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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平公主挣扎着爬起来,只觉j神好了许多,看着已经虚浮到空中的李小民,轻声问:“妳在做什么?”

李小民在空中低头,宝相庄严地微笑池道:“我新新了一门飘浮术,还不能熟练掌握,须得常加练习才行。”

他盘膝浮在空中,悬体的某一个部位,在闪烁着淡淡地光芒。那个部位,是由仙力催生出来,自然与别的器官大不相同。

真平公主的目光被那一处闪光点吸引住了,静静地看着近在面前的仙器,脸色微微泛红,柔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小民苦笑道:“它最近有些疲惫,因为飘浮术影响到它的缘故。如果妳能帮帮我,它能恢复得快一些。”

真平公主柔顺地点头,正要询问该怎么帮助他,李小民的手已经从空中伸下,扶在她的头上,引导着她的臻首,向自己胯间贴来。

美丽娇弱的少女,温柔舔舐吸吮着:飘浮在空中的少年,面带微笑,嘉许地点头,对这肯于吸去母亲残留玉y地孝顺少女欣赏万分。在飘飘欲仙之下,自己地身体,也飘浮得更高了。

真平公主仰起头,香舌搅动,紧紧缠绕,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吸吮三个人的体y,包括自己的在内。而除她之外另两个人,都是与她至亲至近之人。只是一股熟悉的感觉,让她地动作更形温柔细腻,口腔的吸力几乎要把李小民的魂魄吸出来。

这样的打扰,让李小民无法专心练习飘浮术。通地一声,从空中落下来,恰好将真平公主砸倒,赤裸臀部坐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而她仍在尽职尽责地紧紧含吮着。

李小民双腿夹紧公主殿下白玉般的面颊,与她的口腔亲密接触了半晌,将她拉起来,抱在怀中,温柔抚慰。

他的手,辛勤地揉动着真平公主柔软滑腻的双峰,努力让它变得更大一些:至少也要象她的妹妹安平公主那样发育良好,不然若是比那个小女孩的还要小,实在是太失为姊的尊严了。

真平公主柔顺地躺在他的怀中,娇靥上带着一丝红晕,纤细的葱指轻轻拨弄着他的r头,轻声问起了他离去后的经历。

李小民信口说了一阵,哄得真平公主信了。正要哄她睡着然后抽身离去,忽然听到真平公主轻声道:“小白,妳什么时候考取状元,到g里向我母亲提亲?”

李小民一怔,心里暗自叫苦:“真要我向妳母亲提亲?我怕她会不愿意啊!除非我再辛苦一把,干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说不定她就会神志迷乱地答应把妳嫁给我了。”

他干笑几声,敷衍道“最近没有什么考试,只怕要等将来开考以后,我才有机会中了状元,那时再向妳母亲提亲,才有希望。不然的话,我一介布衣,g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娶到妳的嘛。”

真平公主微笑道“可是人家很着急呢。不如这样,我向母亲说一声,提前多加一次恩科,那妳就就有机会可以中状元了!”

李小民干笑道:“这样也行啊?可是妳母亲未必便会答应,妳公主干政,怕有人会说闲括吧?”

真平公主听了,也有些为难,蹩眉思索一阵,忽然眼睛一亮,微笑道:“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求上次妳见过的那个小太监小民子,他现在已经是大权在握,当上了中书令,妳也听说过这件事吧?”

李小民点点头,由衷地赞叹道:“以一个普通的小太监,居然能这么快地做到中书令的高位,他真是了不起!简直是所有太监们崇拜的伟大偶像啊!”

真平公主也微笑道:“说的是,他真的是很厉害,这几次危机,都是靠他才化解了,不然的秸,大皇兄的y谋,就要得逞了呢!只可惜我的外租父…”

一说到被杀的周泰,真平公主的眼圈有些发红,李小民慌忙抚慰,与她交欢一阵,弄得她哼哼啼啼娇声大作,也顾不得伤感,抱紧李小民,轻声呻吟,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情郎带给自己的美妙的快乐感觉。

第八章狄夫人

工部尚书狄人吉的府第之中,来了一位贵客,让她好生忙乱,一面吩咐管家快快淮备宴席,一面亲自出迎,恭恭敬敬地将他迎到了家中。

家中的婢仆,都甚为好奇,不知道来的是哪一位贵客。一看之下,却有些惊讶,来的贵客却是一个少年,身上穿着大唐重臣的华贵服饰,却不是皇子衣饰,让众人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朝臣,能这么年轻,就做到大臣之位,让自己家里的老爷,也如此敬重。

对于狄人吉的惶恐迎按,李小民拱手笑称自己路过此处,忽然想起一件水利工程的大案子须当提早进行,也不及到朝堂上去说,便先进狄人吉府中,与他商议妥当,再行上奏。

对于中书令大人的勤勉,狄人吉深为赞叹。一边命人排开宴席,一边与李小民细细探讨,从准备资金,征嘉民夫到这条河道该如何修改,都谈了一遍。而李小民对那一带的清楚,所准备计划的周密,都让狄人吉叹为观止,暗自钦佩不已。

说完了公事,狄人吉当然要请中书令大人在此用饭。宴席之上,狄人吉殷勤劝酒,宾主尽欢而醉。

狄人吉身为尚书之尊,家里也养着些歌伎琴师,唤出来歌舞助兴。李小民醉眼看去,但见那些少女歌舞得也还算可以,虽然远不及自己家里的美貌少女们,可是在金陵城也算是一般水淮之上了。

他们饮酒许久,此时,夜色已然笼罩大地。外面倒是高高悬着一轮明月,照耀得门前一片明亮。

看着窗外的月色,李小民举杯笑道:“尚书大人,不若我们出去赏月饮酒作乐,如何?”

狄人吉自然应承唤家人在后院凉亭中,另摆一桌酒席,带着歌舞伎,一行人迤逦向后院行去。,

坐在风景优美的后花国中,享受着夜风吹拂脸庞的爽快,李小民心中大畅,饮酒时也谈笑风生。更多喝了几杯。

月光如水,照耀在后园之中。将整个花园,映照得一片优雅之意,扑面而来再加上歌舞伎又在月下微笑着且歌且舞,烘托得气氛,更身让人迷醉。

李小民喝了不少,带着醉意,举杯笑道:“狄人吉大人,久闻夫人美若天仙。不知可否请出一见,让我一尝好奇之念?”

狄人吉一呆,中书令大人提出的送个要求可以说是十分过份。同属朝臣,如何能在别人家里,说出要看别人老婆的话来?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记起李小民本是太监。虽然中书令之尊令人震恐。可说到底,不过是一个g本算不得男人的小太监,就算让他看了老婆也没什么。嘿嘿,不要说着,就是把他们剥光了放在一起,也绝不会出什么事!

想到此处,狄人吉心中大定,不愿为此小事得罪权势熏天的李小民,便拱手安道:“大人有命,安敢不从!侍女,快去请夫人来!”

旁边侍立的婢女一呆,慌忙答应,跑去请夫人。

李小民耐心地饮酒等待,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狄人吉闲聊着。狄人吉也含笑相陪,努力让中书令大人感到快活。

他们坐在凉亭之中,赏花赏月,看着鲜花带着淡谈的银白色,在月下摇曳,谈笑风生,甚为开心。

远处,似有暗香向这边袭来。李小民抬起头,远远看法,不由微微一呆。

在花园圆圆的月亮门内,一个俏丽佳人,正带着婢女,轻移莲步,盈盈向这边行来。

她看上去约有二十出头的年龄,容貌绝美,美丽至极,鼻如悬胆,目若秋水一股清雅气息,扑面而来。在月下循着花园中的道路,婷婷而来,在月光映照之下,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圣洁银光,让人油然而生崇敬不敢轻渎之意

整个花园被月光映照得一片静寂优雅。坐在长亭之中,看着月下美人缓步行来,李小民忽然觉得喉咙一阵发干,无法说出话来。

那绝世美人带着几名俏丽小婢,缓步走到亭前,盈盈下拜道:“妾身拜见中书令大人!”

李小民慌忙站起身来,拱手还礼,涩声道:“夫人快请免礼,下官实是愧不敢当!”

狄人吉站起悬来,陪笑道:“这便是拙荆白氏,是下官三年前刚续弦的。其父本是本朝大儒,书香门第,家教严谨,受人敬重。只可惜下官四年前外放回来,未曾识得岳父大人,便听说他早已辞世,便辗转托人,聘了其女为妻。这些年琴瑟相合,也甚是和谐。

李小民回过神来,拱手笑道:“如此,倒是失敬了,请夫人上坐,下官也好在学问之上讨教一二。”

狄夫人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丝毫不肯多看手小民一眼,只是在狄人吉地催促之下,盈盈走进亭中,坐在狄人吉身边,微垂双目,竟将李小民这般美少年,视若无物。

李小民心下不服,努力说些笑话来逗她开心。狄夫人却最多只是淡淡一笑,从不肯开怀畅意,让李小民不由感叹,果然是一代儒家大贤培养出来地好女儿,行事循规蹈矩,丝毫不肯是错了一步。看她这般遵守礼仪,自知内外有别地道理。若非自己是个太监,只怕她还不肯遵从夫命,出来见自己一面。

在一起喝了几杯,李小民看出狄夫人有告辞之意,慌忙笑道:“下官闻听,狄夫人j通音律,不知可肯弹上一曲,让我聆听仙音否?”

狄夫人微微一怔,含笑摇头道:“妾身许久不弹琴。已经生疏了,况且这里没有瑶琴,只怕要让大人夫望了。”

李小民抚掌笑道:“说起来倒是巧了,我刚才去市上买东西,看到有一个人在叫卖古琴,索价甚高。我一时好奇,拿来弹了几下,感觉音色甚美,便买了下来。本要回府,忽然想起那件水利大案,便顺路进了贵府,与狄大人商谈。现在那古琴我正带在身边,狄夫人不若就此古琴,弹奏一曲,如何?”

狄夫人闻声也不由惊讶,她本是爱琴之人,听闻有古琴,自然好奇,便点头应允,看看李小民拿出来的是什么琴。

见她应允,李小民倒肃穆起来。站起来唤人端水来净了手,从身边带着一个长袋子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古琴来,庄严地放在长案之上。

一见此琴,狄人吉倒先惊呼出声:“中书令大人,这琴好生古朴,难道便是前朝有名的落雁琴么?”

狄夫人也是惊讶,素手轻轻掩住樱口,没有惊呼出来,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那张古琴,眼中颇有欢喜之意。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据我看来,此琴的年代更为古老,只怕已有千年不止。至于其名,已无查考,就请狄大人赐名,如何?“

狄人吉哪里敢为中书令大人的爱琴取名,慌忙推辞谦谢。又唤狄夫人收去净于焚香,准备弹奏一曲,以供中书令大人倾听见到这等好琴,狄夫人自是欣喜,用银盆之水净了素手,旁边的俏婢焚上香,在淡淡的香烟之中,狄夫人端坐在案后,素手轻弹,一首美妙的乐曲,自琴上飘了出来。

李小民坐在亭中,看着月光似水,皎洁无限;佳人如玉,美若天仙。衬着这般音质优美的古琴弹出地美妙的古曲,不由心神迷醉,痴痴地举杯望着那艳世佳人,恍若已然登仙一般。

一曲弹毕,亭内亭外,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绝世优美的琴音震慑,心神迷醉,静静地不发一眼,便是狄夫人自己,也被这从未弹出过优美琴音,迷醉其中,半晌不能言语。

几声清脆地鼓掌打破了这难言的寂静,李小民站起悬来,鼓掌微笑道:“果然是好琴艺!如此好的琴艺,也只有这等好琴才能配得上。下官这张琴,便赠与夫人,望夫人勿却!”

狄人吉惊道:“中书令大人,这如何使得!此琴乃是无价之宝,千金难买,下官如何敢收送等厚礼!”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这等说。常言道,宝剑赠侠士,红粉赠佳人。这等好琴,必得有琴艺超绝之人方能弹奏。吾观金陵城中,

琴艺如夫人者,绝无仅有。这等好桨琴,不送与狄夫人弹,还能送与谁弹?那岂不是糟蹋了这般好琴么?”其实在金陵城中,琴艺与狄夫人差相仿佛的,还有一位秦仙儿。不过李小民从地底下挖出来地古琴还有几张,已经送了她一张好的,谅她也用不了这么多古琴。因此这张琴,他是铁了心要送给这位清丽不可方物的狄夫人了。

第九章凤凰琴

看着那位清丽佳人坐在案后,玉容之上,微有犹豫之意,李小民趁热打铁,拱手笑道:“这等好琴,配上夫人之琴艺,那是人世难得一闻的绝世天音!只望夫人能容下官时常来聆听仙音,便是下官之福了!”

狄人吉又惊又喜,李小民要送琴给自己,那是颇有笼络之意。而且要经常来听自己夫人弹琴,那就经常会见而。要以此来联络感情,那是最方便不过。自己从周相故后,彷徨无措,生怕被大权在握的李小民和周皇后当成异党清除出去,如今李小民主动示好,安肯不从?

当下慌忙躬身拱手,陪笑道:“既然中书今大人有此美意,下官却之不恭,在此先行拜谢大人厚赐了!”

狄夫人听得丈夫如此说,也盈盈站起,拜倒在地,轻启樱唇,莺声道:“妾身拜谢中书今大人赐琴!”

听着她清脆的嗓音,李小民喉间一阵发干,努力做出平易近人的模样,拱手笑道:“夫人过谦了。这般好琴,能得夫人弹奏,让我等得以聆听仙音,那是我等的福份才是!“

他的目光望向那张无名古琴,微微一笑,沉声道:“如此好琴,不可无名。以吾意,此琴可名‘凤凰琴’,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狄人吉击掌赞以道:“凤凰琴,好名字!中书令大人果然不同凡响,所起之名,震古慑今,贴切之极!”

狄夫人垂下长长的睫毛,美目凝视着那具古琴,想着它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不由心中欢喜,在优美的唇线边,现出了一个淡淡的一个隐约笑容。

夜色已深。狄夫人坐在自己香闺之中,长案之后,轻拂案上瑶琴,喜不自胜。

在人前。她须得按照家中自幼的训导,目不斜视,不得妄言妄动,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来,而如今到了自己的闺房之内,便可以不必事事依照规矩来,看向凤凰琴地目光也充满了欣喜,脸上的笑意浓重。便似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笑容灿烂至极。

轻轻笑了一阵。狄夫人支颊沉思,想着今天见到的那个少年,到底是个什么样地人。

刚听到小婢带来丈夫的传话之时,狄夫人一阵惊讶。不知道丈夫如何想起来让自己去见别的男子。后来听说这位中书今大人本是内g出身,太监之体,这才让她明白,因此才从了丈夫之命。不知道这算不算违了父亲的遗训。

想了一阵、狄夫人轻轻摇了摇头。反正自己这次出去见的不是男人,自然不会有事。何况出嫁从夫,丈夫之命。自然须得遵从才是。

而那位少年更是让人惊讶,以内g侍从之身,小小年纪,便已立下天大的功劳,几次将金陵满城上下人等救于危难之中,现在更是做到了中书令的高位,比之原来的左右二相,地位更为崇高,简直是大权独揽。若非他是内g侍从,没有儿子以供继位,不知道会不会有不臣之心。

狄夫人摇头苦笑,想想这等事,不是自己一个妇人女子应该想地,便低头仔细欣赏那张瑶琴,心中却怎么也放不下那个含笑长身而立的俊俏少年地影子。

这般俊美的少年,是她毕生未曾见过的。父亲治家甚严,不允许女儿见外面的男人,而父亲去世后,母亲便将她许嫁了狄人吉。进府之后,家事虽由她掌管,见得男人也不多。狄府中家法森严,那些僮仆见了她,都不敢抬头,而狄夫人禀承主母威严,自然也不能假以辞色。而今天能看到外面的男人,虽然还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也让她芳心微乱,新奇之中,亦不禁有一丝惶惑升起。

那少年俊美的面庞,飘逸地气度,亲切的笑容,都让她芳心微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说、自己竟然会违背租训,对那少年动了什么不应有的心思么?

她用力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奇怪的事情。伸手到琴上,开始弹奉一昔古曲《凤求凰》。

这一首曲子,本是她应了凤凰琴之名,偶然想起,随手弹出来地。可是情由心生,这一曲,竟然弹奏得尽善尽美,其中意韵深远,令狄夫人自己也甚为惊讶。

一曲弹毕,狄夫人幽幽叹息,想着自己虽然发挥出了超常的琴艺,将这凤凰琴的独特音质发挥得淋漓尽致,可是心绪已乱,又如何能将它平息下来?

一阵鼓掌声,清脆响起,在夜色中,甚是响亮。

狄夫人悚然惊惧,站起来清声问道:“是什么人?”

这一问,其实只是为自己壮胆而已。以她那敏锐的听觉,刚才在席上听到的鼓掌声,与这鼓掌声几乎完全相同,让她可以轻易地猜出,鼓掌的人究竟是谁。

李小民缓步从窗边暗处走出,抚掌微笑道:“夫人所弹这一曲《凤求凰》,甚得其中意境。这也是我将凤凰琴赠与夫人的缘故,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妳我二人心心相印,夫人这么快就猜出下官的用意了!”

狄夫人面色羞红。芳心惊疑至极,颤声道:“中书令大人,为何星夜到此?此事不合礼法,还请大人速速离去!”

李小民摇头笑道:“下官诚心而来,夫人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来之事,请夫人放心,决不会传到别处去。下官不才,学过一个昏睡咒,夫人的婢女,现在都已经熟睡了,不会听到我们之间的只言片语!”

这个时侯,正在回看寻找着自己婢女的狄夫人玉容失色,虽然不再担心婢女们将此事传到丈夫耳朵中去、可是二人星夜相对,孤男寡女,虽然此人是个比自己小十八岁的少年,还是个太监,终究于礼不合,让她安能不芳心惊悚?

李小民踏上几步,站在她的面前,诚挚的目光看着狄夫人,温声道:“夫人在上,请容下官一诉衷肠!自从席上看到夫人此等美貌才情,让下官情难自已,因此星夜到此,来见夫人,靖夫人万勿推拒!”

说罢,他张开双臂,干净利落地将狄夫人抱在怀中,低头便吻在她的娇嫩樱唇上狄夫人已经是惊得呆了,直到他将舌头伸进自己唇中、才想起来挣扎,贝齿并得紧紧的,死也不肯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

李小民也不着急,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嫩双唇,双手抱紧她的娇躯、虽然这美女比他这身量未足的少年还要高一点,却被他将一双玉臂连同娇躯抱在怀中,无法挣脱,双手还能抽空在她纤细腰肢上m上几把,只觉触手酥软,甚是今人销魂,不由大乐,嘴里狠狠吸住狄夫人的上唇,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急促地打在自己舌头嘴唇上,知道她已经动了情,更是窃喜不已。

狄夫人张皇失措,毕生未曾遇到过这般无赖的男子,如今却在一个太监看上遇到了。一双修长玉腿并得紧紧的,玉手下探,抵挡着他那魔手无耻的抚m深入,却防不了上方,被他一只手臂抱住自己的双臂,另一只手探上酥x,狠狠地一抓!

未曾着过人手的玉峰落入男人手中,这么用力地一握,弄得狄夫人心神大乱,张开口,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趁此机会,李小民的舌头迅速闯了进来,与狄夫人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再来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狄夫人娇喘吁吁,无力地闭上美目,两行晶莹的泪珠,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看她哭了,李小民心中怜惜,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晶莹泪木,舔着她的耳垂,微笑道:“夫人何必如此,男女之欲,人之大任,难道夫人自己不知道吗?”

狄夫人眼闭双目,颤声道:“中书令大人不要如此!妾身是狄氏之妇,永远不会改变!大人此行,甚是无礼,还请罢手!”

李小民摇头笑道:“夫人,何必自欺欺人!狄人吉自外放地方官任上受伤以来,早已不能人道,娶了夫人回家,也不过时掩人耳目,借此来掩盖自己的软弱无能而已。夫人现在尚是处子之身,有何来狄氏之妇之称?”

配合着自己的话语,他的手迅速下移,从酥x上一直m到处女最神秘的禁地,一把扣住,缓缓抚m,感觉着罗衫丝裤里面毛发与肌肤轻轻摩挲,耳边仿佛听到了那干爽悦耳的声音,在俊美的面庞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邪邪笑容。

第十章贞妇

狄夫人此刻已经被他刚才的话震得几乎昏了,这等秘事,他又是如何知道的?自从嫁入狄府之后,与狄人吉从未在一张床上呆过,每日里相互间住得甚远,更未曾有过亲密举动。初时自己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还只道本来应当走如此。后来听婢女们说起这事奇怪,自己方才知晓男女之事,不由讶异万分。至于狄人吉当初在任上受伤之后,便失去了男x的功能,却秘而不宣,禁止任何人谈论此事,自己也是偶然听一个忠心的仆妇所言才知道,而中书令大人,又是如何知道这等大事的?

极度震惊之下,连李小民如此过份的动作也未曾注意到,直至下体传来奇怪的磨擦感觉,狄夫人才拼力挣扎,一股强烈的委屈自x中痛出,哭泣呻吟道:“妳…,妳不要这样,我…,我不要…”

李小民听着她语无伦次的呻吟声,脸上笑意越来越浓,低头轻吻着她的樱唇,微笑道:“这次的一吻,只怕还是夫人的初吻吧?能到夫人的初吻,下官幸何如之!既然一吻已得,不若夫人再大方一点,容下官来安慰夫人多年寂寞,不可下官可有幸与夫人同塌寻欢么?”

多年来独守空闺的寂寞委屈,被丈夫上官欺凌的恐惧愤怒,化为了强大的力量,让狄夫人奋力将李小民推开,大声娇呼道:“不要!

我生是狄家人,死是狄家的鬼,既然嫁入狄府,不管丈夫怎么样,我一定不会做出这等失节之事!大人若再逼迫,妾身只有一死了之!”

她的手,飞快地从头上拔下一g金钗,将锋利的尖端。直指雪白修长的玉颈,清丽的面容上一片坚定的表情,静静地看着李小民,只待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便一钗刺进去!

李小民面色微变,静静地看着她,见她死志已生。也不敢太过逼

迫,只得将手掌缓缓从她地下体移开,叹息道:“夫人何必如此!下官也只是想找一个知疼着热的人而已,夫人若是不愿,下官不再强求便是。只可惜,只可惜…”

他仰天长叹道:“我李小民又到哪里,去寻我夫人这般兰心慧质的绝世佳人啊!便是有,只怕也都嫁了人,再不肯做我的红颜知己!

除非她们的丈夫不在人世。可惜啊可惜,哪有这般的好事!看来我是只能指望夫人妳啊!”

狄夫人早已惊慌得不知该如何走好,心下却也不想死,只盼李小民能知难而退。听李小民这般说,慌忙道:“妳不要再来缠着我,我可以把我妹妹介绍给妳。至于她肯不肯改嫁那就看妳的了!”

李小民心中暗喜,他在来之前早已把狄夫人地家世调查得一请二楚,不然安能记住狄人吉不能人道这等小事。脸上却是一片惨然,摇头叹息道:“今妹是不是已经嫁人了?只怕我与她,也是于礼不合吧?”

狄夫人慌的口不择言,颤声道:“寡妇再嫁,不违礼制,妳若有意,我便让妹妹与妳见上一面,她若不愿,妳不可强求。”

李小民仰天长叹道:“为何想要我一个知疼着热的人。如此困难!难道我们太监。就不是人么?”

他颓然送开怀中美女,转身向窗子走去,一身的寂寞凄凉,轻声长呤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站在窗前,他回转身,无限依恋而心痛地看了狄夫人一眼,翻过窗子,跳入了一片茫茫夜色之中。

狄夫人却是大惊,自己这处闺阁是在三楼之上,他这样跳下去,只怕会受伤。

她慌忙放下金钗,顾不上淑女仪态,快步跑到窗边,看着茫茫夜色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凄凉地寂寞独行,向客房那边而去,这才微微转过身,狄夫人失魂落魄地向床边走去。

呆呆地坐在床上,咀嚼着刚才那奇异少年所说的话语,回想刚才之事,虽然他是个太监,没有能力破坏自己的贞洁,但是与他一吻,便日已然失了妇道。幸而没有被他脱下衣衫,不然的括,更是失了大节,死后也无颜去见去世的父母!

突然间,她又想起,妹妹丈夫刚刚去世,自己便要给她介绍男子,与礼不合;况且妹妹心智坚定,更甚与己,在妹夫病重之时,常道若有不测,必然守节终身。虽然太监是可以娶妻地,但自己让她妇再嫁,只怕会败坏了她守贞一世的誓言,这又如何对得起她?

芳心紊乱之下,狄夫人扑倒在绣枕之上,呜咽痛哭起来。对于自己出卖了妹妹的行径充满痛悔,恨不得当场死掉才好。

她却不知,在旁边的空气中,飘浮着几个仆妇的冤魂,死死地盯着她,若她微有死意,便会上前阻拦,不管怎么样,也不会让她轻易地死掉,招致仙主大人的震怒责罚。

当初仙主大人与狄夫人亲热时,这几个鬼奴是没有资格进来地。

不过,仙主离去时,曾下令绝不许出事,否则便要她们魂飞魄散,反之,做得好定有重赏。这些仆妇慌忙从窗外飞入,围护在狄夫人身边,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外人或是她自己的伤害。

第二天早上,宿醉刚醒的李小民从狄府的客房起身,在狄府仆役的服侍下,梳洗完毕,出去与狄人吉拱手见礼,坐上轿子,一同上朝去了。

在朝堂上,李小民位于朝臣最上方,躬身上奏,将自己与狄人吉商量好的水利工程之事,报给了珠帘后面的美貌情人。

周皇后细细问来,李小民推说此事由狄人吉负责,交给他来回答。

周皇后转而询问狄人吉,狄人吉昨夜与李小民探讨了许久,对一众细节了然于x,躬身立于朝堂之上,一一道来,说话井然有条,让一众朝臣,不由暗暗点头,知道狄人吉是搞内政的一把好手,让他做工部尚书,确实是合适不过。

周皇后沉思半晌,立下决断,让狄人吉来全权处理此事。至于一应资金,都可由国库中供应。对于他的勤于政事,也大加勉励,并赏了几十匹绢帛,圣眷之隆,让一心想看他倒霉的户部尚书丁管等人眼睛都红了,也只能心中暗骂而已。

狄人吉大喜拜谢周皇后地厚赐,心中欢喜无限。

这几十绢帛,虽然价值不菲,倒也看不在狄人吉地眼里。只有兴修水利之事,耗费资金甚巨,确是贪污受贿的大好良机。若做完了这件差事,就已经够自己子孙吃上好多年了一一如果他还能有子孙话。

他知道此事多亏李小民之力,或者便是他拉拢自己的一个手段,下得殿来,将李小民拉到一边,再三拜谢,并隐约提出,逢年过节,定有孝敬地厚礼送上。

李小民看他高兴成这样,还有与自己坐地分赃之意,也不由心里嘀咕:“他这么高兴,该不会是与后世的贪官污吏一样,想要下狠手把这水利大事造成豆腐渣工程吧?哼,他要是贪得太多倒也没什么,就算老子付给他的费用了。要是要把那工程造砸了,就算我饶得过他,周皇后也放不过他!回头我还得我派些耳目跟着他,免得他贪得太多了。只可惜出了金陵百里,我手下的这些冤魂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证,上一次派几个冤鬼出去到西路军送信,刚走出一百二十里,就被黑无常带着几个y兵截住,差点把他们抓到地府去问罪,治他们不到地府报到的大罪!幸好他们报了我的名字,黑无常才给了几分面子,放他们过去,不然的话,我的信就传不到了!晤,着来金陵地下果然有古怪,这百里之内,鬼魂想要逃离地府的压力就可以做到,一出了这百里,就没有生命安全的保障,这事真的很稀奇!这样的括,他要走出去兴修水利,还真的得找些厉害些鬼卫跟着他才行。”

他心里胡思乱想,与狄人吉打着哈哈,看他千恩万谢地去了,己转过身,从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门,走进了内g之中。

其实以他内g总管的身份,下了朝再进内g,也算不得什么。尤其是在一众侍卫都已经换上了他的亲信士兵之后,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不是还要留着一直重病昏迷的李渔,好让周皇后可以名正言顺地以皇后之位垂帘主政,提前把他结果了,也不算什么事。

站在g中的花园里,李小民仰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享受着纯净的空气,心里欢喜,在这内g之中,才是自己可以尽情享乐的地方,绝不会有什么女子,禀承着什么大节不放,做出拒绝自己的这种傻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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