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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以身饲虎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下午六点,深圳市。

白石思忖再三,还是去找了小艾。有了那一夜的肌肤相亲,白石面对小艾时变得拘谨,话也不象从前那般多了。

白石故意在六点多,小吃店生意最好的时候去。小艾看到他来,很是高兴,“你等我一下。”她向叔伯请假。

不出所料,小艾的叔伯一脸不高兴,白石趁机走上前去,道:“我就和小艾聊两句,晚上我还要参加单位的礼仪培训。”这个培训本可参加也可不参加,但白石参加了,唯有这样,才能在不欺骗小艾的前提下有个托辞。

小艾听了有些失望,她摘掉围裙,和白石走到店外。两个人走了几步,此时是这条小街最热闹的时候,白石环顾四周也找不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便停了下来,靠着电线杆道:“你昨晚在哪里,怎么说了一半就挂了?我都担心死了。”

白石对小艾的关心倒是真的,但关心不等于爱,他很怕小艾象昨天般冲他发火。

“我没在哪里,只是很想见你,所以给你打了电话。”小艾轻轻地道。她是个很有克制力的女孩,昨晚因为被非礼,甚至差点被强奸,才情绪失控。

“没事就好。”白石轻轻地道。说了这一句,他一时找不到话题,该说些什么呢?他不想伤小艾的心,也不想欺骗自己。

“谢谢你关心我。”小艾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她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但这人流滚滚、喧闹的街头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

沉默良久,白石终于道:“店里很忙,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再来。”

“你什么时候来?”小艾虽然听出他的话有些敷衍的味道,但还是追问道。

“今天十二号,我十六号休息,就十六号吧。”白石只得这样说。

“那我先请好假。”小艾双眼兴奋得发光,“这几天在放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好看极了,一起去看好吗?”白石只有点点头,望着小艾高兴的样子,他回忆起了小时候,他真的希望小艾永远象现在一样开心,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做到,但如果这样做了,自己会永远开心吗?

“回去吧,你叔伯的脸一定很难看了。”白石轻轻道。

“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小艾认真的道。她总这样,往往不直说“爱”

字,但用自己认为是表达爱的方式来暗示白石,她期盼着白石有一天会完全明白她的心。

白石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小艾的个x,看似纯真柔弱,但骨子里却有一股倔强。“那我走了。”说着他转身离去。

望着白石渐渐远去的背影,小艾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多想冲上去,紧紧拥抱着他,即使是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只要白石在,她眼中就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白石一个人漫步街头。华灯初上,把这个城市装点得分外妖娆。他喜欢这繁华的夜景,不象老家,除了一片漆黑只有狗的声音。宽敞的行人道上人流涌动,打扮得象花一般艳丽的女孩象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让这个城市更加流光闪动。

人说,欲望是一个魔鬼,被欲望缠绕越深的人越不会快乐。白石小的时候,看到同学想喝汽水时就能掏出钱来买,羡慕极了。他那时想,哪一天要是过上想喝汽水就能买来喝的日子,那会比神仙还快乐。今天虽然他还很穷,但喝汽水的钱总是有的,儿时的愿望实现了,但白石快乐吗?满足了吗?没有,他比儿时更不快乐。

小时候的梦想,不会知道能不能实现,而今天的梦想,他知道实现的机率真的很小、很小。白石今天的梦想是什么,他自己也不完全说得清楚,但至少不是做一个每天托盘子的待应生,也绝不是有一天在这个城市生存不下去了和小艾一起重回家乡。虽然两年艰苦求生,梦想已经破灭得差不多了,但他还年轻,还有机会,他等待着机会或者说奇迹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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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时,深圳市。

一辆银色宝马车在宽敞的街道上疾驰,开车的是任妍,坐在她旁边的是林小雪。她今天穿着白色短袖绣花镶边的衬衣和高腰长裤,除了警服的颜色,小雪就喜欢白色,因为白色象征纯洁,进入四海集团后买的几件衣裙也都是白色的。

这场交易是由任妍牵的线,前几次交谈,任妍非常热情,但今天,小雪几次和任妍说话,她都冷冰冰的,小雪察觉到她对自己很有敌意。

任妍是邓奇的情人,已经跟了他有十个月,不算短了,小雪本想争取她的信任,以获取更多的线索,但现在看来比较困难。小雪从“6。18”专案小组的资料中获知邓奇是个x无能者,成为他的情人要为他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她一无所知,何况,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对x知识相当缺乏,想到这些,心里的忐忑又多了几分。

任妍也暗暗用眼角瞥着小雪,她本来并不恨小雪,但邓奇开出同样的价码,时间却缩短成一个月,这让她心里极不平衡。虽然她承认,无论哪一方面,小雪都不比她逊色,但哪有十多倍的差距。第一次和小雪谈时,任妍得知她是处女,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但此时此刻,她恨不得马上飞到邓奇的别墅,让那水晶b染满她艳红的血,听着她的哭泣应该是一种享受。

“还有多长时间到?”小雪问道。

“五分钟。”任妍回答道。

小雪有点紧张,五分钟后她将面对一个男人,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面对,从没男人触碰过的身体会被他肆意抚m,而这个男人,她却只在照片上见过。

每一个少女都有过梦,小雪也有,初夜是献给一生一世最爱的人最珍贵的礼物,但也许过了今晚,这个梦就会被打碎。不过,她仍抱有一丝幻想,一个x无能的男人能做什么?也许只是让他mm、陪他睡觉或做一些y秽的动作,虽仍将留下耻辱的记忆,但或许能留住少女最珍贵的东西。

终于到了邓奇的别墅,任妍领着她上了三楼,在宽大的房间里小雪第一次见到了邓奇,还有推着轮椅的阿忠。邓奇穿着中式绸质衣裤,眼神有着极强的洞穿力。

邓奇向她招了招手道:“过来。”小雪走了过去,在离他三米处停了下来。

邓奇又招了招手,小雪再上前了一米,邓奇还是示意她继续靠近,小雪一直走到轮椅前才停了下来。

阿忠推着轮椅围着她绕了一圈,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但小雪的心跳还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来m自己,不过还好没有。

邓奇在她身前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拉着小雪赤裸的手臂,小雪马上察觉到邓奇是让她俯下身或蹲下来。在来之前,她想过,只有取悦了他,才能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可能接触到核心机密。想到这里,她顺从地弯腰曲腿,缓缓地蹲了下去。

邓奇俯视着她,小雪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她更紧张了,低头避开邓奇的目光。邓奇轻轻地托起她的脸,小雪只有抬头,她发现,邓奇已很靠近很靠近自己了。小雪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动,她突然知道了邓奇想做什么,但还没等小雪去想该怎么办,邓奇已经双手捂着她的脸颊,嘴一下压在小雪娇艳红润的樱唇上。

小雪猛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宝石般的双眼,目光如受伤的小鹿,满是惊惶,双手抓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现。

小雪进门刚一分钟,邓奇才和她说了“过来”两字,她还没准备好,就被chu野的狂吻。身为广安公安专科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虽尚没有实战经验,但小雪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她没有做出错误的举动,但这毕竟是她的初吻,小雪几乎是下意识的紧咬洁白细碎整齐的牙齿。

邓奇的舌头很有力量,试图撬开皓齿,进攻与抵抗持续了超过一分钟,小雪终于慢慢张开了小嘴。虽然是初吻,但既然来了,被他亲吻是迟早的事,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小雪也不会有这个胆量走进别墅。就象堤坝,只要有一丝的裂缝,就挡不住洪水,小雪也一样,才见面两分钟,还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男人的舌头已经全部伸入了她的嘴里。

这是小雪的初吻,不管是自愿的或是强迫的,没有一个少女会在初吻下不惊慌失措,小雪也不例外。她惶惶地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邓奇的入侵,但就这么一点点空间,无论怎么闪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触。两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小雪看到了他眼睛里燃烧着的炽热火焰,她的心象被一只巨手紧紧攥住,窒息得让她眩晕。

为了不被那火焰灼伤,小雪如幽潭般深邃的双眸慢慢地闭上了,长长的睫长在轻轻地颤抖。小雪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头,即然逃避不能改变什么,就不再逃避,接下来要走的路还长,这仅仅是开始。

小雪骤然停止了抵抗,邓奇略有些茫然,好象一个拳手想好了一套组合拳,但对手却砰然倒地,不免有些意兴索然。停顿了几秒钟,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用舌尖轻舔她香滑缠绵的柔舌,但无论他如何挑逗,却没有回应。

邓奇把脸侧了过来,双唇紧缩成“o”形,探入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吸入自己口中。小雪下意识地一用力,把舌头从邓奇嘴里拨了出来,但很快又再一次被吸住,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也许因为紧张,也许是嘴被堵着,小雪感到呼吸不畅,她的身体紧靠在邓奇的腿上,他的膝盖顶着丰满的双r,更压得她x闷得慌。小雪轻轻呜咽着,双眸虽依然闭着,但睫毛颤得更厉害了,眼皮下的眼珠快速的滚动,她的心很乱。

来来回回如拉锯战般挣了数次,小雪终于缴械,任他含着香舌狂吮。小雪已经被吻了十分钟,始终张开无法合拢的红唇边,一丝晶亮的y体挂落下来,落在邓奇腿上,他素色的绸裤上多了一点如小花般的水渍。

远远望去,这象情人间一个充满激情的热吻,但这却是一个女警为执着的信念,为心中的理想奉献给陌生男人的少女初吻。

整整一刻钟,粘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分开。小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第一次感到自由地吸入新鲜空气原来竟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享受。

“你没有和别的男人接吻过,对吧?”邓奇突然问道,凭着他的经验,觉得这是她的初吻,但尚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小雪点了点头,在点头时她清楚地看到邓奇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奋的神情。

邓奇伸手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你愿意做我一个月的情人吗?”邓奇目光炯炯,盯着小雪道。

“是的。”小雪心里暗暗骂他混蛋,明知故问,还霸道地才见面就强吻了自己。

“有一件事,任妍可能没说。”邓奇指了指双腿,“我是个残疾人。”

“我知道。”小雪道。

“我的残疾不仅是双腿。”邓奇顿了顿,有些黯然地道:“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女人做爱。”

“什么?”小雪瞪大眼睛,不得不装出一付非常惊讶的样子,她在大学期间学过很少有人选修的表演课程,此时的神情全无破绽。

“上天是公平的,他在给予人一些东西的时候往往会让他失去一些东西。”

邓奇淡淡道。

小雪仍扮出一副极度惊讶的模样,等他说下去。

“你也许在想,我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为什么还要找情人?”邓奇道。

“为什么?”小雪道,这个答案她很想知道。

“虽然不能再勃起,但我对女人的欲望尚存。”邓奇道。

小雪脸微微一红,听到“勃起”、“欲望”这些词,她难掩少女的羞涩。她想了想,道:“这的确很痛苦。”

“是的。”邓奇道,“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让我的欲望得到宣泄……”

“可是,可是……”小雪迟疑了片刻,道:“那你要我做些什么?”

“一切。”邓奇大声道。

“一切?”小雪更加疑惑,“什么叫一切?”

“这一个月里,你得按我的命令去做,任何命令,任何事。”邓奇道。

“任何事?”小雪终于忍不住追问道:“任何事包括哪些,你能不能先说几件?”

“可以。”邓奇道,“虽然我站不起来,但手还能动,所以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小雪点了点头,这本是预料中的事,邓奇花两千万不会只用眼睛来瞧瞧。

“还有,你是处女吧?”邓奇问道。

问得是这么的赤裸裸,小雪的脸更红了,她点点了头,生出一丝悔意。大学时,她的一个绰号叫“雪峰圣女”,追她的人无数,但没人能一亲芳泽,她好后悔为什么不随便挑一个,哪个都比邓奇强,怪只怪自己那个时候g本没往这地方想。

“你的处女身体是属于我的。”邓奇道。

小雪很想问,你既然已经不是一个男人,又怎么夺走我的童贞,但想了想还是没问。

“还有,你还得表演我想看的节目。”邓奇道。

“什么样的表演?”小雪一下又紧张起来。

“任何表演。”邓奇又补充了一句,“任何我想看的表演。”

“能不能说具体点?”小雪继续追问。

“你会跳舞吗?”邓奇道。

“会一点,跳得不好。”小雪松了一口气,她想过邓奇会让她进行y荡的表演,但邓奇下一句话却让她震惊。

“你还要和其它男人x交。”邓奇道。

“什么!你开玩笑吧?!”小雪浑身发冷,这是她没想到过的事。

邓奇含笑看着她,小雪震惊的表情没有丝毫是假的,“这不是玩笑,我付了两千万,这是你的工作,你的任务……”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小雪的音调略高了些。

“我喜欢代入。”邓奇道。

“什么叫代入?”小雪不解。

“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但我不能和你做爱,看着别人和你做爱,我会幻想着那个男人是我,这是我寻找发泄与快乐的方法……”邓奇轻描淡写地道。这么变态、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好象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一样。

小雪犹豫了,她是怀着必胜的信心和大无畏的勇气走进这房间的,但她要受的伤害却远远超出想象,该如何去做,是坚持下去,还是选择退缩,小雪内心斗激烈地斗争着。

“你想清楚,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但你如果选择留下来,这一个月里,你必须完完全全地按着我的话去做。刚才我吻你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冷冰冰的象一具木偶。如果做爱时你不能让自己的欲望燃烧起来,我会让你一直做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邓奇继续道。

邓奇的话刺痛了小雪,“你心理变态!”她猛地一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这门你会失去你想得到的东西,永远。”邓奇高声道。

从房间中央走到门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头几步迈得很大,走到第六、七步,步子小了起来,也慢了下来。她眼前浮现出罗副局长在黑暗中的那一个敬礼,这个敬礼包含着多少的期望,国家养育了她二十一年,但当祖国需要她的时候,自己却是一个逃兵。

热血上涌,小雪的脸比刚才被强吻时更红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这道门,她会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她突然想到了解放战争时的英烈,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没有半分犹豫,还有苏联的女英雄卓娅,受百般酷刑却坚贞不屈,与他们相比,自己将要承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实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脚步在离门口只有一步时停了下来。中国已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国,那时年青人也许人人都这么想,但在这个金钱与物欲横流的时代,她的想法显得那么可笑,但在芸芸众生中,就有这么一些异类,小雪是其中一个,她为一个执着的信念停下了脚步,毅然选择了充满荆棘的道路。

小雪缓缓地转身,脸上红晕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更增几分冷艳之色。她看到邓奇又在向她招手,就象她进这个房间时一样。她抬起腿,象灌了铅似的,好重好重,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回到刚才出发的地点。

“想通了,同意了吗?”邓奇平日总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嘴角的一丝轻笑将得意两字写在他脸上。

“是的。”小雪平静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将是你我永远难忘的一个晚上。”邓奇抓着她的手,“笑一笑,开心点。”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这是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时小雪才了解,自己曾经认为很b的演技原来是这么笨拙。

邓奇双掌合十,将小雪的手盖住,“你的手很硬。”这么多年一直练散打,小雪的手虽然手掌纤瘦,十指细长,但比那些白领丽人的手当然要硬。

邓奇轻轻地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x前,“你的指甲应该修得更好点,然后涂点银红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后,她一年难得穿几次便装,也从不抹粉涂口红,进了四海集团后,因为工作需要,她只得开始学习化妆,仓促之间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领。

不过,这份不加修饰的自然,永远是最美的。

邓奇拉着她的手放在x前,“把我的衣扣解开。”

小雪单手m索着一颗颗的解开了纽扣,邓奇裸露出x膛,虽然下体瘫痪,但他还是非常重视锻炼,因此x前的肌r还比较发达,一排从颈下开始的黑毛非常密,有一种极强的野x力量。

邓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x膛的一侧,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放在另一侧。他双手的食指与拇指按着小雪双手的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抚动,带着小雪的手指一起动了起来。

小雪明白,他让自己抚m他的r头。转了几圈,邓奇的手轻轻离开,小雪没停,邓奇已经说她冷得象一具木偶,如果他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没有机会接近他,牺牲就会变得没有价值。

邓奇搂着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邓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展的极限。小雪领会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弯曲了下来,邓奇高高地仰着脸,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在小雪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双唇再次合在一起。

也许是第二次接吻,紧张和恐惧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乱,但却给了邓奇美妙无比的享受。

长长一吻后,邓奇搂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的脸继续往下压。小雪一直没弯腿,当她的脸移到邓奇x前,高翘的双臀已经比头高了,好在小雪的身体柔韧x极好,即使这么一个古怪的姿势,还是很好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舔我的r头。”这次小雪没有及时领悟邓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脸颊靠在黝黑的x毛里,扎得脸上痒痒的,一颗绿豆大的黑褐色r头就在眼前,要去舔这个东西,需要极大的勇气。迟疑了十几秒后,她终于慢慢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r头,她立刻察觉到邓奇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不要停。”邓奇声音有些急。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断触碰那凸起的r头,不多久,她发现,那r头竟硬了许多。

但邓奇很快就觉得不过瘾,他按住小雪的后脑,“把它含在嘴里。”他一用力,小雪整张脸贴在了他的x膛上。

小雪张开诱人的红唇,将硬硬的r头含在口里,没多久,邓奇又要她用力去吸吮,她压下心头的烦恶,照着他的话去做。

邓奇坐上轮椅之前,每次做爱都喜欢让女人舔他的r头,有时累了,不想做爱,也用这种方法来休闲。小雪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他时不时轻轻地哼一声。

邓奇的目光越过小雪的背,落在她高高撅着的臀上。白色长裤并不太紧身,但因为这种姿势,薄薄布料包裹着的双臀的曲线毕露,小雪的臀很挺、很翘、很圆,邓奇有想去尽情抚m的强烈冲动。

邓奇脑海中浮现起他曾真心爱过的一个女人,她的臀也是这般的美。很快,他的脸色有些发青了,因为每次想到她,另一个情景就会紧随而至,而每每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就会恶劣到极点。

一股大力推在小雪肩上,她猝不及防,连退了三步,换了任妍,这一推之下必定倒地,但小雪曾接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下盘极稳,所以才没摔倒。她看到邓奇的目光变得凶狠,象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小雪不知道邓奇为什么会这样,她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渐渐的,邓奇眼中的凶光褪去,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吓到你了,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不要怕,和你没有关系。”邓奇又示意小雪过来。

小雪试图用犯罪心理学分析邓奇的行为,一个如古代太监般的男人,如果以观赏女人裸体或爱抚来发泄,尚属正常,不过他提到的,让别的男人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用代入的方式来得到满足,这已是变态了。

小雪又一次走近邓奇,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阿忠蹲了下去,推动后座,邓奇的座位慢慢前移,直到大半突出在轮椅外,这样他不用把身体前倾,就能轻易触m到小雪。

进入这个房间快一个小时了,小雪的衣服还完完整整地穿着,她今天穿得很保守,有无袖的衣服她挑了短袖,有裙子她穿了长裤,除了半截手臂,其它部位都裹得严严实实。但无论穿得保守或x感,无论是穿要花点功夫才能脱下的长裤还是撩起就春光外泄的裙子,小雪要面对的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跪在我面前,我帮你脱掉衣服。”邓奇道。虽然他已离小雪很近,但她身高一米七一,邓奇双手要很费劲才能碰到她的衣领,这样去脱她的衣服,吃力得很。

小雪没动,她倒不是怕衣服被脱掉,这是迟早的事,即使让她自己脱,她也不会有多大犹豫。小雪不动是因为“跪”这个屈辱的动作,坏人抓着好人,总是让他跪下来表示臣服,虽然现在邓奇让她跪下倒并没有这个意思,但多少总有些难以接受。

“跪下。”邓奇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我希望不要再说一遍。”

小雪双腿一曲,慢慢地跪了下去,已走到这一步,再多的屈辱也只有咬牙忍受。在她双膝着地的时候,邓奇双手伸到小雪的领子上,解开了第一颗闪着金属色泽的铜扣。

象把玩着一件艺术品,邓奇的手很稳,动作象电影里的慢镜头,第一颗扣子解开时,就看到她淡灰色文x的上沿,还有深深的r沟。

邓奇忆起她求职表上写的x围37e,现在他知道错了,小雪戴的文x确是37e的,但实际尺寸超过37f,甚至用上37g文x也没问题。

小雪在上大学后,双峰不断的鼓胀,但因为读的是公安学校,无论是体能训练课或者学习擒拿格斗,过于丰满的双r都会成为累赘,因此小雪从大一开始,就用面料极薄,比实际x围小至少一号的文x,虽然双r一直被紧紧挤压,但至少行动可以敏捷许多。

女人的x美不美,大小并不是绝对的标准,关键看形状如何。自从隔着玻璃见到小雪后,邓奇一直猜想她的r房会是什么形状,半球形、桃形、梨形还是其它形状?现在谜底就在眼前,他有些口干舌燥。

第二颗纽扣解开了,大约一半r房尽现在邓奇眼中,形状渐渐有了端倪,从已经看到的r沟与周边的形状判断,她的r房是半球型或桃型,但因为文x还没有除去,不能下最后定论。

很快,第三颗纽扣也解开了,整个戴着文x的r房从敞开的衫衣中凸出,邓奇发现,文x竟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r房,上下左右都有白得象羊脂美玉般的rr裸露出来,更证实了37e的尺寸绝对有误。

小雪紧抿着薄薄的红唇,心在狂跳,脸上却波澜不惊。第一次向男人敞开了x膛,虽然还没有完全赤裸,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好象已经一丝不挂。

接下来第四颗、第五颗,速度要快了些。很快,小雪的衬衣完全敞开,r房下,小腹向内微微凹陷,一呼一吸间隐约可见肋骨的轮廓,她的腰极细,胴体的线条在双r处扩张后于腰部急剧收缩,然后再向外扩张,丰r、细腰、圆臀,这条曲线美丽得动魄惊心,就连平坦的小腹上的小小肚脐眼也勾起人的无限暇想。

邓奇看了很久,总觉得小雪的胴体有些与众不同的美。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即使是蹲着,小腹也没有丝毫皱褶,这要完全归功于在公安专科学校三年强度极大的锻炼,让她的胴体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立体动态的美,这种健康天然的美不是在健身房跳韵律c就练得出来的。

邓奇抓着小雪的手臂,抬了起来,然后轻轻扯着袖子,待衣袖离开手臂,邓奇拎着衣领一甩,白色的衬衫如一片轻雪,从半空中缓缓坠落,小雪的心也随着脱落的衣服一起坠落。

邓奇看了看她的文x式样,搭扣在后背,从已见的形状看,半球形的可能最大。这是极罕见的,在他见过的无数美女中,能拥有完美的半球形r房的几乎没有,就如任妍,r房形状也极美,但仍是洋桃形的。半球形r房西方人有,但不少是靠整形造出来的,而眼前的小雪的r房却是绝对真实的。

邓奇指了指她的后背,阿忠心领神会,推着轮椅转到她身后。邓奇发现,小雪的背也出奇的美,与前面一样,从肩到腰再到臀,呈一条从放s到收缩再放s的优美弧线,腰以下虽然没有裸露,但扩展出的线条依然流畅之极,微微突起的肩胛骨中间一道不深不浅的脊沟,很有层次和立体感,绝不象有些女人后背一片平坦。

小雪感到有两g手指触到了背,便将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不过那手指紧跟上来,小雪只觉得x口一松,文x已被解开。

阿忠推着邓奇回到小雪的面前,解开的文x仍挂在双r上,邓奇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两指挑着文x的连接部分,屏着呼吸,慢慢向上挑起。

邓奇先看到r房下端,接着近一半的r房裸露出来,再向上,邓奇终于看到了她挺起的花蕾,这一瞬间,邓奇如被电击,拎着文x的手凝固不动。

即使文x还没完全离开r房,但形状已一览无遗,小雪r房前凸的长度等于r房基底的半径,x前隆起的边界明显,呈浑圆的半球状,虽然脱离了文x的束缚,但形状没有丝毫影响,两边r房紧密相依,自然形成极深的r沟。

一般来说,脱去任何束缚的r房会下垂或向两侧分开,无论r房多么丰满,深深的r沟都只能靠文x的挤压或用手按着r房两侧才能形成,而小雪的r房尺寸虽然超过了37f,但却丝毫没有下坠,仍几乎水平的向前挺着,更没有向两侧分开,这种自然形成的r沟,即使邓奇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旁的任妍也看到了小雪裸露的双r,她原本以为自己的r房是最美的,但此时不得不承认比不过小雪,不说现在双r已被无数男人捏揉过,就是从前也逊她一筹,她眼神里的嫉妒之意更浓。

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足以令邓奇如此震撼,最最奇特的是如此雪白丰满浑圆坚挺的双r,r头却极小,周围一圈淡淡的粉色的r晕也不过一块钱硬币大小。

极强的亢奋刺激着邓奇,他颤抖的手猛地抓住小雪的玉r,拇指与食指捏住雪峰顶端的花蕾。刚才他m过小雪的手,手很冷,没想到原本应该火热的r房触手竟也感到一丝凉意,看来她的冷,不仅是外表冷艳,连身体都有些冷。

小雪的r房很滑,象质地最佳的丝绸,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会顺滑而下,而且非常有弹x,甚至有一点“硬”,其弹力比邓奇m过的任何r房都大,手抓上去,半球形状竟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傲然地向前挺立着。

实际上如果小雪在读大一时不用小一号的x罩,r房绝对能达到37g,一直紧绷的文x就象古时的束x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r房的发育,使小雪的r房小了半号,但如果任其成长,小雪的r房也许不会如现在般绝对的浑圆,也不会这般结实而有极强的弹x。

失去支撑的文x落下来,挡住了邓奇的视线,但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抓着r房上端,热血涌上他的大脑,抓着她r房的手越来越用力。

第一次将r房裸露在男人面前,又被紧紧抓住,小雪脸颊绯红,羞涩之极,而那手越捏越紧,虽被文x挡着,看不到,但小雪肯定他的手指已深深陷进rr里。尚未被男人m过的r房肌肤薄如蝉翼,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也会有极强的刺激,何况这样猛力的抓捏,一阵阵刺痛传来,小雪的弯月般的柳眉紧皱,双拳又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现,

被欲火冲昏脑袋的邓奇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小雪痛得忍不住了,身体向后一仰,r房脱离了邓奇的手掌。手一抓空,邓奇的身体失去平衡,还好阿忠眼疾手快,抓着他的肩膀,邓奇才没有扑倒在地。

“为什么躲开?”邓奇愠怒地道。

“你抓痛我了。”小雪说出理由。

“是吗?”邓奇对刚才的chu暴举动有些茫然,他再次伸手过去,挑起她的文x,果然见半球形的r房上有几条正在散去的红印,“我会轻一点的。”文x从小雪头顶越过,落到她身边。

邓奇的手又落在了r房上,不过这次比较温柔,两手沿着球形的边缘绕了几圈,手掌c入深深的r沟,从里到外抓着两边的r房,最后再转了几圈落在r峰挺起的顶端,娴熟地用手指轻拨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r头。

不知何故,被强吻时,甚至邓奇提到“勃起”两字时,小雪都脸红了,而此时,上体已无寸丝寸缕,双r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爱抚,她的脸上的红晕竟渐渐褪去,代之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的心跳得很快。”邓奇道。

小雪没说话,她的x格本来就偏内向,此时被m着双r,心中正凄苦,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紧张吗?”邓奇一边拨弄着r头,一边说道。

小雪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想任何一个处女,即使不是警察,被第一次抚m着r头,也会紧张。

“m你的n头,有感觉吗?”邓奇再问。

小雪的嘴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从现在开始,无论我问你什么都要回答,这是命令中的一条。”邓奇道,“我再问你一遍,m你的n头有什么感觉?”

“有点痒。”小雪说了实话。

“还有呢?”邓奇追问道。

小雪想了想,道:“没有了……”她虽然有其它感受,例如想跳起来冲着他的脸狠狠的一拳,但这能说吗。

“你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或老公吗?”邓奇又问,他一般很少和女人说这么多话,包括任妍,但他对这个冰山般的冷美人有着无比的好奇,虽然脱掉了她的衣服,他还要剥开她的心灵,一窥全貌。

“我没想过。”小雪道。

“你已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怎么会没想过呢?”邓奇道。

小雪无语,这个问题她真想得不多,但要说从没想过那是骗人的。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高大、英俊、帅气,最重要的是富有正义感,嫉恶如仇,和自己志同道合。但每当有这种幻想时,她总告诉自己,国家养育她长大,她要为国家做些什么,在使命没达成之前,儿女私情要抛在一边。就因为这个想法,她拒绝了无数的追求者,把全部j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去。

小雪又一次后悔把初吻、童贞都留存到今天,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但她又想到,如果自己不是处女,也许就不会有接近邓奇的机会。她还想到,如果自己有男朋友,虽然初吻、童贞都给了爱的人,但当她被其它男人奸y后,又如何面对自己爱的人。想到这里,小雪心里又稍稍好过了些。

“想一想。”邓奇启发着她。

“高大、英俊、帅气,还要……”她及时止住了想说的话,如果说什么有正义感之类的话,岂不让邓奇起疑心。

“还有什么?”邓奇追问。

“还要,还要有钱。”小雪想了想,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解释得通自己为什么会接受他的条件。

“哈!”邓奇笑道,“还蛮实在的,不过很快你就不需要这一条了,因为你的钱够用一辈子的了。”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从小到大,虽然清贫,但她对钱从来淡漠。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女人肯用钱出卖自己,就象任妍,换成她,邓奇再把价码提高十倍、一百倍,她也不肯让他碰自己一g指头。

“长这么大,想过和男人做爱吗?”邓奇又换了一个问题。

小雪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有问题了。”邓奇道。

小雪没能听懂他的话。

“二十一岁的女人,从没有过x欲,是不是有问题?”邓奇道。

什么是x欲,小雪真不是很懂。这两年来,她有时会觉得r房胀胀的,有时则是身体发热,感到特别空虚,有时身体里涌起热流,让她全身发痒,特别是双腿之间,很想伸手m一下。遇到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冲个凉水澡,冷水不仅能驱走那燥热,还能借着擦肥皂,肆意地抚m身体任何一处她觉得痒的地方。

“我不知道。”小雪只能这样回答。

“没关系。”邓奇宽容地道,“我只想告诉你,今天是你的初夜,一个正常的女人不会没有x欲,我会用所有办法让那火燃烧起来,你所要做的只是放松,放松,再放松,这样你我都会快乐些,知道吗?”

“我知道。”小雪轻声道。

“看看你的x前。”邓奇说着,手指离开了她的r尖。小雪低下头,不知何时,小小的r头竟挺立起来,还大了一点。

“来,站起来。”邓奇很满意,在他的爱抚下,小雪的r头变得极硬,他知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已撩拨起她的情欲,但至少外表冷艳的她决非冰山一样不能融化。

小雪站了起来,带着迷惑,那丝丝麻痒还留在峰顶,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x欲?她很迷惘。

从下仰视小雪的r房,又是另一种感觉。邓奇让自己冷静,双手前伸,解开了小雪长裤的扣子,但因为小雪的腰围小,虽然解开了扣子,长裤也不会自动滑落,邓奇只得用双手抓着长裤的两端往下拉,象解开小雪衣服,这个动作他也很慢,几乎是一分一分的,长裤顺着腰际往下落。

白色象征纯洁,小雪特别喜欢白色,无论是内衣、外衣,她都喜欢白的。今天,白色的长裤里仍是白色的亵裤。亵裤是很普通的样式,而且是全棉的。如果穿同样的裤子,任妍不会穿这种亵裤,她会选择更小更薄的蕾丝亵裤,甚至丁字裤,因为长裤料子薄,穿着这种布料较厚的棉质亵裤,下蹲或弯腰时,能隐隐看到凸起的亵裤边缘。

小雪才来深圳十来天,这些时尚的东西她还不懂,不过在邓奇眼里,这并不重要,甚至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亵裤上沿那个小小的蝴蝶结时,心更狂跳了一阵。

待长裤滑落到臀部以下,邓奇轻轻松开手,不需要任何外力,质地柔软的长裤坠落到脚踝。

小雪到四海集团应聘时穿的是一步裙,透过玻璃邓奇看得到膝盖以下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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