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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一)

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柳媚垂着头一动不

动,任人摆布。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y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黎

子午伸头看了看y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

去了,也让她那小骚b见见天日,和大家来个赤诚相见!”柳媚闻言吓的花容失

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啊!”特务们却哄地一声无耻地

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地c进她的胯下,当第一波钻

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了。真正的痛来自心底。她在

这座楼里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讨好她。那些委琐的臭男人

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而现在,她被他们随心所欲地剥光衣服lj.她一

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开,把身上最隐秘的东西亮给他们。他们居

然还要拔掉她的y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觉到痛彻心肺。柳媚

对自己的耻毛一向象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秀发是给大家看的,而耻

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

它弄乱再一gg的捋顺,有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每当这种时候他和

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所以她每天都会j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象梳理秀发一

样。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gg的连g拔掉。以后

可能她就再也长不出耻毛了。她真是悲痛欲绝。可她g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

无耻的男人g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她见过许多

女犯在受刑时被拔掉y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她

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y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c进她的y道、

肛门。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胳肢窝

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

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她招不招!”一阵y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

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r

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

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

上死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差不多每个

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柳媚

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黎子午围着她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

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垂下了头。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大手拉起她的头,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

脚下。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平坦的小腹下

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肿胀

的y唇象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是深邃的沟壑。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

的菊门,圆圆的洞x象眼小井。就连向上高高扬起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

秃一片。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掩饰都没有了,男人们y毒的目

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这些目光在无时不刻qj着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的时候过去了。但她想错了,黎子午

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

毒?”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y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

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可就没后悔药吃了。”

伴随着他胜利者得意洋洋的表情,两gchu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掩

的r缝肆意的摩挲。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

嘘嘘地低声说:“我不是枫!”黎子午猛的将两g手指c进红肿的y道,狠狠地

拧了两圈说:“柳秘书你很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k你吗?你知道你能

经的住多少男人k呢?如果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k烂了再招你

就后悔莫及了!”看见柳媚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

好,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的一个铁

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他把那充满y邪杀气的东西举到柳媚的面

前:“臭婊子,你就尝尝这东西吧!”柳媚吃力地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

是一g小孩胳膊chu细的橡胶b,足有二尺来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圆形的凸起,

b子后面连着一g电线:那赫然是一g电动阳具!

黎子午打开电源,丑恶的橡胶b嗡嗡响着来回扭曲转动起来,象一条发了疯

的蛇。黎子午让那黑b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几圈后关掉电源,用它chu糙的圆头顶住

她无遮无档的r洞口问:“看来你是真想尝尝它的滋味了?”柳媚摇头大叫:

“不……不要啊!”黎子午凶神恶煞般地大叫:“不想要就快招!”柳媚疯了一

样摇着头哭叫:“不……不要……不!”黎子午气的面色铁青,牙一咬,恶狠狠

地将电动阳具慢慢地捅进了她红肿的y道。柳媚惊恐地感到一条冰冷的蟒蛇正肆

无忌惮地撑开自己的下身,逐渐把整个下身塞的满满的。已经受过数不清的蹂躏

的y部正在被蟒蛇那chu糙坚硬的身体一寸寸地撕开,它那尖利的鳞甲刮擦着因充

血而极度敏感的y道壁钻心的疼。她不顾一切地扭动、哭叫:“不啊……你住手

……你放开我啊……”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chu大的电动阳

具向里推。待胶b大半消失在被撑的圆圆的r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

切齿地打开了手柄上的开关。那chu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

乎都被带动了起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柳媚感觉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

在自己紧窄肿痛的r洞里chu暴地震动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才意识到自

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那嗡嗡的震动顺着骨头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

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y道

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擦着她因

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y道内壁,酥麻的感觉象电流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她只有

痛苦的扭动身体,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地抖

动起来。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部位的冲击考验

着她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不欲生。过电般的麻痒

一直通到了子g里,她的小腹的肌r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她不停的抽泣着,

徒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他捏住她的r头捏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

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你不说,就让它不停地k你,直到你满意为止!”这

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对他说:“黎座,时候不早了,弟兄们……”黎子

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一觉,让这个

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狠地留下一

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看着电动阳具从震动

变成了扭动,露出得意的y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

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

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现在那韧x十足的电动阳具开始在柳媚狭窄的

y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

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她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已

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g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起来。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

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y道,顺着所有的缝隙流淌。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

起来:“啊呀……啊呀呀……”她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

(一零二)

华剑雄早上到宪兵司令部的时候j神很好。昨晚终于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番,

终于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自己喜爱的女人睡了一觉。不过一跨进这座大楼,特别

是想到还在这里受苦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马上就全部无影无踪了。藤原香子照

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跑到哪里去了。

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队长在刑讯室等

他。

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

乐部,石井君”几个字,心里象被人扎了一刀,悄悄地叹了口气。无意中他在下

面门房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抬头问藤原香子:

“那个看门的老头死了?”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昨天晚上用电刑的时候挺不

住死了。”

她马上又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华

剑雄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一切代

价要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生什么

就很难说了。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7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银行女

职员,他起身朝审讯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

一进7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地半

躺半坐在一把chu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乎乎的地上。

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chu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g横梁上,两

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被用chu重的铁环锁死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大腿内侧沾

满了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已经发黄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两只秀气的脚已看不

出原先皮肤的颜色,十个修长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甲,变成了十个血淋淋的小r

b。

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g电线。仔细看去,她一侧的r头上

夹着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r头可怜地缩在凶恶的锯齿

形钳口里,只露出一点点凝着血污的边缘。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r房被钢针

穿透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r房上已经没有了r头,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g

象钉子般chu细的特大号钢针c在里面,针尾上也拖着电线。另外一g电线是从女

人的下身牵出来的。华剑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铁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

当地塞着一gchu大的暗黑色金属b,电线就是从那上面接出来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她岔开的两腿中间,手里拿着另一g黑乎乎的金属b。

这b子有擀面杖chu细,将近二尺长,b子的顶端有一个弹簧一样的东西。华

剑雄知道,他这是在用电刑。看来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

颤抖,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说自己是良民。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

他弯下腰,扒开孙小姐红肿的y唇,把手里的铁b顶在了张开的洞口上就往里面

捅。

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

要啊……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啊……”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涟

涟的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

…“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b捅进去一截。孙

小姐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

的脸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

求你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

雄耳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

以c进女人的子g。听说在女人身体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g缩,比生孩

子还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华剑雄听了心往下沉,不知这个女人能否挺

的住,挺不住不知会招出什么来。

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b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

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不说。这时藤井又把铁b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

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华剑雄凭经

验估计,铁b前面那个弹簧似的头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子g里面,她现在的痛苦

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象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藤井松开手,回

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

满r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

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电我啊……我怕!”藤井逼近她

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不……我都说了……”随着孙小姐的哭

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r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

关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

直,腿肚子上的肌r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

着又快速地蜷缩起来。平伸开来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细的小手紧紧地

攥起了拳头。满是血污的大腿g上的肌r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

r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y毛可怜巴巴地耸动。“啊……啊……”孙

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

的r洞虽然被铁b撑的满满的,但两片青紫的y唇却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

的肌r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

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还要巨大的痛苦。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

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一股浑黄的y体从r洞口的缝隙中泻了

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

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

不大舒服吧?现在该说了吧!”孙小姐吃力低喘着chu气,下身的肌r并没有随着

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是r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

喘嘘嘘地说:“我……我都说了啊……”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

姐全身立刻又绷直了起来。她大哭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

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呜……”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r洞外

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谁工作!?”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

庆……嗷……停啊!”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么人?”“重庆……军……军统

……求求你…啊…”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藤井听

了猛地把b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啊……呀

……”

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

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y

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

“是萧……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快…

…快停下来!……我要死了……“

“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孙小姐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

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y,人已经象被抽去了筋骨,软的象一滩泥,瘫坐

在椅子里。藤井摆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j赤条条的身子

动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

不堪。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

谁和你联络?快说!“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

的…

…我就不知道了……“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

声音又响起来了。孙小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

我…

…我什么都说……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

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藤

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华剑雄的心情已经

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线索。

看着瘫软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她已经没有救了。她

不但r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j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

她就会断气。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把她处理掉,怎么个

死法,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

人,他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

人也给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他心里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

在这样的酷刑面前她们都挺不住。所以他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

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

已经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须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

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君,

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

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3号审讯室。审讯室

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藤井说:

“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不过她嘴很硬,

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不过男的已经死

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审下去这个也快不行了。华君有什么高见?”华剑雄走到阿

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x脯全露在外面,小小的r房上烙痕、鞭痕横七

竖八。两个r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

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裤子,另一个

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是要上电刑。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

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

拖,分秒必争啊。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j神状态,日本人要细

细地审完她并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

他差不多可以争取一天的时间。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

然刚才那个女人招了,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

可能效果会比单纯用刑好一些。”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

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

怎么样了?”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

他小心的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

招供。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的头。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

月押到76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君遇刺的案件,不

过我看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说着话两人已

经走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华剑雄听出那

叫声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参加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

的肩膀进了办公室。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的表情立刻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

y秽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r哇!”华剑雄心

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意外。

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让他恨的牙

g都痒痒。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滔滔不绝地讲

述起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j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打垮。

昨天第三舰队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

天下午有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海军慰安所里

有好几个女俘虏,我就是要让她看看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

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的。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

的下场。

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虹口俱乐部的时候,我看她就听话多了。我特意

m了m,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萧红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

宿在了俱乐部。半夜3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我就

进了关她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

她当时只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衣服全部都剥的光光的,

手铐着,腿上还留着明显的痕迹。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k了她。她没怎

么反抗,好像认命了。华君,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干过的最美的女人。

漂亮、高雅、矜持,不过被男人k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今天我在她的

床上呆到早上6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来她快挺不住了。

她已经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她也看到了女人

在慰安所里是什么样的命运。如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

溃的。

华君,我建议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尝尝这块美r。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

对她的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有机会再碰她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qj自己心爱

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红

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华剑雄装作兴致勃

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

我让他们把那几个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

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君抓紧哦!“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

的样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君不必担心,一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饭后让

你吃到这道大餐。然后我们来个突击审讯,说不定就大功告成了。“

(一零三)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仍然睡眼惺忪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

人都吓了一跳。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空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

耳膜,痛苦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明显的y靡。屋里象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

作,嗡嗡的声音震的人心里发颤。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象:吊在刑

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象g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

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肥白的大腿不停

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y唇大开着,还

一张一合的,象是饿极了的小孩。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全湿了,

在灯光下反s着y邪的光,大股的y水拉着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看到

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

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y水放到鼻子下面

闻了闻,用那g手指托起柳媚的脸问:“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

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虚弱地说:

“黎子午……你杀了我吧!”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

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

喜。我保证你没事!”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轻轻的说:“我

说过了,我不是枫,我什么都不知道。”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你这个

臭母狗,顽固不化!算你有种,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

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y道里抽了出来。那chu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

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r洞口被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

起来。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g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b上,

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到地上。

黎子午把那g象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b扔到一边,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

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g胶管从机器

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那机器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

机。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y道口,伸进去搅了一下不停涌出的y水,然后

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清理吧!”

说着他吧玻璃罩伸到柳媚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g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

的y部。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y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

柳媚的下身。y道里流出的粘y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半透明的痕迹,不断地

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

叫道:“你要干什么?”黎子午嘿嘿的y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把

玻璃罩上的几g皮带拉上来在柳媚腰上捆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

……你放开我啊!”皮带深深勒进她的r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象

穿了一条怪异的玻璃裤衩。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g手柄

c了进去。黎子午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

秘书不肯合作,给她试试抽水滋味!”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

手柄,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r立刻就被吸了进去。

柳媚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

就象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

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y唇像是被一只手猛的

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y像被

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了。片刻之后,一

股浓白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象浓痰一

样糊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

“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

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y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

片。粘y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

随着机器的有节奏震动,流出来的y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

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y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厚厚一层。“啊啊

……

野兽!你没有人x……呜呜……停下来……“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

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chu气。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

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柳秘书,看看你有多y荡!男人还

没有k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柳媚羞愤交加的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

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

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

:”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

:”不……我不是……我不是枫。“黎子午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见棺

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一边早有特务按奈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

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整

个r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凸起了老高。柳媚感觉好像有

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往外拉,要把整个的下身都掏空。她的

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rb换着花样的c入,象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

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下身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战栗。y

道里的y体已经被抽干,强大的吸力在r洞里回旋,拉着r壁向内收缩,连子g

好像都要给吸出来了。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

大手放松了一点。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

哭叫声嘶哑了,裸着上身的大汉也汗流浃背。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

面那个,手柄飞快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柳媚的叫声声嘶力竭。黎子午示意停下

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g手指c进还在不停蠕动的y道。里面干巴巴

的,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温热。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

不放地说:“怎么样,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招!”柳媚吃力地喘息

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给我水……”黎子午闻言脸

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地咕咚咕咚几口就

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道:“***,

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败坏地喊道:“耍我?

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一零四)

虹口,紧靠黄浦江边的一座灰色的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

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有几排东西向的平房。和前面的

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安静的多。但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

门里也不时传出y秽的声响。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chu重的特制木椅上

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女子。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

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chu麻绳捆死在chu大的椅子

腿上,隐隐露出大腿g交汇处那茂密的芳草地。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

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女、

y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紧张,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登陆地点之一。

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战事平息以后就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

此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

耐地跳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另外一些敞x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

来,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大院里熙

熙攘攘,挤了足有几百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几十条长队,人人

手里都拿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向前挪动。从一个紧挨一

个的房门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y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吟。远处开来

了一条漂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坐,都是一副

按奈不住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切地望着越来越

近的码头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先

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进行过刑讯。前几

天他们让她看了对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

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不得人、最脆弱的部位。好几次当日本

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只是反复地吓唬她,逼

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

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她当时心里在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

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难以启齿的刑法蹂躏自己,她就一阵

阵地打冷战。可让她意外的是,藤原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

么以后,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

上下都m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窄小的

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

出去。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

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奇怪的景象。每排房子之间的空

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

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k.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都散开,每人

奔到一个小门前面,每个门前都放着一个木盆。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

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

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汽笛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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