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扯上我了?”柳重书摇头,站起来走到柜前把赏银封好在钱箱子里。
宫子羽追过去,“这事要说就是为你而起的,怎么能不扯上你?”
“宫老板,我以为你是不同意红颜祸水这个成语的,何况我并非红颜。”柳重书奇怪起来,“你怎么不依不饶了起来?”
“唉,我不就想找个机会顺利成章地把这信给你嘛,你每句都把话堵死,我怎么能不急。”宫子羽从袖子拿出一封信来,“我这送信的任务完成了,看或不看,就是你的事情了。”
柳重书皱着眉头不肯接,“我都离开那么久了……”
“从心里离开了才算是真的离开了。”宫子羽把信放在桌面上,弯腰作了个大礼,“宫子羽拜别柳班主,承蒙一路照顾,陪我走过那些霜雪凄冷的日子,谢谢你。”
“哎,作什么呢!”柳重书连忙把他扶起,“我又不是白养着你,你给我赚的钱可多呢,而且,不是你,我也不会组这戏班,你说我陪你,其实是你陪我才对。”
宫子羽笑笑,眨去眼里的泪花,“别陪来陪去了,重书,保重了。”
“嗯,你也保重,随时欢迎你来客串的。”
送宫子羽离去后,柳重书看着桌子上那封信发呆,良久,才叹了口气,拆开来看。
里头只画了一株迎风柳,仍狂风呼啸,兀自不屈。
※《玉簪记》:一个叫陈妙常的女道姑被封建礼教扼杀美好年华,只能在庵里虚度青春,一天夜里偶遇来庵里投宿的书生潘必正,两人互诉心声以玉簪为定情信物。这里唱的一幕是“偷诗”。
#古人真开放啊第一次相见就定终生了……##那是艺术夸张!#
42
宫子羽回到将军府,一进大厅就停住了脚步:东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连酸枝家具上铺垫的软毯也都收了起来,箱子在厅里码得整整齐齐,只待明天天亮,便可装箱出发。
宫子羽莫名生起些感慨,从父母离丧以后,他便习惯了跟着戏班辗转流徙,在将军府里这两年,才让他有了“家”的感觉,如今要搬走,不免有些舍不得。
“宫老板,你回来了?”管家从里间出来,肩上背着包袱,“老奴还以为等不到跟你告别了呢。”
“这两年辛苦你了。”这次搬家除了物件,他们并不带走一个仆人,宫子羽又跟他说了几句道别的话,才送了管家离开,转身往房间走。
房间里有光,宫子羽推门进去,看见林三宝坐在书桌前,一手撑着额头打瞌睡。
摄手摄脚走过去,宫子羽轻轻往林三宝耳朵吹了口气,但他只是皱皱眉,揉了揉耳朵,反而趴到了桌子上。
宫子羽眨巴两下眼睛,退到书桌后钻了过去,手掌贴在林三宝的大腿,确认他没察觉才慢慢往上移动,直抚到了腿内敏感处。
林三宝睡眼惺忪地坐起来,一低头就看见宫子羽从自己胯间钻了出来,仰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嘴角是奸计得逞的笑。
林三宝失笑,往后退了退,把他提上来,“这么忙的日子你跑出去玩不帮忙就算了,还一回来就戏弄我?”
宫子羽跳到林三宝身上,分开腿来跨坐在他身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我去跟老朋友道别,这一分别不知道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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