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糜烂(0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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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双腿伸直索性平爬着,我在蹲插中来了高潮,想起那日宝儿叫老东西不要射在里面的场景,连忙拔出,所有精水全部射在宝儿背上。

筋疲力尽,我温柔地替宝儿擦尽我的精液,倒在宝儿身边,索求一个吻。

宝儿将头躲开,依旧爬着一动不动。

我道:“对不起。”

其实我的骨子里还是有书生气的,尤其是在淫欲过后。

好像魔鬼脱离了身体,良知、多愁善感等东西就会涌出来,这种矛盾的感觉很不好受。

以至于往后的很多年每次性爱过后都有种空虚的条件反射,严重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个女性,刚刚被揉虐的人是我自己宝儿听见我说对不起,头埋在被窝双肩耸动着,她在哭我的心情一下子失落到极点,想抱着她安慰一下,却不知怎么说,宝儿也不一定需要我。

穿好衣服,我把宝儿的身份证放在床边道:“身份证放这里了,你这就走吧……我喜欢你,对不起。”

说到这里,我的声音也沙哑了,眼泪在眼眶打转,转身离去。

宝儿抬起头望着我,泪湿了半边脸,道:“回去把中分剪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和宝儿的事情在宝儿走后三天事发了本村一个卖菜的婆婆在那天早上见到我和宝儿在一起过。

四爷爷嚷嚷着要打死我,我解释道:“那天是见到婶娘来着,我劝她回来她不肯”

老东西道:“这就是撒谎了,你既然见到她,回来怎么不和我说”

“我见她不肯自个走了,回来一说怕你们添烦恼,就没说了。”

“鬼信你小子我还不知道,鬼话连篇的人她身份证掉了,八成是你偷的”

我见他说身份证,灵机一动,道:“四奶奶不是说身份证一直在你身上么

别不是你在什么山里、土里或石头窝里掉了”

事到如今,只有这么说才能把他压住,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老东西果然一怔,恶狠狠地望着我不说话。

我老爹道:“四叔,你先消消气。亮亮胆子再大,也不敢做这种没人伦的事,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怕真像他说的,是那婆娘不肯回了。我们再想办法。”

老东西和我都心里有鬼,听我老爹说人伦这个事,都闭了嘴不说话。

我老娘说开了:“哎呦我看这个婆娘就不是正经人,那里有这样的成天打扮得花儿样的媳妇也不做事,说句不好听的,怕是外面有人我们村也有十多个年轻媳妇,没一个像这样的,菜不会炒,猪不懂喂。更别说种菜种豆,翻土养牛………”

老东西嫌我妈说的不好听,在我身上今天讨不到好,大手一挥:“再说”

走了,看热闹的乡亲跟着散了。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众人一散,我父亲抄起一根扁担就向我脚扫来。

我反应快,跳出圈子跑了。

我母亲抢住父亲扁担在那里说个不停,母亲的唠叨杀伤力很大,父亲一句话不说蹲地上抽烟。

我在二狗家躲了半天,被我妈找了回去,我爸也没再打我,只是处处看管得我更严了。

经过这件事我焦虑起来,我那堂叔是个狠角色,过段时间出来他是说动手就动手的。

他练过散打,牛高马大的,我这样的怕能打十个。

我不能坐家里等死,必须想办法。

我们那个镇有个风云人物,名叫伍月红,闯过北京,下过广东,听说还去过香港,一身本事。

原有钱有势,有妻有女。

后来女儿得了种怪病,花光了所有积蓄没治好,妻子也一气之下病了,不过三五年死了。

如今五十岁左右,独住在离我们村二十里开外的一个小村里,守着几分薄田度日。

不知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和他相处,好像他有瘟疫一样。

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伍月红爱打猎,有日我在山里打鸟碰到他,他嘲笑我弹弓打得差劲,给我演示了几蛋,真个是百发百中,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向他请教,我嘴甜,一口一个师父的叫。

后来被我父亲知道了,又要打我,要我莫跟伍月红往来,我听了父亲的话。

如今身处困镜,我想到了伍月红,料跟父母说了没用,某日我熘了出来,直扑伍月红所在之地。

伍月红对我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我把我的困难和焦虑一五一十跟伍师父说了,请求帮助。

伍师父不置可否,先给我讲了他的故事:伍月红年轻时穷,专靠打石头为生。

所谓的打石头,就是在大石上面打洞,然后灌炸药爆破。

那时没有电锤风炮,更鲜有挖掘机,全靠人工。

一人拿锤敲,一人扶钢棍在石头上凿洞。

这日正是六月间下午,伍月红正与另一工友在哪里挥汗如雨地打洞,飘来一坡脚糟老头讨水喝:“两位师父行行好,老头子赶路口渴得厉害,赏口水喝。”

伍月红嫌他邋遢,喝脏了水壶,道:“哪里有水给你吃我两个也口干至冒烟了”

老头指着挂在枝条上的水壶道:“那不是水壶是甚年轻人莫太小气了,怜老惜贫也是积阴德呢”

伍月红见老头说他小气,焦躁起来,提着大铁锤近前一步恶狠狠地道:“莫要不识趣这里没有水你吃,再不走耽误老爷做工,我大锤子锤将来”

老头“哈哈”

大笑,道声:“不给我水喝怕你们做不成事。”

说完就走了。

伍月红两人被老头一闹,提起吃水,正是口干。

拿起水壶灌一通,索性再卷根烟抽了再做。

水也喝了,烟也抽了,准备做事。

工友扶住钢棍,伍月红卯足劲一锤子砸下去,正中钢帽,这也是技术活奇的是锤子再提不起来,像被焊在了钢棍上。

伍月红“咦”

的一声,又使劲拔了拔,哪里能动分毫索性放手,铁锤和钢棍倒在一边,始终不分离。

伍月红脑袋发蒙,道:“怎么回事”

工友也是满头大汗,哆嗦道:“活他妈见鬼了,这青天白日的,你说………”

伍月红胆子大点,擦了把汗道:“不对,刚才那老头不对”

提起水壶就往老头走的方向追去,剩下工友在那里发呆。

伍月红跑了一根烟功夫,那老头正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

伍月红加把力跑过去,一骨碌跪在老头面前:“师父弟子错了,请用水。”

双手捧上。

老头也不生气,呵呵大笑接了水喝了。

这就是伍月红的师父,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列位看官莫道笔者瞎几把扯,虽说此事有背常理,笔者慢慢解释你就明白了。

民间有两本奇书,名上下策,传言道习上册者得富贵,无后;习下册者一生凄苦,荣后代;两册皆习者,家人全部暴亡,害因泄露天机。

这书练起来也有讲究:学的时候先睡前在自己床头烧3支香和3张纸钱,连续3夜.到第3夜就拿着]到山上听不到狗叫的地方点3支香烧3张纸钱,把书翻开第一页放到背后,坐着问3声:“师傅到了吗”

这时会听见“啪”

的一声,有人回答“师傅到”。

然后师傅就会教读,他读一句练的人也跟着读。

读完后他会问“徒弟会了吗”

练的人就说“徒弟不会,师傅再教。”

到第3次问“徒弟会了吗”

练的人要说“徒弟会了,多谢师傅”

就又会听见“啪”

的一声,练的人就可以回家了,回家后书里的什么都会了。

这只是传言,真正是不是这样,连师父伍月红也模棱两可,甚至连他师父糟老头都模棱两可。

不过关于诅咒却再真实不过,至少我目睹亲历的伍月红师父是肯定受过诅咒的,不然怎么如此凄惨他师父糟老头也是如此。

上策为风水,下策为咒语,下策比上策厉害多了其实还有个中策,专注修炼,不过早已失传。

伍月红是属于上下皆修者,因为本事传到他手上完全是糟老头口授手教,完全没有半夜烧纸烧香这事。

老古代传下来的东西,到了现代解释不清了,直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不知是师父解释不清还是我没听清楚。

后来出了些事,我并没有学习这个,学的是另一套本事,一套安身立命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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