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定依依撇嘴：“没那么多为什么，去不去是由我自己决定的，我不愿去就不去。”
“你不是说要是章正来请，你就出战？”段十望紧追着问。
他这一句问出来，章正和定依依都愣住了，段十望自己意识过来也愣住了。
半晌后定依依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道：“……多少年前的事了，神君何必揪着不松？”
章正一直盯着段十望的手，眼神里有些欣喜。
这时有侍女端来了茶水，定依依赶紧过去一一给他们递。
章正接过茶杯时问了一句：“你这殿里怎么这么冷清？”
定依依笑道：“我用不了那么多侍从，就遣散了些。”
段十望接茶杯时不小心碰到了定依依的手，系统突然疯了一样发出刺耳的警告声。
【叮——】
声音拖得老长，在段十望脑袋里回响，带着突如其来的刺痛。
段十望手不住地抖，茶杯摔在地上碎开，发出一声脆响，茶水迸溅洒了一地。
定依依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眼里带着疑惑和防备。
章正迅速站起来，去扶段十望：“怎么了？”
段十望抱住脑袋，一脸痛苦：“……没事，你们继续。”然后推开章正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警告！警告！感应到高级系统！安全隐患非常严重！严重警告！】
段十望往外跑了几步，撑不住蹲了下来，咬牙道：“系统nitama疯了吧！”
【严重警告！感应到高级系统！本系统的安全受到威胁！严重警告！】
段十望跑了出去，章正皱眉疾步跟了过去，不忘对定依依说了一句：“见谅。”
定依依仿佛心思也不在这儿，面色凝重地盯着地面。
段十望几乎感觉到了系统的恐惧，但疼痛让他没有办法思考，他低吼出来：“nitama能不能好好说话！”
【系统感应到高级系统，警告！警告！】
“你要是再喊我就自杀。”段十望这句话说得有些恶狠狠。
系统果然淡定了下来，段十望早就摸透了这个东西。系统其实从一开始就跟他绑定在一起了，要是他死，系统就废了，要是他脑死亡，系统也废。
他本来以为自己就很怕死了，没想到系统比他还怕死。系统之所以有那么严重的惩罚机制，就是怕他不好好完任务，到最后跟他一块儿死了。
章正赶来的时候，恰巧就听见了那后半句话，他过去将蹲在地上的段十望拦在怀里，语气里满是焦急：“怎么样了？又是旧疾？”
段十望这时脑袋里已经安静下来，但他还是有些晕乎，听章正的声音像是离得很远。
章正见他不再皱眉，脸上的血气也很快恢复了些，知道他是没事了，他又问道：“你刚才说你要自杀？”
段十望手撑在章正的膝盖上缓缓站了起来，然后笑了笑：“我是刚才疼得厉害了说的气话，不用当真。”
章正还有些不放心：“我会好好看着你。”万一哪回疼得更狠了真伤害自己，想想就可怕。
段十望找了找方向，慢慢往偏殿走：“快回去吧，就这么跑出来太没礼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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