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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不…………”柳媚凄惨地哭了。“说

不说?

快说!“黎子午大声地逼问。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chu

暴地一点点贯穿柳媚饱经蹂躏的r洞,在她浑身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r洞。

那东西硬的象石头,柳媚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忽然吱

……

地一声响,忽悠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

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它带出去了。“啊哟……

哟…

…“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

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

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摇把往

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

r洞口翻开着,只剩蘑菇形的g头还隐在紫红的嫩r里面。柳媚的r洞里很干燥,

硬梆梆的假阳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r壁,疼的她浑身发抖。但把着摇把

的特务兴致正浓,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

把向前推去。“啊……疼啊……”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

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chu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chu

暴地进进出出。这东西的抽c比男人的rb要难以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

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

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象

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r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

器的声音呻吟。她丰满的r房压在地面上,给挤的扁扁的,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

着地面。不一会儿,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x脯和下

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y靡的气息。

按住她肩膀的特务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

头放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x前,抓住了柔软丰满的r房,肆无忌惮

地揉弄了起来。柳媚的脸贴着特务的大腿,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

悠。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x脯的令她浑身

战栗的冲击。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

硕大的胶b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带出大量的粘y,

发出咕唧咕唧的刺耳的声音。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g都被从r洞里带出来

的粘水弄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qj,自己的身体正

在被它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特务抬了下身子。

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正在脱裤子。那个特务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

裤衩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身上。一股骚臭的气

味从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拚命把头侧向一边。那家伙哪肯罢

休,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放在自己的裆下。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

丑陋的阳具。柳媚拚命扭头躲闪,特务抓住她的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拉。

柳媚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他一手

伸向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r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

贴在他腥臭的r团上。一面用力按一面说:“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柳

媚呜咽着躲闪,那特务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给当官

的舔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

强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的臭r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g

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

来,认命地含着腥臭的大jb,泪流满面。特务一手揉她的r房,一手抓住她的头

不停地提起按下,让她套弄嘴里的jb.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

力。y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吱吱地吸吮起来。那

个特务得意地摆弄着她的r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个大n

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象个馋猫

似的。老子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使劲给老子吸!”

柳媚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chu暴胁迫下g本停不下来。前后两gb子捅

的她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

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是黎子午。他捏着柳媚的

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柳媚脸上满

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chu大的rb塞的满满

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黎子午松开手,朝那特务使个眼色,那家伙

加力提压柳媚的头。大jb迅速地膨胀,青筋暴露。后面摇摇把的特务也加快了节

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突然前面的那个特务一声怪叫,柳媚浑身剧烈

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了白浆。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

直翻白眼。接着身子一挺,昏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睁

开了眼睛。嘴里的rb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jy。c在下身的硬梆梆的东

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象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

全没有了知觉。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

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执迷不悟,我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柳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让我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收

拾你?

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拴上铁链背

吊了起来。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柳媚心跳加快,她不只一次

见过特务们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

流残忍的r刑。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

子午这个无赖。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象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

出了清y。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一零九)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

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

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

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几个特务用chu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

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抬来了一g比大拇指还chu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

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蹭着柳媚光

裸的大腿绷的笔直。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g小小的铁b,

都有两寸多长,一g小指chu细,另一g却比大拇指还chu。钢筋绷直后,这两g铁

b正好顶住她的下身。柳媚脸红心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s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

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

把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g手指按住她两

片紫亮肿胀的y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的r洞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

面的小y唇、y蒂、尿道口都清晰地暴露出来。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

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g铁b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

她的肛门和y道。下身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绝望地作着最

后的挣扎。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的腰肢、按住她

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r洞里面m索着什

么。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g比大拇指还chu的铁

b,那么已经戳进r洞,顶在柔嫩的r壁上的就是那g只比筷子chu少许的铁b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

未有过的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地发现,前面那g铁bc进的并不是她

的y道,而是她的尿道。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m来m去就是要把那g圆头的

铁b对准她窄小的尿道。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停下来!快

停下来……呜呜……”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

冷的铁b无情地挤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

想摆脱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y沉地说:“你不要

乱动!否则把你的小骚b和臭屁眼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柳媚被他的

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黎子

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地感

觉着两g硬邦邦冷冰冰的铁b硬生生撑开两个狭小的r洞,c进自己身体的深处。

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

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b快要全部c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

挺僵立着的y唇,放在冰冷的钢筋的两侧。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身体重量的作

用下深深的嵌入了y部的r里,紫里透红的y唇象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

冰冷的钢筋。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完全用

于生理排泄的小洞里深深地c着chu硬的铁b。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

着地面,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

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柳媚全身的肌r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

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

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r洞仔细地

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拍手,

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他拍拍柳

媚淌着汗珠的脸y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可是

你最后的机会。祝你晚安!”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裆裆锁上

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的无影无踪。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心理的恐惧和r体的极度痛苦之中。

四周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

能地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和羞耻。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y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

的重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g钢筋上,那chu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

了她下身娇嫩的r里。特别是那两g铁b,把她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了至少

一倍,酸痛胀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她的脚尖刚刚能够

挨着地,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

趾的骨头都要断了。手腕被铐子勒的象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

减轻一点胯下的痛苦,但由于手是被铐在背后,g本用不上劲,只喘几口气的时

间就汗流满面了。她感觉下身象被c进了一g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

着整个y部和屁股,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chu暴地刺激她全身的神

经。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g给人带来无边羞辱和

痛苦的铁b,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b高度

的不到一半。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j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

一次铁bc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

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了让她陷入r体和j神极度无助、极度痛苦的境地。

她觉得自己要给这残忍的刑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

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

g钢筋上去。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见过刑讯的特务把烧

红的铁bc入周雪萍的y道,她实在不敢想象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大家闺秀怎么能

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她不由得怀疑,当真有能把人烤的冒油的烙铁烙上自己的

r房、y户这些地方的时候,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想到这儿忽然脑子里出现

了一个念头:黎子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

些酷刑。这几天他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r体上的蹂躏。自己受了

几天刑讯到现在身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

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

他有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所顾忌。丁

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qj过自己,这么说这个顾忌就只能是来自华剑雄。这时她

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个最亲信的

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主力,特别

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有露面。这也佐证了她刚才的判断。否则,

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他们都会千方百计

地掺合进去,占一点便宜。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

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就被他们挤满了。

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

自己。

想到华剑雄,她心里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

升起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她的思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感觉来自下腹部。

她这时意识到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

当时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么多

水。

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他早已计划好了,故

意哄骗自己不停的喝水。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

不知有多得意呢。现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

锢的丝毫动弹不得,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b死死堵住,越积越多的尿

y把膀胱都要撑破了。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

心,可以自由地把腹中的y体排放出去。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g本没有出路,即

使自己想求饶,这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g本没有人回应。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

y险的笑容的全部含义吧!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

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

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而是装满了火,到处冒

着火苗。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她恨不得肚子上开出一个口子,

让这股邪火发泄出去。可是她非常清楚,唯一能够排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死了。

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唯一的办法是自救。她试着把全身的力

量都集中到被绑吊在高处的手腕上。屏住呼吸全身使劲,下身一阵剧痛,就象五

脏六腑被生生的撕裂,塞的严严实实的尿道有了一点点松动。她已经顾不得羞耻,

憋住气向下用力。大腿上感到一股温热,小股的尿y淅淅沥沥地淌出去一点。但

她的肩膀被扭的象断了一样,手腕也疼的钻心。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一松,

身体重重地落了回来,猛地骑在了钢筋上。绷的紧紧的钢筋颤了两颤,两头的木

架被扯的嘎吱乱响。两gc在身体里的铁b毫不客气地一c到底。柳媚“啊……”

地惨叫失声,悲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响,听着格外吓人。肚子里的坠

胀感好像依旧,但无情的铁bc入狭小的r洞带来的被qb感比被真正的男人rb

的qj不知要强烈多少倍。柳媚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泪流满面、浑

身发抖,悲切地呜咽起来。但大腿上真实的感觉告诉她,一点点尿y确实泄露出

去了。

肚子里要爆炸的感觉是无法抵御的,不管多么难堪、羞耻、难受,她都必须

拼尽全力去救自己,她不能让自己崩溃。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阵之后,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关节扭断般疼痛的

惨痛代价把自己提起来,拚命排泄两秒钟,再任沉重的身体变成悲惨的自由落体,

强迫自己重新体验被铁杵qb的剧痛。就这样上上下下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柳媚感觉这一夜都在被一个巨大无朋的钢铁巨人不停的qj.到下腹的坠胀感降低

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时,两条臂膀和整个的y部、屁股都好像变成别人的了。两条

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g一直伸延到脚尖。两个沾

着地面的大脚趾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一大片腥骚的湿渍。柳媚觉得

自己马上就要被r体和j神的双重痛苦击垮了。

(一一零)

这一整夜,黎子午几乎彻夜不眠。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长府上求救兵

之后,他把柳媚交给董连贵带人继续审讯,自己准备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

去了。他知道叶吉卿爱财,特意跑到先施备了一大票厚礼,又加上十g条子,满

怀希望地去了李府。他是在李府常来常往的人,上下人头都很熟,李夫人对他的

造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见了那一大票礼物和黄货,她果然笑的脸上乐开了

花,一个劲夸黎子午j明干练,前途远大。黎子午趁机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给柳媚

说情之事,并暗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干预此事。他这一套说辞果然引起了叶吉卿的

兴趣。特别是听说柳媚是共党嫌犯,而周老板正设法为她解脱时,叶吉卿立刻就

气不打一处来。她一向认为,李士群是76号的创始人,而周佛海随汪主席空降之

后雀占鸠巢,把76号变成了自己的私人领地,李士群反倒给排挤了出去。她立刻

答应马上去向汪夫人打听说情人的情况,让黎子午回去等着听信。

他从李府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他急忙回到76号,想再向丁墨村打听

一下,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可丁墨村办公室大门紧锁,一打听,说是刚刚出门

去办事了。他扫兴地正要去下面刑讯室,却刚好看见董连贵带着那几个打手从地

下室上来,个个垂头丧气,无j打采。他立刻明白这一下午的刑讯又是一无所获。

时间紧迫,明天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局面,这宝贵的时间一分钟也不能浪费,

他打算连夜突审柳媚,争取能有所突破。看到董连贵等一班人的颓唐模样,他眼

珠一转,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咐人回刑讯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后硬把这几个人

都拉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人人脸上都有了活气。黎子午正打算趁着大家高兴宣布

今夜连夜审讯柳媚,这时却进来一个女招待,告诉他76号有电话找他。他心里一

惊,下班时间76号有人打电话找到这里,这很不寻常。难道是丁墨村回来了,发

生了什么变故?他忐忑不安地接了电话,却是杨玟。杨玟告诉他,李部长府上来

电话找过他,让他尽快去给回个电话。

黎子午的心通通跳了起来,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凶是吉。他急忙给李

府去了电话,找到李夫人。叶吉卿告诉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长也正在回上

海的路上,要他晚一点过去面谈。虽然没听到什么具体的消息,但李夫人对此事

如此上心,晚上还能见到李部长,说不定能说动他亲自出面为自己说项。这本身

就是个好兆头,黎子午心里因此轻松了不少。回到饭桌上,见刚才喝的兴致勃勃

的手下们一个个又都变的沉闷不语,黎子午心中又升起不快。这群蠢猪吃了喝了,

女人也k了,现在自己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倒全都想往回缩了。他正要发作,董

连贵举起一杯酒向他敬酒。待他喝下去后,董连贵象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凑近他

低声说:“弟兄们这几天都整的伤了元气,要是再熬一夜,怕是都累趴下起不来

了,也审不出什么结果。我这倒有个法子,是个轻易不用的狠招:叫这小娘们骑

一夜钢丝,包她比受一整夜刑还难熬。等把她p制好了,弟兄们也养足了j神,

明天白天一鼓作气,保证能把她拿下来。”黎子午听董连贵仔细讲了这钢丝的骑

法,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说晚上自己还要到李府去听信,把柳媚交给这群心

怀不满的无赖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顺水推舟,依了董连贵的主意。带人回去把

柳媚又折腾了半天,给她骑上那恐怖的钢丝,就都各自散去了。

黎子午是晚上十点多赶到李府的,李部长和李夫人都已经回到了家。他兴冲

冲而来,不想却碰了给软钉子。叶吉卿把消息打听来了,可那消息对他来说却并

不是什么福音。原来,找汪夫人说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个老友,说是柳媚的

一个远房的叔公。汪夫人赌咒发誓此人与共党绝无丝毫瓜葛,确为亲情所系,出

头为柳媚说情。这不着边际的消息让黎子午觉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厚墙。

叶吉卿还学着汪夫人的口吻说:“有人把76号搞的污七八糟,把人家一个好

端端的良家女子陷入黑牢,还要拿共党的红帽子压人。”李夫人态度的变化对黎

子午来说,无疑是兜头一盆冷水。他心里在骂,下午的厚礼重金算是都喂狗了。

但他还是不甘心,死皮赖脸地请李部长代为向上面说项,多给他们几天时间,以

便把柳媚的案子弄给水落石出,也算给各方面一个说的过去的交代。李部长倒是

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但看叶吉卿的态度,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指望。他不推波助澜

就应该烧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盘桓到半夜,看看实在搞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

辞出来。来到外面,冷风一吹,他又想到了牢房里面的柳媚。有心回去接着审,

但这时候肯定聚不起人来。就算把人都招呼起来,就象董连贵说的,一个个都没

j打采的,很难有什么结果,肯定还不如就让这个女人骑一夜钢丝效果好。于是

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回了家。躺在床上,他却一直无法入眠,脑子里一直是柳

媚、华剑雄、丁墨村这几个人的影子转来转去。他感觉自己就象一头被困在笼子

里的野兽,明明看见外面有肥美的猎物,却只能望洋兴叹。

最让他气结的是叶吉卿这个混帐女人,拿了自己这么多钱物,却在帮别人说

话。什么南洋老友,明摆着是来路不明。柳媚的档案他仔细的看过,她进76号是

南京政府刚成立,76号大发展的时候。那时候她大学毕业不久,她是上海本地人,

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是上海本地的。现在忽然扯出一个什么南洋叔公,简直是笑

话。再说,远在南洋的远房亲戚能在几天之内出面说情,这g本不是个人能力所

能及的。通过上层关系营救己方被捕人员,这倒非常象共党的惯常手段。这种干

预往往能轻易奏效,他却无能为力。就算他有心去调查,时间也不允许了。他预

感到大的变化就要发生了,就在这一两天。问题是他自己却束手无策,就连连夜

审讯都组织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滑向悬崖,想想真是丧气啊。

就这么想着,直到窗户透出亮光,他才迷糊了过去。待到睁眼,已经8点多

钟,过了上班时间。他匆匆洗漱了一下,饭也没吃,就赶到76号。他先去了丁墨

村办公室,大门仍然紧闭。他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这个老混蛋,这么紧要的时候,

不知又和哪个小狐狸j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他边想边往自己办公室走,却发

现遇上的人神情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眼睛都躲躲闪闪。

他立刻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进了办公室,他立刻气的七窍生烟。虽然早

过了上班时间,可等在办公室里的只有董连贵和赖五,其他几个人全都不见踪影。

黎子午怒气冲冲地吼道:“不知道今天还有重要审讯吗?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点

卯?”

赖五只知站在那里傻笑,董连贵也并未象往常那样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

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黎子午气的只想骂人,忽然意识到董连贵的表情大异于

往常。

他拼命压住火气问:“老董,到底怎么回事?”董连贵看看他,又看看窗外,

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黎座,您没听说什么啊?”黎子午丈二和尚m不

着头脑:“什么?我什么也没听说啊!”董连贵叹了口气道:“外面都传遍了,

丁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头嗡地一下,象是五雷轰顶。丁墨村出事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希望也

破灭了。难道说这场和华剑雄的较量就这么见分晓了吗?他麻木的问:“丁主任

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人在哪儿?”董连贵这时说话也连贯一点了,他象是在完成

什么任务,急匆匆的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准确。听汽车班的老牛说,昨天快

下班的时候,丁主任的秘书萍如替丁主任叫车。他出的车,却是送丁主任和萍如

去西伯利亚公司。谁知丁主任进去还没有两分钟就慌慌张张地自己跑了出来。跳

上车就叫快开车。车还没开,就有人朝车子开枪,幸亏丁主任的车是防弹车,才

没伤着人。丁主任回来就招集人去抓刺客,听说连那个作内应的萍如在内一个有

四五个人。昨天他们已经搜查了一夜,听说没抓到人,今天早上还在各处布点,

搜查抓人呢。”黎子午听说丁墨村没有伤到,不知为什么心里倒有点遗憾。但他

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没走到绝境。想想没来的那几个大多是丁墨村的亲信,肯定

是赶着给丁墨村溜须去了。这宝贵的时间可一分钟都不能耽误。正想吩咐什么,

却见董连贵欲言又止。他气哼哼的说:“还有什么?快说!别***罗嗦!”董

连贵脸胀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他们好多人都在传,说柳秘书g本就不是枫,

萍如才是枫……他们还说……说黎座你早就心里有数,就是成心要整她!”

黎子午的脸腾地红了,在一瞬间,他已经下了决心。丁墨村带人去抓萍如,

76号还要乱一阵,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不管这个刺杀事件是谁搞的,丁墨村现

在已经和他不在一条船上了。搞不好他还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替罪羊。现在一不做

二不休,管他什么约法三章。他要破釜沉舟了。他气虎虎地对董连贵说:“别听

他们胡说八道!你现在马上去特号。他们现在正在换班,你找几个刚下班的,挑

块头大的,到下面参加审讯。他们不是老嚷嚷摊不上审女犯吗?这回给他们个机

会,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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