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儿不见了。
不论是辅宫内,皇宫内还是皇城内,都找不到了。
苏鹤花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才猜了个大概。
他苏醒时便觉得有些不对,他昨夜睡得实在太沉了,阔儿起身都不曾惊动他;他也睡得太久了,他出得寝殿时已经巳时过半;辅宫内实在太乱,他才出了寝殿,就被宫内禁军押解。他与若干侍从一道,被关进了辅宫内的一座大殿。
他便是在这座大殿中,想明白此事的。这殿中押着辅宫内侍从兵甲,想必另有一殿,押着宫婢女官。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出了不得了的事情,以致于需要拿住全辅宫之人来询问。该是丢了什么东西,怕是辅宫里最要紧的一样,关乎国运,关乎王位传承。念头转到此处,苏鹤呼吸猛得一滞,是阔儿!辅宫里最要紧的,关于国运与王位传承的,就是辅政太子。苏鹤面色猛然一沉。
苏鹤在侍从兵甲之间格外惹眼,自然引来不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众人见他面色陡得一沉,整个人便犹如利箭张弓,沉凝蓄力,又锋芒无匹。寂静犹如涟漪在殿内传了开去,顷刻间,大殿之内落针可闻。
辅政太子眼下虽还被幽闭辅宫,但出腊节骑象一事已然表明南掌王对他的态度,辅政太子仍旧是不容置喙的王储,幽闭辅宫只是对他犯错的惩罚而已。
明白了此事的嫡子料来不会就此甘心。
出腊节时,嫡子本想寻衅拿他,但他被人留在了宫中,故而没有成事。其实事后他猜过,嫡子要拿他,怕是会假意行刺辅政太子,他若是在场,定然会出手,到时再反咬一口,把行刺之责按到他头上,那么既坐实了他苏鹤是细作,又往阔儿头上扣了个通敌叛国的屎盆子。说不定还会好心好意说几句阔儿是被蒙骗之类的话。但这些只是猜测,不曾亲历,也略有遗憾。不过此事要成,首先得有禁卫军配合,若是他们不知禁卫军统领已有二心,此计其实可以反将他们一军。可惜,阔儿事先听了消息,怕是不肯叫自个儿涉险,也不敢拿出腊节这么个举国欢腾的节日玩笑。
念头转到此处,苏鹤心头没来由暖了一暖,比某个直把自个儿往火坑里推,待千钧一发之际再往回捞的人可好太多了。
嫡子出腊节一计不成,再出一计倒也合情合理,只是,将辅政太子掳走,似乎……并没有益处,反而是作茧自缚,有百害而无一利,嫡子不该如此行事啊……
门户忽得洞开,苏鹤抬眼,只见宫内禁卫军直直冲着自个儿来了。
怎么忘了这一茬,辅政太子失踪一事,还有他自己,难逃嫌疑。若是叫他们寻着了惊云阁的蛛丝马迹,自个儿这一回,怕是要栽。
苏鹤老老实实被带走了,被几个官员模样的人审了一番,放在中原,大抵是三堂会审,王爷压堂的格局。奈何他听不懂南掌话,被问了几句便被扔进了大牢。
自打来了南掌,他似乎总是在蹲大牢。苏鹤躺在木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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