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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夜◇小城窈窕

作者:古镛排版:cqsyl

真正的幸福难以启齿,我将带着面具回忆!

————————古镛

一、桥头

东子喜欢叫我“骚货”,这太chu俗了,而且非常刺耳,我用拳头中止了这个绰号。阿京比较文弱秀气,常常只是说:“你这个人――――”以此表达他的感叹。其实我们都半斤八两,是晚饭后流落到小城街头无所事事的人。x的饥渴和苦闷让我们在屋里无法呆下去。虽然我们曾有无数次艳遇,最终也没把我们满腔热情的jy排进女孩们的体内。在小城的街头,看姑娘花儿一朵朵,目光喷火,心下龌龊。

我们的条件都完全足以收藏一两个女孩在屋里,彻底解决问题,但是我们一样都充满幻想,无法容忍随便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就结束我们辉煌灿烂的青春。

所以我们一直还在这儿,不停地搜索梦中完美的女孩,心中充满悲愤。

什么样的女孩能入我们的法眼?阿京希望是绝对的处女,也就是说手都没被其他男孩m过,另外身材苗条,x子乖柔。东子希望是有气质的女孩儿,不会三两天接触下来,乏味透顶,让人想要开溜,另外脸蛋要美,至少耐看,身材丰满较佳。我呢?我一直想骗个美丽柔顺的村姑,她的身子娇小,肌肤白嫩,几乎包含了我一生的理想。

我们的要求过分吗?一点也不。这就是我们一直悲愤的原因。***,女孩,女孩,你们开开眼吧,站在这儿的是三个帅哥:阿京清秀文气,1米8多,在邮电工作。东子1米7多,俊朗洒脱,爱打篮球,是中学教师。我呢,号称1米7,一身风流,充满灵气(其他不告诉你们太多)。

总有什么阻止我们向女孩开p。为了心中最隐秘的一点幻想。这点幻想永远让我们长不大,永远让我们纯情。在这个小城中,我们是最纯洁的一小撮,我们挣扎、痛苦、焦灼,辗转反侧,在夜晚的街头永不停歇地徘徊,为了最后的一个自己能够容忍的解决。

而在这样的夜晚,我们的女孩儿衣裳薄透,不是款款地依偎在别人怀里,从我们身边走过,就是洗完澡后,喷喷香,把自己关在屋里,躺在舒适的床上,我们期待已久的美妙r体,被一层薄薄的毛毯遮盖,资源,无限地浪费。等数年之后,她们自己耐不住走出来,已是面容憔悴,灵气已失,不为我们所喜。

1997年的夏季就是这样,香港已经回到祖国的怀抱,而我们的女孩儿,还不肯进入我们的怀中,我们继续坚持在街头,躯体焦躁,幸福全无。我开始打算离开这个小城,去远方寻找我的幸福。这时我遇见了阿麦。

二、阿麦

阿麦,阿麦,一个真正的女孩儿,我只能这样说。当时夏风吹着我们泡妞三剑客,我们三人围在一起,从大桥的栏杆空隙往河中小便,灯光并不昏暗,大桥上也人来人往,我们却有信心不让人发现。

养育我们的母亲河,宽厚地接纳了我们的奉献。我们慢条斯理、潇洒从容地将裸露的小鸟收进裤裆,这时有两个女孩从我们身边匆匆走过,我们的手都还停留在裤链处,脑袋却一致顺着两女孩的身影移动。

“啊!”我叫:“我看到了!”心尖尖上一痛。

东子说:“还可以。”

阿京问:“哪个?哪个?!”

我已痴痴的跟了上去。

东子说:“屁股真大啊,就是腰稍微chu了一点。”

我颤抖地说:“我说的是那个小的。”

阿京已经看清楚了:“是不错!”

我悲愤地:“岂止不错而已,真正的女孩儿啊!”我心中痛如刀搅,失魂落魄地走向前去。

“你要干嘛?!”阿京叫。

“别拉住我!”我奋力甩开阿京。

阿麦回头笑看了一眼。我僵在那儿,停下来,喃喃道:“怎么样?诶,怎么样?”阿京和东子来到我身边。

阿京说:“还小。”

东子说:“小妖j。”

我泪往下流:“我就是要这样的小妖j啊。”

阿麦嫩黄色的背影有说不出的味道,细腰小臀,似乎还没成熟,却又独具妖娆。那脸儿,小鼻子翘翘的,娇媚中有股可人的傲味。眼儿如星,黑洞洞,会说话似的,勾人魂儿,令我心痛一千年。

三、花店

巫婆有九只翅膀,每一只翅膀都想飞。阿麦就是这样,让人扑朔迷离、捉m不定,永远害怕着失去。

“你干嘛呀,老缠着我。”阿麦说。

“不是我缠着你,而是我必须跟着你。”我说。

“你那么老了,我这么小,你好意思啊。”

“我老吗?我还是处男哩!”

“无耻!”

“有趣!”

“我要叫人了!”

“我帮你叫。”

阿麦恼怒的神情盯着我,这时她最可爱。

我说:“好阿麦,我们认识有一个星期了吧?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可我不喜欢你,我也不叫阿麦!”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那我只好叫你阿麦了,不知怎么,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起这个名字。”

“你神经病!变态!”

“不管你怎么说,以前还没有女孩能让我变态,现在,除了你―――”我温情款款。

阿麦撕扯着头发:“天啊,我受不了你了!”

我说:“你这个样子好美,吃个苹果么?”

阿麦气愤地说:“我刷过牙!”

我说:“我一般是吃过水果才刷牙,你果然与众不同。”

阿麦的同伴吃吃笑,这是在她们的花店。我路过时买了水果,看望我心爱的女孩。我心中充满爱情。这时我腰间的传呼机响了,我说:“抱歉,阿麦,我得去回个电话,很重要。”

“滚!”

阿麦说这句话时,脸上使劲忍着笑。

四、袁老师

阿麦喜欢穿嫩黄色衣裳,在花店中,她自己更像一朵鲜嫩的花儿。伸手、弯腰、回眸,都透着令人心喜的花香。

我被爱情和欲望折磨得满脸憔悴,蹒跚地走进花店。

“你又来啦!”

“我不会不来的。”

“你等着吧,一会我们老板就来了!”

“好,这可是你让我等的。”

“哼!”

“你们老板是谁啊?”

“来了!”

我向门外一看,满地乱转,赶紧缩到阿麦身后:“求求你,一会千万别告诉她。”阿麦扭腰闪开。

阿麦的老板进来了,一手揪着我耳朵:“我还以为哪个小混蛋来捣乱,原来是你这小猴子!”

我哭丧着脸:“袁老师!”

袁老师说:“你真差劲,缠了这么多天,连个小女孩都追不着。我当年怎么教你的。”

阿麦大叫:“天啊!”

我说:“叫什么叫,都怪你,弄得咱们的事让袁老师都知道了。”

阿麦气歪歪的小脸,让人想咬上一口。

我说:“袁老师,你花店需要不需要人帮忙?”

阿麦叫:“不要!”

我说:“我没问你!”

袁老师笑咪咪地:“不许影响做生意。”

我说:“是!”

恭谦地目送我初中时代x幻想的对象跨上摩托远去,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那么迷人,那么善解人意,很想追上去亲她一口。

阿麦改用沉默对抗我的无耻,无奈的表情真***动人!

五、雪儿

小城里除了我们三匹孤独的狼,还有许多寂寞难耐的年轻男子,他们和我们一样,整天晚上出来转悠,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将自己的棍棍混进女孩的裤裆。

他们非常容易辨认,女孩旁边显得束手无策的就是他们。想吃肥r又放不下面子,有时还要打量评估身边女孩是不是值得自己一泡,因而显得优柔寡断、忧心忡忡,并且为了表示他们的不大在乎,常常刻意不修边幅。唉,怎么看怎么像我们自己!

实际上还有另外一批男孩,他们衣裤齐整、言词果断、动作利落,但往往满脸恶俗。如花似玉的姑娘啊,脸上带着微微骄傲,就靠在这些男孩怀里,仰起娇娇的脸儿,与他们神态亲昵。那样子能把我们妒忌死。我们把这部分男孩叫“狗公”。

“狗公”们呆的地方往往有漂亮的女孩,这是王子总结出来的经验。王子姓王,所以叫王子。有时候也被我们叫“r丸子”,那是我们不高兴的时候。

王子毕业两年,脸上堆满r疙瘩,看上去很凄惨,显然被x欲折磨得死去活来。

我和东子、阿京重聚在桥头,是因为等王子。王子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第一招待所新来了一批女服务生。我们把这叫作“新资源”,小城每年都有一批女孩会长大,走入社会,成为我们可猎杀的对象。比如说教育局每年一度的师范实习生。比如说哪儿新办了一个工厂。

王子带我们推开新来的女服务生宿舍,满屋子鲜嫩的脸庞让我们兴奋不已。

这些水灵灵女孩都是没经验的雏儿,运气好当晚就能搞定一个带出去mm捏捏。

当然是否开p取决于我们能否及时锐变为“狗公”,通常情况下不能,因此我们现在还是处男。

这个晚上对我而言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雪儿。雪儿成为我幻想中可能为之献出处男之身的女孩。

当时情形很好玩,我们冒充第一招待所的老服务生,跟女孩们打得火热。雪儿洗完澡湿漉漉地进来,东子急忙藏到阿京身后,雪儿欢叫一声:“林老师!”

东子连忙声明:“刚才开玩笑的,呵呵,我听说有个学生在你们这,所以来看看。”

“欢迎,欢迎!”女孩们更热情了,找出好多吃的,堆了一桌子。

东子从此失去跟女孩儿调笑的资格。我和阿京、王子则少了一个竞争对象。

我跟雪儿一下混熟了。混熟了的意思就是我们约好以后有空可以互相找对方玩,并留了联系方式。只要一想到她是东子培养的学生,我的下面就笔直坚硬。

因为东子以前动不动长叹:“我们就是替别人培养老婆的!”当时我就暗暗希望东子帮我培养一个。

嗯,雪儿无疑很水灵,虽然不见得漂亮,但一白遮百丑,尤其是她x部很丰满,x子和顺,容易到手!容易到手的女孩会给人以近在咫尺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欲火腾升,看着雪儿小嘴微张,在说些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想象着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的情形。

东子一直坐立不安。出来的时候,阿京直抱怨,他的胳膊给东子捏青了。

六、卖花

阿麦说:“我告诉你,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伸出纤手比划了一下她身周的禁地。

我说:“这个店很小,这样很困难的!”

阿麦说:“我不管!”

我转头说:“小青姐姐评评理。”

阿麦的同伴只会低头微笑。

阿麦是马尾辫,在后脑勺翘着。一脖子细嫩的肌肤润泽诱人。小腰儿扭闪,最是动人。我守在花店的时候可以说是心满意足的,内心充满喜悦。

阿麦呢?她那样的x格是难以保持沉默的,两个女孩又在一边叽里咕噜,她同伴向我瞟过眼来,我知道她们在算计我。

果然,阿麦扔下一句:“我们出去一会儿!”拉着同伴就走了。

我急叫:“喂!我不会卖花啊!”她们理都不理。

哼!卖花还有什么难的么?我站在门口冲着走过的一对对叫:“诶,买束花吧!”有些人笑笑就走了。

还真有人走过来:“这花怎么卖?”

“没关系,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吧。”我说:“优惠!打折!便宜卖!”

那人诧异地看着我。阿麦钻出来了:“五块钱。”

我说:“对!五块钱一朵!哦,不,一捆!―――一束!”

阿麦将我推开,笑着说:“别听他的,他是我朋友,来玩的!”

买花人点点头“哦”了一声。

阿麦在卖花。我在门外喊:“卖花!卖花!今天卖花了诶!”许多人不知怎么回事,都围过来了。店里生意很好。

人走了,我冲阿麦嘻嘻笑:“嘻嘻,‘朋友’,有意思!”

阿麦提起右脚,鼓足腮帮子:“滚!”

阿麦说这话的时候,脸儿有些红。

七、晨艳

我从来不是一个专一的人,对每个稍稍漂亮的女孩都有欲望。一个男人长到一定大的时候会暂时变成野兽,尤其是睡觉初醒的时候,有种戳穿整个世界的欲望和力量。

我曾写过一首小诗,以此来表达我对少女的爱慕和向往:

我的欲望的小花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

唉,牵扯我心的你每一个轻轻的颤动是含苞的恬静的处子羞羞的悄触着纽扣

我的日子在你每一片枝叶上逗留请别忘了我从冬季就开始的守候别忘了那些夜里月光将我的心事像水一样流泻你的静默

我的欲望的小花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

看上去像在抒情,其实就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于是升华为纤弱婉转的文字。

所以我非常同意文学就是意y的说法。如果没被x欲折磨,作家拿什么来写那些诱惑你的文字?

有段日子我春情大发,写下了大量感动自己的文章。那是因为我遇见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女孩。

有一天,我下决心要吃早餐。天刚蒙蒙亮,我跑到了早点店。在我买完包子油条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穿大红裤子的女孩,她睡眼惺松,懒洋洋的走了过来。

她面容娇丽,浑身上下散发一种难以形容的x感,不知怎么我就想起很久以前一个早晨起来倒尿盆的少妇,也是那种遮掩不住的x感,嗯,那样子好像刚被男人搞过一回,带着一股承受雨露后的娇艳。

当时我全身绷得紧紧的,非常强大的感觉,裤裆高高的撑起,一点也不想掩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时,她明显看到了,脸上有一抹娇羞。

她买完早点后出来,我还在路边等着。她推开自行车,飞身而上的瞬间,那个略带节制的动作姿态非常的诱人,她回头瞟了我一眼,仿佛含有无穷的意味。

我和她未交一言。但是那个早晨,我和她之间有种默契,使得那个早晨与众不同,充满x和欲望的美丽。之后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大红裤子,我承认那是我见过最x感的装扮了。我替她取了个名字叫杨杨。

杨杨每天那个时候都会去买早点。每次都会遇到我。那些早晨对我来说,清新而强大。

我没想到,离开小城前,会跟杨杨共同拥有一个晚上。

八、小青

多年以后,我开始怀疑我对阿麦的感觉算不算爱情。因为以前我爱上女孩,都把她们当圣女供奉,记住的是她们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眸,一个优雅的动作。

而阿麦,我记住的是她噘嘴时小x脯一挺的样子,扭腰时小屁股一闪的样子,还有衣裳裤脚间偶尔裸露的一点嫩白肌肤,可以说一点也不纯洁,十分下流。总之阿麦是那种能让我浑身燃烧的女孩,看到她,我不是想心疼的搂进怀,而是想冲动地扑上去。

阿麦看到我已不像以前那般反应激烈了。阿麦说:“你来啦?”

我说:“可不是,我来看你来了。”

阿麦撇撇嘴:“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说:“真的?拿出来看看!”

阿麦默不作声。

我悄悄问小青:“小青姐姐,阿麦真的有男朋友吗?”

小青微笑:“你不会问她自己?!”

我缠着小青:“小青姐姐,你行行好,告诉我吧,我请你看电影。”

阿麦露出偷听的神情。

我大声说:“想听的就过来!”

阿麦不屑地掉过头去,同时警告:“小青!”

我说:“别理她,我们说我们的。”

小青靠近我耳朵,轻声说:“不知道!”

我叫:“哦,原来如此!”

阿麦厉声叫:“小青!”我和小青吓了一跳,没想到阿麦变脸的时候这么凶。娇美的小脸庞看上去怕人。我脑中有点迷糊,这是阿麦吗?

小青委屈地说:“我没告诉他。”

我大怒。阿麦凭什么对小青大叫大囔的?就因为小青老实?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我感觉小青x子温和,很能体谅别人,不禁对她有些同情。

我冷冷看了阿麦一眼,说:“小青,别理某些人。走,我带你玩去!”

小青看着阿麦不说话。

我走到阿麦面前,柔声说:“你最好对小青说声对不起。”

阿麦说:“不用你管!”

我盯着阿麦的眼珠子,说:“你还犟!”

我们两人对视着。阿麦的眼神渐渐退缩,我温柔地拨了她的肩膀一下,阿麦向小青看过去,小青忙摇手:“不用,不用。”

阿麦一言不发,走到后面的小隔间。

我跟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阿麦这次没躲开。我轻笑:“小孩子脾气。”

阿麦转过头不理。我对她耳朵吹了口气,忽然轻声说:“阿麦,我好喜欢你。”

阿麦瞟了我一眼。我继续抒情:“不管是你发脾气的时候,还是生气不理我的时候,我一样那么喜欢你。”

“我想我是完了,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我都要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什么呢?小翘鼻子,薄嘴唇。还有你的眼睛,不饶人的眼睛。”

“阿麦――――――”

阿麦说:“啰嗦!”

我惊喜地:“你是跟我说话吗?阿麦?!”

阿麦小鼻子一皱,“哼!”了一声。已经有点撒娇的味儿了。我没想到是这样攻破城池的,大喜中,眼前这个火辣辣的娇小身子让我心儿发痒,我忍不住手掰上了她的肩头。

阿麦说:“别碰我。”

我说:“喜欢你就要碰。再碰一下。”已经拉到阿麦的手了。

九、单相思

我曾作过一次情感方面的回忆,发现有名有姓的女孩竟达百名之多,她们或长或短在我生命的某一阶段占据了我的心灵,有时独一无二,有时相互并存,但确实每次我都那么认真。我想,这大概非常的不容易,简单的用“好色”两字是不能全部概括的吧。

她们大部分生活在那个小城。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因为城市很小,加上年龄比较接近,她们中有些很可能互相认识,或是开始不认识,忽然有一天会看到她们走在一起。那时我就会惊讶,感叹,我爱着的这些女孩们啊,她们是天生的姐妹,一个小城把她们裹在里面。

也许就因为城小,每个人接触的频率就多,所以我才容易认识她们。有时同一个角落,经常能看到同一张面孔。同一辆班车,每次都能遇见你期待的那个女孩。就这样,我身不由己,喜欢上了她们,的确,我大部分的时候是单相思。

我单相思的历史从幼儿园开始。最初的时候包含的x企图较少,主要是对她们娇美匀称的脸蛋着迷。但轮到袁老师的时候,有一点不一样,袁老师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俏丽的美。比如鼻子太高,嘴巴很大,眼睛细而长,但是它们凑在一起很有股说不清的味道,很耐看。

袁老师开始吸引我还因为我听到了一些传说:袁老师是个风流的人。风流这个词对我很有冲击力,袁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就盯着她的身子想象那些风流的事怎么发生在上面,久而久之,袁老师的身子就变得有股魔力。

我与袁老师有过一次暧昧的相处。当时我是她班上的学习代表,去袁老师家送作业。袁老师正在洗澡,拿了块浴巾遮住前身,开了门又回到浴室,浴室的门半掩着,袁老师的身子半隐半现,一边洗澡一边跟我说话。可以想像我当时语无伦次、热血上脑的样子。

袁老师出来后拍了我一下脑袋:“回去吧,小鬼!”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甩着湿发,她身上圈着块浴巾,肩膀和大腿上的r雪白晃晃。

我曾想象袁老师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我和东子、阿京曾对此事讨论过无数次,最后东子和阿京的结论是:袁老师当时g本没把我当个人看。所以,我没必要反复提起,念念不忘。

十、mr

1997年8月27日我的日记上这样写着:今天我m到了阿麦的r房。

之前我和东子、阿京在一块,共同决定阿麦的命运。

东子果断地说:“拿下!”

阿京说:“不是被你吃,就是被狗吃。”

而我还有些忧心重重:“阿麦是个好女孩,我应该好好对她。”

东子和阿京同时嗤笑一声:“切!”

于是我决定出征。

阿麦弯腰整理着花束,我蹲在一旁指指点点。我跟阿麦有吵不完的架。阿麦说应该那样,我说应该这样。阿麦恼怒地说:“你来!”

我笑嘻嘻地站起来:“我不会。”

阿麦她们要吃午饭了,坐在后边小隔间的床上,饭菜放在小几上。我说:“好香啊,我也要吃。”

阿麦说:“你去前边看店!”

我探头问:“吃完了吗?”

阿麦将碗筷重重一放:“你来洗碗!”

我像个童养媳轻手轻脚走进去:“我来洗碗,洗完了你让我亲一下。”

阿麦说:“小青,听到没有,你让他亲一下!”

小青微微笑,跑到前面去了。

阿麦要跑,被我捉住按在墙上,油油的小红嘴喘着气,x脯一起一伏。

阿麦脸儿歪向一边,嘤声说:“你还没洗碗。”好像我洗过碗就可以亲她似的。

可是我已等不及了,将嘴凑上去,亲到了阿麦的脸颊,柔柔的。

阿麦大叫:“小青快来救我!”

只听到小青在外面低低的笑声。

我的手捏住阿麦的小r房。只一下,跟烫着了一样。阿麦扬手“啪”一声,打了我一耳光。

我将阿麦的小身子一搂,滚进来一个活蹦乱跳的活物,我使劲揉搓。

小妖j一个劲儿喘气、挣扎。怎样一个软弹动人的r体啊。我下面一g硬极了,火热地顶在她身上。

阿麦整个身子都被我抱起来了。她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叫一声,阿麦掉在地上,跑出去了,小脸儿yy的,不再理人。

我嗓子眼冒火,一个下午围着阿麦打转。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公狗。

忽然间觉得自己很无趣,我问阿麦:“我是不是个混蛋?”

阿麦不吭声。

我说:“你讨厌我,我就不来了。”

阿麦说:“永远也别来!”

我惊喜地:“你肯跟我说话啦?”

阿麦“哼”了一声。

我高声说:“我去洗碗!”

晚上我赖着跟她们一起吃饭,阿麦也没出声反对。

一吃完,小青要洗碗,我说:“我可以让你亲一下。”

小青嘻嘻笑:“按规矩,不是亲阿麦吗?”

阿麦去打小青,被我捉回到身边。

小青去洗碗的时候,我把阿麦抱在腿上,这次我的手伸进阿麦衣服底下,细细m了她的r房。

阿麦始终低着脖子。我亲着她细细的脖子后面,光润的肌肤让嘴间发甜。一时间柔情荡漾,心中充满甜蜜的忧伤。

十一、沉重的r棍

一gr棍通向r洞的道路到底有多远?每当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强烈感觉到社会对个人的x的压迫。

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有一半是女人,每个女人生来都带着一个r洞。也就是说你身边有无数个r洞。但是你要进去其中一个并不容易,有人一辈子也就进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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