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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礼物,当然是有某种不能明说的含义里头。

李秀清醉眼朦胧地看完了新居,却忽然道:“儿子,咱先去忆苦思甜,陪妈妈去看看那住了十年的破房子,体会一下,一名37岁的老警察是怎么两袖清风的?”

一行人又乘着酒兴去参出李秀清住着的挤死驴胡同的家。

那楼是70年代建的砖混结构的房子,墙角的老砖头磨得早没有棱角了,还东缺一块,西缺一块的,一个下水井,没了井盖子,正在咕嘟咕嘟往外冒臭水,胡同窄得仅一辆小型人力三轮车通过。

过往的行人,捏着鼻子,踩着砖头通过那段臭水区。就在离臭水区二十米的地方,几家人家,正在街上摆了小桌吃晚饭。

乃菁妈咪好惊讶地看着,转头对楚帅道:“这怎么可以,闻着臭水吃饭,怎么可以吃得下去?”

楚帅道:“香港不是也有贫民窟吗?”

惜惜道:“香港的贫民窟都是违法建筑,他们是非法移民,要定时被驱逐的,可是这里,是城市的中心区,是合法居民哦,他们闻着臭气吃饭,会生病的,会影响到女人生小宝宝。”

车是没法进去了,一众人等改成徒步。

刚走过那段臭水区,左转弯拐到往北去的胡同,就见两个人影,行色匆忙地往一条胡同里疾奔。

楚帅看得真切,是大脑袋黄飞熊大叔和缺门牙宠静官大叔。

他们两个这不早不晚的,又在搞什么名堂?

楚帅怪声拉气地喊:“喂,有人绑架楚帅了。”

两位大叔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楚帅,脸上有了惊喜的表情。黄飞熊抢先道:“楚兄弟,你来得正好,那青龙帮的独眼七着人拿了你那学校里的哥们儿徐霞克,正往西边的松林里去了,听说是拿了人家的钱,要卸腿卸胳膊。”

李秀清大姐听到这话,酒立时醒了大半,猛地脱了楚帅和文文的搀扶,“快点,头前带路,独眼七这家伙,我早就想抢收拾他了。”

两位大叔风一样在前面跑,楚帅一马当先地后发先至,早一步抢进了挂着灯笼的松树林。

这是早年老牟子国的一段旧城堡的基址,海拔能有二百多米高的样子,土岗子上零零散散地长了些野松树。

楚帅悄没声地掩在几棵松树后,看了看里面的状况。

徐霞克被人绑在一g木桩子上,头破了,胳膊上好象也挨了一刀。木桩子旁边是十几个拿着长砍刀的家伙,正他娘的吃着身旁那炭火烧烤炉刚烤出来的r串,胡逼造吊地破口大骂楚帅。

他们尚不知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一倍还十倍”的楚帅已经呲开了咬人的牙!

第110章家事警事床上事(8)

楚帅抓起了身旁的两块青色板砖。青色板砖比一般的红土砖硬度大,在炉里受高温锻烧时间比较长,比一般的劣质砍刀都结实。

自从进入城市,努力适应城市人文明规则以来,该有三年多没拍这玩意儿了。青砖一入手,楚帅那野x随之复萌,猛然仰头向天,狼吼了一声,象风一样冲向了手拿砍刀的正大嚼烤r的混混们。

青砖破砍刀,非典型x混混儿战法。

楚帅兜头把左手的青砖拍正了一个三馆头的面门,那家伙尚不知何故,瞪眼看着楚帅。

“我靠,老子楚帅!”这声音炸雷一样,颇具威慑力,那二馆头只觉耳膜象开了天听一样,整个的视听里不断响着楚帅牌响雷,身子歪歪扭扭地,跟喝醉了酒一样,晃荡着,径直地钻进了旁边的水塘里。一个刚刚参加青龙帮的皇海七中的学生,竟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黄胆水,全身筛糠,屎尿齐下,嘴里还含着一块刚烤得半生的猪腰子。

“妈**,毛老人家早就告员诉过你,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一个文化人,守纪律,你***,这么点儿苦胆,也出来混黑社会!”楚帅手轮青砖见脑袋拍脑袋,见背拍背,还稍带着踹个窝心脚。

端的是混混群中行云流水如入无人之境,几秒种下来,竟拍出了十几个血葫芦。

乃菁妈咪和惜惜、文文忙着把徐霞克从木桩上解下来,给徐霞克止血,包扎伤口。

李秀清大姐乘着酒意,甩了大檐帽,脱了警服,伸胳膊噜袖子,当仁不让地加入了战团,拳脚齐飞中,混混们举刀不欲,拔腿不能,被楚帅和李秀清大姐打地是满地找牙。

黄飞熊和宠静官则干脆利索地把几个在山岗外围监视警察动向的撂倒了,挥着大拳头,一顿猛揍。

黄飞熊以香港黑社会规则教训不懂规矩的大陆二流黑帮分子,“你们这些家伙,多少年了也不长进,人质是用来保护的,不是用来打的,就你们这智慧,八辈子也赚不到钱,你也不看看你们绑的是啥人,就凭你们也敢绑楚老板的拜把子兄弟!”

楚帅把领头的二馆主,提到木桩子前,给宠静官大叔递了个颜色,宠静官大叔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捆人专用索,麻溜儿地把那三帮主捆到了木桩子上。

乃菁妈咪把徐霞克扶到路边,对楚帅道:“给他们点教训就行了,他们也是混口饭吃,不要老断人家肋骨,要叫他们弃恶从善,念念观音普善咒,不要动不动就杀人放火,再说了,打铁还得自身硬,要是不会拿刀就不要拿刀吗,山上好多树木,多做些棍b刀枪,练练手艺就行了,不要动不动就给人家喷血。人之j血受之父母,岂能轻易毁伤……”

楚帅听着这话,感觉是乃菁妈咪钻到自己的肚子里,把自己的想说的话给抠了去。他嘿嘿了两声,对乃菁妈咪道:“接下来的节目,少儿不宜,你们女人家家的就不要看了,这事说大也不是很大,咱们也就不给警局添麻烦了,还是那啥,外甥打灯笼——依照老办法,按照混混儿的规矩,有一说一,对人不对事!”

楚帅又好说歹说让李秀清大姐与乃菁妈咪、文文一起坐上车,又把受了伤的徐霞克抱到车上,拍了拍徐霞克的肩:“放心吧,洒家别的不会,对付下三滥的黑帮,咱保准儿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保准儿让他们终生难忘!”

他又悄悄对文文道:“回了家,别忘了跟乃菁妈咪一起给妈妈做醒酒汤,哥哥办完事儿,就回去困觉。”文文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还好有爱心地道:“帅哥哥不要过份c劳了,妈妈说,你是做大事的人,以后,不要事事亲为,那样子的话,你会累坏的。”

多么感人的话语啊——楚帅往后退了几步,冲惜惜一挥手,惜惜踩油门,轰马达,载着徐霞克,和与楚帅有密切关系的女人们回家睡觉去了。

松树岗子上就剩下爷们儿了。

两位大叔深悉楚帅天马行空随意出招的行事作风,先是掏了点止血药,给受伤极重的家伙们弄把弄把,把血止了,再叫受伤轻的撕了衣服,做简单包扎。然后,由嗓门大的黄飞熊大叔,颇有军人威严地叫青龙帮的乌合之众们列了三路纵队,清点了人楼,然后,以皇家警察的整队口令,高喝一声:“开步走!”让这帮浑身是伤的家伙们往前走到了开阔地上,并向楚老板报告:“青龙帮不着调的38个jb玩意儿,已经整队完毕,请楚兄弟收拾他们!”

楚帅拿了一把砍刀在手里,对着手掌拍打了两下,很中肯地问宠静官大叔:“你们唯财仁人俱乐部平常,没有绑票任务的时候,都弄此啥增强体质保持体力的体育项目?”

宠静官大叔毫不犹豫地答道:“做俯卧撑,每人最少三百个,做完以后,就是慢起手倒立二十分钟。这个……我们那组织成员里面,都是小菜一碟。”

“说得好,做俯卧撑,***青龙帮的逼人,平时就知道在洗头房跟小姐们打p,不知道有组织x地做俯卧撑提高身体素质,你们要知道,当年咱们为什么打日本鬼子打了那么多年吗,那就是军阀队伍不注重做俯卧撑,打起仗来,拚刺刀没体力,三个干不过一个鬼子,所以,老子今天就给你们当一回老大,让你们多做俯卧撑,谁要是偷懒耍滑,就看看你们那可怜的二馆头,老子今天不用他做俯卧撑了,因为他昨天在皇海七中后花园里,逼着四位女生集体卧倒,在女生身上做了很多次俯卧撑了,已经很累了,我给他通通关,放松一下。”

楚帅搞了这么一通训话,即着黄飞熊和宠静官两位大叔,着令38个家伙单手支地,做独臂俯卧撑。

他则呼地一下,把刀c到了二馆头两条大腿之间,那刀离着二馆头那xg子只有两个毫米。

楚帅冷笑:“怕吗?”

那二馆头直点头:“怕,怕,楚老爷,楚主席,楚老大,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菩萨心肠,就给小的,一条生路,求你,千万别把我那g子割了,我……我是三代单传,楚老爷,大恩大德,抬抬手。”

“老子要是不呢!”楚帅骂了一句,抽出他成名的利器之一,那三棱刮刀——用以给人在大腿上放血的专用利器。在二馆头眼前晃了晃。

二馆头突然放声大哭,接着便大骂:“楚帅你个王八蛋,你妈逼的,你不就是一个小流氓吗,你妈逼的,你不就是仗着你那g能干得女人发骚发浪的吊jb,吊了个几个香港女人,有几个臭钱吗,你妈逼的……”

“**!”楚帅下杀服手了,一刀就把二馆头那嘴豁开了,那嘴立时裂到了耳g子,成了流血的通道,却失去了语言功能。

“你**,爷们儿的事,你扯上女人干什么?你妈逼的,你小子有种别去学校欺负那些小女生,你妈逼的,你要是有种,就去把市长那个咿咿呀呀会唱京韵大鼓的情妇日了,你妈逼的,你这才是有种!”

楚帅那“种”字刚一落音,手腕便猛地一抖,将那刀立于空中,垂直了,再一抖手腕,另一支手c起二馆头的小腿,扯平了——扑!那三棱刮刀就跟那直尺一样,90度标准垂直角度,扎进了二馆头的大腿!

一刀两洞,典型的混混儿规矩。

楚帅毫不客气地又扑扑地在二馆头的大腿上扎了两刀。

前刀与后两刀相加,三刀六洞,眨眼间完成。

楚帅用一块白布擦干净三棱刮刀,贴身放好,拿起电话,拔通了文文新家的电话:“文文小妹妹,睡了没,给你妈妈喝了醒酒汤没有,你说的让哥给你的同学找公道的事,哥已经给你办了,放心睡吧,做个好梦,嘿嘿。”

文文在电话里道:“谢谢帅哥哥了,我在乃菁妈咪这里,今晚上要乃菁妈咪搂着睡,我妈正在看武打片呢,已经喝了醒酒汤呢,说是等你回来,一起睡。”

楚帅觉到文文的话里有问题,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会那样子好有骄傲感觉的,让一个男生跟自己的妈妈一起睡,遂问道:“你说最后那句是啥?”

文文鬼j灵地道:“我妈说了,等你,回来,她才睡。”

楚帅这才挂了电话,他一抬头看到一个体力差的家伙在偷懒,飞身过去,一脚跺在脊梁上,恶骂:“就这么个破身板,还出来混黑社会,你当黑社会那么好混,**,你问问两位大叔,他们这十几年是怎么风里雨里,刀光血影地熬过来的!”

黄飞熊大叔笑了笑,掏出一盒硬盒的大中华烟,点了一g,送到楚帅的嘴里,“楚兄弟,消消火,让静官看着他们,今天晚上这些鳖肚子玩意儿一个人要做不上一千个单臂俯卧撑,就直接投到水塘里死了算了。”

楚帅被黄飞熊大叔拉到一堵老石墙后面,往楚帅兜里塞了一包东西,楚帅问:“啥?”

“嘿嘿,两位老哥敬给楚兄弟划火买烟的钱,一百万票子,外加两g一千克的金条。”黄飞熊大叔蹲在石墙上,跟庄稼地里的老农似的,叭嗒着嘴抽着烟儿,“楚兄弟是贵人贵福贵相,我们老哥俩自从来了大陆,承楚兄弟吉星高照,交了旺财运,昨晚上,我们俩没事去招商局局长的别院,弄了点外快,三百万现金,六g金条,嘿嘿,二一添作五,一人一份,当然哦,这点小钱,楚兄弟不会看在眼里,可这是老哥俩的一片心意啦。”

第111章家事警事床上事(9)

青龙帮老大独眼七惊闻他的主力部队被楚帅那山民野驴残忍折磨的消息,惊得他,那坐在老板椅上的屁股就跟被烙铁烙着一样,腾地一下弹了起来,竟因为冲劲过大,一头撞在铁柜子角上,他那额头立时淋淋拉拉地淌血。

独眼七身边的贴身女军师响尾蛇赶紧拿了止血药和纱布,给他把头缠了起来。

“蛇儿,你说,叫楚帅怎么个死法,是挂天灯一百零八刀零剐了,还是下油锅煮了,你说,什么时候办他!”独眼七话虽然如此,可心里老没底了,他能扒拉起来的弟兄也就四十来号人,去挤死驴胡同绑架徐霞克是三十八个弟兄,已经几乎算是倾巢出动了。此次出动是好大的面子的事,乃皇海市黑色非主流力量联盟会主席万宝安的意思。要给楚帅一点颜色,敲山震震虎,算是给楚帅一个暴力警告。

具体交办,抓徐霞克卸他一条腿一条胳膊的事,是万宝安手底下的14k大陆总部第十六分部部长江世德安排的,江世德颠倒来颠倒去,觉得让青龙帮的独眼七抓一个毛还没长齐的职专学生,肯定是手拿把攥,万无一失。

哪承想,万无一失的事就这么办砸了。

这事,预兆不好。最近,听给内部的上头人说,皇海市要刮风要下雨,那方向就是万宝安,而且,听说,要严打严杀。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了。三十八个人摁不住一个乡村野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黑社会的奇耻大辱!

江世德觉得这事盖不住了,必须给大哥一个交待。

他立即带人扑向了那个松林岗。

岗上松风阵阵,本来应该是凉风有信秋风无边的情人私语的烂漫的场景,可是却有痛苦不堪的呻吟给破坏掉了,而且一地的歪七裂八的伤员,更增加了凄凄惨惨惨惨凄凄的郁闷气氛。

独眼七也急三火四地赶到了。

江世德二话不说,咣咣咣闪了独眼七好几十个耳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怎么做大哥的,我不是告诉你要亲自参与吗,是不是灌了几杯猫尿,搂着女人淘洞了,**你妈!”江世德一想到要被老大执行家法,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没上没下地又把独眼七闪得晕头转向。

独眼七那鼻血流得肆无忌惮!而且门牙也给闪掉了,嘴里的血也流得非常汹涌。

江世德看了一眼躺在地里乱哼哼的青龙帮众。可怜的非主流力量14k外围成员们,被可恶的香港来的大脑袋绑匪和缺门牙绑匪,硬逼着,又打又骂的做了五百个单臂俯卧撑,累得爬不起来了,却又被赶到水塘里练了一个多小时水底潜水和背着石头泅渡。

几乎油尽灯枯了。可是他们的大哥的大哥,却连看他们一眼也嫌多余,一脸厌恶地上了豪华面包车。

他们最后听到的一句最丧良心的话:“**,你们这些逼玩意儿,最好,从地球上消失,c,净他妈给老子惹乱子!”

独眼七面如死灰,被他的贴身女军师响尾蛇挽扶着,坐到了一老松树g上,双眼含泪,头望苍天,悲怆无比地喊:“苍天呀,大地呀,给我一个重新做好人的机会吧!”接着,他又想起,此种悲惨的下场的发端者是楚帅,遂又用头撞地,两只手也不停地拍着一无所知的大地,吐沫、眼泪和鼻涕在那张被闪得红肿的变了形的脸上,横七竖八地流……独眼七有一句没一句地骂:“楚帅,**,金龙楚家村的野驴,**,仗着巨吊c女人的牲口,**!**!**!”

独眼七上小学的时候,语文学得可好了,教他语言的美女老师,因为他排比句造得好,经常给他在课堂上戴小红花……但是,因为比较复杂的原因,他却没能考上大学,找不着满意的工作,万般无奈之下,才加入黑社会的,所以,他骂起人来,也会情不自禁地使用排比句。

……

其时,独眼七异常痛恨的楚帅,已经拿着两位大叔奉敬的一百万人民币和两g刚量产的金条,回到了紫馨园中。

他正在陪着他的刚认下的亲妈妈——李秀清大姐看dvd,高清晰未删接版《笑傲江湖》。那高清晰等离子电视正演到任盈盈抱着被错乱真气攻心奄奄一息的令狐冲往少林寺狂奔。

那奔跑如飞的动作,显示了那位演员绝对非同一般的轻功。

李秀清大姐让楚帅枕在她的大腿上,不时m一下帅儿子的脸,感受着电视里任盈盈不顾x命救情郎的大爱大情,眼眶忍不住就湿了,激动得一把把楚帅抱起,搂在怀里,对着额头亲了又亲。

“帅儿子,妈妈遇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妈妈枯燥的十几年的生活一下子有了甘泉了,帅儿子,你就是妈妈那甘泉,妈妈……有你这么个男人,这往后的日子可就活滋润了。”

这话说得,太中国式母亲了,太……那个……啥,啥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帅儿子,让妈妈搂着你睡好不好?”看完了那段流出版内部未删接的高清dvd视盘里的节目,李秀清大姐抱着帅儿子,发出了深情的母x的呼唤。

李秀清大姐就象照顾才刚三四岁的小宝宝一样,抱着帅儿子走向妈咪姐姐赠给的新房子里的豪华卧室。

“来,妈妈给你脱鞋鞋,脱小裤裤。”李秀清给楚帅脱了鞋,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又抱着到了浴室,“哦,给小宝宝洗澡澡喽。”

浴池里的热水蒸腾着,一点点漫过楚帅的身体。楚帅闭了眼很享受地等着——好象,儿子就应该这样子让妈妈洗澡。

楚帅小时候最温暖的洗澡,就是和麦伊光着屁屁在金龙山下的火龙潭里撩着水,互相看长得不一样的地方,麦伊还好玩地动一动他的小jj,结果,楚帅很有感觉地就涨起来,跟那白白净净的小猪猪的翘尾巴似的……想起来这个,他看了看自己胯间的那物,很乖地趴着,静静地好象睡着了一样。

李秀清先给楚帅搓脚,好细心地掰开脚丫,用掌心对上去揉,“儿子,妈妈给你洗澡高兴不?”

“高兴,高兴,妈妈给儿子洗澡,儿子可舒坦着呢。”楚帅看了看围着毛毛浴巾的李秀清,发现到,妈妈好美哦,一张中型脸盆,好健康的肤色,线条分明,鼻子高挺,尤其眼睛仍象少女一样明透,头发是那种警察式的短发,显得好清爽。

秀清妈妈把x捂得好严实,没有一点儿走光。

不过,楚帅这时候没有复杂的雄x冲动,他只想在妈妈温暖的揉抚下,洗一个光屁屁的澡。

“帅儿子,好b的肌r,我听说,那老八路,让你练梅花桩一练就是五六个小时,苦不苦?”

“苦,怎么不苦,我经常跟老八路吵架,吵完了还要挨打,还要再练,那老东西,日本鬼子叫他支那罗刹,真真是名副其实,我在他手里,从来就没睡一个囫囵觉,有时候梦见妈妈正搂着我亲我的时候,老八路那柳条子就招呼到屁股上了,这老东西,那心,简直就是石头做的。”楚帅说起小时候的事,对老八路的恨意其实已经全没了,感到有所缺憾的是没有一位成年女x象李秀清妈妈这样,给她揉脚趾头,搓脚……嘿嘿,有**孩子真是个宝儿哇!

李秀清给楚帅搓完了脚,又在他的小腿上推啊,按的,还不时地往楚帅的脸上撩水,好有爱怜地m了m楚帅的脸,“小文文老怕痒,我一给她揉腿,她就直叫受不了,还是帅儿子好。”

“帅儿子,要不要妈妈抱着洗?”李秀清指了指自己的围在身上的毛毛浴巾,“可不要嫌妈**老肤老皮,妈妈,比不得你那些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老婆,儿不嫌母丑对不对?”

李秀清妈妈把身上的浴巾除了下来,一副非常健美的女人的身体,中x的皮肤很有弹x地泛着光。

楚帅的眼光有些迷离……楚帅从来没看见过中年女人的身体,学校宿舍里的那些聚谈卧谈乱谈av女优的男生,从来没有人会去关注中年女人的身子。

没有办法说清楚是一种什么感觉,楚帅没有记住秀清妈**身体是什么样子,他的眼睛似乎是迷蒙了……在秀清妈妈进了浴缸抱住他的时候,他的全身毛索索地颤栗了。

全身抖得好厉害,整个人就跟喝醉了似的……晕眩了,母x的水样的柔光散到他的身上,融化了,透浸了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体。

“来,儿子,吃妈**n,帅儿子从没吃过妈**n。”李秀清把仍然十分挺弹的r塞到了楚帅的嘴里。

小宝宝吃n的感觉。

楚帅在梦里吃过妈**n,妈**nn头堵着小嘴儿,经常因为贪吃而掉出来,又急忙忙地含住。他有一次做梦,好饿的样子,一下子把妈**nn头咬疼了,妈妈却没有责备他,只是用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小脸,“好贪吃的帅儿子!”

“儿子,妈**n好吃吗?”迷迷糊糊的楚帅嘴里含着秀清妈**nn头,嗯嗯啊啊地应着,真的就象没断n的娃娃一样,扎洒着手,捧住了秀清妈妈两只弹x好好的r,m啊m的,挠啊挠的。

“好贪吃的帅儿子……”秀清妈妈很母x地笑着,倾了倾身子,把那nn头让楚帅含得更深了……

第112章家事警事床上事(10)

在对过的房子里,文文在乃菁妈咪的怀里,也是幸福无边的样子。

不过,文文有一个非常难以启齿的问题想跟乃菁妈咪请教。乃菁妈咪看出了她的心事,好有鼓励地对文文小妹妹道:“有心事,就告诉妈咪,妈咪一定会帮你的。”

文文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说了出来:“我妈妈好象爱上了帅哥哥了,妈妈从来都没有这么高兴过,要是妈妈嫁给了帅哥哥,那我该怎么办,那我是不是要叫帅哥哥,叫……叫他小爸爸……乃菁妈咪,妈妈要嫁人了,我就没有家了,没有妈妈了。”

“不是这样子的,妈妈还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有乃菁妈咪哦。”乃菁妈咪亲了一下文文。

文文因为说出了自己藏在心中的心事,又不知道这些话该不该说出来,好紧张地握着乃菁妈咪的手……她还有一句最最重要的话没说出来,可是这句话压在心里好难受的,她抬头看了看一脸鼓励的盈乃菁,下了最大的决心,猛地喘了一口气,说道:“乃菁妈咪,我和妈妈可不可以一起嫁给帅哥哥?”

盈乃菁听到这句话,先是楞原了一下,接着,笑着道:“文文现在还没长大,等长大了再决定,是不是嫁给你帅哥哥。”

“那……那妈妈先嫁给了帅哥哥,我会伤心的,我觉得妈**帅哥哥大那么多,不应该跟帅哥哥谈恋爱的,可是……妈妈一个人好可怜,晚上没有人抱着她,我经常看到妈妈偷偷掉眼泪,所以,我还是希望妈妈嫁给帅哥哥,妈妈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男人,我偷偷地找算命先生算过了,算命的说,妈妈会在今年遇到一个很帅的男人,妈妈还会跟这个男人结婚生小宝宝。”

盈乃菁哪会想到文文小妹妹的脑袋里会装着这样子的稀奇古怪的问题,盈乃菁一下子被难住了,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文文的妈妈跟楚帅的关系。

……也许,李秀清仅仅是把楚帅当成了儿子,或者,是情人加儿子?

有可能真的是情人加儿子……要是这样的话,可就有点麻烦了……看文文那样子,肯定是因为李秀清经常无意中跟文文讲楚帅是如何如何的英雄了得,又是如何如何的帅,竟会使得文文那单纯又复杂的春心萌动了,偷偷地喜欢上了楚帅……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可就有点糟了。

盈乃菁觉得有必要跟文文说清楚,她拍了拍文文的小脑袋,说道:“有时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是一定要谈恋爱要发生x关系,比如你妈妈跟你帅哥哥,那是一种好难得的妈妈爱儿子,儿子也爱妈**关系,这样的关系,不是要妈妈嫁给帅哥哥,而是……他们在一起,谈谈天说说地,望着空气,也会很快乐。”

“可是妈妈跟帅哥哥上床了唉。男人和女人上了床,就要生小宝宝,就要结婚。”文文很介意妈妈和帅哥哥在床上拥抱在一起睡觉的行为。

盈乃菁道:“乃菁妈咪跟文文也是上了床,也搂在一起睡哦,你妈妈和你帅哥哥搂在一起睡也是这样子的,聊天,问问题,然后,困了,就闭上眼睛,睡觉,这样的上床不是谈恋爱哦,乃菁妈咪爱文文,你妈妈爱帅哥哥,这是一样的。”

文文还是不太明白乃菁妈咪的话,可是她已经困了,眼睛闭上了,很快地就睡着了。

……

睡梦中,文文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妈妈都穿上了好华贵好好看的婚纱,由乃菁妈咪领着,从西面的房子里,走到了东面的房子里,嫁给了楚帅哥哥,然后,一起被楚帅哥哥搂着上床睡觉……在梦中,躺在帅哥哥的怀里睡觉好安稳好舒服,文文还偷偷地亲了一下帅哥哥……

文文做了一个好梦,睡得好甜……

早晨,快要七点的时候,李秀清睁开了眼睛,发现楚帅仍然含着她的r,象个吃n的孩子一样双手捂在她的x口上,他的一条腿也放在了李秀清的大腿之间……

两个人竟然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李秀清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我的天哪,怎么会这么孟浪,这要叫女儿看到了,怎么得了。

她赶紧地下了床,穿上内衣内裤,洗了把脸,又给楚帅的身上盖了床薄被。

对着镜子看了一下青春焕发的脸,觉得自己还不是很老,看到桌上的高级化妆品,忍不住也把自己的脸捣扯了捣扯。

起身穿好警服,赶紧敲开了对面的门。围着围裙的盈乃菁开了门,很好奇地看了看李秀清,“大姐,好有j神,好漂亮哦,文文已经起来了,正在吃早餐呢,你们一起吃哦。”

“文文,快吃,快吃,妈妈送你去学校,可不要误了上学。”李秀清进了门,在客厅里,歪着头看文文正在吃煎**蛋,手里还端了牛n喝,餐桌上有十几个小菜,看样子都是盈乃菁刚做出来的。

李秀清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光顾着死睡了,都没顾上给文文做饭。”

“快做下来一起吃吧,你们先吃,等楚帅起来,我再做。”盈乃菁笑咪咪地拉着李秀清到餐厅里坐下,给李秀清拿了刀、叉子和筷子,又道:“咱们中餐和西餐一起吃,我的手艺可是不太好,可是,你们要多吃哦。”

李秀清看着这些j致的小菜,心里道:这香港女人就是会侍候男人,怪不得帅儿子一提起乃菁妈咪就乐得跟吃了蜜似的。

一想到楚帅,李秀清的脸就红了……离婚十三年了,还从未让男人沾过身,昨天晚上,好象……可是……借着酒劲孟浪大了,这……可千万不要让文文知道了。

李秀清吃了几口饭,又想起警局的规定,楚帅不害羁押拘留期呢,又赶紧回家把楚帅叫起来,红着脸给楚帅穿好了衣服。

“快回家吃点饭,8点以前,咱们赶回警局,这事可不能让文敏知道了,咱们已经给她添了大乱子了,文敏可是对我有恩的。”李秀清看着楚帅洗脸,好有幸福地倚在门框上嘱咐楚帅……家里终于有了男人的气息了,一下子竟然觉得年轻了好几岁。

李秀清的电话响了,是文敏副局长打来的,“李秀清,你们母子两个搞得好浪漫,上哪儿玩一夜情去了,我在你家门口等了十多分钟了,有任务,快点,抓紧带着楚帅去八里村地下赌场,那些王八蛋准备开会,研究怎么对付这次严打呢,记得穿便装,化好装,跟楚帅扮成夫妻,到挤死驴胡同第二g电线杆下等我。”

“这行吗,我这么老,装扮成母子行不行?”李秀清道。

“有母子进赌场玩钱的吗,你是二n……小蜜,快点,别讨价还价,我也穿的便装呢。”文敏副局长突然在电话里笑了起来。

“那楚帅穿什么?”李秀清听文敏那口气,文敏这次又要用楚帅的流氓方式解决地下帮派的事了。

“楚帅是本色演出,穿什么都行,不过你得穿得妖艳一点,穿得暴露一点,弄点假睫毛,眼影什么的,别让人认出你是警察。”文敏又笑,接着道:“上头的任职命令已经下来了,你可不能辜负组织对你的培养和信任……这一次让你扮小蜜,可是你李秀清副局长荣升后的第一锤子,可别演砸了。”临了,文敏又颇有些婆婆妈妈地道:“你现在在哪儿,你不会是真的到楚帅那混小子的凤蕊楼放荡了一夜吧?”

“瞎说,哦,告诉你吧,我已经买了富人区的大房子,跃层复式结构的,光一个客厅就有我那破贫民区里的房子两个大,有空来参观吧。”

李秀清说完这句话,脸又红了。这已经是她早晨起来后,第三次脸红了。看来,她的内心里,并不仅仅把楚帅当自己的儿子。

又当儿子又当情人?李秀清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关了电话,李秀清赶紧叫文文和盈乃菁帮她化又浓又艳的妖j妆。

文文好聪明地道:“妈妈是不是要去娱乐场所做卧底,是长期卧,还是短期卧?

李秀清道:“你这孩子,忘了警察家属的规定了,不该问的不要问。”

盈乃菁依着香港小姐的穿着,从衣柜里找了几件适合李秀清的短套装,描了口红,载了假睫毛。

别说,这么一捣扯,李秀清还真的很浪俏,如果不是眼神太过正统,可以称得上娇艳的x感应召女郎。

文文惊呼道:“原来妈妈是一个大美女啊,真是真人不露相。”

“去,小孩子家家的,乱说话,妈妈这是为了执行任务。”李秀清双手抚住x部,轻轻往上推了推,她感觉x部有些挺得太高,衣服的领子太低了,露出了r沟,“这……这也太骚了,全部走光了。”

乃菁妈咪和文文都笑了,不住地赞李秀清漂亮。

楚帅简单吃了点饭,听说要去黑帮搅局,兴致颇高地准备武器。惜惜小管家领着一个新找到佣人,从外面赶了回来。

那佣人见了楚帅低眉顺眼地对楚帅道:“老爷好,我叫马如花,是银龙马家村的,你还认识我不,你忘了你小时候和麦伊去马家村,麦伊的二姨家,把我那儿子打断了一g肋骨。”马如花长得跟胖恐龙贞美丽有些想像,只是吨位轻一些,但是很肥实,特有农村大嫂的憨厚朴实劲儿。

楚帅心道:“这惜惜小管家,一向办事比较对心事,这一回,怎么找这样一个说话不着调的人来,这样子,要是动不动就提孩提时代的丑事,会影响到洒家的威信的,时光已经荏苒而去了,洒家已经跟过去的贫穷的不好拿到桌面上的往事干杯了,就不要再眼前矗着这么一个如花牌容易触起往事的旧人了,这个人还是让她回到她该去的地方吧。”

想到这里,楚帅咳嗽了一声,“那个……啊,啥,马姑啊,你先到洗手间洗洗手,洗洗脸,我和我的管家有些事还要商量一下。”

等那马如花走进洗手间,楚帅低低地声音对惜惜道:“赶紧想办法把这个人弄走,我看到她心里就犯堵。”

惜惜笑着趴到楚帅的耳边道:“这是大夫人让领来的,无论如何都得留下她,麦伊大夫人还说,要让马如花姑姑参加皇海艺术学院的专职舞蹈和美术老师的竞聘呢。”

楚帅立马仆倒在沙发上,非常痛苦地道:“要是皇海艺术学院有了如花牌儿艺术老师,那教出来的学生,肯定能喂一手好猪。”

马如花从洗手间出来,接口道:“俺最会喂猪了,喂出来的猪瘦r多,肥r少,城里人老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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