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舒炎又躺下，仔细地打量着这张让他沉迷的脸。
林凡醒来已经是早上将近九点了，睁开眼睛便看到舒炎正一脸柔情地看着他。而昨晚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一下子又涌了出来，林凡的眼睛呆滞了一会，偏开头不去看舒炎的脸。
那种心痛的无法呼吸的感觉又上来了，眼神不知该落在何处，只好空空地盯着某处发呆。
舒炎一见他这个反应，便知道他他又想到昨晚的事，于是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轻声问道：“小凡，饿了吗，刘叔已经吩咐厨房做好早餐了……”
心力交瘁了一晚上，确实很饿了，林凡点点头。
舒炎看他有回应，心中一喜，忙又说道：“那我们先起床好不好，洗漱以后，你是要在卧室吃还是在客厅吃?如果不想出去，我让刘叔把早餐送进来……”
林凡张了张口，声音有些沙哑，“不用那么麻烦了，就在客厅吃吧……”
“嗯，都听小凡的……”说着舒炎先起床，然后弯下腰，双手便要去抱林凡。
林凡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舒炎微微笑道：“我抱你去于是洗漱啊……”
林凡脸红了红，低声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接着立即起身，在舒炎之前走进浴室。
浴室的镜子中可以清楚地看到身上的那些痕迹，林凡的呼吸又开始不平稳，脚下一软，赶紧扶住洗漱台，低下头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努力忍住想吐的恶心感，颤抖着用手鞠了一把水泼在脸上，然后双手承载洗漱台任水珠滑进衣领，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的镜子。
舒炎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知道看到林凡的肩膀开始轻微地抖动，才上前取下干净的毛巾，抬起他的脸颊擦拭着他脸上的水珠。
“舒炎……”林凡忽然抓住他的手，哽咽着喊着他的名字。
“嗯?……”舒炎微笑着看着他，他知道林凡可定想要对他说些什么，所以靠在洗漱台上，静静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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