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机这边龙虎山的道士张憋正以及缥缈风尘都来了,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高手。
南宫世家的南宫喧看见李瑟,眼里喷火,向他杀来。
李瑟道:“你也想造反吗”
南宫喧怒道:“你抢了我未婚妻子,我和你拼了。”
李瑟这才知道他是为了碧宁而来。
南宫喧武功和李瑟相差太远,李瑟几招就可以打败他,念在他是为情所伤,李瑟把他逼退,便去杀别人。
天龙帮的旧部也躲着白君仪,不与她厮杀。李瑟不让众女犯险,只有白君仪救父心切,加上她功力颇深,李瑟没有办法,只好让她来了,不过悄悄吩咐“四大奇侠”保护她。
群人乱做团,开始高手遇到低手,乱杀气,低手挡不住,自然旁边的高手前来助阵,渐渐各寻各自的对手激战起来。
双方拚死血战,法术奇宝纷纷使出,那些武功高手抵挡不住法术的,便和会用法术的人互相配合,连攻带守,可是魔教众人越打越靠近起,渐渐揉合成为了个圆圈,李瑟这边人马把他们包围起来,似平是占了上风。
可是魔教众人外面让武功高手守护,里面由法术高强的人施法,威力也很惊人,众人时奈何不得,还死伤了几人。
李瑟喝道:“大家不要着急,要配合起来,慢慢歼灭他们。”
楚流光和朱无双站在城墙之上观看大战,她们在宫里布置了阵法,保护太子,因此不能率领衣卫下去参战。因为如果内廷出现破绽,魔教高手闯进,刺杀了太子,那就什么都完了,因此她们只能干着急,帮不上忙。
忽然楚流光和朱无双齐声尖叫,道:“不好。”
声音才落,就见城墙下面,满天黑雾,把李瑟这边的人马全都湮没。
碧海心见状,急忙喝道:“大家向我这边来。”
盏明灯亮起,众人急忙靠拢,可是忽然许多的明灯也亮了起来,跑的慢的人有的受了迷惑,就被擒住了。
众人聚齐,少了许多人,碧海心道:“敌人这阵法非常厉害,大家听我的吩咐,摆成阵势,再做计较。”碧海心施展法术,众人摆开阵势防御。
碧海心、薛冠带、李瑟和众掌门聚在起,碧海心道:“这是失传了百年的七劫八滩三才阵,要功力深厚、法力相若的三人齐使才能见效,以我的功力,都很难驾驭得了,看来驱阵的三人法力还在我之上啊”
众人听了都是色变。
碧海心道:“厉害之处还不仅在此,如果我们陷在阵中七天之后,大部分功力浅的人就会吐血而亡,而且外面不论有多少兵马冲进来,都会陷在阵中等死。”
李瑟道:“那就没办法破解了吗”
碧海心道:“有啊只要冲进阵法内心之中,废掉人,就可以解危了。但是张玄机等人全在护法,凶险的很,即使杀了进去,谁可以有那么高的法力,能够伤了他们三个法师中的个呢”
李瑟道:“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碧海心道:“除非你师叔天灵子或者道衍在世。”
李瑟叹道:“那就是没有办法啦”
正说着,满空飞来都是萤火金星,碧海心道:“不好,他们放毒虫过来了。”
碧海心和白君仪急忙各施法术。碧海心祭起道神火烧向空中,烧化了许多毒虫,可是毒虫数目太多,分化又快,随消随长,越聚越多,又都不畏死伤,前仆后继,有的竟从神火中越过,直朝众人面上飞来。“
白君仪变出许多的网兜,分给些人,那些人手持网兜,往空中捞,个个毒虫坠入,立刻焚化。
其余的人用剑杀虫,经杀死,便化为飞灰。
众人杀了许多,可是再往天空看,可能是那些毒虫知道网兜厉害,飞过神火之后,在离地有十丈高处,密密层层聚集起来,简直分不出有多少数目,恰似片火云,笼罩当空,将地上众人映成了红色,照得雪亮。
众人估量毒虫必有更猛烈的攻击,都取出各自的法宝准备,忽听空中毒虫卿咕怪叫之声如同潮涌,轰的声,天塌般往下压来。
白君仪见来势凶恶,那网兜虽然神异,但是到底只是法术炼过,不比她亲自使用厉害,妙用有限。毒虫群拚命来袭,威力惊人,可能会冲进来伤人,还是先护住了人,再打主意。
于是白君仪忙拿出个喷火的葫芦,往上喷出,放出团烈焰火球,直往空中毒虫群烧去。紧接着手扬,片五色烟雾飞起,将众人罩了个严严密密,料无妨碍,才放了心冲过火焰的毒虫接触五色烟雾,就纷纷而死。毒虫群晓得厉害,便不敢再冲下了。眼望空中,那些毒虫乱飞乱叫,卿咕之声震耳欲聋,声势浩大。
白君仪转头见碧海心露出赞许的目光,脸红,道:“晚辈献丑了。”
四大奇侠忙道:“夫人法术神奇,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李瑟道:“好啦这么危险的时刻,你们还有心说笑。”
梁弓长道:“忙里偷闲,越是危险,越要保持乐观。”
白君仪听了噗嗤笑,李瑟却哭笑不得。
但像这样僵持下去,时侯久,烟雾要是散尽,毒虫飞了下来,大家仍是麻烦。
这些毒虫杀之不绝,多少法力都要耗尽,浪费在这些毒虫身上,以后可怎么办众人都正自愁思无计,忽见天空道光华似闪电掣了两掣,接着便听霹雳般的炸音连珠爆发,与满空中恶蛊怒啸怪叫之声汇成片。
白君仪喊道:“快看”
众人闻声往天上看,清濛濛的烟雾层层的无数金星中,团碧影,骑着头巨大的带蓝光的蝙蝠样的怪物,在那万千虫火妖光丛里飞舞起落,蝙蝠样的怪物张开大嘴吸,转眼间毒虫就被吃去大片。
在离人群近处,白君仪已看清那碧影是谁,道:“是花妹妹来了。”
颤三倒四道:“是盟主大人的老婆啊”
李瑟道:“不好,难道她们都来了”
众人在下面也看得越来越清楚,见那蝙蝠样的怪物有两头牛那样大,双红眼,阔口血唇,满身都是蓝光,六只长脚,双小翼,爪利如钩。顶上似系有根彩线,长约数十丈,头在花想容手里。
怪物口中边吃毒虫边怪啸连连,声如炸雷,与毒虫群相隔约有十丈距离,怪口张处,毒虫便被吸进,然后怪物又是十七、八个绿烟球喷出,晃眼爆散,化成数十丈浓雾,崩雪飞洒般自天直下,将所有毒虫全数罩住。
顷刻之间,那雾越布越远,渐渐包围毒虫。毒虫除了悲鸣怪啸之声外,四处乱逃,可是却没有去路。只见团蓝光在万千虫火妖光之中往来驰逐,花想容的面目已难辨出。
怪物所到之处,虫火便似陨星般纷纷坠灭。约有刻许工夫,虫火渐稀,毒虫知道厉害,几次三番似要冲突出来,可是在雾的中心还可往来飞扑,经飞到边沿,便似昆虫入网,被雾粘住,停在那里动转不得,再被怪物飞将过来扫,立即消灭无踪。似这样前后经过有个把时辰,适才那么凶恶繁密的满天毒虫,竟然消灭无踪。
众人满面喜色,窃窃低语。
毒虫消灭干净,花想容从那怪物身上凌空飞下来,那怪物自去了。
花想容从空中飞下,扑在李瑟怀里,道:“郎君,你没事吧”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但花想容不顾世俗理法,天真不减当年。
李瑟轻轻推开她,道:“没事。”
众人面上虽然不说什么,心里都暗笑。
碧海心道:“不错,你娶老婆的眼光当真不错。”
李瑟想说:“哪里啊”但想起碧宁也是他老婆,不可谦虚,便改口道:“岳父您见笑了。”
正说着,敌人的阵法驱动起来,地面上全是烈焰洪水,满天都是蝎子、娱蚣、毒蛇、壁虎、七修、蜘蛛、金蚕等毒物飞舞,遮蔽天日,向他们攻击而来。
碧海心急忙发出道黑烟,上冲霄汉,天空中的毒物都失去了目标。同时碧海心变出根红绳,绕住众人,指挥众人催动阵型,逃出这样危险的地方。
四面阴风四起,鬼声啾啾。众人宛如行走在悬崖的边缘,八面都是毒蛇怪兽、凶神恶鬼,可是他们却安然无恙。
李瑟知道碧海心带他们走的是生门,看来是凶险的地方,但只有这里才不受攻击。
张玄机等人见攻击无效,便又施展法术。张玄机和张懋正以及缥缈风尘合力念咒,驱动法力。
天空声巨响,个巨鼎出现在空中,鼎口内声龙吟,飞出百丈光霞,将六派众人罩住。光霞炽热非常,灼的人难受。
李瑟大喝声,同时右手指,只听霹雳连声,数百丈金光飞舞中,李瑟已化作道匹练般长虹,破空飞去。众人只见把巨刀,飞向巨鼎。
碧海心道:“当断则断。薛兄,我们纵横世,现在到了见真章了,请。”
薛冠带微微笑,纵飞起,潇洒之极。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两个丫头,下面的人就靠你们的了。”说完也飞向空中。
花想容、白君仪不敢怠慢,个用弥尘伞护住地下的众人,个用天遁镜击杀周围的毒物,二人护着众人,不让妖法侵犯。敌人地水火风齐发动,又有毒物攻击,可是二人出尽法力,勉强还能支撑。
天上巨鼎口射出百丈金霞,似平蕴含巨大压力,使李瑟三人不能接近。
李瑟忽然转变飞起的方向,在空中转了个圈,飞到薛冠带身后。碧海心也咬牙切齿,运用法力,二人起把薛冠带托起向巨鼎飞去,形势危急万分。薛冠带离鼎口越来越近,但是速度越来越慢。金霞射在三人身上,通红片。
忽然声大喝,李瑟和碧海心使力推出薛冠带,二人向地上落去,而薛冠带如箭般飞入鼎中。
声巨响传来,巨鼎在空中炸开,化做碎片。薛冠带在碎片飞灰中傲然独立,威风之极张玄机、张懋正及缥缈风尘三人同时吐血,张玄机道:“果然是冠代宗师,竟然有如此武功。”
地上花想容和白君仪带着众人陷入了苦苦的厮杀中,她们毕竟年轻,不懂这么玄妙的阵法,陷入在洪水烈火中,就必须用法力保护,幸亏梁弓长法术高强,帮助抵挡。
众人武功法术齐使,正在苦战中,忽然远处片灵旗招展中,道紫色烟光连变灭了几次,立时现出条道路。
白君仪喜道:“是楚姑娘来帮忙了。”连忙带着众人按道路走,果然再没有洪水烈火了。但见烟云变幻,光霞浮空,灵旗隐现,阵中气象森严,但是众人都安全的很。
李瑟和碧海心落到地上,见众人都没危险,互相望,同时飞起。薛冠带也从空中落下,在空中站在二人肩膀之上,三人起飞向最黑暗之中。
白君仪带着众人,在七劫八难三才阵中行走。楚流光用灵旗指挥之后,立时也出现许多的灵旗,来混淆视线,不过白君仪和楚流光在起的时间很长,互相了解,这点可难不倒她们。
可是白君仪在楚流光的灵旗指挥下,忽然走到了片翻着巨浪的湖前,前面再也没有去路了,而后面全是烈火。白君仅大惊,正以为是不是走错了,忽然道长虹般的金桥从对岸缓缓突伸过来。
白君仪这才欢喜,把手举,指引众人往虹桥上去。来到岸上后,虹桥消失,只见对岸许多魔教的人马,双方动作隔湖相望,无不毕现。
要不是隔了湖水,免不了又要场厮杀了。
楚流光利用敌人的阵法幻术,反而起了保护自己人的作用。
那片湖水,上设禁制,施有法力,分毫没法进攻。众人暂时没有危险,说笑不已。
不清道:“老衲越发佩服当初的眼光了。你看咱们盟主,不仅武功厉害,还有这么多的帮手,要不是我眼光独到,凭我们六派这么弱小的实力,早就垮台了。”
古玄中道:“那是我女婿厉害好不好足见我有先见之明,否则哪里找这么好的女婿去”
不清道:“那还不是我的主意”
古玄中道:“岂有此理,是你的主意是我成全他们的,否则我女儿怎么会不听我的话”
司徒明道:“二位别吵啦让我说句公道话,这个功劳嘛其实都是……我的。”
古玄中和不清道:“你的别不要脸了。”
“颠三”在争功,“倒四”听得不耐烦了,梁弓长道:“你们安静点行不行现在是多么危险的时侯啊你们吵什么啊”
“颠三”起道:“刚才是谁说的:”忙里偷闲,越是危险,越要保持乐观。“
颠三倒四乱成团,白君仪见他们活跃气氛,使大家不至于太紧张,也就任他们乱去了。
花想容听了可气得要命,怒道:“我老公正在和敌人拚命,你们几个乱嚷些什么再吵,把你们舌头割下来。”
颠三倒四不再说话了,过了会儿,杜开先忽然道:“你们说割掉小鸡鸡不能那个了,割掉舌头不就不能亲嘴了嘛”
众人听了无语,只好点头。
杜开先道:“可是我没有小鸡鸡了,就算亲嘴有什么用啊所以她这个割掉舌头的威胁我不怕啊反正我也不想碰女人了,是不是”
众人轰地笑成片。
花想容只以为是嘲笑声,来不及细想,怒道:“我把你臭头割下,看你怕不怕”
杜开先忙道:“这个我怕,没有脑袋就不能吃饭说话了,这个家伙可不能割掉。”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连白君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正在说笑,忽然声大震过来,众人立身之处陷了无数大小深坑,由坑中先冒出黄绿红三样浓烟,出地面,便化成烈火、狂风、洪水,朝众人直卷过来。
白君仪和花想容见势危急,急忙施展法术保护众人,众人虽然遭到袭击,却都不忙乱,各展所长来对付危机。
楚流光早看到危险,立时指出明路,让众人避开。白君仪立刻带着众人走“生门”,来到安全的地方。
第八章刀剑合璧
却说李瑟、碧海心和薛冠带三人合力向阵法的核心飞去。天上溜火光夹着雷电之声,如飞而至。
碧海心拿出个大布袋,迎了上去,火光雷电如同石沉大海,投入布袋之中,再没有声息。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我的如意乾坤袋厉害吧有什么法宝,尽管使来吧”
远处传来张玄机的冷笑声,道:“你们不知死活,再要来犯,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薛冠带道:“有什么手段快快使来,我正手痒的很,多少年来没有全力战,今天打的痛快,大快人心啊”
张玄机怒道:“好,那我们就给个厉害瞧。”
三人在无边的黑暗中飞着,忽然股强光照射过来,三人顿时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张玄机大笑道:“看看我们的天遁镜的厉害。”
三人浑身难受,眼看要掉了下来。薛冠带拿出条彩带,舞动起来,充满真气,顿时什么东西都进不来了。
同时碧海心道:“看我的飞星弹。”五角形的块弹珠打出,向强光方向飞去。
张懋正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看我的雪魂珠。”飞星弹飞到半,在半空中和雪魂珠碰到起,顿时爆炸,火花和雪花纷纷落。
薛冠带道:“好手段。你们助我臂,看我如何收拾他们。”
李瑟和碧海心闻言,各运功力,李瑟把功力传到薛冠带身上,同时碧海心变出把大弓,把薛冠带像弓箭样射出,薛冠带鼓足浑身真气,射向阵中心。
声巨响,各种法宝在薛冠带面前都被穿越,爆炸,薛冠带以无可匹敌的气势杀入阵中,跟随其后,李瑟和碧海心也落入阵中,面对张玄机、张懋正以及缥缈风尘三人。
缥缈风尘道:“你们来得,就去不得了。”下飞到空中,倏地空中声长啸,绿火黄尘滚滚从空中涌向三人。薛冠带拿出块大绸缎,抖,绸缎伸展开来,如大屏风挡住毒烟。
这时张懋正将手指咬破,含了口鲜血,运用真气喷将出去。鲜血化为无数如铁般的红砂,登时如火山爆发似地带着百十丈长股烈焰,朝三人袭来。
三人见烈焰飞出,连忙后退升空,躲遴袭击。三人刚刚飞起,张玄机业已发动地水火风,风驰电掣而来。
三人见座火山发出烈火狂飙,在千百丈洪水上涌着,照得满天都赤,三人如飞而至,知道大事不好。眨眼之间,两面地水火风卷在起,山崩地裂声,大震过处,洪水满地,烈焰灼天。
三人要是不能逃走,被袭击到的话,非死即带重伤,可是树木砂石,在满空火焰中乱飞乱舞,普天遍地,又能往哪里去呢
三人却不惊慌,碧海心道:“看我的。”拿出如意乾坤袋,喃喃念咒,迎风展,如意乾坤袋越来越大,烈火洪水树木砂石,都被装进了袋里,火焰洪水树木砂石似乎没有穷尽样,纷纷而来,而如意乾坤袋也越来越大,没有装不下的迹象。
张玄机怒喝道:“你们仗有妖法护身,还想作困兽之斗”
碧海心道:“谁是困兽你还不清楚太子旦登基,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还不束手就擒,不失为保全性命的办法,若还要逆天而行,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张玄机道:“住口,还想着以后,看谁到底先死在这里吧”这时阵前火山上有披发道人,手中拿着面大扇子不住招展,火焰更加猛烈。碧海心定睛看,正是适才施展法术的张懋正,见敌人法力越来越厉害,恐怕如意乾坤袋抵挡不住,不由又惊又恨。
碧海心把心横,拼着受伤,掐诀念咒,咬破舌尖,道血光直朝张懋正喷去。血光到处,张懋正从阵前倒下,滚入火海,生死不知。那烈焰失去控制,到处乱飞起来。
张玄机见了,也是大惊,连忙去救张懋正,而缥缈风尘急忙施展法术杀向三人,但是在这个机会面前,三人岂会放过李瑟化为巨刀,向缥缈风尘砍去,薛冠带全身真气布满,化为球状,也冲了过去,碧海心念咒,如意乾坤袋飞起,四下装那些烈火洪水。他刚才施展出的法术,威力巨大,但是也使他受了重伤,只是别人看不出来而已。
张玄机和张懋正控制不了法术了,烈火洪水到处在阵中没有规则的乱奔,不仅六大派的人受到攻击,魔教的人也急忙到处避开。
白君仪本来在楚流光的指挥下,带着众人很安全,但是突然发生这样的情况,众人慌做团急忙自救,但是烈火洪水东飘西荡,众人如何躲避,些功力浅的人就被烈火所伤。
正在筹莫展的时侯,忽然道青光从空而下,光影中个高大威武的人高声喝道:“大家不要惊慌,我来啦”说罢,手张,便有道光华斩下,众人面前被巨刀砍出道深渊,烈火洪水都倾泻其中。
白君仪早欢声叫道:“爹爹,怎么是你”
空中下来三人,乃是杨盈云、白笑天和心空大师。白君仪扑向白笑天怀里。
再说缥缈风尘不敢迎李瑟和薛冠带锋芒,连忙躲避,此时张玄机虽然救张懋正上来,但是李瑟和薛冠带二人已经闯到阵心中。
薛冠带道:“你快去,我来抵挡他们三个。”李瑟看见阵中心个黑洞,急忙冲了进去。
想是三人知道薛冠带厉害,俱不再攻。两下僵持约有盏茶时间,薛冠带故意将手指,缥缈风尘三人起初因刚受重创,摸不清敌人来路,万不慎,自己法宝又要被毁,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李瑟孤身犯险,凶多吉少,因此故意落得僵持,等李瑟被打败,但看薛冠带要攻击,便起发功。
时法宝刀光齐来。薛冠带先存了但求无过,不求有功之想,只用真气护住身体,并不冒昧上前。张玄机三人攻得有些不耐,忽见薛冠带真气有些退慢,缥缈风尘先看出破绽,仗着法宝阴风八卦蟠护住身形,飞上前去将蟠摆,蟠头飞起八把三尖两刃飞刀,夹着道绿烟,直朝薛冠带飞刺去。
没料到薛冠带故意如此,他双慧眼,早看清了他的动作,眼看敌人快到身前,倏地运用真气朝缥缈风尘指了两指,先是道真气像龙般飞将上去,将飞刀绿烟击飞,然后又道真气向人击去,缥缈风尘暗叫不妙,急忙运功抵挡,闷哼声,受了内伤,连忙退回。
同时张玄机二人施展法术,只听震天价大霹雳与洪涛烈火呈风之声响成片,沙石惊飞起数十百丈高下,灰尘飘洒如雨,数十团绿火黄尘红雾飞起在上空,遮得满天暗赤,往薛冠带头上罩将下来。
薛冠带已然全力对付缥缈风尘,如今眼看是挡不住了,心叫不妙。正在这时,忽然见四人如同天降的神兵样,落到他的身边,各出招,洪涛烈火就被击开。
四人是杨盈云、白笑天、心空大师和碧海心。
白笑天看见张玄机正在耀武扬威,想起被关的几年,不禁大怒,照面,白笑天扬手便是刀,张玄机应变尚快,立发出千层祥霞,百丈金光。时宝光、刀气上冲霄汉,众人都施展绝学法宝,时电舞虹飞,雷火毒火布满,满空均是法宝刀光。
在空中,杨盈云舞动道剑光,穿云掣电,上下青冥,舞到疾处,好似千百条青白神龙围裹着团黑影,在火光之下乱窜,时而高出云霄,时而低翔地面,光华盘空,腾挪变幻,霎时间风声四起,宛如草木萧萧之声,杀得张玄机三人狼狈不堪。
魔教这边似乎没有高手了,没人前去助阵。白笑天等五大高手,杀得张玄机三人没有招架之力。
地上六大门派众人看得兴起,都齐声叫好助威。
张玄机三人终于抵挡不住,忽然都摔向了地面。
杨盈云、白笑天和心空等人得胜缓缓落下,脚才落地,便听地裂山崩声大震,阵上呈风大起,烈焰冲霄,十数道青黄光华纷纷
往四人飞来,砂石尘雾,满天飞舞。
这青黄色光让人头昏目眩,不知道是什么厉害的法术,五人大惊,正在惊疑,忽听头上风响,往上看,正是个道人在施展法术。那道人虽然形体矮小,却是神采照人,相貌清奇,胸前长髯飘拂,背插柄长剑,身着件杏黄色的道袍,赤足芒鞋如飞在空中盘旋。
道士道:“圣教光明法王在此,切鬼怪魂不附体,你们大势已去了。”话音落处,地上直崩裂到顶,现出大片沟壑,方圆不知道多少里,眼望不到边际。到处都是奇石怪峰,倒悬森列。脚底山石错落,崎岖难行,绝少平处。两旁多是深沟大壑,加上许多大小深坑,深坑中石林立,时有黑烟白气,喷泉地火,往上涌起,奇臭难闻,稍不留意,立坠其中,必死无疑。
这还不算地下裂缝纵横,宛如蛛网,最宽的裂缝有两三丈以上,下临无地,深不可测。那些怪石,有的朵云滞空,平地拨起,有的宛如巨灵当道,有的又似刀山剑树,杈丫林立。
五人站在危崖之处,碧海心道:“这家伙是魔教四大法王之,可能就是驱使阵法的人之,法术厉害,大家小心。”
光明法王道:“小心没用,乖乖受死吧”然后再驱动法术,那些山峰怪石忽然向人飞扑。
众人急忙升空,可是满空都是这些怪石,五人纵跃飞越,起初并不甚着慌,及见怪石越来越多,遴之不及,需用法术内力打碎,才有些惊慌。
杨盈云飞到心空身边,道:“大师助我。”
心空在杨盈云全身画了个圈,然后掌击去,杨盈云被个真气团包围,向光明法王飞去,路上的怪石都被创得粉碎。杨盈云冲到光明法王面前,剑飞去,二人斗了起来。
再说李瑟忽然来到家庭院门口,好像闯入了另个世界。这里安静极了,李瑟开始有些惊讶,但慢慢打量,走了进去。
李瑟见室中靠后窗大理石面紫檀圆桌上,有两个白头发老人在临窗对弈,穿的俱是宋朝山人装束。二人言笑从容,偶然拾子欲下,发出两声棋子落石丁丁之音,神态悠闲自然高雅,二老这边大声说笑,对于李瑟直如未闻。
李瑟立于正向后窗带,始终不曾见这二人回顾,估量能在此地临窗对弈,旁若无人,绝非寻常人物。室内宽大,相隔颇远,二人不见行动,他也不敢冒失过去,以防陷入敌人陷阱。
李瑟细心打量,把二人容貌衣着暗中认明。人面黑如漆,身穿黑衣,前额骨外凸,生着道字浓眉,又黑又亮又长,两梢长约寸许,看去钢针也似,底下紧压着对又凹又圆的眼眶,乌瞳炯炯,隐射精光,鼻梁深塌,鼻孔却大,朝上掀着,嘴尖腮缩。另人却是风骨绰约,身穿白衣,眉清目秀,双目柔和,望之和蔼可亲,似乎化外神仙。
李瑟正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出招攻击。
忽听二人拍手喜笑道:“果然来了这乌云大雨要是早点发作,还省得百姓叫苦。”
李瑟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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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净风清,西方微现红霞,正是夕阳将坠以前光景,天空中静荡荡的并无异状,哪里有下雨的样子
李瑟觉得奇怪,正待询问,
话未说出口,猛听遥远天空中无风自鸣,宛如海波怒啸,发出种极凄厉的怪声。仰望东南遥空,起了片暗绿色的阴云,内杂无数碧
萤般的星光,滚滚翻花,晃眼展布半空,铺天盖地直向李瑟前涌来,无异黑夜骤临,晴空立即阴晦,势疾奔马,前头云浪星涛已抵李瑟面门。
眼看压到头上,李瑟大惊,急忙运功如刀,劈开阴云。
那些乌云被李瑟刀劈开,倏地飞起,仿佛正月里的大花炮激射上天,晃眼布开,化为蓬雾毅烟绢般的光网,罩在上空,平空顿了顿,等到布满上空,全庄已在光网笼罩之下,却不下压,光网也不住往上涌起,离地约有三十多丈,越来越厚,四边反卷下来,活似个弯顶帐幕,将全庄罩了个严丝合缝。
李瑟忽然感到呼吸不畅,闻到丝香甜奇秽的两种极端的怪气,便觉头脑有些昏晕。李瑟这才明白,原来光网不是为了杀他的,而是为了隔断空气,好施放毒气。
李瑟虽因时疏忽,邪气厉害,得隙即入,致被侵入了些,但是神志尚未昏迷,知道不妙,仗着神功护体,功力又深,忙即镇摄心神,化作巨刀,朝天上猛冲去,巨大的光网被冲开了个缝隙。
李瑟正大喜要冲出,可是紧跟着又有黑白二色的暗影当头罩下。李瑟发觉压力重如山岳,先前受邪毒也已发作,心神欲飞,不能自制,周身酸痛麻痒,如受针刺。李瑟大叫声,失去了知觉,突然飞坠下去,不知道要摔在哪里。
在这危急万分时刻,忽听声清啸起自庄前,宛如驾鹤之音上彻云霄,随听遥天有极细微的破空之声,转眼临近,杨盈云御空飞来,下揽住了下坠的李瑟。
原来杨盈云和光明法王缠斗,等碧海心和薛冠带等人上前助阵的时侯,也看准机会杀了进来。
李瑟上半身已然麻木
零1ьzi
,下半身奇寒无比,虽不觉痛,但已没有其他的知觉。
杨盈云抱着李瑟,只见个光网笼罩而来,眼见李瑟已然不再救治,就要死于非命,当此时刻,只有拚死搏了。
杨盈云忽然放弃了抵抗,闭目掌心贴在李瑟后心。
李瑟本来快要失去知觉,忽然觉得股真气涌来,立觉股清爽平和之气下行,始而肺腑回春,齐转温暖,到了涌泉、地窍等穴,又循后身诸关节逆行而上,由玉海、紫府、天门等要穴流行七窍。
耳听杨盈云的声音在他耳边道:“顺逆之行,皆是人道;正反之争,皆是可笑。顺逆自然,方成大道,弟弟,看你的了。”
李瑟恍惚之间,回忆起花蝴蝶的事情来。原来以为花蝴蝶是淫贼,是邪道,可是后来才知道他也是师门的个分支,武功路数和师父传英的相反,但是到底有对错的分别吗
李瑟瞬间明白过来,他身兼两派的武功心法,直没有融合,就是因为存了正邪之分、正反之争。李瑟想到这里,豁然开朗,浑身真气上下行走,下上流转,不消半盏茶时间,行完两周天,充沛全身,不特奇寒尽退,并还百骸和畅,周身温暖,精神倍长,功力不知道长了多少,舒服已极。
李瑟惊喜交集,睁开眼睛,只见杨盈云附在他的身上,而他们已经被个炽热的火团包围住。杨盈云已经昏迷过去了。
再说魔教和李瑟方的人马正在厮杀,忽然下子顿住了,原来阵法突然消失,众人全都回到了皇宫之中的广场上,只见天上个大火球,正在剧烈地燃烧着,两个老人双手都在拚命施法,让火球烧得更厉害。
人人仰望火球,六派的人马更是紧张的要命,而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众女更是激动得轻声抽泣了起来。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胜负成败都在这个火球里,因为毫无疑问,李瑟和杨盈云两人在里面,可是他们能赢得了两位法力都有百年的两位魔教的法王吗
王老财是魔教的经济法王,不过他只不过是挂了虚名,如今的两个老人,法力当不在昔日的道衍之下,刀君剑后,会不会就此从江湖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火球还在燃烧,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众女都绝望的哭泣了起来,张玄机等人都露出了微笑。
张玄机正准备去安慰冷如雪的时侯,忽然,声巨响,许多人辈子忘不了的幕出现了。众人就听到声霹雳,天上仿佛开了个口,亮光自天而降,凝聚在火球上,然后火球破碎,李瑟浮现在空中。
李瑟怀里抱着个绝美的美人,那是人间没有的,他整个人为亮光所包,周围的旋风更是在旁忽忽作响,更添威势庄严神圣无比,仿佛真的是再世的天师李瑟站在天空里,手轻轻挥,皇宫地上顿时出现了道裂缝,绵延不知道多长,大地仿佛被他劈开了两半样。
魔教众人都脸色惨败,而六派众人片欢呼声,李瑟的女人们更是喜极而泣。
李瑟微笑道:“你们还要再打下去吗”
张玄机叹了口气,道:“有你在世日,我摩尼教不用再在世上出现了。不过也好,你毕竟是我外孙女婿,希望你好好的待她。”说完去了。
魔教众人也都慢慢去了。
汉王惨白着脸,也走了。
颠三倒四想擒住汉王,李瑟抱着杨盈云,从空中下来,让他们放了汉王,道:“这是皇上的家事,若是想拿他,还能跑得了吗”
众人打了胜仗,都欢呼雀跃。
忽然杨盈云道:“弟弟,你这么抱着我,不怕你的老婆们吃醋吗”
李瑟这才想起,连忙把她放下,道:“说真的,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再说太子孙朱瞻基迎接朱棣灵位,大臣们建议悄悄入京,惟恐汉王袭击,朱瞻基道:“君父在上,何人敢妄行”当下命令发丧,路上没有人袭击。
在北京郊外,太子迎入仁智殿,加殓纳棺,举丧如仪。朱棣卒年六十五,尊溢文皇帝,庙号太宗。
太子高炽即位,以次年为洪熙元年,史称为仁宗皇帝。
第九章白璧无瑕
仁宗皇帝即位,大赦天下,然后论功行赏,擢升杨荣为太常卿,金幼孜为户部侍郎兼文渊阁大学士,杨士奇为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黄淮为通政使兼武英殿大学士,杨溥为翰林学士。李瑟摧升三级,封为少师。
张玄机既败退消失,魔教势力大减。王老财脱离魔教,王家终于可以自立门户了。李瑟势力之大,江湖独尊,而京师中四大世家,有两家为其姻亲,其余众大臣,多半与其交好,李瑟威望震天下,风光时无两。
天下稳定,人人休养生息,李瑟手下的盐帮和回春堂,自然更是财源滚滚。李瑟没有什么操心的事情,每日和众女只是嬉戏,享尽温柔。
紫禁之战后,杨盈云便住在李瑟府邸,李瑟每日都去看她,和她攀谈。
多少年了,李瑟终于不用再面对敌人,众女也跟着没有任何忧愁的了,所以众女自然开始争宠起来,都想能和李瑟多在起,当然更希望能为他生下小孩子。
虽然李瑟对众女都很好,但是好中还有更好,李瑟自然去古香君和白君仪的闺房次数更多,别人不自觉也会吃醋。
这天,李瑟歇息在薛瑶光的房间,李瑟有些倦了,便早点休息了。睡到半夜,忽听微微的抽泣声,李瑟起床看,见薛瑶光在梳妆台前暗自垂泪。
李瑟走到跟前,奇道:“你怎么啦有什么可伤心的”
薛瑶光扭头不理他,道:“没什么,你去睡觉吧我会儿就好啦”
李瑟道:“是生意上不顺心吗生意嘛有赚有赔,你犯不着较真。再说我们富可敌国,你还在意那些做什么”
薛瑶光仍是摇头抹眼睛。
李瑟道:“好老婆,你到底怎么啦说来给为夫听听啊啊是谁欺负你了不成我来为你做主。”
薛瑶光投身在李瑟怀里,道:“没谁欺负我。你说,我是不是很丑”
李瑟璞嗤笑,道:“你若是丑,天下还有美人儿吗”
薛瑶光道:“你别笑,我是说正经的。”
李瑟道:“你最美啦你是大美人,我也是说正经的。”
薛瑶光道:“你说谎,我没有宝儿年纪小又可爱,没有香君姐姐温柔,没有白君仪漂亮,你说我哪里美啦”
李瑟瞠目结舌,道:“嗯……不能这么比啦你既美貌又有才干,她们哪比的上你”
薛瑶光道:“可是楚流光既比我美貌,又比我有才华,我哪里算好看了”
李瑟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好打起精神,费劲唇舌,才哄得薛瑶光开心,对她道:“我想起那次在玄武湖的船上见到你的情形,那时你躺在甲板上,美艳不可方物,我当时就心动了。”
薛瑶光开心之极,笑道:“你撒谎,当时你可是不想我嫁给你啊”
李瑟板起面孔道:“我那不是骗你嘛否则不装做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把你骗到手呢”
薛瑶光心里喜欢,道:“真的”
李瑟道:“自然啊不然怎么把你骗上床的”说完笑嘻嘻地把薛瑶光抱到床上,然后道:“还每天这样,你说是不是”
二人夫妻之间打情骂俏,自然风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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