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挣扎不了，只能闭上眼睛任舒炎动作着，嘴里那股腥味呛得他几乎要晕过去，但是舒炎揪着他的头发只要他一有快晕过去的迹象便狠狠地一耳光扇过来，于是林凡从头到尾都清醒地坐在那里像个破败的娃娃般一动不动。
等舒炎终于发泄出来从他口中退出去，林凡立即倾斜着身子探到床外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去，可是舒炎一把将他拽回来，捂住他的嘴，冷冷地说道：“吞下去!”
林凡拼命地挣扎着，抬起酸痛的双腿使命地乱踢着，舒炎直接将他推到在床上，压住他的双腿，然后用嘴堵住他的嘴，一番混乱后，林凡最终敌不过舒炎，那带着浓重腥味的液体就这么吞了下去。
舒炎满意地笑了，看着林凡说道：“怎么样?味道是不是比较好?”
林凡猛烈地咳嗽着，当意识到不可能吐出来后，便放弃了挣扎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只是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发抖。
以前和舒炎在一起时，舒炎从来没有让他用嘴帮他解决过，因为舒炎说那样很脏，他舍不得林凡做那样的动作。
眼睛干干的，虽然酸涩的几乎睁不开，但林凡已经哭不出来了，哀莫大于心死，原来心死了，就再也哭不出来了。
“为什么还要我的身体?”林凡的声音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飘忽的让人觉得不真实。
舒炎愣了愣，林凡继续说道：“你不是已经找到恋人了吗?你对我做这些等于身体上背叛了他，他不会伤心吗?”
“你这是在吃他的醋?”舒炎眯着眼睛问道。
林凡笑了笑，这是他在这个房间里第一次笑，虽然那几乎算不上笑，反而更像是哭：“我只是觉得以我现在这副身体，大概维持不了多久了，你为我这么个将死之人让他伤心，不是很划不来吗?”
看到林凡那副完全放弃了活下去的神色，舒炎的心中泛起了冲至头顶的酸涩，紧紧地抓住林凡的手腕，大声地吼道：“我告诉你，你给我振作点!我还没玩够呢，你怎么可以死?!还有，他有什么好伤心的，你只是我的玩具，玩一个玩具而已，他根本就不会伤心!”
林凡又笑了笑：“舒炎，玩具也会坏的，小时候我玩的那些玩具娃娃，妈妈要是生气了，夺过去踩几脚就散架了……”
“……”舒炎忽然沉默了下去，看着林凡脸上淡淡的神色，沉默着。
“其实，你可以一次性玩个够，反正我现在也挣扎不了，要是觉得我没什么反应无法满足你的要求，你可以去买点助兴药，喂我吃了后，大概就能彻底地满足你了，那个时候，你也不会觉得我生涩的不知道配合你……那些酒吧里，大概就有那种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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