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迟洛兮又吻了回来,往上在江弦耳廓上轻轻舔舐,感受到怀里人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又得寸进尺般一口含住他敏感的耳垂,如同在撷取一块美味的葡萄果肉,反复舔吮,空闲的双手则趁机一颗颗解开他睡衣的纽扣,向内探去……
激情过后江弦浑身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床上一片狼藉,被子什么的早都被踢到地上去了,床单上东湿一坨,西润一块,满室都是旖旎的气味。
迟洛兮解开他的手铐,将人整个圈进怀里,捋开他被汗湿的刘海,一遍遍亲吻他的眼角眉梢。
“去洗澡吗?”迟洛兮轻声问。
“等一下,我休息一会儿。”江弦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是不是刚才叫太久了的缘故。
“嗯……”迟洛兮摸摸他的头发,片刻后,又道:“不如再来一次吧,我又想要了。”
江弦立马撩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大哥,您能先饶了我吗?已经三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且不说我现在有伤在身,你这也太生龙活虎了,难道你想第一次就直接弄残我吗?”
“好吧。”迟洛兮轻笑:“那先欠着,我等你伤好了再要回来。”
说完就把他抱进浴室,仔细替他清洗干净。
江弦的床今晚是没法睡了,于是迟洛兮在给他裹上松软的浴袍后,便将他抱回了自己卧室的床上,像搂着什么珍宝似的将香香软软的江弦再次搂进怀里。
“迟洛兮……”江弦在他肩窝蹭了蹭,撒娇般呢喃:“你以后能悠着点嘛?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早晚真要死在床上。”
“乖,没那么夸张,以后再多来几次,习惯了就好了……”迟洛兮话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江弦陷入熟睡后平静的呼吸声。
迟洛兮无奈地笑笑,扯过薄被将两人盖住,又低头吻了吻江弦的眉心,才关灯闭上了眼。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江弦觉得自己下半身就像残废了似的,又酸又痛,尤其是自己的腰,都快没知觉了。
迟洛兮已经不在身边,江弦蹙眉,正常的流程不该是两人在晨曦中悠悠转醒,然后彼此含情脉脉地凝视一番,再黏在一起来个早安吻,情到浓时顺便打个晨炮吗?
——虽然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来说晨炮是打不了了,硬要打的话,尤其是遇到迟洛兮那种战斗力,极有可能最后会落个下半辈子只能用轮椅代步的悲惨下场。
江弦艰难地撑起身,刚想喊一嗓子,卧室门就被推开,迟洛兮端着个白瓷碗走进来,看见江弦醒了,就赶忙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扶着他往他背后塞了两个软绵绵的枕头。
江弦朝碗里扫了一眼,碧绿的菜叶与饱满的虾仁点缀在粘稠的米粥中——原来是鲜蔬虾仁粥。
“饿了吗?”迟洛兮端着粥坐在他身边,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确定不烫了,才喂给江弦。
昨晚刚被人吃干抹净了的江弦也不跟他客气,理直气壮地享受迟帅哥的喂饭服务。
喝完粥,迟洛兮收拾好碗,才又回到卧室,对江弦说:“李桥早上给我打电话,说火枫湖湖心岛的事都调查的差不多了,你有什么想问的没?”
江弦歪着头想了想:“我想问的其实还蛮多呢。”
“想问什么就问什么。”迟洛兮说:“看在你昨晚表现优异的份上,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弦想了想,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兰曦呢?”
“被带回灵异刑侦局了。”迟洛兮说。
“那有没有了解到朱千丈他们是怎么死的?还有赵轶选的尸体,到哪去了?”江弦又问。
“所有丢了内脏的人,除了左芮都是被杜宛妮杀死的,据兰曦说,杜宛妮最初好像是某个西方国家的女巫,她有一种可以通过把五个不同人的五脏献祭给恶魔,然后侵占他人身体而达到灵魂不死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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