道理,这等俗物确实与前辈身份不配,但不知……”
说到这里,连方青书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往下接,金银财宝打不动人,权势地位也多半无效,武功秘笈什么的,人家武功这么高,肯定没兴趣,搞不好还触及别人家伤口,笼络不成,立刻翻脸,要挑什么礼物来送,委实煞费心思。
方青书想不出,我也没出声,慈航静殿家大业大,手上资源甚多,难得我有机会可以敲诈,当然要好好想想,看看能敲点什么,一时间双方都不开口,气氛相对诡异。
“你们想什么啊?半天不开口,耍酷吗?”凤凰天女道:“不用考虑了,别的东西我也没兴趣,当我没有还是弄不到吗?少看不起人了,真的要给……倒有一件东西绝世罕有,留在这里给你们太浪费,不如归我吧。”
“呃,娘,你要什么?”我皱眉道:“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凤凰天女面有得色,却压低声音,道:“听说那妖尼姑的下半身已经给……嘿嘿嘿,这等妙物留在此地也是无用,不如给我吧?”
“这……这个……”方青书瞠目结舌,似乎怎么都没想到,凤凰天女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正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旁边那些本来在念经,后来停下听我们谈话的和尚们,纷纷起身,朝我们走来,大有来势汹汹的包围之意。
凤凰天女一生怕过谁?见了这阵仗,皱眉道:“干什么?想动chu吗?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气氛一开始确实颇为紧张,但凤凰天女这样一叫,和尚们纷纷改变表情,一个个口诵佛号,向凤凰天女致谢,感谢她为慈航静殿处理掉这么一个大麻烦,一时间几十个大和尚围着我们道谢,反倒让我们好生尴尬。
“啧,真是……你们到底有多讨厌她啊?”
意外的状况,让我也不禁摇头,不过,当这些和尚一个一个道谢完,退至一旁,最后一个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和尚,却把我吓了一跳。
脸色苍白,重伤未愈,但这个慈眉善目的大和尚,不是心禅大师是谁?
“阿弥陀佛,世间缘法,千变万化,当日南蛮一别,恍如隔世,今朝得见故人,老和尚不胜之喜。”
一声佛号,南蛮女王与慈航之主对面而视,凤凰天女一脸似笑非笑的揶揄表情,心禅大师则是满满的感慨,仿佛一下子回到很多年前,自己初上凤凰岛的那个时候。
这应该算不上旧情人碰面,虽然当年心禅大师对凤凰天女心存恋慕,但这两人之间g本就来不及也没可能发生些什么,事隔多年,心禅大师早已看破男女情爱,成为方外之人,至于凤凰天女……她高贵的姿态一如女王,眼中闪闪的神光,用一种打量食材的眼神,含笑凝视着久别故人……食材这两字没用错,只不过大家吃东西的方法不太一样而已……
两个人久别重遇,自然有些话要说,便一起离开去说话了,至于他们除了聊天,会不会做什么别的事,这个……我又不是我老爸,轮不到我来管,就算轮到了,我也不想管……
凤凰天女与心禅大师叙旧去了,如果可以,我挺想就这么走人,把这女色魔扔给慈航静殿,反正两边都实力雄厚,大有彼此消耗的本钱,我趁机有多远跑多远,就算不能安全一点,起码可以清静一些。
不过,现实状况注定我不可能这样干,天河雪琼、鬼魅夕、羽霓刚吸纳完舍利子,体内气血翻涌,需要时间来平复,不可能立刻动身赶路,至于说把她们几个放下,我自己一个人赶去第三新东京都市……坦白说,若是没有凤凰天女这个因素,那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毕竟变态老爸心思难测,第三新东京都市也不是什么安全地点,一个不小心,从探亲变成自投罗,那就很糟糕了。
很可惜,由于凤凰天女在这里,让我不敢把她们留下,我这个色魔母亲可不是吃素的,不但是双c头,而且还x技高超,嘴上说得好听是后g共享,搞不好一得到机会,就会施展高超x技,把我身边的大小妞儿一次俘虏过去,变成她的后g帝国,想想实在危险,令我不敢随便离开。
于是,我们就接受慈航静殿的安排,暂且在寺中休息两天,等所有人回复状态再上路。从另一方面来说,慈航静殿遭受重创之余,许多在外的高手一时间也赶不回来,正需要高手坐镇,我们一行人留在这里,多少也帮慈航静殿增强战力,各蒙其利。
为了怕事情有变,我没有让几个女人各住各房,而是集中起来,都住一个大房间,这样易于看护,省得半夜遇到刺客或是女色魔,我顾得了西,顾不到东,疲于奔命。
我是大地上出了名的绝代色魔,和几个美人一起关在房里,可能有不少人会开始幻想,以为我在玩什么大被同眠之类的花样,艳福无边,相信就连那些和尚们也有不少人产生这种不道德的遐想,然而,就算是我这样的色魔,也不可能在这种重要的时候乱来。
一张大床上,三个美丽的女人或坐或躺,天河雪琼闭目冥想,鬼魅夕、羽霓盘膝行功,分别都在消化能量与巩固境界,如果状态好些,说不定还会有人试图将力图量往上推升,寻求突破……~厂,我不是不羡慕,只不过摆在眼前的事实,不可能有人跑出来捐舍利子给我,不《管我怎样心动,也只能收拾心情,少做白日梦。
不过,除了她们,还有一个人让我很担心,就是身体最弱的心梦。她的身体状一豸况极为异常,据说在八岁之前,就已经完成返本归元的修行,达到传说中一种名为“辟谷”的境界,无须饮食,能吸收周围游离能量,维持生命,也几乎不会生病,但再怎么说,长年不活动的r体,总不可能太健康,所以她的身体状况不算好,也很容易疲累。
刚才心梦帮助母亲行功,化解天河雪琼的危险,却让自己承担风险,完事后我甚为担忧,可是她直接以心电感应在我脑中说话,表示自己无恙,只要略作休息即可。
正因为有她的这段话,我才稍微好过一点,但女人的话,有时候要反过来听,所以后头一等到了静处,我就想问问心梦的状况,只是怕她正在休息,不好回话,一下迟疑,忽然眼前人影闪动,一个娇美、俏丽的身影,毫无预兆地出现,甫现身就将我\把抱住,用她两圆圆硕的蔹r,贴着我的面孔,让我感受她的体温与乔气。
“唔,丫头,住手,你快闷死你哥了。”
“呵呵,我的哥哥是大英雄,多少妖魔鬼怪都杀他不死,才不会这样就闷死呢。”
“那怎么能一样?重点是,我不愿意被妖魔鬼怪杀死,却很愿意被巨r闷死啊,如果不加留意,说不定这么闷着阁着就死了。”
被我这么一说,心梦笑嘻嘻地放松了怀抱,俏生生站立在我面前,这个总爱换装出现的丫头,这次特地挑了一套灰色羊毛的迷你裙,搭配黑色丝袜与长靴,尽显她的美腿与好身段,在我面前随意扭腰转一圈,看得我几乎连眼睛也发直。
“漂亮啊,有能力做这种事,看来不用担心你的身体不好了。”
“哪儿的话,哥哥是做大事的人,你的目光只要一直往前看就好,不用担心这种小事的!”
心梦的微笑,仿佛有洗涤人心的效果,我所有的紧张与疲惫,瞬间一扫而空,还差点连自己姓什么都被洗脑洗掉。稍稍安心之后,我想起了一个问题,趁着有机会便进行一下了解。
“妹,本来我不该问这个的,不过,当初帮我完成那四个愿望,不是你一个人的力量吧?”产听我这么问,心梦的表情瞬间有些僵硬,但还是点了点头,确认我的想法。
“……嗯!”
这类问题其实我以前就已经想过,菲妮克丝替我完成四个心愿,一个厉害过一个,把阿雪留在我身边、干掉蛇女娜塔莎,这两个愿望还算在合理范围内,但逆转时间回到十二年前、协助赢得巴格达大战,这两个愿望的牵涉规模、难度,都绝不是一个小恶魔能做到,甚至中阶恶魔都没可能完成,菲妮克丝助我实现的愿望,实在超出合理范围。
当菲妮克丝的真实身份揭晓后,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更清楚了,哪怕十二兽魔再怎么变化无穷,单凭心梦一个人,没可能实现这么夸张的愿望,但若背后有黑龙会、黑龙王,甚至白拉登的海外集团在支持,倾所有资源相助,那就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到了。
果然,把阿雪留在我身边、打倒蛇女娜塔莎,这都是心梦能力范围内的事,但巴格违的那场奇跆之战,却足黑酣王搜集各方悄报,筹谋许久,她聚所钌资源,努力实践的成果,有一些很逆天的关键技术,还特别花昂贵代价找白拉登帮手,这才缔造了时空断层的恐怖效果,也难怪心梦事后要躲起来,免得我马上又许相等规模的愿望,搞到黑龙会倾家荡产,黑龙王还没来得及摊牌,就要因为过度内耗而重伤。
那一仗……也打出了很多意外,黑龙王本来的打算,心梦也不是完全清楚,她推测黑龙王是想召唤出古战场,吸引无头骑士过去,然后瞬间切断召唤,把无头骑士连同古战场一起送返,但究竟实情如何,向来奉行秘密主义的黑龙王没有说,心梦也无从了解,至于法米特的出现,还有后头的连串意外,这g本就不在计划之内。
“十二兽魔之中,水月梦蛊是幻术之王,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伯伦西尔,是召唤术的强力辅助,发动后所有召唤的耗损仅需十分之一……”
“减九成?这是什么逆天的鬼东西?如果什么东西只要原有的一成代价就能发动,哪怕是小术士,都能使用很强的魔法了。”
我皱眉道:“等等,有这种鬼东西,老妈当初怎么还要拿圣者之杖?直接用这个发动大召唤,弄出什么超级召唤兽来拼究极魔法啊!”
“不行的,首先,伯伦西尔在使用上有限制,每次发动,只能减去单一召唤、耗损,如果同时进行多项召唤术,那就无效了,而且……”心梦正色道:“十二兽魔无法在宿主生产之后的三年内使用。”
此事我闻所未闻,心中一懔,连忙追问详情,一问之下才知道,十二兽魔是由前代凤凰天女所化,而羽族的文化,绝不会鼓励女x做什么贤妻良母,更不希望凤凰天女经由自我生育,诞下继承人,造成王权的垄断与腐败,所以十二兽魔的灵魂契约中,存在这样的规定,只要一生产,三年之内无法使用十二兽魔。
为何誓约不是从怀孕的那刻起发动,而是要等生产后?那是因为,光只是怀孕,还有机会弥补,整整有十个月的时间,当事人可以亡羊补牢,而生产就是木已成舟,无可改变,毕竟历代凤凰天女之中,九成都是荒y之辈,因为偶尔搞过头,高潮冲顶,被干大了肚子,这种事情虽然难得,却非没有,如果一怀孕就没法使唤兽魔,这样岂不糟糕?肯定要留点打胎、扔孩子的缓冲时间。
“哥,我觉得母亲愿意承担这样的风险,把我们生下来,她绝对不是不爱我们的。”心梦道:“虽然她平常看起来很不正经,很乱七八糟,但只看这一点,她就是个好母亲了。”
“这个当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和她好好相处的……”
我嘴里这么说着,伸手抚了抚心梦的长发,心里却颇为感叹,这丫头不叫天真,g本就是一厢情愿,明明自己也是个j干厉害的角色,但在这种事情上,却也酷爱自己骗自己。
别的人不好说,但如果是那个女色魔,一生从不按牌理出牌,天晓得她的脑子在想什么?想要用常理来解释她的行为,这只会自己找罪受,说不定……她只是单纯每天干得爽了,一再延后打胎的日期,就这么一天延一天,最后某天意外把孩子生出来了,这才悔之晚矣……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说什么直接诞下继承人,血脉传承,会导致王权的垄断与堕落,这话在别人身上我信,用在这群鸟女人身上……怕是一句冠冕堂皇的狗屁借口,羽族中人个个心x窄小,名符其实的鸟女人,那些凤凰女有这等x襟?我实在很难相信。
恐怕,是某个错过生育机会,或是因为某种理由不能生的凤凰天女,化为兽魔后心有不甘,立下这条近似诅咒的禁令,后来的历代凤凰天女吃了亏,当然更不会让后代占便宜,联合起来,把禁令贯彻到底,让以后的每一代凤凰天女都不敢生。
这个推论没有证据来支持,但我觉得可能x极高,至少比心梦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要现实……
“对了,第三个愿望,你是怎么做到的?直接把我送回十二年前,这种逆天的能力,也是十二兽魔所为?”
“嗯,十二兽魔中的白鲸之星,能够把过去的景物回溯,让人身历其境,但回溯的时间通常是几个月至一年前,停留在过去幻境中的时限,也不能超过三天,否则会发生不可逆转的伤害。”
心梦道:“单凭我的能力,只能把时光幻影回溯一年,那次是黑龙王、黑巫天女联合施法助我,才能一次把幻境倒流回十几年前,哥哥你的要求,实现起来可真不易呢?”
“幻境?你说……幻境?”
我关心这问题,本来是为了这问题所蕴藏的可能x,之前一直没想到,若心梦可以让时光倒流,这么逆天的伟大异能,她大可以回到过去,拯救自己,黑龙王也大:1利刖她的异能,问到当年的凤凰岛上,改变错误,甚至机接杀广变态老爸都特别是,我也大可回到华尔森林大摊牌之前,去阻止悲剧的发生,不管怎么说,拥有这异能,代表人生多一次到数次的机会,无论代价有多高,我都很想冒险一试,这对我实在是个太大的诱惑,但心梦给我的回答,却让我为之愕然。
幻境?
听起来,这个答案是比较合理的,“实际逆转时空,把人送回过去”和“只是回溯过去声光影像,无法实际接触人与物”,这两者的难度是云泥之别,事实上,前者的技术目前只存在于虚幻学理与想象之中,g本没有被实际开发出来,现有的几套“穿梭时间”魔法,内容都是高深莫测,连看都没人看得懂,更别说可行x……
然而,我逆转时光,回到过去,改变了我与李华梅的过去,这却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我亲身经历,绝无虚假。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呢?心梦没可能会骗我,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我挥手止住心梦的说话,闭目思索,把我当时许愿后,乃至回到过去的每一个大小细节,诸般回忆在脑中飞快闪过,不久之后,我忽然发现了一个之前忽略的问题。被心梦送回过去的时候,最初的一段时间,我没遇到什么人,不过感觉确实有些异常,我的存在,在那个时空有种受排斥的违和感,我藏匿躲在自己家里,偷窥一切的时候,到底是我藏得太好,没有人发现?还是我g本就不存在于那个时空,没有人看得到我?
一切既是如此,那后头又是发生了什么,才令一切改变?
我细细思索,猛地身躯一震,想到了一切改变的关键,正是那枚黄晶石的出现。
虽然没有引发甚么异象,不过正是从那枚黄晶石亮出之后,我便能与人交谈,也就是能被人看得见、m得到,正式存在于那个时空之中。
(唔,不是没有可能,黄晶石本来就是能量结晶,内中蕴藏着极强的能量,还是法米特那伙人留下来的,战国时代的水准和今天可不一样,动不动就是第九级力量,这种高等的能量结晶,天晓得里头到底藏了多少能量?我是y术魔法传人,与黄晶石接触后,发生了异常变化,巨大能量扭曲了时空点,把我从虚化化为现实,从不是不可能的……不,应该说,只剩这个是合理解释了。)
我神色怪异,心梦也看了出来,问我有何不妥,我迟疑了一下,终究不想对心梦有什么隐瞒,虽然听来荒唐,还是把我穿梭回过去,恶斗十虎、勇救冷翎兰、狂c李华梅的事,全部告诉心梦,心梦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当年曾发生过这样的事。
疑问得到澄清,希望却也破灭,穿梭时空完全是个意外,不可能再依样画萌芦,移转时空之事,已然无望……或许,人生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已经过去的事,就是已经过去,无法改变,能够改变的,只有未来……
“对了,鬼妹说只要见到你,就有办法取出与人结合的创世圣器,这是真的吗?还是那丫头为了骗我去接你,晃点我的?”
“我们有分寸的,这样的大事怎么能胡乱说笑,当然是认真的。羽族对生命、灵魂的研究很深,十二兽魔更是集羽族的技术于大成,单纯只是运用兽魔,将圣器分离取出,这是做得到的。”
“做得到吗?那接下来的问题倒也就简单了,你觉得……集齐七圣器,真的能打倒黑龙王吗?”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心梦沉默了,这反应在我意料之内,而答案我自己也心知肚明。
“……哥,七圣器集全,汇于一身,能够大幅提升实力,这点不假,但力量提一升了,并不是一定的胜利保证,如果你能再多点时间修炼,胜算会更高一些,你……你能不能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呢?”
心梦的话很有道理,非常客观,无奈我有不能等待的理由。
“如果单是我自己一个人的问题,那当然可以忍、可以等,反正别的本事我没有,忍气吞声我就很行,如果能够忍到黑龙王寿终……不,是恶贯满盈暴毙,那也不失为一种胜利法,功成不必在我手嘛,弱者也有弱者的生存之道。”
我道:“可是,现在我每多等一天,就有人要多等一天,我想到她们还在受苦,就觉得……嗯,不好受。”
心梦没有答话,因为在这整件事里,她负有不能推卸的责任,我并无意说这些来刺痛她,只不过……有些事情是无可回避的,如今我们就要试着去解决0“别擗心,找小足怍你,过去的事悄无法改变,我们可以一起去创造未来,在我们的未来里,不会再重蹈覆辙。”
“哥,接下来,你就要去第三新东京了,那里……我有些怕……”
“怕什么?那家伙虽然变态,但又不会吃人……”我皱眉道:“不妥,那家伙变态的,搞不好还真的会吃人。”
“……从小……我一直不明白,他武功那么高、力量那么强,但每次我……的时候,为什么他……他都没有出现呢?”心梦的声音颤抖起来,流露真心的恐惧,“我相信,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才没有来,可是……可是……”
心梦其实是一个很坚强,手段与心计都厉害,绝不简单的女人,不过,“家人”
这两字是她长年j神寄托与心病所在,碰到这方面的事情,她就像个柔弱的小女人……或者说不堪一击的j神病患,把自己的软弱面表现出来。
她从没有见过源堂,法雷尔,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感觉相当复杂,在她最痛苦的时候,这个男人并没有伸出援手,甚至对她的存在不闻不问,从不关心。
小时候,心梦一直认为,那是因为父亲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但随着年纪、见识增长,晓得源堂·法雷尔的鬼神莫测,见到黑龙王自负智计,却屡屡在源堂手里弄得灰头土脸,她也慢慢产生了怀疑。
会不会……父亲明明知道自己的存在,只是压g就不把这女儿当回事呢?
第四章守株待兔,赶狗入巷
整个事情的关键点,是在心梦六岁的那一年,黑龙王选择摊牌的时刻,心梦让我知晓此事后,我一直在想,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黑龙王放弃计划,提前撕破脸摊牌?
心梦与我算同年,只不过因为孵化的关系,勉强算是年头与年尾的差距,近似冷翎兰的情形。心梦六岁的那年,也就是我六、七岁的时候,那时候……也没发生甚么特别的事啊,怎么黑龙王莫名其妙就受到刺激,发狂了呢?
这件事情我怎么想都没想明白,后来与心梦研究,也没有准确答案,只能猜测说,源堂刻意对我进行放任式教养,以此来破茅延安的图谋,茅延安在心梦六岁的时候察觉并确认了这点,无计可施、无法可破,终于弄到自己的j神再次崩溃。
源堂无疑又取得一胜,结结实实让敌人惨败了一回,姑且不论他这么做的背后用意为何,这个布置要生效,有一个大前提,就是他必须已经知道黑龙王的整个计画,才能够直接攻击这计划的枢纽,一举废掉黑龙王的多年心血,而且,源堂的布局进行得很早,黑龙王直至五、六年后才发现,委实太迟,更添耻辱。
变态老爸一早知道了黑龙王的计划,也就是说,一早便晓得了心梦的存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不顾女儿落于敌人之手,过着非人的生活,他救也不救,甚至理灭都不理,他究竟是什么心思?
我要去第三新东京都市,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理由,不把这个谜底揭开,我连觉也睡不下去,只是心梦似乎害怕这问题的答案。
“心梦,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生物,名义上,他们都是人,但事实上,你不能把这些东西当人看。有些人天生无耻,有些人抢了你的东西,还要扔一句抢你是看得起你,多被打劫多添人气,不打劫人是道德帝……尽说不是人话,这种禽兽,你怎么可能理解他们是怎么想的?”
我道:“人可以理解人的想法,但对于那些不是人的东西,你可以试着去了解,实在想不通,就不用想了。那个人……基本上,我不会要你不把他当人看,可是如果你把他当成人看,最后痛苦的一定是你,这是我的宝贵经验与忠告。”
坦白说,这不是单纯安慰,百分百是我自己的经验谈,对于源堂·法雷尔这个人,只能无视,敬鬼神而远之,如果一定要弄清楚他的想法,那只会搞到自己过不下去,强如黑龙王,尚且如此下场,我才不会重蹈覆辙……
一个晚上的休息,已经足够,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启程出发。天河雪琼、鬼魅夕、羽霓,个个神完气足,容光焕发,就只有我一脸倦容,当了一晚的护法,还要开解妹妹的心结,实在累得可以。
有人说,心理医生最后很容易变成j神病患,因为整天接受别人倾诉,接触到的全是负面情绪,累积的时间长了,j神自然神经,我听心梦说了大半晚,也实在累得可以,这丫头倒是省事,把话说完,人就消失,反正她躺在那边,连走也不用走,轻轻松松睡整天,有够舒服,哪像我一晚没睡,醒来还要赶路。
凤凰天女倒是神情萎靡,看来也是一晚没睡,我一度猜想,会否是与心禅大师盘肠大战,战得筋疲力尽,才会露出倦容,不过,看心禅大师一脸j神奕奕,仿佛连重伤都好了大半,我的猜想应该落空了。
以凤凰天女的能耐,如果真的与男人搞了整晚,采阳补y,事后肯定神采焕发,与越干越有j神,哪会疲倦?眼前这模样,合理推论,应该是与心禅大师说了一晚的乂、话,无聊到爆,强撑着不睡,这才会如此疲倦……当年我被强留在慈航本部时,也经常遭受这种酷刑,其中苦楚,我是非常明白的。
心禅大师请我过去,他看起来倒是j神很好,如果不是因为我晓得他伤势好转,差点还以为他是回光返照,快要完蛋了。
“……昨晚,还真是辛苦啊……”
心禅大师的第一句,就令我心惊r跳兼提起高度兴趣,莫非这孤男寡女二人,果然聊着聊着干出什么事来,而凤凰天女终于在床技上败下阵来?这真是不可思议。
“大师,你……”
“老衲与故人讲了一晚的经,以经中故事譬喻人生事理,直至天明,总算没有虚度这一夜。”
“讲经?这叫做不虚度?大师,恕我直言,你看起来也不像书呆子,怎么做起事来呆成这样?你们……明明有其他更好的度过方式啊,啥不好干,偏偏要讲经,良宵美景完全浪费了。”
说完连我自己都“呸”了两声,觉得自己说这话就像个拉皮条的,还是个替自己母亲拉皮条的,真是有够恶心。
“非也,浪不浪费要从很多方面来看,老衲早已是方外之人,岂能再动他念?贤侄实是多想也多虑了。”心禅大师微笑道:“你不妨想想,若昨晚令堂没有留下与我说话,而是自由行动,今天早上会有什么结果?”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面无表情,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声,“高!大师,你才是真理,我服了。”
心禅大师所言无错,如果他昨晚没有把凤凰天女截住,以凤凰天女的生物习x,慈航静殿之中不知有多少年轻和尚要倒霉。她倒不是天xy荡,看见壮汉就想干一次,只不过这些和尚全是童子之身,真阳未泄,大量吸纳,对自身修为极有好处,横竖他们武功低微,上阵杀敌也杀不了什么大敌,还不如把真阳与力量贡献出来,仍不失为一种造福世间的方法……当然,当事人绝不会认同这种说法的。
“你的母亲,是一个静不下来的人,不管是以前的女王,还是现在的独行客,只要她一闲下来,一觉得无聊,就会动歪主意,所以,只要别让她闷着,就不会做出格的事……人,都是受环境影响的……”
“大师,说得好啊,当年你在南蛮,要是也有这种见识,说不定一切就会不同。”
面对我的夸奖,心禅大师哈哈大笑,在阳光下,他笑得无比豪迈,不像是个老僧,仿佛回到许多年前,那个以鼓声撼动南蛮各兽族的长发壮汉,不过,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令这声长笑变成了一声长叹。
我多少猜到了一些,却不言语,和心禅大师并肩站在山崖边,俯看下方的风景。
山色苍郁,林木排序整齐,在山风吹拂下,大片树叶抖荡如波,掀动一阵一阵翠绿的叶浪;山腰之下,就是大片的梯田,这些农田奇迹似的没有在敌袭下受影响,田中金黄色的油菜花盛开,东一片、西一片,成为一幕让人心旷神怡的美丽景色。
“……大好山河,可惜……可惜了……”心禅大师长叹道:“为什么他就非要把这些破坏掉不可呢?”
没有指名道姓,但我们都知道,他这话所指的就是黑龙王。白首相知犹按剑,这是江湖生存的定理,每个想在江湖上打滚的人,都该有这个基本的共识,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实际发生……几十年的老朋友,忽然翻脸成仇,还要取自己的命,这就算不让人伤心,也会让人伤感的。
“我其实挺好奇的,大师你也不是那种昏庸无能的人物,怎么几十年下来,都没发现他包藏祸心吗?”
这句话真正的意思,其实是要问“你知道为何不告诉我”,但心禅大师只是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缓缓道:“一个人明白道理容易,要明白别人就难,要明白自己更是难上加难,唉……”
“啥意思?我杀人放火惯了,打禅机我听不懂的,有话直说。”
“老衲不明白他,他自己又何尝明白自己了?贪、嗔、痴,乃是人生三毒,他绝顶聪明,却也陷在这三毒之中,挣脱不出,最终误人误己,不但伤了别人,他自己又何尝好受了?”
“……大师,抱歉,关于误人误己这方面,他怎么误己,我不是很关心,但误人这方面,他把太多人害得太惨了,你可别再来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一套,现在不是我们不给他活路走,是他压g不留活路给我们走……”
耐着x子说到这里,我终于发飙了,“和尚,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被他打成重伤,总部差点全灭,你一点怨气也没有,还一副很为他伤感的样子,难道非得等到他把你倒吊起来,从鼻子里灌辣椒水,然后再找十个大汉轮流**奸你,你才会觉得他可恶?慈悲为怀也该有个限度吧?”
面对晚辈的直言冲撞,心禅大师不以为忤,微笑道:“老衲是和尚嘛,赶尽杀绝、除恶务尽,那是你们该说的话,如果连和尚都不讲慈悲了,这个世界岂不是好糟糕?老衲与他多年相交,是察觉他身怀绝技,也早知他对当年旧事耿耿于怀,不过……确实不曾想到,他会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相顾两无言,就是现在这种情形,我也没什么资格责怪心禅大师,在华尔森林的大摊牌之前,我压g也没想到,黑龙王会是这副德x,还在我身边潜伏得那么深,同理而论,心禅大师被蒙在鼓里,也不是那么难以想象。
“大师,我们启程了,黑龙会这一次没把你们杀光,不代表不会再来第二次,你们最好多加戒备,不然万一真的给人杀光光了,我也会很遗憾的。”
我道:“我不晓得那家伙有没有在决斗中对你留手,即使有,这也不代表他念旧情,很有可能他只是猫捉老鼠,不想一次就把你们都弄死,失去乐趣,故意留你x命,改天再来杀……那家伙的变态程度,我亲身领教过了,你们如果还对他心存幻想,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话说到这里,我也觉得自己说得多了,向心禅大师拱拱手,动身上路。
目的地很明确,第三新东京都市,距离这边有一段很远的路程,不兼程赶路可得走好久,虽然有白拉登借我们的飞空艇,但那玩意儿是瑕疵品,飞到慈航本部后,就发生连串故障,勉强要开动,还火花四喷,没人敢坐上去。
我合理怀疑,白拉登动了手脚,这机械只让我们使用到抵达慈航本部,后头就要靠自己,那家伙算盘打得极j,想要多占他一点便宜都很困难。没了飞行工具,一切就只能靠自己,我们一行人愉快地步行,不计心梦,我们之中还有两名羽族,本来应该是由她们飞上天,带着我们飞翔移动的,但考虑到这两位的人品,这个想法还是作废吧。
途中,我有些担心天河雪琼的反应,毕竟她最亲的师父刚刚过世,对她的打击很大,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拿了舍利子便立刻吞下。看那张紧绷的面孔,如果说她不想报仇,这话谁也不肯信的,我怕她激愤之下走向极端,一直想找她沟通,谈一谈,没想到甫离慈航本部,她就先找上我。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天河雪琼镇定道:“我分得清楚,幕后黑手是单,龙王,李华梅受人c控,只是一件无奈的工具,我不会找她报仇的,所有帐都是算以在黑龙王的头上,况且……师父临终的时候,其实很感谢她。”
这话要从天河雪琼的口中说出,实在不容易,这代表她已经接受自己师父是个变态狂的事实,说来心剑神尼可以瞑目了,她终于完成昔日的梦想,揭晓真相,打破自己在徒弟心中的形象,只可惜她来不及活到这一刻,享受这分快感……
“唔,你能这样想,相信神尼也能含笑九泉……不,是极乐西天。”我道:“慈航静殿里头,那些大和尚很不能接受神尼的离经叛道,说到她的时候刻意避讳,像是当她不存在一样,你又是什么感觉呢?我是说,以前神尼在你面前,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对于神尼的真实x情,你会否觉得……”
天地良心,我问这些话,不是为了自己,全是为了心剑神尼,她的教养计划进行那么久,最后到底成效如何?这个答案哪怕她已经死了,应该都会很想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她有半身已化为舍利子,我甚至相信,她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抢着要听答案。
“……我承认,最开始的时候,我很受打击,师父居然有那样的嗜好……我觉得自己从小到大全被骗了,好象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毁……”
“非常好!就是要这效果!呃,我是说……很遗憾……你继续说。”
“……你的语气怎么那么怪啊?我是受到打击了,不过……大概也就两、三秒吧,后头我很快就释然啦,这样又没什么……”
“什么?你怎么可以释然的?才震惊两秒你就释然了,神尼死不瞑目啊!”
感同身受,我差点为了这回答跳脚,天河雪琼一脸无辜地看着我,道:“这也是因为你啊!”
“我?这关我什么事?”
“一来,恩师辅育我成人,如同我生身父母,不管她有什么行为偏差,此恩此德,永世不忘,她对我的恩德与心意比什么都重要,这是你教我的啊;二来,师父的嗜好是怪了些,但比起你可就差远了,我既然连你都接受了,为什么还要对师父有反感呢?”
天河雪琼说得理直气壮,我在一旁听得呆若木**,听完只想在地上乱滚、痛呼,向已故的神尼忏悔。答案没揭晓之前,我以为哪怕神尼死了,都会为了这答案兴奋,坳吣至从坟里跳出来;答案揭晓以后,我觉得幸好神尼已亡故,否则说不定会当场鲜血狂喷,肝胆俱裂而死。
这个答案是让人有些扫兴,不过,天河雪琼能认清目标,不迁怒李华梅,这就让我松了一口气。我相信,天河雪琼会如此“明理”,超过九成是看在我的面上,晓得眼下是多事之秋,不宜再生事,否则她哪有这么好说话?
此去边境,路途遥远,就算日夜兼程赶路,起码也要十天,照我们这行人的脚程,十几天的时间免不了。
我和天河雪琼走在一起,边走边说话,当然不忘记讨点手头便宜,mm屁股、揉揉巨r之类的,鬼魅夕总会贴近过来缠人,缠天河雪琼的时间比我还要多,心梦偶尔也会现身出来,与我们聊天说话,四个人算是其乐融融,特别是当我环顾左右,三个都是绝世大美女,身材又都是爆r,波涛汹涌,那个画面实在很养眼。
与我这边相比,另一边的情形就不同了,凤凰天女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不晓得用了什么手法,把羽霓给控制在身边,就差没有拿一条链子与项圈拴着,她的手也放在羽霓身上,一下mn、一下拍臀,完全把这当作调教之旅,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搞不好正打算在抵达目的地之前,先把羽霓调教成听话的x奴隶。
羽霓当然不会乖乖听命,但哪怕她刚刚提升了力量,也没本事与凤凰天女抗争,一动起手来,几招之间就惨败,还被逼吞了某种毒蛊之类的控制物,输得超彻底。
碰上这么一个天生克星,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掉,什么心计手段全部没用,羽霓就算想抵抗,也全无抗争本钱,一路上不知有多少次,她转头看我,眼神从最初的坚强,慢慢带有一丝恳求的感觉。
这眼神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如果不是因为女色魔,我这辈子都不敢想象,有一天羽霓会用这种眼神来看我,不过呢,惊虽然是惊了,却没有哈好欢喜的,因为……
要回应她的眼神,我就要去英雄救美,而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我不但没有本事去救,心里其实也不太想救。
心梦、鬼魅夕不会多管闲事,天河雪琼问我为何没反应,这问题着实让我想了一下,答案肯定不是因为那家伙是我母亲,要不然,李华梅的事何以让我如此揪心,寝食难安?我直接拜黑龙王当干爹,女人扔在他那边,啥也不用烦了。
感觉起来,羽霓被凤凰天女抓去调教,我没什么反感,很大的一个理由,是因为她的调教手段高,身为同道中人,我确实生出观摩之心,希望能够多看一看,一方面开开眼界,一方面借此机会学习两招。这种心情,有些近似当初心剑神尼决定把天河雪琼让给我的时候,她的感受,我此刻方能体会。
不过,那也是因为调教者是凤凰天女的缘故,如果换成是别人,哪怕是什么当世第一的调教大师,我也不可能这样把羽霓让出,这倒是一种颇奇妙的心情,与其说是感情,我想更多的应该是占有欲在作祟。
“真奇怪,你要我有反应,你自己怎么没反应?如果真的看不惯女y贼作恶,你可以去行侠仗义,斩妖除魔啊!你与她现在都是第八级,打起来也不一定会输,胜算起码有两成七,高过六月飞雪的机率……”我耸耸肩,道:“就算输了,顶多也不过是以身相代,帮人舔舔屁眼什么的,不会死的,这笔买卖很划算啊!”
哪怕是同级数,天河雪琼也不会认为自己与凤凰天女旗鼓相当,两个人的实力差在那里明摆着。天河雪琼吸纳舍利子之后,因为她与心剑神尼的功法一脉相承,都是正邪兼修,吸收效果好得异常,实力突飞猛进,已经到了第八级的中段,但那只不过是c控魔力的量,还说不上质,当然更扯不上运用技巧。
现在的天河雪琼,就像是乘坐着一匹狂躁的野马,在驾驭上有点问题,幸好之前我曾经在魔力驾驭上对她进行过特训,要不然,就不会只是有点问题,而是很大问题了,鬼魅夕、羽霓都或轻或重有类似困扰。
凤凰天女起码比天河雪琼多了十几年的修为,这些修为不是白修的,她将本身的力量、魔力不住纯化,越练越j纯,c控由心,一句“圆熟老辣”就包含着至高境界,像天河雪琼、鬼魅夕这种纯靠灌功灌上去的水货,压g就不是她对手,如果由她采取主动奇袭,一对一的情形下,估计不用百招,就能分别将两人收拾了。
当然,水货虽然很水,但第八级实力也不是唬人的,天河雪琼如果花个半年时间,好好练一练,把境界稳固下来,对上凤凰天女时的胜算可以提至五成,要拼玉石俱焚的话,机会更高,这些天河雪琼自己也晓得,听了我的挑拨,她吐了吐舌头,当作没听到,没有因此冲去找凤凰天女决斗,比起从前,该算是智力渐长吧。
“我记得,以前好象有一次,在山里……”天河雪琼说着,双颊绯红,用一种嗔怪的眼神看着我,“你差点让我给人m屁股……”
这还真是陈年往事,如果不是天河雪琼提起,几乎连我自己都忘了,以前有一次,在贫穷村庄做任务,任务做完了,无良的村民口称贫穷,想要赖帐,阿雪听得一泪眼汪汪,请我免除村民们的应付款项,我给阿雪的回答,就是让她自己掀起法袍下摆,任人m屁股,m一次收一次钱,赚钱赚够了,村民们的债务也就清了。
结果阿雪的美臀一露出来,口口声声说没钱的村民,就像发情公兽一样扑上来想m,贪婪丑陋的狰狞面孔,把阿雪吓了一大跳。这桩山野艳事,想来还觉得挺妙,对阿雪而言,确实是一次很好的教育,但对天河雪琼……如果是以前的她,碰上这种事,狂怒之下,有相当机率会把我和村民们一起杀掉。
“说起来,你也真是变了不少啊……”我捏着天河雪琼的下巴,道:“换作是以前的你,我可从没想过,会有一天和你这样说话。”
“是啊,我那时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认你作老师呢,不过,这样的变化我觉得也挺不错的啊。”天河雪琼望向蔚蓝苍空,悠然道:“自从知道真相后,我总是在想,如果师父没有把我从伊斯塔给带出来,今天我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心剑神尼既死,很多秘密也没有再保守的必要,再加上天河雪琼继承舍利子时,意外连结读取了心剑神尼的部分记忆,令她知晓真相,后来再找几个关系人一问,就什么都清清楚楚了。
对身为慈航圣女的她来说,这当然是一个重大打击,不过太多的打击累积下来,也就没什么感觉了,这段时日以来,她承受的冲击实在太多,整个世界毁了又毁、崩了又崩,现在哪怕是心剑神尼在她面前忽然复活,然后又死,她恐怕都能淡然处之,不引起太大的情绪反应。
光是从她能够那么平静地接受自己的出身,想象自己若在伊斯塔长大的情形,就可以看出她对这一切都已看淡了。凤凰天女说过,这种事情其实也不坏,剧烈的心境转折,犹如顿悟,对武者的修为大有好处,往往能取得突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当然,大前提是人没有疯掉的话。
对于目前的行进速度,我们都感到不满意,预备走出这段山林地区后,找个地方买些马匹或是特殊坐骑,哪怕凶猛些也没关系,只要速度够快就合用,若能弄到匸有翅膀的飞行坐骑,比如天马一类的,这当然更加理想。
特殊坐骑往往价格昂贵,不过我们这一行人中,没有人担心这问题,倒不是我冰们有钱,而是因为我们都晓得,在这一行人中,有一个兽族女王,她抱持的信念就是……喜欢什么就先拿来用,反正辩护律师随找随有,价格也不贵!
当我们即将走出山林地带,忽然看到山路的尽头,有一道穿着灰袍的苗条身影,看来相当眼熟,像是专程在那里等什么人,我吃了一惊,再一定神,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星玫?”
赫然就是久别不见的冷星玫,久别重逢遇亲友,这感觉实在太好,我一下子把什么都忘了,大步冲了过去,想与这美丽可爱的小丫头好好说说话,跑到一半,这才想到不妥。
(等等,为什么星玫会在这里?她不是……)
一下紧急停步,却已慢了一步,就听见四面八方传来声响,树丛中、草堆里,忽然站起一堆手持武器的j锐士兵,把我团团包围。
“……抱歉了,大少,司令请您前去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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