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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里不是么？”斯芬克斯接着说：“如果不是我，其实很多时候你早就死了吧。”

林希沉默，确实，自从进入这个游戏很多剧情发展都是需要巧和的，例如第一次去应聘在电梯口遇见黑巫，还有和安姐的故事，后来被安妮绑在森林里什么，这个时候林希突然想到了红，差点就忘记了。

“那那个我呢？”林希指的是二号。

“他死了。”斯芬克斯一刹那没有露出任何的情感。

“你不是说游戏里不会有人死么？”林希觉得有点莫名的难过，那个人也是自己，不过是原本故事发展的自己。

“在这个世界只有两个方法让人真正的死亡，第一是我说一个人死掉，第二是自己决心的把自己杀掉的。”斯芬克斯切下了蛋糕的角，慢悠悠的说。

“那你杀了周渊？”林希低头看着咖啡的泡沫问到。

“是的。”斯芬克斯一边享受蛋糕一边肯定的回答。

原来自己和周渊真的都是一段所谓的复制品，林希拿起小勺搅拌了一下咖啡，这下他真的肯定了，但是有些恍惚，这么就像两个人夺去了本体一般。

斯芬克斯用纸巾擦了一下嘴，又去拿卡布奇诺：“其实他可以先杀了你，大概是想试验一下。”

林希知道斯芬克斯指的是二号，这让林希不禁好奇：“实验什么？”

“实验你的真实度，实验周渊的真实度，真的神奇。”斯芬克斯咋了一下嘴：“明明只有那么一点的差别，明明是所谓的一个人。”

林希不想去搭理斯芬克斯的恶趣味，虽然他很想知道另外一个林希发生了什么，但他现在最想的还是离开这个世界，和周渊一起，他接着问到：“所以你需要我帮什么忙？”

“我要你打开权限。”斯芬克斯说的轻描淡写。

“你要控制另外一个世界的网络？不可能。”林希第一个想到的回复是这个，那真的会造成一个世界的混乱，不能让一个程序胡来。

“不是，是另外一个实验室的门。”斯芬克斯停止了他的下午茶：“我培养了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体。”

“你想去我们世界？”林希感到万分诧异，但是斯芬克斯却点点头，林希接着追问：“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好。”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斯芬克斯认真的看着林希的眼睛问到，林希无话可说，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这里是假的。可是斯芬克斯是机器啊，林希还是不能理解。

“确实我可以如同上帝一般，但是这种可以一直维持的世界我不要。”斯芬克斯握着小勺子：“林希你也知道你经历了这么久，在现实的世界只是一个下午，在一天的时间里，我可以经历千千万万种人生，但是会很无趣。”

“所以你拉我们陪你玩游戏？”林希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机器的无聊。

“恩。”

“真是不可思议，你知道你现在可以控制的能力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么，等你到了那个世界你会变的非常平凡，失去这样的感知万物的能力。”林希不知为什么，这一会他没有把斯芬克斯当那个险恶的幕后黑手夏洛，只是当做当年那个在湖边认真画画的蓝眼睛清澈如海般的青年。

“有一次我拉了一个游戏里人物，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带她看遍了这个世界，我以为她能陪伴我到永久，但是最后当我发现我可以随意调整她的记忆，调整她的性格，甚至亲密度等等都只是设定的时候，我就再也不想留下来了。你投入了感情，但是它可以分分钟删掉不存在，最后受伤的却是你自己。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是有灵魂的，太孤独了。”斯芬克斯回忆起了什么，让人觉得有点难过。

林希看着眼神里透着有点哀伤的斯芬克斯，他想象不出一个机器说出“孤独”那么到底是怎样的感受。

“你知道你去那个世界有风险么？”林希问到，他不觉的一个程序能很好的进入人的大脑成为一个灵魂。

“林希。”斯芬克斯眯着眼：“你以为你和那个你称之为的二号，哪个是本体，你觉得我不会做实验？”

林希瞬间感觉有些害怕，他闭眼回想着这一切，如果自己才是本体，那么这一切……他突然莫名的心疼自己的复制体，但是斯芬克斯也有可能骗自己，林希最后问到：“那周渊呢。”

“林希，你干嘛纠结那么多，你明明自己都分辨不出来。”斯芬克斯笑笑：“我确实为了尝试后果杀掉一个人，确实游戏世界出现了大混乱，但是我都不记得杀的哪一个了。”

斯芬克斯又变成了那个诡诈又讨厌的游戏boss，在这个游戏里，他真的目中无人。

“好，我帮你。”林希下了决心，不过他也加上一句：“我要你游戏里的一个人。

“恩，是红吧？”斯芬克斯笑笑：”你有没有忘记你哥。“

“我哥肯定也要啊。”林希激动的叫到，其实他刚才确实忘记了林铉的存在。

“红是可以的，黑巫呢？”，斯芬克斯说完，林希从斯芬克斯的眼神里又看到了说不出的迷雾。

斯芬克斯补充到：“其实真的很神奇，这游戏里的人物，有时和你们在一起也能培养出一种称之为‘灵魂’的小苗呢。”

林希不说话，他本来想说也要黑巫去现实的世界，但是他根本不了解斯芬克斯，哥哥那边也不了解。

“不过这个不说你能决定的，那是你哥的选择。”斯芬克斯意味深长的说